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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侧,抚了抚我的脸,我惊悚的想要避开却无法摆布身体。
“这样看更清秀了,你这双眼睛倒是目似点漆,黑亮的让人过目不忘呢。”他看着我,手却慢慢向下移动,我要推拒却使不上力,用尽力气开口却只唤了声“皇上”便喘息不已,
“呵,这么会撒娇,良辰美景,孤倒是不能辜负了。”他嘴角上扬,掀被而入,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忍不住落泪,红烛摇曳,待一切风平浪静时,他揽着我,拭去我眼角的泪水,抚摸着我的背,将一块玉佩递进我手里,声音略带暗哑的说:“很乖,孤很满意。”倍感耻辱的握着玉佩,忍着身上的黏腻和酸痛,靠在他的怀里。
当亥时的更鼓声传来,吴公公在门外叩了叩门道:“皇上,亥时了。”
“进来。”他取回揽着我的手,斜靠在床头。
还是那两名侍女,捧着罩衫低着头走到床前,替我穿好衣服,扶着我下了床出了门坐到小轿上,待到了步蝉院,走至二楼,又要服侍我洗浴时,我却不顾自己还是晕眩的状态推开她们任自己跌坐在地,内心悲怆万分,恨不得现在就死。
自小饱读诗书立志为国效力,却最终以色侍君,我本就所剩无几的骄傲自尊就在今晚悉数化为粉末,忍不住狂咳不止,
“两位姐姐先回去吧,公子初侍寝心里还不适应,还望两位姐姐多担待。”玉尧冲那两位侍女行了礼,送她们到楼梯下又端着茶杯回来。
玉婵扶着我,边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边劝道:“公子,身体重要,先沐浴吧,洗完澡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公子,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家里人想想,喝点水,早点沐浴休息吧。”玉尧端着茶杯递到我身前。
我闭上眼睛泪流满面,终还是借着她们的力气进到浴桶里,泡在浴桶里,脑海中一幕幕上演幼时读书,先生问我为何读书,我大声回答我要为国效力做一个好官,又想起幼弟总是软软的叫着哥哥,让我教他写字,又想起爹枯黄的脸,看着手里握着的玉佩,倍感屈辱,却又不能真将它扔出去。
“公子,需要填水吗。”玉尧在屏风后问我,我这才后知后觉感到水已凉,“不用,你扶我起来吧。”我在玉尧和玉婵的搀扶下坐到了床上,她们为我擦干头发,吹灭蜡烛,便退出了房门,我本以为今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却在沾上枕头时,瞬间便睡着了。
隔日醒来,头脑昏昏沉沉,四肢更是酸痛,揉了揉胳膊,准备坐起来,却发现皇上竟坐在我床前的榻上看书,连忙起身拜见,却因手脚发软,向一侧跌倒,他伸出手扶住我,又将我塞进被窝里,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说道:“睡了一天,饿不饿。”又冲外头的外头的吴公公吩咐道,让御医过来。
陷在他的温柔漩涡里,还怔忪着,御医已过来搭在脉象上细细把脉,把完脉又朝皇上行了个礼,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芮公子烧已退,脉象已渐平和,微臣再开两幅药便能痊愈,这期间,宜清淡。”说完退出房间。
“吴云升,去,把厨房熬的粥端来。”他看着我,眼里温情满满,握着我的手,温柔的对我说:“身子这么差,可要多补补。”
“皇上”我轻唤出声,却又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窘迫的低侧过头。
他却低笑出声,抚摸着我的脸颊,笑道:“还是这么容易害羞,耳朵尖都红了。”
一听他戏虐的话,感觉脸更红了,正窘迫间,吴公公已端着粥到了床前,我坐起来准备接过碗,却不曾想他竟将碗端过去,一勺吹凉后送到我嘴边,我惊诧之下连忙推拒道:“皇上,这不可以,我只是一介布衣,这不可以的。”
“乖,张嘴。”他却不由分说的一点点喂着我,渐渐的一碗粥见了底。
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渐渐的内心的悲怆也少了那么几分,他将碗递给吴公公,又用帕子轻轻为我擦了擦嘴,揽着我缓缓扶我躺下盖上被子,“好好休息,孤陪着你。”我轻轻的点了头,再次睡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转暗,床前已无人,有些口渴,便起身向桌子走去,还未走近,玉尧从屏风后面进入房间,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喝了两口水,头脑清醒多了,“玉尧,现在什么时辰了。”“戍时了。”“竟睡了这么久。”“公子,厨房里的饭菜已备好,上菜吗。”“你不说还没感觉,一说倒真的有些饿。”“公子稍等片刻。”说完,玉尧便下楼吩咐。
按照太医的吩咐,厨房备的都是些清淡的食物,吃起来口颊余香,便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第四章 大将军刘崭
早上刚起便被召见,匆匆忙忙梳洗后,跟着吴公公到了皇上的居所,到了花厅,桌上餐食已摆好,皇上坐抿了口茶,吩咐我落座,行了礼之后,坐了下来,还是局促的捏了捏衣角。
“好点了吗。”他抬头看着我问道,眼神刚毅有神。
忍不住有些局促,低下头细细的回答:“好多了,多谢皇上。”
他轻笑一声:“总是这么害羞,吃吧,吃饱了帮孤干活。”
我惊讶的看着他,但还是顺从的安安静静吃饭。
用完膳,他牵着我的手走进书房,书桌很大,我坐在他身侧的圆凳上,他交给我几卷册子,让我将红色线条勾勒出的抄出来,未再多说便开始工工整整抄起来,侧眼看去,他在旁边批阅奏折,干干净净的面庞在阳光的笼罩下更显英俊,未再多想,便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一时之间,书房里只有唰唰书写的声音。
终于将最后一册写完,放下笔,转头想告诉他,却没想到他却一直都在注视着我,眼睛里映出我的身影,忍不住脸红,低下头,刚想开口,他却抬起我的下巴,两片薄唇压了下来,舔舐过后,舌头探了进去,我一慌挣扎起来,他却按住我的脖颈,细细舔舐,慢慢的我也就放松沉浸其中。
“哎呦喂,这大白天的,你都不知道关下门的。”一个穿着酱色长袍着皂靴的男人冲了进来又夸张的捂着眼睛往门外边走边说。
我紧张又觉不好意思的推开他,但更惊讶于两人的熟捻。
“你这进门敲下门的习惯什么时候能培养起,给,这是你要的,秉文花了一早上时间为你抄的,还不谢谢他。”皇上说完指着我超好的册子对冲进来那人说,又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背,笑着对我说:“这是刘崭,不用理他,就一粗人。”
“嘿,我说,有你这样的吗,再说,这又是你从哪拐来的良家子弟,很清秀嘛。”刘崭大步向前,拿着册子仔细翻看,还一边对我说:“字写的不错嘛,和你人一样,秀气的很。”
看到他们有话说,我及时告退离开,沿着回去的路慢慢地散着步,来到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