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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天,四天却像沧海桑田般,一切都变了,可若就此过这一生,我也有些不甘心。
到了房间到书房抽了本游记读,不知不觉间便已到了下午,看完游记正拿着毛笔练字,吴公公进来拱了拱手道:“芮公子,皇上召见,准备准备随咱家走吧。”
“吴公公,敢问是何事召见。”我回了个礼询问道。
“皇上设宴,庆祝护国将军凯旋归来,让你来陪同,芮公子请吧。”不多说,换了吴公公准备的衣物,打点好仪态便跟着吴公公到了前院。
宴席还未开,皇上拉着我下了盘棋,第二局过半,宴席准备完毕,将士们到场,我坐在皇上右侧,皇上看起来很高兴,众将士银色铠甲,魁梧高大,威风凛凛,由护国将军带队,齐齐拜跪三呼万岁,声如洪钟,气势非凡,内心被深深震撼。
皇上起身敬众将士酒,第一杯敬天地,第二杯敬神灵,第三杯敬众将士,众将士饮完酒拜谢黄恩后落座,舞女跳着异域风光的胡旋舞,如同一朵花瓣般飘落在众将士眼前,音乐柔美舞姿曼妙,手腕脚腕的金铃洒洒作响,更添妩媚。
皇上握紧我的手悄声问我:“好看吗。”
“好看”我忙不迭点头,呵呵,他笑出声,平常的他即使笑都是严肃紧绷,而今天却是能真正感觉到他的高兴他的骄傲,这万里河山,这国泰民安,这忠臣良将,不由得也让我心里也激情澎湃,为这个国家为这个贤明君主良臣虎将。
宴席过半,有人吹起了羌管,众将士跟着也齐声而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就连皇上也拍打着节拍,也跟着唱了起来,一首歌完毕,众将士敬酒,皇上高兴与将士们同乐,喝的也有些多,我看着皇上已有些醉意,便劝皇上回屋休息,可他还未尽兴,又多呆了会,才让我陪他回房间。
一路上我扶着他,他走路有些飘,我扶着他深怕他摔倒,跌跌撞撞终于回到了房间,门外的侍女还未来的及关门,他便压了上来,我还没来的及反应,整个人便被他压在桌子上,亲了上来,我一紧张推开他,往门外跑去,可还没走两步就被打横抱起,跌晃到床上,两手被他有技巧的扣着使不上力,衣襟大敞,溃不成军。
喝了酒的他野性十足,哀求连连也未能停歇,亥时的更鼓响起,吴公公报时的声音传来,他依旧不管不顾,记不得晕了几次,等再醒来时天色已大亮,身边已无人,身上满是印迹,很是吓人,掀开帘子,侍女候在房间,见我醒来,帮我洗漱,嗓子沙哑的说不了话,我穿好衣服就让她扶着回了自己院。
进了房间喝了杯水又躺回床上睡着了,等再醒来时天色已暗,动了动身子,“醒了?”皇上的声音突然传来,吓我一跳,我转过身去,发现他正好坐在我的床边,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他拉过去抱在怀里,我不响起昨晚,打了个摆子。
“昨晚吓到了?”
“嗯。”我闷闷的回答了一声,他吻了吻我的额角,未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我,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这一刻时间都静了下来,这世界仿佛就只有他和我。
就这样静静的抱了好一会,他吻了吻我额角,柔声问我:“饿吗。”
我点点头。
“吴云升,上菜。”他冲外面的吴公公吩咐道。
不一会,四盏宫灯八盏烛灯亮起,房间里亮了起来,四位侍女提着食篮依次而入,不一会儿,丰盛的饭菜便摆了一桌,我坐在他的身侧,他不断为我夹菜,吃饱喝足,他揽着我到花园里散步,夜晚的花园只有蝉叫和蛙声,清平湖里,荷花静静盛开,月光洒在湖面,月影婆娑,非常动人。
走到湖面中的八角亭,他突然来了兴致,让吴云升去拿纸墨他要作画,吴云升备好一切后,我来磨墨,他墨笔丹青行云流水一蹴而就,画面上荷花静静开放,月光皎洁,很是醉人,他放下笔,将我拉入怀中。
“吴公公在呢。”我咬着下唇抵着他的胸口说道。
“吴云升,你先下去。”他吩咐道,又咬着我的耳朵说:“现在没人了,给孤这幅画提个字吧。”
“皇上莫要笑话我,我怎能在你的墨宝上题字。”他却不由分说将毛笔塞到我手上,坚持让我提,我思索片刻便写到:“素多蒙别艳欺,此花端合在瑶池”刚写完,便听到皇上不断说着好诗,不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脸红。
欣赏完月色,他将这幅画送于我,并送我回了房间,晚上我抱着画,梦里夕阳西落,池月渐渐东上,荷风散发着香气,他抱着我,我依靠着他,岁月静好。
☆、第五章 何去何从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轻松惬意,但皇上却忙碌不已,忙着安排南越事宜,也未再召见,我倒也落得清静自在,去清平湖喂喂鱼,在书房看看书练练字,去茶舍下下棋,自娱自乐。但也时不时会想想家里,也不知家里如何。
过了几日,吴公公来传召,我打点好自己跟随前去,不过几天不见,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过来,陪孤吃饭。”他冲我招招手,我坐在他身侧,一顿饭安安静静。
吃完,他带着我去花园散步,“过几日等这边的事情安顿下来孤就回金陵了。”他突然出声,我惊了一下,但他未停顿的继续:“你是打算随孤回都城还是继续科考,先不要急于回答,回去仔细想想。”
我抬头看着他的侧脸,内心复杂,散完步,他便送我回了房,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内心复杂又矛盾,不愿以色侍人,可面对他,却又涌出一股舍不得的感觉,科考又是一年不如一年,虽然今年成绩未出,但在复习最全面的那一年都没有考上就不要说浑浑噩噩的今年了,越想越觉得烦恼。
实在睡不着,披了件衣服下楼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清平湖,月光潋滟,暗香浮动,不知不觉间又想起那一晚的荷塘月色,内心暗暗做了决定。
做好决定后内心平和了许多,回去再没有翻来覆去直接一夜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洗漱过后便去前院,站在前院门口心里却有些忐忑,这样贸贸然过来是不是太唐突了,在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等召见再过来,一转头准备往回走。
“我说,你站门口晃悠那么久干嘛呢。”我一回头,刘崭斜靠着院门口的松树下拄着他的佩剑坏笑着对我说,“要不要我带你进去。”
我一下子脸红了,极不好意思,连忙道:“不用不用。”落荒而逃,但还没走几步,就被大步上前的刘崭拉住胳膊带进院子。
一边走一边还用他的大嗓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