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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旷给客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了出来,“原来你是专门来给我做饭的?”
这个男人真的老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皱纹都藏不住了,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醇厚,听起来勾人得要命。
该死,他笑了。
还笑得这么勾人!
这个老男人肯定在故意勾引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额,因为强迫症,等这个写完了再构思新的故事,更新以工作为主,可能会断更。但一个故事开始了,一般不会断更或者断更太久,因为不习惯一个故事写了一部分就丢下……
暗恋四部曲之四,bigbrother,是我目前最喜欢的故事,开放式结局,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懂。
背影设定是《fahrenheit451》,不需要看过,反乌托邦背景,和匹配婚姻背景设定类似,都是极权社会,不过一暗一明。
文中消防员,原文是fireman,是有双关意味的,但翻译过来就消失了。bigbrother出自《1984》中一句毛骨悚然的话,bigbrotheriswatchingyou.
ps:我把卷号改成了质数,因为还是觉得偶数不舒服,上一章写年纪是八岁、十八岁时,我还在心里自我安慰这是虚岁,可能是因为偶数不舒服,导致原本提纲里过年合家欢的爸爸去哪儿,写得很压抑……
第48章bigbrother
如果你被蛊惑,私下持有、甚至阅读了违禁品,那你就成了藏书犯。
你的名字将从户籍里消失,你所做过的事一切有关记录也从此一笔勾销。你一度活在世上这事实先被否认,后来大家也就忘记有你这么一个人了。你被排除、毁掉。
他们的常用语叫“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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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20:00
倒计时:155小时
……
但是,楚门还是被成功蛊惑了,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楚门坐在沙发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更不敢再去看他。楚门垂着眸,双手交叉紧握,指腹局促不安地摩挲着手背。
他想要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然后他看到了茶几上的那份旧报纸,眸光闪烁,下意识便伸手去取,指腹碰触到了报纸上的灰尘。
灰尘的触感,让他有些反感地皱眉。
但报纸的版面很熟悉。
甚至可以说是太熟悉了。
五年前的旧报纸。
报纸上最大版面的内容是著名的杀手数独,而这道数独谜题改变了他的一生。
五年前,他正是因为破解了这道谜题,才被帝国军校录取,在此之前,帝国军校从不接受卑微出身、一无是处的平民。
……
“你,你怎么会留着这份报纸?”楚门抬头,盯着他。
“玩过吗?”
“什么?”
“杀手数独。”
师旷声音平淡,深邃的眼神里,却透着晦暗难懂的情绪。
楚门一边分析他的神色和情绪,一边漫不经心地应道,“嗯。”
杀手数独,楚门玩得游刃有余。
五年前,9x9的杀手数独,他只花了两分二十秒,而第二名足足用了五分钟。
那个时候,楚门才十二岁。
“你觉得,”师旷审视着他,“它有什么不同?”
楚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更有意思。”
“为什么更有意思?”
“可能是因为虚线框,杀手数独增加了虚线框,虚线内数字的总和,必须和它附有的数字相同,而且虚线框内的数字不能重复。”
“你知道什么是虚线框?”
楚门皱眉,“你想要表达什么?”
“在这个社会,每一个人一出生就是一个点,被决定了一切的点,所有点的言行都由规则决定。这些点联系在一起,就是一个个由规则制定的虚线框,这些虚线框彼此联系,又构成了一张巨大的网,一切都无处逃脱的巨网。”
“我听不懂你的话。”
“但你应该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平静的绝望中。”
“那你呢?”楚门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神,平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绝望吗?”
他神色未变,唇角的线条依旧冷淡,沉默地和他对视,目光里没有一丝躲闪,似乎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楚门有些咄咄逼人,“从曾经高高在上的殉难者,到如今堕落、肮脏、卑劣的藏书犯,从没有人敢亵渎的清水源,到倾倒所有污秽的臭水沟,绝望吗?”
“臭水沟?”他并没有因为这个肮脏的词,感到惭愧或者愤怒,他反而坦然地笑问道,“那你来臭水沟旁又是想做什么?”
“你还有七天时间,就满五年了,我”楚门深吸一口气,“我不希望你被蒸发;明天是bigbrother的第一天,你是三号藏书犯。”
帝国任何一个藏书犯,档案最多只能存档五年,若是无法被救赎,就只能从这个世界“蒸发”掉:名字会从户籍里消失,所做过事的一切有关记录也会从此一笔勾销,哪怕是曾经受人敬仰的殉难者,也会被这个世界遗忘、否认……
藏书犯被救赎的方式,只有一种:bigbrother。
……
“三号藏书犯”
“是的。”
他笑道,“我喜欢这个数字。”
楚门眉头微皱,他反感他这样轻描淡写的态度,“我想,现在我是在郑重地通知你。”
“你希望我去?去了又能怎样”
“我向你保证,”楚门脱口而出,“只要你去,你就能活下来。”
楚门感到自己再次被蛊惑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该死,他肯定是又被蛊惑了!
师旷笑着问他,“这就是你来臭水沟旁的目的?”
“我,我不知道”
楚门只知道,他希望他活下来。
他不敢想象他被’蒸发’掉。
他不希望他死。
……
“七天也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他说。
“什么意思?”
“帮我点根烟吧,”他懒懒地斜靠在沙发上,手肘撑着沙发的扶手,指间是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烟嘴处有牙痕。
楚门愣住了。
烟嘴处的牙痕。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很熟悉。
楚门又忍不住去想
他是不是真的在勾引自己?
这么露骨的性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