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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
如果他真的在勾引他……
该死!
这个老男人怎么可以这么
这么的不要脸!
……
“没有火柴?”他笑道,“进门我可就闻到了你身上的香烟味。”
“有。”
原来,他喜欢自己的味道。
楚门耳朵开始泛红。
师旷看着楚门动作僵硬地掏出了一盒火柴,上面的图案是那只熟悉的蠢鸟,那是消防队的标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了交谈下去的欲望,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介意我问个问题吗?”
“什么?”
所有暧昧的思绪瞬间消散。
因为他的眼神太过专注,锐利,深邃,具有穿透力,直逼人心。
楚门突然有些惊慌,被那样的一双眼睛盯着,被审视,他本能地想要逃离。
“你为什么会成为消防员?”
“我不知道,”楚门避开了他的视线,低下了头,一边语速飞快地回答,一边擦燃了一根化学火柴,“消防员是帝国的英雄,成为一个消防员是我的梦想。”
师旷他就着他的手点烟,烟头立刻烧红,白烟燃起。
“你读过你烧毁的任何一本书吗?”
“没有!那可是违法的!”
“你有没有听说一个传说,以前的屋子经常意外失火,”他微微眯着眼,又吸了一口烟,“所有的消防员是去灭火,而不是放火的。”
“不可能,所有的屋子,都是防火的。”
他掸了掸烟灰,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你回答的太快了。”
“你又在试图蛊惑我,”楚门喉咙发干,声音有些暗哑。
楚门有些痴迷地盯着他的那双眼睛,目光又移到了他的唇边。
他的嘴唇干燥得有些发白,纹路粗糙,烟雾缭绕下,透着诱惑。
这个老男人真是该死的好看,楚门心想。
第49章bigbrother
没有人能从炼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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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19:00
倒计时:小时
……
“我不会受你蛊惑的,”楚门冷笑道,“也许你应该认真打理下头发,刮一下胡子,用你这张早已不再年轻的脸,丑陋肮脏的身体,去蛊惑电视墙后面那帮妇女们,去获取她们可笑的怜悯和同情。那些整天都守着电视直播节目的妇女,才是你最应该蛊惑的人,只有她们的投票,才能让你在bigbrother里存活下来。”
师旷并未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嘴角的笑意加深了,“难道你不会帮我?”
楚门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我怎么可能帮你?”
“人会说谎,但眼睛不会说谎。”师旷笑道,“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会帮我。”
“三号藏书犯,请你不要再试图蛊惑我。”楚门严肃地板着脸,正色道,“我是你的监视人。我的职责是要监视你,防止你出现任何过激不当的言行,及时地制止你行为,审问你肮脏的灵魂……”
“监视人。”
他喃喃地重复这三个字。
“有什么问题吗?”
楚门皱眉,有些意外他的反应。
“这么多藏书犯,”他问,“为什么选择成为我的监视人?”
“我没得选,我年纪最小,只能最后一个去选,”因为他的视线,楚门突然有些紧张,“要知道,你是最危险的一个罪犯,根本没有一个消防员愿意选择你。”
楚门说谎了。
他是第一个选的。
连队长都劝他不要选择三号。
但他不可能让其他人成为三号的监视人。
他的内心有着不为人知的、变态的占有欲。
所有肮脏的、丑陋的、卑劣的心思,此刻都倒映在了那双深色的眼睛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
“确实很危险,”他突然说。
楚门冷笑一声,“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我的意思是,没人能从炼狱离开,哪怕是再天才的人。”
他的声音很平和,但他的眼神却让楚门惊出了一身冷汗,凝视的那一刹那,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
楚门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冷声道,“你还想要对我进行无聊的说教?你认为你是谁?你还以为你是当初的殉难者吗,不是,你只是一个卑鄙无耻的藏书犯,就像是藏身在臭水沟里染了疫病的老鼠,丑陋,肮脏,连畜生都不如”
“也许你说得对,我应该理发,刮胡子,去蛊惑电幕前的那些人,”师旷笑了,他的声音离他的耳边很近,“我希望你能帮我?”
因为他的靠近,楚门心跳停了半拍,有些结巴,“帮,帮你什么?”
“理发,或者刮胡子”
“你,你自己不会吗?”
“也许会,但我更希望你来帮我,可以吗?”
没有暧昧的碰触,耳边是温热的呼吸,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语,却让楚门想入非非,他的耳朵泛红,心脏激烈的跳动,那是迥异于焚烧快感的兴奋,但更诡异的是,他心底竟然生出了几分期待,楚门垂下眼,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情不自禁地偏头,楚门的脸颊碰到了他的嘴唇,下腹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欲望,他渴望更多的碰触,渴望撕碎他的衣服,渴望他的皮肤,……
砰砰砰。
脸瞬间红透了。
这个老男人竟然要亲吻自己。
楚门闭上了眼,嘴唇抿紧,身体微颤,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原来,你喜欢我。”师旷语气肯定,声音冷淡。
清冷平淡的声音就像是寒冷的冰水,将他整个人浸透了。楚门睁开眼,沙发上已经没有了人影,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师旷正倚坐在窗边的地毯上,吐了口形状完美的烟圈。
“对!我喜欢你!”楚门有些呼吸困难,他感觉有一把尖刀在狠戳自己的心脏,“我十年前就喜欢你。”
十年前,他被他蛊惑。
十年后,他再次被蛊惑,而且心甘沉沦。
……
“十年前?”他有些好笑地笑出了声,“你现在才多大?”
“我已经十七岁了,”楚门感受到了莫名的愤怒,大步走到他身边,暴躁地将他拽进怀里,他的动作粗鲁,但滚烫的嘴唇却只是轻轻触碰着他的脸,温柔地倾诉着曾经卑微的爱恋,喃喃低语,“我喜欢了你十年,从第一眼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眼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但那个时候你还是帝国圣洁的殉难者,高不可攀,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
“我知道,但那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