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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眼,孟子清嗤笑,懒羊羊的眉眼显得极为可爱。嫩白的指尖在文游掌心微微弹动,他扬起下巴露出优雅的颈项,“我记得你房间里有。”
这种胜券在握的姿态让人恨得牙痒痒。
文游粗.鲁地拉开椅子将人带上楼。
文勤抬起头:“诶,你们……”
别走啊……
文游没好气地说:“吃你的。”
作为一名专业医生文勤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那么点划伤伤不到关节,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就是没什么好.紧张却表现这么紧张,才真的让人不爽啊。
文游就算是棵烂白菜,被猪拱了他还是会糟心。
文勤吃完饭,见两个人还没下来,擦了擦嘴等着下人拾碗筷。他看了眼兢兢业业站在一旁的老管家,叹了口气,“张伯,您说这算什么事啊。”
张伯能成为管家自然有他的可取之处,比如现在,他选择缄默,微笑jpg.
文游将人带上楼一把扔在i型沙发上,孟子清从这头滚到那头,一路狂笑。文游从投影仪正下方第二个抽屉里将医药箱拿出来,将碘伏和酒拿出放在桌子上。孟子清没吃饭,也不打算下去继续,拆了包饼干坐着啃,吃到一半看到文游快把他凌迟的目光,勾唇一笑毫不畏惧。
“手伸出来。”
文游拿棉签沾了药水帮他消毒,见孟子清跟小孩似的勾着一只手,心头一阵烦躁。
“抻直。”
“抻直了疼啊,药水都进去了,我现在就有感觉。我刚刚还切了辣椒。哇,你逼我伸直岂不是逼我自虐?”
“你是不是有毛病,这都是些什么歪理。”
孟子清笑了两声,吸吸鼻子,“你只要我要跟你腻味你干嘛还留你大哥吃饭?”
“少扯开话题。”
“你有什么好不能面对我的文游?你要是不爱我了就直说啊。”、
文游低头帮他包扎,绷带绑了一层层用剪刀从中央剖开打个活结。
孟子清看着他英俊的脸,低声道:“你还爱不爱我你说啊。”
文游看了他一眼,“你觉得问这种话有什么意义?”
文游的眼睛就像宝石,非常美丽,漆黑透亮,孟子清有时想,如果不是因为他挚爱文游,他一定会把这双眼睛挖出来藏好。每天睁开眼看一遍,睡觉前看一遍。这样他的人生就完全充足完全幸福。
他的手摸着文游的脸,捧起来,然后猛地吻下去,用尽力气将人推在沙发上,用身体的每一寸挑动文游的情.欲。他柔软的身体在他充满力量的身体上蹭.着,嘴唇疯.狂地亲吻着,企图吻出文游的灵魂,然而文游任由他的举动,甚至没有勃.起。
文游身材高大,肌肉结实,一定会是个很好的性.伴.侣,他看过文游和别人的样子,充满野性和力量,然而现在文游就像一个致的玩偶,衣领被蹭.开,露出丝绸般顺滑的胸膛。
他对面对孟子清的主动诱.惑没有一丝一毫的激动。
孟子清深深的记得文游曾经对他身体的渴.望,青春期的时候就像一头不知餮足的猛兽一样索取。
然而那时候,主动权在孟子清的手中,他面对文游的求.欢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文游尊重他爱护他,所以从不勉强他。
今天他想和文游在一起,文游却对他毫无兴趣。
孟子清狼狈地倒在文游身上,他久经性.事的敏.感身体在热烈的摩.擦中已经有了反应,白.皙的脸颊如染上玫.瑰汁.液的象牙般美丽,双眸朦.胧得像是夜间坠满星星的海洋,他喘.息着,因为爱意而激.动。
然而文游很冷静,或者说很宽容,他像一个成熟的大人,带着点怜意看着孩子般无理取闹的孟子清。
他很怜惜他,然而这样的举动让孟子清格外崩溃。
文游爱他,但是没有欲.望。
没有欲.望!
孟子清在他怀中哭起来,他狠狠地咬了文游一口:“文游,你想我怎么做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为什么甚至不回应我?我知道你表面上说不在意但是心里嫉.妒的发狂,可是你怎么能责怪我?你怪我和别人上.床,可是这么多年来你甚至不肯碰我一下!”
他啜泣地指责着,眼泪穿着白.皙的脸庞流下来,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
但是文游没有。
文游无动于衷啊,他铁石心肠,冷血无情,就算血液沸腾与人交.媾,却从来不肯以他为对象。
孟子清喘着气,指甲深深地陷入文游富有弹.性的皮肤,这样才足以发泄他的恨意。眼泪淋.湿.了文游黑色的衬衫,他脸把脑袋埋在文游的颈间,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
文游伸手抚了抚孟子清的脑袋,他倒在沙发上,两个人的重量使沙发深陷。
文游茫然地眨了眨眼,他毕竟是个厚道人,轻轻在孟子清耳边说:“子清,记不记得你告诉我的那句至理名言?”
孟子清默不作声。
“一旦感官生腻,这种倾慕也就完了。1”文游说。
这是孟子清当年拒绝文游的话,孟子清万万没想到他还记得。
然而,这只是……这只是一个借口啊!
文游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低沉悦耳的声音却不因他的意志而停止:
“为使感情不朽,那就永不触碰好了。”
文游像是在与人闲聊,风度翩翩语气温和。
孟子清却宛如五雷轰顶,明白这是一场彻底的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1取自王尔德。好无语,我原本列好了大纲,然而发现一章写完了发现只写了第一步,让我先吐个血。
我想走进度,然而不行,我要先把这两个人的恩怨解决才能进行接下来的主线,后面就是湛火的戏份啦,撒花。
☆、第二十四章
湛火在半梦半醒中挣扎。
落日紫红色的余晖灌满了整间屋子,家具染上了瑰丽的色泽。
他蜷缩在床榻间,迷蒙中看见闵宁穿着一件白衬衣坐在他对面,柔和的阳光穿过碧翠的藤萝和玻璃窗照在他清瘦秀气的脸上,脸颊微微向内凹陷,颧骨明显,他这段日子一直过得不好,整个人消瘦很多。但是他的眼睛很亮,不复从前的迷蒙茫然。坐在湛火的面前,手指拿着银色汤匙轻轻搅动牛奶杯,微笑着说:“小火,以后咱们俩好好过。”
彼时湛火十七八岁,面容致出挑,眉宇间净是傲气和青涩,穿着蓝色球衣,青春盎然。他因为闵宁焦头烂额的阶段已经过去,趋于沉稳,但是面对这样的闵宁,还是忍不住心软躁动,然而听他说完这句话,就觉得满心幸福。
突然,闵宁好像看见什么人,一怔,脸上绽放出释怀的笑容,起身要去追。
湛火好奇地回头,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