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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罪。
按系统的话来说:“被虐爽了。”
老皇帝一走,江陵就开始嫌弃屋子里的东西了,让宫娥换新时,自己悠闲的在凉亭中泡茶喝。
明香估计是怕江陵冷,将凉亭的纱帐放下,才替江陵续茶。
清透的茶水充盈茶杯,氤氲水汽模糊了江陵的眉目,岁月仿佛悠长。
直到茶杯到了江陵指尖,清美花香漫过鼻尖时,江陵才朝着明香招了招手。
“七天了,明香,你做好决定了吗?”
明香低着头,停在江陵不远处。
江陵便将人拉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像哥哥对待妹妹一般,柔声商量:“你要是想进这后宫,要一个有权有势一堆老婆的老色鬼,我会帮你请旨。”
手下之人微微颤抖。
江陵却执意拉住了她:“你要是不想,就继续跟在我身边,有我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愁。”
“……可是,奴婢已经……”
“别这么看不起自己啊,先说好,我从来不会同情任何自己作践自己的人。”江陵这句话有些不尽人意,却是实实在在的肯定,“只要你不作践自己,只要我在,你就不会受委屈。”
明香沉默了许久,江陵也不急,慢悠悠的喝茶。
许久,明香悄悄捂住了脸,声音略带啜泣:“公子,奴婢没法做别的决定了。”
是公子,而非小姐、曦妃,身为离江陵最近的人,一手包揽江陵一切事物,江陵瞒的过别人,却瞒不过一个聪明的、贴身的女人。
“好,我明白了。”江陵放下瓷杯,轻轻阖上双眸。
冷漠又自持。
接下来,他需要再找一个不会透露他身份,并且可以信任的人。
江陵行动速度很快,次日明香便到了册封婕妤的旨意,离开之前,明香拉住了江陵的手,向来恭敬的面容浮现依赖之色。
她在江陵耳边留下了一句话。非常的轻,唯有江陵一人听的清楚明白。
“公子,奴婢会将一切烂在心里,就跟从来不去想,为什么小姐变成了公子。可是……我偷偷想过的,想服侍你一辈子。”
明香踏出撷芳庭后,系统惊叫:“宿主宿主,刚刚那是表白吧表白吧表白吧。”
江陵:“滚。”
昭阳帝对自己宠妃身边的人还是挺有兴趣的,但是歇了没一晚,再度来了江陵这里避难。
这一次连系统都非常淡定了,露出了和他宿主一般,恶趣味又别有深意的笑容。拉长声调:“哦~又不行了啊。”
“这次怕是真的不举了吧。”
宫内风言风语,便是朝堂也传出了“祸国妖妃”的称号。昭阳帝好色,同时也花心,便不会在一个女人身边多停留,可是他这次却似着了魔一般,放弃了后宫粉黛,独独宠曦妃一人。
先是七日不早朝。
然后升了曦妃身边的宫娥为婕妤。
在不少人看曦妃笑话时,曦妃却是得帝独宠。
再说说这曦妃的身份,以及她和三皇子的私情……
……
林林总总下来,祸国妖妃这个名头,初现雏形。
昭阳帝被御史劝谏,德贵妃态度冷了许多,婕妤天天赶着上着表示要伺候他,丽妃说话更加难听,就是好感度蹭蹭蹭的上涨。
整个后宫,最悠闲的,就是江陵了。
事实证明,祸国妖妃没这么好当,江陈氏入宫觐见曦妃。她就是恶毒女配江菱的生母,江丞相的贤内助。
一个江陵不得不见的人。
江陵让宫娥给自己整理了一番,方才去见人。
江陈氏是一个处处致清贵的人,一家主母的气场中,透着几分淡漠。面对江陵时,才微微红了眼圈。
江陵稍稍试探几句,江陈氏既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疏远。这态度倒是让江陵明白了一件事,江陈氏和女儿感情大概也挺淡的,更加谈不上什么关心。
宫娥太监通通退下,大堂中便陷入了死寂。
江陈氏同江陵坐下时,拉住了“江菱”这个女儿的手。
“阿菱,你如今备受宠爱,但是为娘希望你没忘记进宫的目的。”
江陵朝着江陈氏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
江陈氏声音清楚:“陛下已经下旨,封三皇子为宣王,不日便将启程,前往封地。”
“为娘知道你心里苦。”
江陈氏轻轻拍了拍江陵的手:“只要你父亲大事一成,你想要谁都成。”
江陵垂下眸子,轻轻应了一声。
随后,手心被塞入一物,江陈氏不动声色:“国师居于云顶宫,阿菱你尽力说服他,借他之手,将这东西,一点点的让陛下服下去。”
[支线任务开启]
[完成江陈氏嘱托]
作者有话要说:ps:跟大家解释一下。
前面就提到了,江陵成为这个世界的恶毒女配后,这个世界。默认他就是这个角色。
但是世界默认的江菱是个妹子,而江陵再怎么说,都是汉子,生理结构完全不同,在皇宫贴身服侍的人,总会有人发现不同之处。
这里,只有明香发现,因为,她是最贴身的一个,她好感度高,以及说出来没人信,说出来没好处,所以最开始的时候,烂在了心里。(?>w*?)
第14章祸国妖妃(十四)
章十四
“荼石散。”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人若是长期服用的话,前期尚且看不出什么,只会觉得体虚气短,到了后期,毒性爆发,会造成恶疾假象。”
待江陈氏离开之后,江陵张开了手掌,纸药包安安分分待在手心。
江陵瞧了两眼后,随手抛给了系统,由系统鉴定这是什么鬼玩意。
事实证明,这真的是个鬼玩意。
吃了见鬼的那种。
系统继续讲解:“……这个世界医术水平不高,应该检查不出荼石散。等老皇帝毒性一爆发,估计只会以为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罢了。”
“嗤。”江陵轻轻而笑。
系统炸了:“宿主,我跟你说,嘲笑系统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会造成宿主系统双方关系破裂的!”
“我可没笑你,可别自己凑上来。”江陵斜靠床榻,笑容不屑,声音也是懒洋洋的,“我是笑江家好计算。”
不等系统回答,江陵便自顾自的道:“别说是无法查出内幕,就是查出来了又怎么样?干这件事的,可是当朝国师啊。”
光线从窗棂投入,空中悬浮着细小的微尘,江陵歪着头,倒是想起了那个小国师在七夕宴上那副冷淡的模样,随后又想起了月夜之下,哭着鼻尖红红的少年。
声音轻了些:“他这个身份,不管是为了皇位谋害天子,还是因为过往怨恨天子,都是说的过去的。”
“就算说不过去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