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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胸那里我能放个机关/枪进去也说不定,然后拿起了盾牌我好像忘记和你说了,这盾牌是我的武器。
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这盾牌不可思议,子弹打不透,小刀划不坏,就连爆炸都没法伤它分毫,甚至连激光都对它毫无办法,质量也相当轻,而且我用起来也是意外的顺手。这盾牌简直是为我量身定造的。盾牌是黑色的,上面画着暗红色的九头蛇标志,用简的话来说,这盾牌有种后现代的风格。
我不太懂什么是后现代的风格,但就我自己而言,这盾牌的样式我不大喜欢。总感觉我原本的盾牌不是这样的,而应该是一种更明亮,更丰富的颜色。我意识到这和我的过去有着极大的关系。
当然,我可不会蠢的去问boss。我猜我问了之后绝对会再去那台该死的机器上坐上一把,顺便烫个爆炸头什么的这是一个技术人员提出的课题,他说把洗脑机(就是这台该死的机器)开发成一机二用的形式,再装上个负离子烫头机,让被洗脑的人从内而外的改变。
那个技术人员在兴奋的吐沫星子乱喷之后,boss微笑着给了他一脚。
我其实觉得这主意不错。
就在我刚带好盾牌,下车之后,就看到卤蛋的车从不远处疾驰而来。我立马用盾牌砸烂了旁边一辆宝马的窗户,举着车向大道中央扔过去。
我好像听到车主在一旁发出绝望的尖叫。
砰砰砰轰轰轰几声巨响后,街道中央的几辆车彻底成功的报废,成了一堆废铁。于是卤蛋的车被迫停在了废铁前面。
我快速地冲向了卤蛋的车,将盾牌狠狠的凿在了车的窗户上。
棒!没砸开。
然后朗姆洛带着他的小分队赶来了,而且还带着专用的什么轰开大门的玩意,我就可以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卤蛋豪车的防御系统彻底完蛋。
我注意到卤蛋的车床上贴着黑色的膜,看不清里面什么样子这让我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随着最后一声砸窗的声音,卤蛋的车彻底报废。
我第一个上前,凭着徒手撕汽车的能力撕拉一下把卤蛋的车门掀了起来。居然没人。
于是我怒了,把整辆车都掀了起来车下有一个洞。
天啊卤蛋进化成地鼠蛋了。
我还得找到卤蛋把洞打到了哪里,真麻烦。
天晓得地鼠卤蛋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将地下穿了那么多洞,居然绕来绕去迷路了。所以我现在正在朗姆洛的车上写日记。那些小分队的家伙们看到我在写日记都一副天崩地裂忘吃胃药的表情。
我用最阴沉的表情看着他们,并将一把小刀钉在了副队长的头发上,顺便削掉了一绺头发。要知道我早就看他头型不顺眼了,今天终于把那多出来的一撮毛干掉了,真爽。
可那帮人居然一脸“你终于正常了”的欣慰表情。糟糕好想揍他们,但是boss不让。老天,这让我的有点不爽。
或许我找个时间应该找人来打一顿发泄发泄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去把地鼠蛋干掉,所以先再见,亲爱的日记。
ps.我不喜欢吃卤蛋,但我喜欢玩打地鼠。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kk:是哒冬盾没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回复你,不过还是很开心你能留言啦~
☆、
亲爱的日记: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非常非常多。
我在追杀卤蛋的过程中,遇见了一个男人。先从上次写完日记后说起吧,我和朗姆洛小队在车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大概有几个小时,然后boss打电话过来了,他说终于找到了卤蛋的具体方位,让我们立刻出发,把卤蛋炸成煎蛋。
于是我坐了一把由朗姆洛亲自上手的云霄飞车,一路狂奔到了适合阻击的楼房前面,我感觉他的副队长差点吐了。天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我坐着电梯我以为能有什么特别的方式呢,就像上次做任务是用盾牌一路凿上去的上了顶楼。
卤蛋似乎是跑到了某个人的家里,因为我能透过窗户看到那人家里柔软的灯光。
不一会,一个男人回到了家,卤蛋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终于从暗处露出了脸。他和男人谈了什么,我只能看到卤蛋的正脸和男人的背影。哇哦,身材不错,腰很细腿很长的样子。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我调整好瞄准镜,按下扳机,看着子弹穿透了窗户和卤蛋的胸口后,那个男人忽然转过身,一把打碎了窗户,像我这里冲了过来,而且毫无障碍的越过了两层楼之间的宽度,轻轻松松地站在了我所在的天台上。
这简直不正常。我敢确定干了这行,额,做了杀手这么多年,还没看到过有哪个人像他这样拥有如此好的身体素质。当然,我不算。
然后他一眼就发现了手中拿着枪的我,举着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泽的手臂那是一支金属手臂,上面还愚蠢的画着一面美国国旗向我冲了过来。我下意识的举起盾牌,挡住了他看起来愤怒有力的一击。
盾牌和金属手臂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巨响,让我从指尖到舌尖都麻酥酥的。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盾牌要脱手而出。然而事实上,我依然稳稳地举着盾牌。
在月光下我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却让我无法抑制的瞪大了眼睛。
那个男人比我帅!
咳,这当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有着棕黑色的头发不是很短,长度足够搭在肩膀上,湖绿色的眼睛比宝石还要漂亮,瞳孔中反射的灯光好像是把星星塞了进去。他没有胡渣,可能早上已经刮过了。他没有酒窝,因为他没有笑。
因。为。他。没。有。笑。
这句话像是一句咒语,让我脑袋里头某些被封存的东西找到了出口,像是有一根灼热的金属棒,在脑浆里里搅来搅去,再狠狠地凿了两下。
要命的疼。
月光在一层薄薄的云后柔软而又细腻的铺洒下来,我能感觉到那光偏移了位置打在了我的脸上。
借着月光,那男人在看到我之后表情几乎一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惊讶再变到狂喜。我觉得影视演员表情都没他表情那么丰富。
史蒂夫!他喊道。
我一愣,下意识地回了一句,谁他妈是史蒂夫!然后忽然觉得脸上凉飕飕的。
我才想起来我今天好像只抹了简为我提供的“抹上这个就绝对酷炫拽简直是杀手专用”的,眼影。
我今天没有戴护目镜和面罩,因为简想把它们清理一下,结果把它们扔到了洗衣机里。
你问结果?你试试把一块塑料版,或者两块,加上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