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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粉在滚筒里转上一小时的效果。而且那玩意还见鬼的掉色。
于是我当机立断狠狠的将盾牌往前一推,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抓着盾牌从楼顶跳了下去。顺便按了下呼叫机的按钮,告诉朗姆洛小队任务已经完成,赶紧滚过来接我。
眼看着离地面还有个十几米的距离,将盾牌卡在了混凝土的墙中,看着盾牌想切豆腐一样把墙面划了一道大口子,然后在还有四五米处一跃而下。我简直帅呆了。
然后等回到总部,boss满脸笑意地迎接我,并微笑着告诉我任务成功,卤蛋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在心里笑了一下,表面上依然维持着高冷酷炫拽的形象。对卤蛋到没怎么在意,那么弱死了也很正常,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局长的。
关键在于那个男人。他好像开启了我脑袋中的一个关于记忆的开关,证据就在于我今天晚上居然做梦了,而且是一个很特别的梦。作为一个杀手和间歇性工作的机器,我做过的梦只有和那个男人以及被我杀死的人有关。
梦里有一个少年,他瘦瘦小小的,既没有我的d罩杯(这是简说的,她说e更合适,不过我永远也听不太明白她的话),也没有我的八块腹肌。有的只有同我一样的金发和蓝眼睛。
梦里的少年会从自己为数不多的午饭中撕下一块面包,分给蜷缩在角落里的流浪猫狗,毫不在意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而我却只会冷眼看着那些被打上背叛者标签的家伙们在严冬中忍受着寒冷和饥饿,无力的挣扎着,最后失去了生息。
梦里的少年会将迷路的雏鸟送回巢中,即使是拖着被揍的青青紫紫的身体,攀上那对于他来说过于高大的枝叉,叫小小的鸟送回父母身边,在午后的阳光中露出温暖的笑容。而我却只会在黑暗的掩映下隐秘起身形,用消音的手/枪夺取一个又一个人鲜活的生命。
梦里的少年会用瘦弱的身躯捂住手榴弹,大喊着让队友们撤退。而我却只会用盾牌将炸弹扔回敌人的方向,看着它裹挟着血肉炸出绚丽的色。
这场梦让我从夜里惊醒。我怀疑我是否会再次因为各种原因而忘掉这些梦,所以才写下了今天的日记。
那个男孩正直善良,充满责任感,有着最高尚和纯洁的灵魂。而我的手上却早已沾满了无辜的人的鲜血。
我意识到那个少年是过去的我,可我却不可能再是他。
也许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改变,而我就是改变最大的那个。
那么,晚安,亲爱的日记。
作者有话要说:hhhh卤蛋好惨快死了都没被队长注意
嘤嘤嘤封面到底怎么做啊
☆、
亲爱的日记:
因为我成功的干掉了卤蛋(以及他的豪车),boss心情愉悦的给我放了个三天的小长假。知道这个消息后,我没什么表示,倒是简激动地红了眼睛,她说身为我的医务人员,她也可以连着放三天假,这三天她可以睡到自然醒,这是多么的幸福!
她的理想怎么这么不远大。
不过这三天我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八爪鱼,嗯,九头蛇,不用再接受什么该死的体能训练。我也快高兴哭了,真的。
我本来也想在床上睡上个几天几夜,可惜我身体里的生物钟似乎不乐意这么干,它依然准时的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我醒的时候特意看了眼表,早上五点半,外面的太阳还只露了个边。
今天似乎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我在出门晨跑时发现外面很热闹,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络绎不绝,其中还夹在这不少小孩的欢声笑语。路过一家甜品店,发现店前拐着不少色缤纷的气球,上面用马克笔写着黑色的粗体字:六一儿童节快乐。后面还用红色画了个大大的惊叹号。
我盯着这几个气球半天,思索了一下“儿童节”这个概念。我发现自己从任何意义上来看没办法过这个节。
看着旁边向孩子们赠送的冰淇淋,我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悲伤的。
“先生。”我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对我说。
我之前就发现她站在那里了,长长的打着卷的浅棕色头发和咖啡色的眼睛让她看起来像个甜甜的巧克力味甜甜圈。她站在距离我好几米的地方已经犹豫不决了好一会了。
我将视线移向她,她缩了缩肩膀,看起来有几分胆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蹦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我渐渐失去了耐性,准备回到八爪鱼总部和简聊聊怎么度过我这个假期。
“等等,先生!”小女孩看出了我的意图,连忙跑过来用一双小手抓住了我的衣服。天知道我是怎么将把这个突然冲过来的家伙的脖子掰断这个想法抑制住的,我只记得自己的手指在那一瞬间蜷缩起来,我的大脑在控制着我别把手伸向女孩脆弱的脖子。
这会要了她的命。放松,放松
小女孩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她说要我帮个忙。让我帮忙参与一个由他们学校组织的六一特别活动,扮演一下美国队长。
看着她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我一时间还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这个女孩很弱,非常弱,足够让我一只手捏死。而且她身上没有一丝的敌意,我猜参加一个什么活动是消磨时间的好办法。
说不定还能顺便拿个冰淇淋呢。
可当我站在一群熊孩子中间,身上穿着愚蠢的蓝白相间的紧身衣,胸口上印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五角星,手里还拿着劣质的塑料盾牌时,我就彻彻底底的后悔了。
这群加起来还没我大的小屁孩们怎么比我做过的任何一个任务都棘手!
鬼知道那些路过的女孩们看到我为什么会一直盯着我的胸口和肚子还有屁股看,甚至还有男人在旁边吹口哨。我真的觉得当时我没用藏在各处的匕首划破他们的喉管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在陪着一帮小孩们玩了“看到我美国队长你们这帮外星人还不滚开”和“美国队长大战哥斯拉”游戏之后,我感到心好累。比撕了boss的车门还被boss揍了时心还要累。
当我摘掉了愚蠢的上面还插着小翅膀的头盔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也走过来走到了我旁边。我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发际线还有点高。
“陪着一帮力旺盛的孩子还真是很辛苦啊。”男人先挑起了话题。我惊讶于自己竟然能清楚地记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我没回答他,只是将头盔放到了一边。
“你穿着美国队长的衣服,看起来很合适。”男人到没在意我的沉默,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扯了扯身上劣质的紧身衣,挑了挑眉。“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