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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天就放过你了。”
老乞儿兴高采烈的点头,接过白肴递过来的一把钱这可比他自己在外面蹲着讨一天饭赚的还要多,“感谢神使大人,感谢神山!”
白肴装模作样的挥挥手,却突见一点荧光,从老乞儿的体内飞出,那荧光很是微弱,尤其在阳光下,若不是白肴神力大涨,几乎都要注意不到。
却只见那点荧光先是绕着白肴飞了两圈,然后便转而飞向天空,消失不见了。
白肴满心疑惑,那是什么?
不过老乞儿的价值已经被榨的差不多了,又帮他讨来不少钱,白肴也就毫无负罪恶感且理所当然的征用了他的那个小破碗……
等白肴和路走进一条偏僻小巷后,他便把这碗钱装到了空间里,顺势感叹一句,“原来讨饭也是挺累的……”
作为部落三好青年,路自然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新奇的体验,毕竟部落里人人都要竭尽所能工作,在街边蹲着就会有人给钱什么的……这样的操作还不属于原始人可以理解的范畴。
“所以……为什么他不去做事情养活自己?”
这是一个终极人生的哲学问题,白肴表示自己没法回答不过他决定带原始人去体验一下城镇生活,“反正以后我们建起城来,绝对不允许街上有这样游手好闲的人。”
路点点头,“都听你的。”看起来就是相当喜欢他这幅指点江山的模样了。
白肴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脸一红,轻咳了两声演示自己的尴尬,“什么叫都听我的,你才是叶大哥钦定的族长,哦,以后改叫城主,知不知道?”
叶提这件事的时候,路的皱着眉头千方百计推辞,这会儿被白肴说起来,却接受的飞快,“好……那也都听你的。”
他面容硬挺,鼻梁很高,显得本就如点漆一般的黑眸更加深邃,尤其眼尾含笑的时候,仿佛笼罩一片星海。此时更是脱去了一身原始人的狂野装扮,神使衣袍质量相当不错,与他古铜色的皮肤衬在一起,反倒显露出几分属于成熟男人的味道来。
白肴:“……”
夭寿啦!会调情的原始人太可怕了,感觉自己要撑不了多久了……
白肴拍了拍自己小心脏乱跳的胸口,脚下生风,三两步走到目标门店位置,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路跟在他身后,脚步稍顿,抬头看向门上面挂着的木牌。
他其实不识字,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两个字的瞬间,他就理解了意思,“酒馆”。
奇怪,路疑惑的皱起眉头来。
为什么自己竟然会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
等到路晚了这一小会儿推门进来,白肴已经找了个位置坐定,要了两杯果酒。
路在他对面坐下,两个人这才把兜帽取下来。
早晨的酒馆里人并不多,所以白肴和路还是吸引了一些注意力,不过当他们自然落座之后,也就都把目光移开了。
毕竟,没有人想得罪神使。
白肴想来这儿的原因是,刚刚老乞儿告诉他酒馆不仅可以喝酒,也是有钱人消遣时间小玩一把的地方。
其他城镇老乞儿不知道,四城这边却是有钓宝压赌的传统。
其本质倒是很简单,虽然“钓宝”是没有限制的,但巫殿总要伸手从其中捞点油水,却又不好明目张胆去做,所以就以酒馆为媒介。
是以祈祷期前一天,所有想要参加钓宝的人必须先到酒馆里付一些钱换宝牌,等于算是钓宝的入门了。
酒保端来两杯酒,白肴便喊住他,让他给自己拿两张宝牌来。
酒保大约是和神使接触的比较多,倒不像外面那些毕恭毕敬的路人,态度自然许多,“两位生面孔啊,是从哪边来?”
白肴把手伸进口袋,然后从空间抓了一把零钱仍在桌上,“主城来的,快拿宝牌。”
酒保在看到那一大把零钱之后,面色微妙的变化了一下,但也很快又挂上笑容,“大,大人,即是您是从主城来的,这也折煞小的了……这实在是……”
“太少了”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忽然一个致的小钱袋凌空飞来,砸在白肴他们的桌子上。
几人皆是寻声看去,只见隔着两桌位置上,一个穿着白袍,带着兜帽的人站起身来,低声道:“他们的宝牌,我送了。”
那人身型看起来不过是个少年,还很瘦小,但身上的白袍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粗略看去与白肴他们穿着的暗红色袍子很是相似,看来也是神山座下的人。
酒保的脸色登时好了起来,了钱袋在手里掂了掂便去取宝牌。
那白袍少年的脸却是隐没在兜帽下看不清楚,他静静站在原地,似乎是深深看了白肴与路两人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路看着那人推门而出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新出场的人物是谁呢-v-~~
白肴:哇咔咔要去捡宝贝了,满心欢喜~~
路:我已经有宝贝了,就不用捡
白肴:什么宝贝?
路:你啊。
白肴:……(土味情话,最为致命!)咳!那就替我捡宝贝啊!
……再次对自己的手感到……点存稿箱的结果直接发出来了_(:3」∠)_
哦,还好已经到28惹,就当今天的更新啦,起床就能看到刚刚好w
☆、寸土寸骨
从酒保的态度便不难看出,这个白袍少年的应当是有一定身份的至少比他们的身份更高些。
酒保已经取了两个宝牌递过来,白肴接下后示意酒保把桌上的零钱都拿走,而后问他:“刚刚那个人是谁?”
这些零钱虽然不够换宝牌,但买两杯酒加上换几个无足轻重的消息还是绰绰有余,酒保的态度可见的好了起来。
“嗨,您两位不是从主城来的嘛,这还问小的,这是咱们城里的神棍大人啊。”
白肴:“……”
神山真的非常厉害了呢,嗯,神使,神棍……这个分级听起来十分有趣呢,合起来就是……搅,搅屎棍?
被自己的脑补逗笑,白肴憋住保持高冷,“我当然知道,我是问你知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酒保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大人您太高看小的了,这种事情哪是我们这些小人可以探听的……”
白肴故意压低声音表达出些许不满来,“哼,这会儿你倒是知道,我们钱的时候怎么那么利落?”
“那小的也是没办法,这是给大巫办事儿,您多体谅多担待多包涵。”这一连串话说下来,完完全全把自己摘了个干净,这酒保显然也是个人了。
和这种人自然没必要置气,白肴也把扔出去的态度往回敛了敛,打算再套点有用的信息,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