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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喜(惨)大(无)普(人)奔(道)。
想到自己对薛冰说的话还有半句“离开了你会死”没有说完,齐修默然望天。
好吧,他饿了。
刚刚都没来得及吃饭。
吃完了饭再想自己该干什么,反正神行cd一天,他现在也不可能神行回去。
甫一进门,在看到那个让他记忆犹新的老板娘的时候,齐修觉得自己今天穿越一定是没有看黄历。
他的脸突然变得很红,这让他的脸色看着好歹像个正常人了。只能说,重置的捏脸实在是肤白胜雪得过了头。
问他为什么会脸红?
任哪个未经人事只和自己的右手友好交流过的雏,在看到自己曾经看过的某片主角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的脸色都没法保持正常。
那还是他第一次穿来刚落地没多久的时候,他有幸看到面前这位笑盈盈走向自己的老板娘没穿衣服坐在房梁上的样子。
白花花的一片,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打住!
齐修默默的退后了一步。
老板娘却笑得更开心了:“姑娘是来吃饭,住店还是来找我的呀?”她竟还记得齐修!
齐修在饿着肚子换地方和“不就是某片女主角吗?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之间默默的选择了后者。
某些时候,齐修还是颇有一些年轻人的勇气的。
当然,伴随着这勇气的阿q神名曰“天真”。
他想,反正他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了,客栈老板娘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要了一间上房,让人把酒菜送到房间来,齐修红着脸,目不斜视的上了楼。
送菜的人不是小二,竟是老板娘本人。
酒菜上得很快,虽然快,齐修却连吃上一口的机会都没有。
甫一放下酒菜,老板娘便笑盈盈地坐在了齐修的怀里。
脂粉的香味扑面而来的结果就是齐修僵住了,他已不知手脚该往哪里放!
“其实姑娘你是喜欢女人的吧?”老板娘笑着抚摸过齐修额上的梅花:“真是一位美人~我还记得我们初见的那次,看到我,你居然逃了!那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在胸口被人摸到,在自己的手被人牵着放到对方胸口的时候,齐修连呼吸都忘记了,他的脸已经涨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
“放……放开我……”齐修艰难出声。
老板娘笑得花枝乱颤:“我没有点你穴,也没有绑着你呀!”
此刻的齐修却是觉得,他不止被人点了全身的穴道,他更像是被少林的千斤坠打中,只是这千斤坠的buff不是5秒,而是永久。
幽幽的夜,蝉鸣说着暑热,躁动不安的,是这夏夜里的月色。
在柳林间酒肆的房间里,同样燥热难耐的还有另外两个人。
作为朋友的时候,司空摘星大多数时候还是很靠谱的,比如他就曾特地来告诉陆小凤齐修想学口技的消息,比如在故意让陆小凤认出自己之后,他也很尽责的将齐修写下的纸条交给了陆小凤,在交的时候甚至还加上了自己的解说。
“她说她没事,人死了当然没事了!”
“她让你将她没事消息转给萧秋雨其实是知道你被他找麻烦的事,想要用谎言来帮你解决吧?”
“师门,与世隔绝,哎,她竟连你要如何圆谎都已替你想好。”
“我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你是我的朋友,你却是个混蛋,我和她不熟,却也想替她说一句不值。”
在说完这些以后,他又变回了那个任务在身的偷王之王,他的目标很明确陆小凤身上那块和绣花大盗有关的红缎子。
绣花大盗是一个在大热天还穿着花袄子的大胡子,他不但是个大胡子,他还是一个会绣花的大胡子。
这个大胡子不但会绣花,他更会绣瞎子,短短一个月内,他便绣出了至少七八十个瞎子。
除了绣瞎子外,他还一个人单枪匹马的犯下了数十件案子,盗走了东南王府的十八斛明珠,华玉轩珍藏七十卷价值连城的字画,镇远的八十万两镖银,镇东保的一批红货,还有金沙河的九万两金叶子!
而他留下的唯一证物,就是此刻在陆小凤怀里揣着的,绣着黑牡丹的红缎子。
拦住了他伸进自己怀里的手,陆小凤苦笑道:“我以为我们刚刚还是朋友。”他实在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和司空摘星有冲突。
“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已答应了一个人。”司空摘星无奈道:“这缎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看在我刚刚给你传过话的份上,送给我怎么样?”任谁在经历了那样一场白日“见鬼”之后,都不会有多少神打机锋。
店里的客人已然走得差不多,孙中被他的朋友带走了,白衣女鬼的故事也随着这离去的一波人之口或手,变成一个个版本不同的故事,四散到世间的各个角落。
谁谓相思,谁解情痴?
薛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多去管这一对朋友之间的“友好”交流,至于缎子的事,她早已和司空摘星说好。
陆小凤他,没有胜算。
陆小凤当然不会把这唯一的证物平白送给司空摘星,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所以他道:“我们赌吧?”
然后,他和薛冰便住了下来。
就在这酒肆里,东西放在身上,随时欢迎司空摘星来偷。偷到了,是司空摘星的本事,他给他挖六百八十只蚯蚓;没偷到,是他陆小凤的能耐,司空摘星以后见到他就得叫他大叔。
因着传话的恩情,陆小凤并没有多为难他,像小说里说的跪下叫祖宗这样的赌注,因为齐修的存在,被蝴蝶效应掉了。
一旦真正赌起来,司空摘星和陆小凤这两只狐狸的字典里都没有“放水”两个字。
这很过瘾,也很朋友。
所以此刻,陆小凤和薛冰都觉得热得要命,因为司空摘星在酒里下了药,一种让人发热的药。发热了自然要脱衣服,衣服离了身,衣服里的东西自然就有了到手的机会。
只是,现在在房间里的是两个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一个明艳动人的女人。
当这样两个人在一间房间的时候,这种药也不知是在害人,还是在帮人。
若是往常,陆小凤倒是不介意借着这药做些什么,可是今天,这也实在是太不是时候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陆小凤只想喝酒,可是现在,这下了药的酒,他是如何也喝不下去。
他本已开了口让薛冰离开。
薛冰却不肯离开,非但不肯离开,她还喝下了那下了药的酒。
薛冰的脸很红,她的模样就像那三月里的桃花一样明艳,可越是这吸引人的模样,越是叫陆小凤不知如何自处。
破天荒的,陆小凤竟会不知怎么去应对一个浑身发热的女人!
苦笑了一声,陆小凤在薛冰从情动慢慢变得落寞下来的目光里,打开了房间的窗,将自己外面的长衫脱下来,随随便便的挂在了椅子上。
陆小凤觉得,司空摘星一定是故意在整他,既然如此,也别怪他整回去了。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