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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近来,那小浑蛋全然没当一回事啊!
感受到关山尽身躯绷紧,吴幸子知道他对满月的行为动气了,连忙捧着关山尽脸颊,羞怯地凑上去吻了吻安抚:「你别气满月,是我硬要他带我去见白绍常的。你让他带话给我,要我多等一些时日,我怎么等得了?天牢这么凶险的地方,颜文心恨不得把你弄死在这里,我怕得这些日子吃不香睡不好。好不容易有机会帮帮你,我怎么能放过呢?」说着,吴幸子难以自持地冷颤几下,显然是回想起前些天焦虑又无能为力的恐慌。
就是有再多火气,也全都烟消云散了。关山尽顾不得地点不合适,紧紧抱着吴幸子吻上去。彷佛在干柴上点了火,两人唇瓣相接后就再也分不开,唇齿相依、舌尖交缠,恨不得将对方吞进嘴里含着,一生一世再也不分离。
关山尽的吻总是热情浓烈,他叼着吴幸子温顺的舌吸啜,舔去他口中甜美的津液,扫过几个敏感的部位,强悍得几乎吻到咽喉,把怀中的老东西弄得几乎背过气,仍不肯放松。
唇舌交缠的水泽声缠绵黏腻,在幽暗封闭长廊的回声下,就连躲得远远的满月都听得脸红,暗暗站得更远点。
眼看怀里的人真要被吻晕过去了,关山尽才依依不舍的抽离片刻,让吴幸子喘几口气,一双妖媚的眸子狼似的盯着被自己吮得红肿艳丽的唇,吴幸子刚缓过气,就又被吻住,绵绵密密地往复数次后,关山尽才勉强纾解了些许思念,把脸埋在吴幸子颈侧,深深地吸了口老家伙干净的气味,顺道在他耳后啜了个印子。
不过就是几个吻,已经把吴幸子弄得浑身颤抖,满脸红霞,软绵绵的摊在关山尽怀里一时动弹不了。
半晌后他总算缓过神,也感受到贴在自己下腹上的硬挺。
他脸红得更厉害,悄悄伸手想去摸一把,男人动作却快过他,温柔但坚定地挡开他的手。
「你、你......我用手替你弄弄?」吴幸子仰头看关山尽,这沉甸甸又滚烫的大鲲鹏就贴在自己下腹上,老夫老妻了哪还有什么可害臊的?他也舍不得关山尽忍耐。
「只顾着我?你的小鲲鹏就不管管,嗯?」关山尽一个擒拿,用巧劲单手扣住吴幸子双腕,另一只手则熟门熟路的摸进无幸子的裤裆,握住因为吻而动情的肉茎揉了揉。
「呜嗯......」吴幸子被揉得控制不住,黏糊糊地哼了声,眼眸也迷蒙不少,半张着红肿的唇轻喘。
关山尽手掌宽大滚烫,又因为长年习武布满厚茧,随意搓揉两下就让吴幸子从尾椎一路酸麻到了头顶,舒服得脑中一白,细瘦的腰随着关山尽的动作轻摆,看得男人心头火热,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粗野起来。
一会儿用拇指在顶端玲口磨蹭,把流出的淫汁抹开;一会儿紧手掌,上下套弄软中带硬的小物件;一会儿用指甲往铃口中的嫩肉轻搔,盈了一手汁水后都抹在茎干上粗鲁地搓揉。
狭窄牢房中混合着男人细柔骚浪的呻吟,和汁水咕咕啾啾的声音,以及粗重隐忍的喘息声,旖旎又香艳,哪像是关压重刑犯令人胆寒的天牢?倒像是春宵幛暖的青楼。
「海望......海望......」吴幸子本就不是个持久好的人,关山尽的手上工夫又灵巧,不多久就将他送上浪尖,双腿在干草堆上摩擦,抽搐着腰、泪眼模糊地轻声哭喊男人的名字。
「乖了。」关山尽忍着下腹的火热,低头在吴幸子额上亲了亲,又亲了亲鼻尖,最后含住呜咽着喊自己的唇,伸舌进去勾缠搅弄了一番,直把老东西弄得一泻千里,几乎厥过去。
「你这些日子憋坏了。」喷溅在掌心的白浊很快失去热度,关山尽松开束缚吴幸子的手,刮刮他红通通的鼻间调笑:「看看,出来得又多又浓,怎么不用我送你的角先生纾缓疏缓,嗯?」提起角先生,尚未从快感中回过神的吴幸子似乎又羞涩的几分。
那一套角先生原本留在马面城,前些日子他俩真正互诉情衷后,关山尽又把东西送回给他了,还在盒子里头放了首香艳的淫诗一方面调侃他一方面对他诉情,看得他又羞又喜又不知该拿角先生怎么办,东西是真好,形状多好看啊!可他要是真用了,难保关山尽不会连死物的醋都喝,把自己一阵整治。
看出他眼中隐隐的埋怨,关山尽笑得如春风宜人,刻意摊手把掌心白浊展示给吴幸子看,接着伸出艳红的舌,一点点当着他的面把凉掉的水舔吃了。
关山尽原本就长相妖美,这会儿因为受伤有些憔悴,加上天牢中灯火昏暗,阳光下天仙般的人物,眼下彷佛是个吸食人髓的魔物,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看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心都剜了奉上前。
吴幸子自然别不开眼,天下美人再多,也比不上自己眼前的人。
他身体因为过度的愉悦隐隐颤抖,仍伸出手抚摸关山尽的脸庞。
「海望......我真喜欢你......」「那是,我老关家祖上积德,脸也好鲲鹏也好,都投你所好了。」关山尽笑着调侃,艳红的舌尖似有意义似无意地将残留在唇上的水舔去。
吴幸子呼吸一滞,总算懂得长恨歌中说「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什么心情。不过比起贵妃,他的海望肯定是更加好的。
「我也替你缓缓?」自己的鲲鹏是被驯服了,可关山尽的鲲鹏还暴躁着呢,比先前只应不软,直挺挺的戳着他,几乎要烫红下腹那块皮肉。
可不等他伸手握住,关山尽依然将他的手挡开,要不是眼里的欲望太过浓烈,吴幸子都要以为他丝毫没受影响。
关山尽摇头:「你来了太久,让满月尽快送你回染翠那儿。吴幸子......幸子,你放宽心等我,白绍常既然反水了,拾掉颜文心也不会太久,南疆那儿也很快会有消息回来,你无须过度忧思,我会心疼。」「可是......」吴幸子瞄了关山尽的裤裆一眼,那个简直如参天老树,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出有多狰狞。
「你这骚宝贝,尽看这种地方。」关山尽哭笑不得捏了把他鼻头:「等我出去,你自然有得吃,乖了。」明白自己拗不过关山尽,吴幸子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接受。
搂着老鹌鹑又亲吻了一会儿,关山尽松开手把人带到门边,拍了两下门板,满月圆胖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门前。
「吴先生,满月这就放你出来。」满月瞄了主子一眼,很乖觉得没去拈虎须,利索地开了门让吴幸子出来。
「幸子,你暂且到一旁去等着,我有话对满月说。」「嗳。」吴幸子回头又握了握关山尽的手,才恋恋不舍地走远几步乖巧地等待。
「主子。」满月控制不住又往关山尽显眼的裤裆鼓起看去,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