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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周末夜趴
凡尔赛今天的布景非常原生态。
原色的木板钉在墙面上,铁钉和木刺就大咧咧地敞在空气里,角落里铺着好几垛干草,闻起来有股农场的味道。几只铁笼随意扔在墙边,有大有小,形状不一,因为是夏天,壁炉没点起火,不过上面挂了巨大的花环,一个干枯的鹿头钉在走廊尽头。
动物园主题,很狂野,很西部。
封皓然照惯例四处走了一圈,空调开得很低,他看见有一个穿着清凉的奴隶打了个冷颤,便不动声色地吩咐侍者将温度稍稍调高一些,又在铁笼里多铺了两层毯子,角落的干草也多堆了几垛。
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他这才悄悄退下。
二层的更衣室的门很多都敞开着,一些客人边拾边互相打招呼,也有穿戴整齐的靠在门口聊天。见封皓然上来,大家都纷纷打招呼。
“怎么样?布景大家都还满意吗?”封皓然笑道。
colonel穿着一身西部风格的衣服,宽松的白衬衫,皮质马甲,蹬着一条牛仔裤,手里拿着一顶牛仔帽,靠在门边答道:“满意,凡尔赛今年在场景上所不赀呀。”
“仰仗各位捧场。”封皓然笑。
也有提出异议的,一个femdom穿着渔网袜和目测十五厘米的高跟鞋,笑言:“酒拿得不对,这种主题,应该是橡木桶装满几桶黑啤,洋酒香槟总觉得和气氛太不搭配了。”
她话说得促狭,大家便都笑了,酒水是凡尔赛盈利的一项,真要是如她所说,酒水全上黑啤,就是这些人喝到吐,也不回本钱。
“请您原谅这小小的不完美,”封皓然无奈笑道,“我们也提供了黑啤,洋酒的酒架都放在屋角的隐蔽处了,希望不会影响您的体验。”
“不用了,”男主人knight从三楼转下来,听见了几人的对话,吩咐道,“让人把洋酒都撤了吧,日暮说得有道理,风格太不统一了,不差这点酒水钱。”
日暮女士俏皮地眨了眨眼:“果然是knight,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
封皓然下去处理好了这些杂事,最后转了一圈,嘱咐了经理几句,然后重新上了二楼。
二楼人已经下去得差不多了,空空荡荡,他站在最里侧的一间更衣室门口,做了几次深呼吸。
他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汪熹坐在屋里的大沙发上,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
封皓然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汪熹戴着马术手套,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上,他穿了一身维多利亚时代的西装,立领的衬衫,灰色的宽领带打法非常繁复,用一枚锚型的领针别起来,长到小腿的晨间礼服,前短后长的款式。一枚怀表链从红色缝线的扣眼中穿出来,塞进马甲腰侧的兜里。
最要命的是下半身。
主人先生今天穿了一条马裤,裤子紧身到几乎不体面的程度,一双腿的线条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既长且直,连胯下鼓囊囊的地方都几乎能看出轮廓。脚上是一双马靴,长到小腿,靴底露出大约三厘米的性感小跟。
封皓然脑子一晕,眼前什么也不剩下了,只有那个身影高高在上。他甘心俯首称臣,被那双脚踩在脊背上,用脊骨将对方送上王座。
“你的衣服在里面,”汪熹下巴轻抬,“自己去换上。”
封皓然已经说不出来话,胡乱地颔首问好,便落荒而逃。他怕晚一步就会直接扑在主人脚边,跪求被踩射出来。
汪熹给他准备的“衣服”果然和他的很相称。
汪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主人,从不食言。他真的为封皓然准备了全套的马具。
皮质的马嚼,上面还有黑色皮绳的额带,封皓然脸色通红,将马嚼塞进嘴里,然后反手系在脑后,护额勒在脑门上,他将头发整理好。
项圈也是很粗野的款式,封皓然脖子上还带着主人送的partone,他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摘下来换上还是怎样。后来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新项圈松松垮垮的,带上之后挂在脖根,像条大型的项链,并不影响旧的那条。
项圈的金属链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封皓然脸侧几乎要烧起来。
上身什么衣服也没有,腰上却有一个束腰。封皓然猜测应该是马鞍的意思,然而皮质的束腰很紧,要靠后腰的抽带禁锢住,封皓然自己搞不定,只好先放在了一边。
下半身是条很紧的皮裤,封皓然很艰难地穿上了,那条皮裤估计是比照着他的身材做得,一寸不多,死死卡着他的肌肉。靴子是及踝的短靴,厚底,和束腰是一套的系带的样式,封皓然蹲下来系鞋带的时候,感觉屁股快要将没有弹性的紧身皮裤给撑破了。
他正蹲着整理鞋带,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汪熹将右脚踩在了他的脊背上,封皓然动作一僵。
“真慢,”他慢条斯理地观察自己的靴子,轻轻吹了口气,将靴尖上的灰尘吹走,然后移开了脚,“夜趴都快开始了,你是想在所有人的瞩目下走进去吗?”
封皓然不知道主人进没进入情景,他不太敢说话。幸而他嘴里塞着嚼子,也说不出话,支吾了两声应付过去。
“把马鞍递给我。”汪熹用脚尖轻轻碰了碰他。
封皓然顺势跪下,双手递上去。
“站起来,转身。”汪熹指挥道。他给他勒上了腰封。红色的宽绸带穿过两侧的孔,交叉捆绑起来,最后在屁股上方打了一个蝴蝶结,蝴蝶结被挺翘的屁股顶起来,像某种礼物的外包装。
汪熹满意地笑了笑。
“现在,我要进行最后一步了。”他转过封皓然,直视着他的眼睛,手指搓揉过他的胸膛。
皮质的手套捏过乳尖的感觉色情极了,封皓然浑身颤抖,呼吸紊乱。
汪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眼熟的小盒子,取出了两枚乳环。
铂金质地,其中一枚镶嵌着一颗红豆大小的钻石,长针闪烁着锋利的冷光。封皓然喉口溢出一声叹息一样的呻吟。
“parttwo,给你了,”汪熹声音很轻,带着笑意,“继续努力。”
他摘了手套,手指轻轻揉捏着那枚针孔,将乳环的长针穿进了封皓然的身体里。
温热的手指和冰冷的长针交错,封皓然战栗不休。
最后一根系带穿过了他的右肩,卡过脊背,金属细链穿乳环而过,拉扯间有一种细细密密的痛意。乳环下面的细链上缀着一枚金币,封皓然拉起来看了看,是英国的君主金币。
“和我的怀表是一对。”汪熹展示了一下他的怀表,果然金黄的外壳正面是伊丽莎白二世的头像,反面是马剑骑士。
封皓然曾经在爱丁堡大学交换过一年,上课的时候还曾经用过这种金币举例,因此对它很熟悉,汪熹也喜欢这种金币,让他觉得有些巧。不过想到汪熹曾经在欧洲游历多年,也不甚奇怪,他没开口问。
汪熹满意地吻了吻封皓然的太阳穴,重新戴上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