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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就把落地穿衣镜给处理了,两个男生也不需要时时刻刻地照镜子。
这下家里唯一的镜子就剩下洗手间这面了。
乐远挤了牙膏,刷出来了满嘴的白泡沫,一边左刷刷右刷刷一边想,距离上次的穿书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其中一直也没再穿进下一本书。
他刚回来那会儿,花了两天时间把那些文学网站文学论坛的密码都给找了回来,一个个地数过去看看自己到底剩了多少个坑。
等他翻到那本abo文的时候,发现那一本小说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更新完了。
用的还是他的作者号,可是和他原本的文风相差很远,行文甚至透出几分机械,字数其实也不多,就像个大纲一样把整个故讲完了。
大结局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尹亦天和孟寒举办了婚礼,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真的是,怎么写得那么土气。”
乐远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想到二人终成眷属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看着评论里一水儿的“有生之年”,乐远莫名地生出了几分满足感。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乐远吐掉泡沫,漱干净口后,接了一盆水打算洗把脸。
“你自己去看看呗。”
“妈呀。”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乐远差点就要把水给泼了,抬头一看,这面家中唯一的镜子开始泛出浅浅的蓝光。
镜子中是个古装男人,乐远依稀记得上次也是他在镜子里和自己说话。
“小远怎么了?”
于嵩听见声响,急忙跑了过来,一见到这幅景象,淡定地把乐远拉出了洗手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样好吗?”乐远现在反倒不怕了,倒还生出了几分玩心。
“小东西。”于嵩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儿,“你可是写过末世丧尸文的,万一穿过去了,你高兴啊?”
想到丧尸,乐远忍不住抖了一抖,下意识的不停摇头。
“这就对了。快,回去睡吧。也许明天就不在了呢。”
乐远看了一眼洗手间,有点不舍地回房间去了。
结果二人刚刚拉开房门,“砰”地一声立刻又给关上了。
“小远,咱家就那一面镜子了吧。”
“对啊。”
“那房里发光的那是啥啊。”
“是咱们家的玻璃窗。”
“咋的玻璃也能穿越啊。”
“如果真的是因为我写过蔷薇少女的同人的话,”乐远咬了咬嘴唇,道,“对,没错,大面积的镜子、玻璃、水面,都可能进入n之领域。”
“换在这里是书之领域吧。”
说话间,客厅阳台的几面落地窗也开始发光,大概是地方开阔了,那些男男女女站的也不那么挤了,一个个都叽叽喳喳地吵得人脑仁子疼。
“不过来的话,你猜会发生什么呢?”
古装男人见乐远已经无处可躲,终于笑了出来,一双上挑的凤眼露出了几分邪气。
于嵩本想发火,却发现乐远筛糠似的抖得厉害,只能抱住他柔声安慰。
“我们还是过去吧。”
一听这话于嵩一愣,随即撇撇嘴,暗想感情这是激动得发抖,真是浪他的感情。
“对啊。有句话叫早死早超生嘛。”
乐远走近,看了看那古装男人,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喊道:“哎,你是不是修仙文里的……那个谁来着。”
“嗯嗯,那个谁?”
“呵呵呵,”乐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忘了。”
“你自己写的还能忘?”
古装男人咬牙切齿地喊了出来,一时间落地窗上蓝光更盛,乐远只觉得有股吸力不停地拉扯着自己,他下意识地抓紧于嵩,可最后还是没能抵过这股不明之力。
等他们再睁眼的时候,周围是一片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宫墙,颜色灰蒙蒙的,看着有些晦暗。
空中仍旧有一块计时牌,写得却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娟秀的簪花小楷,墨色有些洇开。
乐远对繁体汉字不太熟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远处的人已经走了过来。
“小远,这又是个什么地方?”
“你得让我想想……”
远处的人走近了,看这装束竟然像是太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乐远跳了起来,眼珠一动,二人身上的着装就开始变换了。
“哎哟,这不是兰修仪吗?怎么在地上坐着呢?快请起,奴才引您回宫。”
于嵩看着乐远被缓缓扶起,眼神直勾勾地盯在他身上,挪都挪不开。
“这丫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着你主子?”
“好,好。”
于嵩一时间连反驳都忘了,只是喏喏应着,伸手抱住了乐远。
乐远现在一身古装,长裙曳地,还给自己生成了长发,他的脸又生得致,这一身扮上,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小远终于穿上女装了,这一趟走得真是值了。
于嵩心里美滋滋地这样想,完全忘了之前还在反对。
也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宫女装束。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跟各位说句实话吧。我自己都觉得接下来宫斗这个世界写很烂,写的时候也很绝望,因为基本没接触过这个题材,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写成纯吐槽了。本来也想过要重写,结果大纲是早就定下的,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改。就……如果不喜欢的话,请各位直接移步25章吧,基本不影响主线的(我也不知道写一大堆不影响主线的吐槽干什么,就真的很绝望…写的时候几次想放弃了…但是又想到之前到有围脖说坑掉的主角太可怜了,就还是舍不得。所以如果想骂就骂吧因为确实写挺烂的。当然写得烂本质上还是我的原因,是我水平不够的缘故。)
这件事给了我一个教训,如果有下篇,我一定不写这些不熟悉的了……我一定要写现代日常小情侣的那种……
第19章不正常宫斗
“小远,我觉得我可能更适合扮个侍卫,”于嵩扯了扯身上那条古装裙子,又挠了挠自己的寸头,表情说不上来有多嫌弃,“哪怕是太监也行啊。”
乐远也觉得给于嵩弄头长发太吓人了,所以就没管他的头发。
“我和你说啊,”乐远趴在雕花大床上,把头上那些沉甸甸的金钗子玉簪子都给拆了下来,“只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