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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帖:此身非我有

「大哥,到处都没有月儿的消息。你说……月儿不会是……?」卫子璇忧心

忡忡地说。

「没事,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就是好消息。」

卫子卿拍拍卫子璇的肩膀安慰道。

可事实上,他也是在自我安慰。

月娘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落到仇人儿子的手中,他都不敢想拿后果。

所以每次得到朋友的消息,说附近的外县府衙,寻获到某个年轻女子的尸身,

卫子卿都会瞒着兄弟,自己去认尸。

他真怕,一怕那尸体被证实是月娘的,二怕这冲动的兄弟,会受不了那样的

打击。

所以每次去到现场,他都胆战心惊。

好在,每次也都是虚惊一场。

月儿没死,月儿也不会死。

只要她还在这世上,卫子卿就决不放弃找到她的希望。

「话虽这样说,可是——唉。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到底要等到什么

时候?!」卫子璇恨恨地,捶了几下庭院内的石桌。

卫子卿还来不及说什么,管家陈伯便急匆匆跑来禀告:「大少,二少,王春

生的娘来了。」

「什么?!」卫子卿和卫子璇齐齐站起来发问。

正愁找不到王春生,想不到就这样送上了门。

陈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激动成这样,忙低头回答:「是的。她说,她是来找

儿子的。您,去看看吧。我看她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见夫人,又怕她骚扰了夫人

礼佛,就让她在大门口候着呢。」

「好,很好。对了,千万别告诉我娘。这点小事,我们出去看看也就罢了。」

卫子卿看卫子璇已经先跑出去了,急忙叮嘱着陈伯。

陈伯不明就里,但这种事似乎也真地没必要通知夫人。所以他点点头,继续

忙他的去了。

卫子卿追上去,生怕急的弟弟弄巧成拙。

「子璇,一会儿我来问她,你千万别吓唬她。我们要找月儿,全部希望,都

在她身上了。」

「好吧,大哥,你放心,我不会添乱的。」卫子璇点点头,跟卫子卿一起走

到大门口。

春生的娘还站在角门那,不时地向卫府内张望着。

她认得出来的这两位翩翩公子,就是卫家的两个儿子。

于是她急忙擦擦眼泪,拢拢头发走上前去。

「你是王春生的娘?」卫子卿故作平静地问。

「是,大少,二少,我是。春生他——还在卫府吗?我是寻他来的。要是他

在,让他出来见见我。」春生的娘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

「春生他——多久没回家了?」卫子卿看出卫子璇有点急躁,悄悄拽着他的

衣摆,提醒他要冷静。

「得有三个多月了吧。那天他说,要出门给卫府办点事,忙完了自会去找我。

还让我回老家,不让我继续在京城住了。还有,他给了我三十两银子,我一文未

动,单等他回家。可我左等右等,始终也没见到他的影儿。所以,实在没法子了,

我就来这找他了。春生他,他还在这里吧?」

春生的娘紧张地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觉得心里突突的,有点不祥的预感。

「你是说——他一直没回过家?!」卫子璇终于隐忍不住问道。

「是啊,若是我等到他,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府上骚扰了。他,他在哪呀?」

春生的娘开始有了哭腔。

「他也不在我们府中。我们跟你一样,自从他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卫子卿看春生的娘不像是装的,心里也开始慌起来。

若是王春生遭遇了不测,那么月娘——他不敢再揣测下去。

「会不会是,他在外面玩疯了,所以没回家?」卫子璇说道。

「不可能。春生一直都很老实,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他要去南边一趟。最

多一个半月,他就回老家找我。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春生的娘开始哭起来。

活生生的儿子,一下子没了影。既不回家,也不在东家这,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真地不在,你老家在什么地方?」卫子璇追问道。

「就在保定府。两位少爷,他真地没回来?还是犯了什么错,他岁数小,要

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就饶了他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能指靠了。」

春生的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跪下去哀求着。

她以为东家没说真话。春生明明说是给卫府办事去了,就算没回来,也得知

道个下落。

「我们真地不知他在哪,我们也在找他呢。」卫子卿看她哭得可怜,扔下几

两银子给她。

「你先住在京城里吧。万一他回头来找你,千万要告诉我们一声。」卫子卿

说完,就要拽着卫子璇回去。

可春生的娘一把揪住卫子卿的衣角,抱住他的腿泣道:「大少,您别走。我

好好的儿子,在卫府走出去,就再不回来了。今天说什么,我也要看见他。活要

见人,死要见尸。怎么可以无端端,就丢了个大活人哪!」

「你疯了不成?快放开我大哥!说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儿子去哪了,你抓住我

们做什么?!」卫子璇气得要死。

春生娘的那些话,刺进了他的心里。想到月娘竟然跟王春生一起失踪了,他

就更为慌乱。

可春生的娘只顾哭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你们瞎了吗?快拉开这个疯妇!」卫子璇对着门口的几个仆役喝道。

于是几个仆役冲上来,七手八脚地试图拉开春生的娘。

春生娘又哭又喊,一个劲嚷嚷着要见卫夫人。

刚把她拽离卫子卿的腿,她又马上勾住门前的石狮子不放。

很快,门口就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闲人,在那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卫子卿和卫子璇尴尬的很,转身刚要进门,就听到锣鼓开道的声音,似乎是

什么大人物到了。

「文武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福王世子驾到!」锣鼓连敲了十三下,伴

随着几声高喝。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了不得的皇亲国戚途经此地,急忙纷纷退避两侧。

只剩下春生的娘,还犹自抱着石狮子在哭喊。

几个家丁拉也不是,拽也不是,只得先退避一旁,等这大人物走了之后再说。

「何人在此喧哗?天子脚下,岂容你大呼小叫?」侍卫戴淳喝道。

春生的娘一看这阵仗,就以为自己可以申冤诉屈,忙爬过去哭道:「大人,

我儿子王春生,被卫府差遣出门,谁知三个多月过去了,却音讯全无。民妇来此

要人,他们却推说不知。大人,您要给民妇做主啊!」

春生的娘说着,便伏在大轿前磕起头来。

「你胡说!我们何曾私藏你儿子?他自己疯到何处,我们又怎么知道?!」

卫子璇气不过,指着春生的娘骂道。

戴淳见状,走到轿侧,与轿内的人低声私语了几句。

朱由菘刚刚从皇城内出来,正急着回家试验他新得的玩具。

那是他的木匠堂兄朱由校,也就是当朝皇帝特别赏赐给他的东西。

世间只此一件,还是皇帝的得意作品。

朱由菘兴致勃勃地往回赶,没想到竟遇见这件事。

他原本本懒得去管这种**毛蒜皮的小事。

东西厂锦衣卫横行,这世上少了个什么人,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但引起他注意的,是仍站在卫府门口的两位卫公子。

透过轿帘的小小缝隙,他看到了他们俩。

他差点把卫府和卫家的两个儿子,都齐齐忘在了脑后。

还是戴淳刚才与他私语道,那个叫王春生的,就是在兔儿山被弄死的那个小

子。

他这才有了一点印象。

王春生?呵,要不是因为他,他也捡不到月娘那尤物。

于是他清清嗓子,对着外面的春生娘说道:「你也不必着急。想知道你儿子

在哪,就跟着我们走罢。他在一个大官府上做仆役,我一定让你见到他。」

这话一出,春生娘喜出望外。轿子里的人身份显赫,想当然是不会骗她一个

孤苦妇人的。

但听在卫氏兄弟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他们不知道这福王世子,怎么会记得住一个小小的王春生。

他们更不能确定,月娘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是不是,也在那个所谓大官的府中。

可眼见着福王世子的行驾消失在大街尽头,春生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

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怎么办?大哥,那个福王世子,是不是叫朱由菘的?你说他,会不会知道

月儿的下落?」卫子璇说道。

「他是出了名的残刻贪,我倒宁愿,他不知道月儿是谁。」卫子卿长叹一

声,接着说道:「但愿从他身上,我们真的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真能寻回月

儿,我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嗯,大哥,我也一样。这些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

上,我都那么想她。等我们找到她,就在外边给她找一处府邸住下。这府中,是

容不下月娘的。」

卫子璇说着,跟大哥一起目送着世子行驾越走越远,眼光总也舍不得放开。

朱由菘扶着前来接驾的花奴的手,悠哉哉地下了八抬软轿。

吩咐戴淳将那御赐的玩意儿,搬去他奢靡的后殿。

那东西蒙着一大块鲜红的丝绸,谁也看不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对象。

花奴好奇地低声问道:「主子,那是什么?还有,这个妇人是谁?不像是府

中的人。」

朱由菘拍拍他细腻白净的手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揽过花奴,就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

春生的娘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刚一进府,她就被满眼的雕梁画栋金琢玉砌给震住了。

再一看花奴那样的绝色,还以为是个女子。

好不容易等朱由菘放开了花奴,春生娘才敢凑上去低声询问:「大人,我家

春生,他,在这?」

「别在这胡言乱语!这可是福王爷的世子!」周围几个侍卫涌上来,挡住了

春生娘。

「王爷?」春生娘一下子懵了。

朱由菘笑着摆摆手,让那些侍卫把春生娘带去后殿。

「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就跟他们去吧。」

看着春生娘佝偻忐忑的背影,朱由菘又吩咐花奴:「去,把月奴叫到后殿去

候着。让你们看场好戏。」

说罢,他就在另外一小队侍卫的簇拥下,去换便服了。

不一会儿,朱由菘换上一袭深紫色的便装华服,周遭嵌着银丝边,前绣着

一只张着大嘴的麒麟。

信步踱到后殿,看到御赐的玩意儿和月奴花奴,还有战战兢兢的春生娘都在

那。

朱由菘沈地笑笑,在殿中的那张大罗汉椅上,懒洋洋地坐下。

侍女抚琴马上奉上一盏朵贝贡茶,朱由菘就着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却并不吞下,只是在口中来回漱了几下。

头一歪,在一侧伺候的,另一个叫悦书的美貌侍女,赶忙迎上前去。

恭敬地跪伏下去,小口一张,朱由菘的漱口水,便尽数喂给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美人盂」,也是明朝特有的产物。

原来都只出现在宦官权阉的府邸,像是权势熏天的魏忠贤府上,就有上百个

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做活体的痰盂使用。

不管主子的痰又多么浓稠恶心,这些美人盂都要强迫自己吞下。

否则,她们便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朱由菘见了这新鲜,自然是要学来玩的。

这样的场景,春生娘又何尝见过?于是只有低着头,等待这位「王爷」的问

话。

「月奴,过来。」朱由菘一招手,月娘赶忙迎上去。

今天朱由菘的笑容特别多。

可月娘看他那样的笑,心里反而更为惊惶。

尤其是大殿内新增的,那个盖着红丝绸的物件,还有这个面目陌生的妇人,

都让月娘有种不安的感觉。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朱由菘指指春生娘,笑着问月娘。

月娘摇摇头,只觉得这女人有一点面熟,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见过。

但她,绝对不认识她。

「她,是王春生的娘。她,来我这,找她儿子来了。」朱由菘说着,就把手

探入了月娘的怀中。

由轻及重地揉捏着月娘的头,欣赏着月娘惨白的脸色。

月娘惊得说不话来,王春生的娘,怎么会来这世子府?

朱由菘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手又肆无忌惮地,滑进月娘的腿间。

每一手指,依次入月娘的小。

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月娘的腰带。

月娘的裙子从肩膀滑落,殿内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月娘那白鼓鼓的阜,

看到了朱由菘的手,在小里抽送着。

「她在卫府门口拦轿喊冤,被我碰到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情人也在。你

说,我能不管吗?」朱由菘玩味地观赏着月娘失去血色的脸。

当他提及卫氏兄弟的时候,月娘的,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朱由菘「啧啧」地感叹着,把沾了的手,挨个塞进月娘的口中。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

何脱身呢?嗯?」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

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

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

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中!还有,他还把这

小娘子吊在树上。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

实人?」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怎能在此咆哮?!」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

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

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

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

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

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

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

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

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

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

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

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春生娘哭得无比哀

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

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

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娘,所以那对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

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

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

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

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

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

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

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房和下体浓密的毛,

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到底会做出

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

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

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

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朱由菘故作好奇地

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

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

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

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

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

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

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

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

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

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落在身边。

要是能用她的屈辱,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她便认了。

「只要,只要春生可以好好活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折

磨他。」春生娘流着泪,看着朱由菘哀求道。

朱由菘只是撇嘴笑笑,既不允诺,也不否定。

春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

浓密的毛,覆盖着她的阜和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缝,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

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

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交配。」

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

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

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户上。

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尿。

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眼睛都红了。

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户。

那里的那个缝和那处,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朱

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

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入春生娘的道,把剩余的母狗尿

,统统灌了进去。

那尿又骚又热,还刺刺地灼人。

春生娘觉得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

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

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

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

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户

了。

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

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

对小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头松开。

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

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

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

「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

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

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

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粝的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部。

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核和口。

那舌尖更是努力向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都卷入大口中。

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

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

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

深深了解堂弟脾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

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

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

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

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阳具的。

那支假阳具,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

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阳具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

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妙绝伦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暗的观之心。

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

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倒不如说他心好。

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

些。

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

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全部冲出了小腹。

红红的头,形状尖锐。

像一把锥,愤怒地勃起着。

狗的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露出鲜嫩又恶心的色。

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舔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

望。

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

蹭她的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

春生娘的大腿部。

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

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

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

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口。

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口,去拒绝阿狼的入

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

那锥虽没有男人的,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

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房,便将那

锥一股脑地入了中。

「唔……」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

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

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都涂在她的

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

滑腻腻的,就在她的道内飞快抽着。

那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口,从里到外地刺

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

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

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

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

空虚。

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进了自

己的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吟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荡。

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

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

春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

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落在篮子里的那些长长的茄子上时。

她被自己内心潜藏的,那些澎湃的欲望,吓了一大跳。

她紧掩房门,喘着气,手微微颤抖着,去那些茄子。

碰了一下,她赶快收手。

她劝自己,不要太荡。

可下身一阵阵空虚的酸,裤子里那明白无误的湿意,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

有多想这东西,可以狠狠地进去。

最终理智还是落在了下风,春情高涨的春生娘,还是把那长生硬的茄子,

咬着牙低吟着,塞入了自己的道。

那种充实满足的饱胀感,让她如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吃到了一顿丰盛的美

餐。

她快乐地呻吟着,一只手紧攥着那茄子,在里飞快地抽动着。

「好,真好……比那死鬼,还好……」春生娘满足地叹息着。

她在自己手中,在没有生气却硬朗壮的茄子之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那便把那长的茄子,吸得又进去一大截。

光滑的茄子皮,蹭过她道内的每一寸嫩,都让她如临仙境般爽快。

慢慢地沈溺在高潮中,直到那惊人的舒适感完全消退,春生娘才小心地,一

点点地,把那茄子抽离道。

在抽出的时候,她同样再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取代的快意。

那茄子塞得她好满,塞入的好深。

当她彻底拔出的时候,她看到深紫色的茄子皮上,有着白花花的白带和清亮

亮的。

用手指轻轻抚弄那些滑滑的体,嗅着那上面诱人的气息,

春生娘也想不到,自己的舌头,竟然会落在上面,舔去那些自己的体。

她既感到快乐,又觉得悲哀。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不要脸。

她像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最下贱的女人。

她居然用手指也无法满足自己,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自己,她竟然吃下自

己的那些脏东西!

可无论她怎么自责,怎么羞愧,到了晚上,她还是挑了一壮的茄子,塞

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道。

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尴尬到羞耻。

可尽管心里无比羞耻,羞耻到恨不能马上死去,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

道,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

那感觉奇特而恶心。

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切割在身上。

于沈闷的钝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

春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被那凶狗的锥凌迟,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道。

阿狼喘着兽欲的气,那恶心又滑腻的锥,在春生娘的体内,梭子一般地

飞快律动。

「不……求您……王爷……饶了我吧……」春生娘哀泣着。

她知道,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

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却不相上下。

春生娘这辈子,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

王大的那东西,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中。

春生娘知道这一点,却敢怒不敢言。

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

所以在床上,她对他也爱不起来。

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后,才渐渐觉察到的。

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福,寄托在自己

的手指上,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

现在,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体内穿。

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欲望,被这狗挑逗起来,冲击着春生娘道内的

每一条神经。

她在控制着自己,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欲。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

可就是这畜生,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欲,让她几次都几

乎泄了身子。

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它更为奋

勇,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

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流得春生娘的脯上到处都是。

它竟似通了人,居然用它带了刺的糙的长舌,在她脯上不断舔舐。

那些刺碰触到她的头和晕,不轻不重地刮过去,又刷回来。

配合着它那器的律动,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

「真是条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想让它停止,呵……呵呵,好啊,只要

你有这本事,现在就可以尽管脱离它。」朱由菘残酷地低笑着,又看看月娘说道

:「月奴,好好地看着。一会儿,我要你,比她更荡。把你伺候你那两个情人

的劲头,都拿出来。否则……也许我会考虑把你送给宦官。你知道,他们没那命

子,会比我更热衷于观。而且,蓄养的畜生会更多……还有,他们两个,或

许也会吃点苦头。明白了么?」

月娘拼命地点着头,她不想自己也沦落到春生娘那样的境地。

尤其是,不想卫家兄弟被她连累,被这刻的朱由菘盯上。

朱由菘看着月娘吓得白瓷般的小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命令道:「明白就好,

腿张开。在那御赐的宝贝没宠幸你之前,把你的那个小,弄得湿湿的,给我

看。」

那边厢的春生娘,听到朱由菘竟然肯放过自己,忍着体内的燥热,泪眼迷蒙

地小心问道:「真……真的?王爷……您,不为难我儿子?」

朱由菘肆意地大笑几声回道:「当然。我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但也说话算

话。如果你现在想停止,随你。」

说罢,给了伺候在一旁的抚琴一个眼神,又打了个响指。

熟知朱由菘习惯的抚琴,连忙把小手伸入腿间,掏弄了几下,从她的花中,

掏出一只巧的玛瑙鼻烟壶。

抚琴每天只有等朱由菘睡了之后,才可以去喝水和小解。

因为她的身体,同时也是朱由菘的储物囊。

为了保持那储物囊的清洁,抚琴每日里为他斟茶上酒,自己却没权利喝一口

水。

抚琴之所以叫做抚琴,也是因为她有一手的好琴艺。

朱由菘喜欢听她小手奏出的靡靡之音,为了增加那赏乐的乐趣,他便把这鼻

烟壶存储在抚琴的小中。

一边听她款款奏琴,一边欣赏她在琴凳上摩擦双腿的美景,欣赏她掺杂在琴

声中的喘息和低吟。

朱由菘喜欢这样的调调,他爱极了那种钝刀子般的折磨方式。

他要她的小嘴始终干渴着,却要她下面的那个小,终日里被那鼻烟壶刺激

得水不断。

抚琴毕恭毕敬地把那鼻烟壶呈给朱由菘,朱由菘在那红玛瑙的鼻烟壶上,轻

柔地抚弄了几下。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弄得,湿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你也能起

?」朱由菘把那上面的水,用手指刮起来,塞进了抚琴的口中。

抚琴乖巧地舔吮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

只想被主子宠幸。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流出来的。」

朱由菘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压着那鼻烟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顿时感到

更为神清气爽。

他的神更为振奋,于是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春生娘。

他要清醒地看她是怎样愚蠢,仍不知情地被自己和阿狼戏耍。

春生娘得到他一句承诺,那几个始终压制她的侍卫,也奉命松开了对她的钳

制。

虽然身上已没了桎梏,可那余劲仍在。以至于她勉力挣扎几下,却没办法让

自己坐起来。

眼见着那獒犬阿狼越来越疯狂,春生娘终于强打神,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

上半身,一对丰硕的房便晃个不停。

她想把阿狼直接推开,可她又惧怕他那锋利的瓜子和血盆大口。

她只能别过脸去,试图移动腰肢,去避开阿狼的冲击。

阿狼不满地低吼着,一双大爪子不断袭击着春生娘的腰部和部。

春生娘只好抬起一只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转了个身。

先让自己转成侧卧,再转成趴卧的姿态。

她丰满的双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她要保护自己的要害,她深怕激怒了阿狼,

深怕那畜生会掏出她的心。

可就在她调整自己姿态的时候,她道内的嫩却意外地,将阿狼的锥夹

裹得更紧密。

那种轻缓的移动,把阿狼的欲望刺激得更为强烈。

她的,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春生娘几欲逃脱的后

腰和肥白的双臀,跟着春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

春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凶器的头

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那把伞把她的甬道填充得严丝合缝,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她的甬道,

更强烈地冲击着她的颈。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冰冷的黑色地面,光可鉴人的地面,让她看清楚了自己不

可思议的神情。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人们曾私下笑言的那桩事:公狗的器官头部,会在交

配时膨胀,塞满母狗的部。

如果公狗不充分地,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卡在母狗的道内,一时

半刻也无法抽出。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传说其实是真的。

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春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移动。

并且随着那移动,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它的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改用后背去对着春生娘的道。

那条膨胀出硬节的器,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像真正的牲畜交合一般,

连在了一起。

她哭着,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

耳边那大小声,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

春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渴望昏过去,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

那段硬节欢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她的体温越来越高。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低吟。

再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只有那顽强的道,还残忍地保持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头,刺刺地顶在她的颈口上;

而那膨胀的倒钩,则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内壁。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把她的灵魂,从那甬道内勾出去。

春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

「噢……啊……不行……天啊,啊……唔……丢了,太快……嗯……丢了…

…死了……让我死吧……」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叫起来。

那对豪随着身体的晃动,头来回磨蹭着地面。

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

所有的情欲,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

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子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

热热的水浸着阿狼的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潮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

地。

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

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

那獒犬的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道中。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

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欲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

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

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

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

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

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

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

被颠得左右摇晃;

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着一将软未软的,狗的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朱由菘盯着

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

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肮脏的**巴……然后,用一铁丝……勒住了他的脖

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彩……可惜……可

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

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

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

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朱由菘看看一旁已

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

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

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

了这小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

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

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

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

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

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

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

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

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

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

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

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

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部的嫩,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进去。」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

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

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

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的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

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

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

我就会把那,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

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

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

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

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

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

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

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乐。

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

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

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

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

,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

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

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

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

所做!你说我白日宣,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无道?」朱由菘懒懒地靠

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

言,还望殿下恕罪。」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

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

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

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

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

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

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

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

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

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

落地了。」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巴,

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

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

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阳具摇动

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

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

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

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

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

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

索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

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

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

将她的源源不绝的,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沟间一层层泛起,

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荡,她就必须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房,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

行,

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暴涨,

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幻化为一

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

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全身的血,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

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阳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

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乱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朱由菘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

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处裂口,等待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满意月娘给他的温情,他抓揉着她的房,半睁着眼睛,窥视月娘

沈溺于情欲中的迷乱模样。

这女人很可爱,可爱到几乎让他无法割舍。

可他一想到这里,便更用力地吮着月娘的舌头。

他不允许自己更喜欢她,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隶属于自己的,卑微的女奴。

爱,是一种低贱的感情。

他不信世上有爱。

从小到大,朱由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可他只缺了一样,就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父亲对他虽然溺宠,但眼见着他姬妾一个个地娶进来,又一个个地失宠。

眼见着后那些污秽之事——魏忠贤与客氏,魏朝与客氏,客氏与皇帝之间

的那些秽闻。

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还要他朱由菘相信爱,那是不可能的。

他发狠地吻着月娘,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月娘的房揉碎。

月娘无助地承受着他的肆虐,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呻吟,也被朱由菘一一吞落。

下身涌动的一阵阵狂潮,那东西带给她的莫名冲击,就这样结合着朱由菘的

虐情,将月娘送上云端,也将她推入炼狱。

「殿下,殿下!」戴淳慌慌张张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口响起。

朱由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戴淳向来不疾不徐,从没有这么毛躁过。

他不满地推开月娘,冷冷地问:「何事这般惊惶?跟了我那么久,不知道我

最讨厌什么么?」

戴淳当然知道,可他也是万不得已,才敢在这时来打扰主子。

他慌忙跪下,低头回禀道:「美文社-meiwenshe殿下,属下知罪。

但这消息,不得不说。殿下,皇上,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朱由菘一身的欲望,被这噩耗一下子打散。

他拽过戴淳的领子追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殿下,请节哀。皇上他,他……驾崩了!九千岁派人来了,福王已经赶过

去了,现在请您也去里一趟。」戴淳据实禀告着。

朱由菘缓缓地松开戴淳,在当场愣了一小会儿。

皇上死了?谁来接班?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利益是否会受到影响?

可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他回头看看月娘,她已经瘫软在那椅子上。

后背靠着椅背,长发散乱地悬在椅背上。

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假阳具上。

「把她抬回寝,把椅子收好。」他简单地命令道。

眼前的月娘虽然眼波如烟,娇躯胜雪,但他也没时间去细细把玩了。

「主子,这个……这个怎么办?」花奴轻轻从椅子暗层中,拿出那玉碗请示

着。

青翠欲滴的玉碗,只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起来煞是可爱。

那里面装的,却是月娘身体里的情欲之泉。

朱由菘沈吟了一下。

皇上驾崩了,不知道会让谁继位。

可不管是谁继位,九千岁的权力必定会一落千丈。

除了自己这个木匠堂兄,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身边有那样

一个权阉存在。

九千岁?呵,没准用不了多久,九千岁的寿命,也会随皇上一起陪葬。

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必要去讨好奉迎这阉人。

「你,喝了它。」朱由菘说完,便急急出了大殿。

花奴迟疑了一下,看看已经瘫软的月娘,将玉碗中的体一饮而尽。

那是一种甜香滑腻的口感,花奴也同样认为,月娘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月娘从那椅子上捞起来,横抱在怀里,看着她红潮未

退的脸色。

花奴趁着抚琴和悦书不注意,在月娘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又将地上散落的裙衫拣起来,轻轻盖在月娘赤裸的身体上。

他抱着她走出这森森华丽丽的大殿,发现外面的天色,也同样的吓人。

几丝雨滴落下来,伴随着远处传来的几声炸雷。

月娘犹自昏沈,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花奴抱紧了她,加快脚步抱她回房。

皇帝死了,可朱由菘还在。

他和她,仍是朱由菘室里豢养的两只宠物。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这么沈的日子,何时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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