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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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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

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

那凶恶的龙阳下。

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吟,像一

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

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

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

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

泄。

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

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

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

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

答案。

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

害。

「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

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

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

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

「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

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

「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

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

了她。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

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

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

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

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

小舌。

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

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

用力将他推开。

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

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

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

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

妃椅上。

「唔——」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

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

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

没了衣服的遮掩,他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

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瘦却欲念勃发的

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

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强奸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

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

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

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还咬伤了他。

「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

一起,反绑在她身后。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

你这贱的身子泻火。记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

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哧啦一声,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

「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

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恐惧的眼泪,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脯,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

大腿。

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

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他从不缺少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

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

眼前这副娇艳的躯体,第一次让他储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强

奸才有的刺激快意。

以为他总以为,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娃荡妇,是件很有趣的事;

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才体会到,原来他以为的娃荡妇,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也别有一

番风味。

他笑着,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又猛力向两旁一分。

月娘无论怎么努力,也拗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任由

他的一双眼睛,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来你对强奸,倒是情有独锺。看,这,竟然又湿了。月奴,你听—

—」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

一面又腾出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

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几下便被他得水声连连。

世子府的催情饮食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都调教出一身极

敏感的媚。

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欲,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

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诉她真相,并协助她

逃离世子府。

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月姐姐,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月娘只能苦笑着,让她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

她留下,无论如何,朱由菘还有她的身体可以发泄。

如果她胆敢私逃,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上。

她已经是这样了,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爱的人?

正如现在这样,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

可他的手,还是把她可耻的身体,撩拨得越来越热。

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水声,月娘别过脸去,恨不能立时死去,免得再被

他进一步羞辱。

朱由菘侮辱玩弄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她的心。

他骨节明显的手指,亵玩的也不止是她的体。

那手指带着残酷的温度,用紧紧慢慢的频率,亵玩着她哀痛的心。

「怎样?又发情了?月奴,你还真是一只骚母狗,不狠狠地凌虐你,你就不

自在。」朱由菘继续用言语侮辱凌迟着月娘的身心,并且抬高她的一条腿,用月

娘身体上残余的布条,把那条腿紧紧捆缚在贵妃椅的镂空雕花椅背之上。

贵妃椅有着妖娆魅惑的弧度,月娘的那条腿,就被那弧度撑着,被迫高高地

抬起。

另外一只腿,则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折到她的耳畔。

将她的身体,折成一个扭曲不堪的姿态。

双腿间羞人的风景,就这么一览无余。

「呃……」月娘被这荡又生硬的姿态,弄得浑身酸痛。

她的两只手,还被反绑在背后。

可这一次,她却总也不肯低头求饶。

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折磨,既不多说一句软话,也不肯喊一声痛。

「浪蹄子,你还来劲了是吧。好,跟我倔,你有的是苦头可吃。」朱由菘冷

笑一声,将她的腿折得更低,膝盖几乎都贴在了椅面上。

他的身体更向前凑了凑,将硕大的头抵在她的口上,却只是一味研磨,

并不真地深入。

他一面观察着月娘痛苦的表情,一面看着她高抬的屁股,看到那羞涩惶恐的

菊。

他很少用自己的那龙阳,去玩弄她的那个小菊,是因为他有花奴。

他在这一方面,有着属于自己的固执。

他始终认为,女人该玩的地方,就是那处小。

而男宠,则以后庭见长。

因而既然有了花奴,他对月娘的玩弄,就仅止于那处紧窒的花径。

今天则不同,今天的月娘,让他简直有点刮目相看。

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

抬眼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眼睛和唇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阳缓缓下移,移

到月娘的后庭口上。

「不——」月娘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那热烫的丑陋的龙阳,侵略地压在她的后

庭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贯穿后庭了,她从心底惧怕那种痛楚。

每次看到花奴咬着牙,忍受着朱由菘在他身后的耸动,那额头上鬓角上,都

是细密的汗珠。

她不用亲身经历,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欲生。

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月奴,用你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背叛我

的下场!」

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阳

具,对准了那娇嫩的后庭,腰部狠狠向下一沈!

月娘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那种似曾相识的疼痛穿透了。

朱由菘在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他的身体恶毒地伤害了她。

身体,原来也是一种武器。

月娘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森森的屋顶。

那上面有一条壮的横梁,似乎在悄悄地移动。

她明知这是剧痛产生的错觉,可她多希望,那横梁可以真地砸下来。

砸碎了她劫数丛生的身体,砸碎她苦厄多难的生命,砸碎男人们对她身体的

贪婪需索,

也砸碎朱由菘的头颅,让那个将会跟她一样的小茉莉逃出生天。

可那横梁只是在她眼前虚晃,并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月娘的身体痛到极致,反而失去了叫喊的力气。

这种痛,让她又想到了之前的梦魇——春生的手,糙的,骨节嶙峋的手。

她叫不出那有多痛,因为所有的痛,就积聚在她的心尖上,她的脾肺中。

不,是深藏在身体里的每一只毛孔里。

在这剧痛中,月娘的眸子终于从横梁,转移到朱由菘狰狞涨红的脸孔上。

他扭曲的表情很模糊,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无比清楚。

月娘的身体,在随着他的律动而飘摇。

就像凶涛骇浪中的一支孤帆,只能任由浪头把她推上岸,又卷入风暴中。

月娘才知道,原来移动的不是横梁,而是自己可怜的身体。

那横梁不断,砸不死她,朱由菘也不会死。

她无法与之同归于尽,这真相让她的心尖痛得更深重。

「茉莉……只是个孩子。」月娘颤抖着,盯着朱由菘模糊的脸孔说道。

朱由菘的额头也浮上一层汗。

他尽力拓伐着月娘的后庭,他明白她会痛,可他要的,就是她痛。

他为那久未开发过的后庭所迷醉,他为月娘身体的每一处所迷醉。

但这种迷醉,仅限于欲。

好在他需要的,也只是欲。

可他实在想不到,月娘明明之前已经涕泣哀求,明明已经痛得脸色发白,她

怎么还要与自己唱反调?

她茫然地看着他,居然还在为茉莉说情?

她真地不怕死,还是她本就是个山狐鬼?

「哼,孩子是吗?等她回来之后,她就不是了。还有,她回来,最多变成像

你一样的荡妇。可如果她不回来,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月奴……你,还是先

心你自己吧。」

朱由菘说完,咬着牙又再次在月娘体内猛送。

月娘能够感觉到,自己最后的,模糊的那个希望也破碎了。

那个自己的替身,自己纯净的希望,破灭了。

朱由菘用什么手段,她不清楚。

但她清楚的是,茉莉在劫难逃。

就像他说的——或是臣服,或是死。

可她呢?甚至比茉莉更可悲。

她的心不愿继续对着冷血的朱由菘摇尾乞怜;可她的身体,也不能随心所欲

地选择去死。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如画一样,在这只有体的世子府中,还可以找到

向上爬一步的欲望;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为什么她的爱情,会这样的畸形

和无奈?

如果她不爱他们,她或者也可以心无挂碍地去自尽。

为了这畸形的无可奈何的爱,她像个行尸走般,在这世子府中偷偷痴盼了

几回,又痛苦过多少个夜。

「求你……让我死吧。」月娘闭上眼睛,像是在说一桩最平常的事。

她有些累了。她不想继续盼望,她现在已经完全绝望。

朱由菘停了一下,让自己古怪峥嵘的龙阳,停在她的身体内。

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已是鲜血涟涟。

他的暴虐,他的贪婪,他的只求一快,让月娘的后庭饱受折磨。

「死——好,让我先弄废了你,你才能死!」朱由菘接着继续他的暴虐,看

到月娘的眼泪,一串串地从脸颊滑落到贵妃椅的椅面上。

「主子,主子……」花奴的声音,怯怯地从殿门口飘进来。

里面的情形,他在外面都已经听到了。

他不知道,原来月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勇敢。

私放茉莉,这个念头他不敢有,更不用说实行。

可月娘都做了,这让花奴除了惭愧,还生出一种对月娘的,模糊的敬仰。

这种惭愧和敬仰,再一次催动着他,生出一种类似英雄救美的情愫。

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的那句求死的话,他更加难以忍耐。

谁都可以死,但月娘不能死。

月娘是他晦涩生命中最后的那盏灯光。

因此他要解救月娘,可他拥有的,也只是自己的身体。

于是他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朱红色殿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然后他跪下,跪着进入那间情欲和腐气息交缠的殿堂。

他不是个真的英雄,他没有本事可以挥舞着刀枪剑戟,把心爱的女人从凶兽

的身体下救出来。

因为他见过真正的英雄,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东林党人。

可他们现在,已经真地死了,无一例外地死了。

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栽倒在西四牌楼下。

他想活着,就不能充当英雄。

他无意也无力去救国救民,他想救的,只是眼前这个哀戚戚悲凉凉的月娘。

用他的身体去替代她的,这样,很卑微吗?他想。

也许是,可他要她活着,她必须活着。

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对月娘起了杀心。

他一路跪着过去,一面向前,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

「主子……求您,宠幸我……花奴的身体,难道比不过月奴么?」花奴听到

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

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看到他白色衣服随地散落,露出细削如女

子般的肩臂,又展现出腰肢和臀部的美好线条。

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色。

原来这男色的美,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

只可惜,他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花奴为什么这么反常。

「花奴,你这奴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我宠幸你,好,等我

收拾完她,再说!」

朱由菘冷笑着,眼睛看着花奴,身下却依然冲击着月娘。

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达感谢。

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就等于是害了花奴。

「不……主子,我,花奴……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念主子……习惯了

被主子宠幸……主子,您不想要我吗?」

花奴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头顶上的发髻,将发簪扔在一旁。

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间,为白皙的肌肤,增添一抹勾人的颜色。

看着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花奴赶忙继续凑上去,一双手抚上朱

由菘的大腿,轻柔地抚着。

用他小小的头和结实的膛,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浓密的小腿肚。

「你……」朱由菘对着这样的一个花奴,再看看越可怜就越觉得想欺凌她的

月娘,觉得实在难以取舍。

可花奴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大腿,他的舌甚至在沿着他的大腿,在继续向上

攀升,蜿蜒地向他的小腹处侵略。

「既然你这么想……好。」朱由菘终于狠狠心推开了月娘,将他没有释放的

欲望,塞入花奴的口中。

「花奴,你很聪明,也很贱。不过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的聪明……我只要

你……够贱!明白吗?」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头发,龙阳就开始在他口中耸

动起来。

花奴费力地眨眨眼睛,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剧烈的冲击感,让他几欲呕吐。

可他强忍着,眨着被刺激得泪光潋滟的双眼,哀哀地看着朱由菘。

他明白朱由菘喜欢什么,他只能勉强自己去讨好他,换来月娘暂时的安宁。

月娘痛苦地躺在贵妃椅上,紧闭了眼睛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吟声,听得到朱由菘的龙阳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

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还是他们身体的炼狱?

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炼狱,何时才有尽头?

花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着朱由菘。

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卖力殷勤。

他的唇舌在服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欲念,就连他的心,也一并蜷缩在他权

势的影下。

朱由菘眼下玩弄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他玩弄的,是他和月娘两个人的,所谓尊严和命运。

尊严,他和月娘早已丧失;而命运,则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渺茫。

「主子……主子,九千岁驾到,正在前殿候着您呢。」如画急匆匆地跑来,

跪在开着一条缝隙的殿门外禀告道。

从那缝隙里,如画的一双杏核眼,看到了殿里的情形。

朱由菘已经到了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刻,他加紧了抽送的频率,让花奴更加痛

苦难耐。

那些要命的珠子,让他的唇和舌,都痛得要滴出血来。

朱由菘想尽快结束,他不想带着一身的欲望,去见那个满脸诡计的老权阉。

于是他两手抓住花奴头顶和耳侧的头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击。

花奴阵阵作呕,口腔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龙阳。

这种不适的反应,反而让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终于在花奴口中,他散发了他的欲念。

花奴认命而无奈地接纳了他浑浊的,又用唇舌去清理着他的龙阳。

趁着当,朱由菘大喘着气问道:「来了多少人,什么情形?」

如画低头答道:「回主子,来得人不多,有几十个,穿得也是便服。九千岁

看起来,心情尚可。」

朱由菘点点头,示意花奴为他穿好衣服。

花奴巴不得他赶快离开,第一次对这九千岁有了点好感。

若不是魏忠贤,他和月娘,还不知道要被朱由菘折腾到什么时候。

「主子……她……放她回去吧。她的伤……」花奴看着朱由菘走到殿门口,

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求道。

「找大夫。」朱由菘头也没回,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节骨眼上,魏忠贤来干什么了?

这老权阉的出现,必定不会只是来跟他闲话家常。

为了这桩烦心的事,他也懒得与月娘多做计较。

只是他头一遭有种感觉,月娘这玩物,似乎不再完全属于他了。

她的心,反了。

「未知九千岁驾到,有失远迎」,朱由菘面上堆着笑,不及进门,便高声寒

暄着。

一脚刚踏进会客厅,便忙对着负手背立的魏忠贤拱拳致意。

只是脸上虽笑的毫无破绽,心底里却恨透了这老阉货。

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龙子龙孙,却要奉迎这没了男人物件的老妖怪。

无奈形势比人强,即便先皇驾崩了,这老阉货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

据闻新皇帝对这老家伙也算是礼敬有加,所以朱由菘也不准这老货还能猖

狂多久。

魏忠贤正负手对着客厅内的一副徐渭的《梅花蕉叶图》沈吟,此时也不过略

转过身看看满脸笑容的朱由菘,略微点点头算是答礼。

他也不是不想笑,只是多年来杀伐决断出自他一人之口,早已习惯了周遭人

们对他的谄媚奉承。

如今先皇一去,他便转变态度,倒容易令人心疑他魏忠贤失了势。

这种未败先怯的表现,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尤其要不得。

于是他牵动着麻痹的嘴角,要笑不笑的,只是直直地看着朱由菘。

朱由菘心里没底,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魏忠贤上座,又忙不迭地试探:

「您老今儿怎么这么有空?您能来我这,好歹先说一声儿,我好叫奴才们准备迎

您的驾。早就想请您过府一叙,无奈您贵人事忙。前一段儿先皇大丧,尤其离不

得您老持。虽然是国丧,但您老还需多多保重,否则又岂是国家之福?」

魏忠贤眼见这亲王世子也需对自己毕恭毕敬,更体会到权力一物的可贵。

他在小宦官的搀扶下坐稳了,方冷笑一声,用他尖刻刺耳如垂死鸭子般的声

音说道:「世子这般说,倒是抬举杂家了。杂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虽然先皇

念我忠谨,杂家虚称了这九千岁的名号,也不过是大明之臣。头顶的是大明的天,

脚下踩的也是大明的土地。说到底,杂家也还是为朱姓大明的江山心使力。因

此,今日前来,正是为我大明的新皇而来,向世子借样东西。」

朱由菘在一旁小心陪坐着,看着不不阳的魏忠贤,听着他不咸不淡的浑话,

心下一沈,脸上却依旧堆着笑打趣道:「九千岁说笑了。天下任什么东西,岂有

九千岁向小王借的道理?您老府上无论是珍禽异兽,抑或是奇石古玩,岂是小王

这寒舍内能比拟的?若您老看得上眼,这徐文长的画儿也算能拿出手,就是这画

得了仙遇,又何谈借字,岂不见外?」

魏忠贤略掀唇角,听着朱由菘顾左右而言他,伸伸手止住他的话,不紧不慢

地说道:「杂家说了,此次前来并非为杂家自己,只是欲为新皇办事。世子也无

需与杂家开心取笑,直说了罢,杂家不要世子的珍宝古玩,只是要跟你借几个人

得力的人,服侍新皇。说起来,也是世子对新皇的忠心,也算是大功一件呢。」

「人?什么人得蒙您老青眼?我竟不知,寒舍竟有此等人物?」朱由菘干笑

着,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美人。千金易得,美人难求。素闻世子府上豢养了大批的美人,个个都有

飞燕玉环之姿。如今新皇登基,天下大定。而新皇身边除一周皇后和几个妃子外,

竟无一超群之美人服侍在侧。以致皇嗣零落,终非大明之福,更伤了天朝盛世的

体面。为此一端,杂家也说不得舍了这老脸,前来问世子借人了。」

朱由菘的笑意越来越僵,心下不由暗骂,这老阉货居然是上门抢人所好,还

美其名曰「借」。可谁不知,借给了皇帝的女人,岂有收还之理。这正如说书的

所讲的借荆州一般,有去无回呢。

他忍着心里的怨气,仍强笑着说:「几个人罢了,不值什么。只是服侍新皇,

我深恐她们不配。倘若服侍不周,这一番亟待效忠的美意,岂不变成了坏事?况

且市井传言,九千岁又岂可尽信?那都是些玩笑话,我这又哪来的那些个天姿国

色?」

魏忠贤喝了口茶,瞟了朱由菘一眼说道:「美与不美,杂家自有分寸。想杂

家于中一呆便是几十年,寻常美人见得自是不少,可真正出色的,却大多湮于

市井间,并未出现在皇里。尤其经由您调教过的美人儿,大抵神仙也伺候得,

料不会服侍不好我们这位新皇帝。我单说一人,皇禁苑内,便无人可胜其媚。

否则,又怎会令得世子恩宠有加?怎会令得世子为她扑杀王春生那小子?且先皇

御赐的宝器,也不会独独便宜了她一人。」

朱由菘惊疑地望着魏忠贤,不明白这老货怎么会对自己府上的事,知道的那

么清楚。听他话中的意思,不止是对月娘的事情清楚,就连自己的一举一动,也

尽在他的监控之下。

「东西两厂,并不是吃干饭的。我调理出来的奴才,自然对皇家的事尽忠职

守。世子也无需介怀,杂家不担心别的,只是吩咐他们,需格外保护世子的安全

而已。就算世子的头发少了一,那都是杂家的罪过。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魏忠贤地笑着,让朱由菘感到毛骨悚然。自以为这世子府如铁桶般严密,

到头来也终究被魏忠贤的爪牙所监控。

此刻的朱由菘,后背一阵阵发凉,却又大汗淋漓。只庆幸自己平常只论风月,

并无半句对魏忠贤的怨谤之词露于行迹,否则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先帝一心只在木匠活计上,所有奏章折子,几乎都是这阉货一人说了算。他

说谁反了,那就是反了。而只要与谋反沾了边,无论之前是多么地荣贵,也只能

做了那刀下的亡魂。

「是,让九千岁费心了。」朱由菘言不由衷地干笑几声。

迫于魏忠贤的威,他知道这一次,那千娇百媚的月娘,不仅她的心不再驯

服于他,就连那副美妙绝伦的身子,也要被迫拱手让人了。

又一番口不对心的寒暄之后,在魏忠贤的威势下屈服的朱由菘,拱手看着惊

恐莫名的月娘与其它几名美貌的侍婢,被华丽异常的镏金马车载走,直到消失在

街道转角,他才缓缓放下拱起的手,又慢慢捏成一个拳头。

他不是心疼这几个女人,也并非对月娘真地一往情深。只是男人的本能和一

贯无人冒犯的皇家至尊,被魏忠贤这一介阉人轻而易举地踩碎,这口气又如何咽

得下。

只是事已至此,他亦只能在心底大骂晦气。想着月娘那尤物曾经在他身下动

静皆媚的姿态,他也只能暗叹可惜。又巴不得快些把偷跑的茉莉捉回来,也算是

一种补偿。

月娘也不知道是好命还是歹命,偏巧她前脚刚刚私放了茉莉,后脚就有魏忠

贤来要来她去。否则,他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折腾她。

无论她是个多么烈子的货,他也总有办法让她低头服输。只是,落在魏忠

贤手中,也不见得是种幸运。那阉货的手段,只会比他更残刻。

而且素闻那新皇朱由检是个面冷心冷的主子,平日里便不喜女色。每天都深

锁着眉头,考虑的都是大明江山的中兴之法。

只那月娘早已在欲中沈耽惯了的,就算她心里不喜这男女之事,那身浪

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阳物。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的那些个迷情纵欲的药汤,也早就把她的身体,浸得

比妓女更为放荡。

想到这儿,朱由菘暗自用手按抚了几下那欲翘的阳具。也奇怪这月娘竟有如

妖魅。只要一想到她那样子,不由得身下那活龙便要噬人般按捺不住。

罢了,反正人都已经送走了,多想也是无益。更何况她已生出反心有了反骨,

留在身边也许不尽然都是好处。

就当便宜了自己那皇帝堂兄,总算也是肥水没落外人田。朱由菘轻轻甩甩袖

子,无奈何自我解嘲一番。轻哼一声,总算是对自己有了个交代。

他微锁眉头,咳嗽一声叫过一旁的侍卫戴淳。

「交代你办的事,怎么着了?」他没事人似的问,不想被下人看出自己刚受

了气。

「主子放心,这一两天内,那丫头必定乖乖地自己跑回来求您。」戴淳低首

答道。

朱由菘点点头,这才长舒一口气。

旧的已去,还好新的即来。

茉莉,茉莉。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美丽的名字。

有茉莉,有花奴。

自己这逍遥王,就总算没辜负了今后的那些个美景良辰。

再说月娘和如画等几个美貌的侍婢,在那宽敞的马车里,各揣一摊心事。

如画倒是看过些世面的女子,也深知自己身处这马车,比过去那位主子的更

奢靡些。

所以不论送她去哪,总不会缺吃少喝。

服侍谁都是服侍,男人也不过就是那般。连朱由菘她都伺候了那么些年,还

有什么男人她对付不了呢。

只要自己事事依从小心行事,总不会过得太差。

月娘则随着马车的行进而越来越心慌。想当初,她就是在那辆马车上,被朱

由菘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玩物。

如今,她又将被送往何处。她不敢想,却又不能不想。

只是,无论被带到哪,像她这样的女人,却注定只能成为别人的禁脔。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难道她真地再也无法见到心心念念的卫家兄弟?

她忍辱负重苟活了这些日子,支撑她活下去的,不也就是这么一点愿望了吗。

月娘鼻子一酸,忍不住两颗泪就坠在马车里,跌入厚厚的波斯地毯中。

如画斜眼瞟了月娘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忍不住讥诮道:「呵,你倒是挺

眷念咱们那位旧主子的。看来,他那东西,倒弄得你离不得了。」

月娘听着她露骨的讽刺,脸红了红,又觉得与她无需辩解。

叹口气,月娘飞快地拭去了泪痕。把脸转了过去,只是不看如画,什么也没

说。

如画给了她的后脑一个长长的白眼,又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呿,矫情。」

不知又轰隆隆跑了多久,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月娘的心悬得越发地不安,听到外面有个尖细的声音叫道:「女子们都下来

吧。」

如画等几个侍婢都一一下了马车,月娘见实在拖延不过去,才蹭到车门口。

「姑娘快些,到了这儿,便是你们的造化了。」那站在车外的太监,看着月

娘慢腾腾的,就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

月娘起初只是低着头,听到这话,不得不快些。悄悄抬眼向四周扫了一圈,

倒是吓了她一跳。

只见眼前的这所大宅,竟比朱由菘的那所皇亲府邸更为富丽堂皇。这大宅本

位于京城最繁华热闹处,却又藏匿于一条静谧悠长绿柳成荫的大街中,可谓是旺

中取静的好住处。

门口一对汉白玉雕的石狮子,更有两队身穿黑衣的双刀侍卫,面无表情地侍

立在大门两侧。至于红墙碧瓦,高厦瑰阁,更是不在话下。

看到车上下来这几位香艳的女子,那些侍卫竟也没人去多看一眼。这时,从

前面的马车里,有位华服白发的老头子方下了车,那些侍卫才齐刷刷地跪下,称

他为九千岁。

那面上无须的老头斜瞥了她们一眼,眼光有意无意间在月娘脸上停留的时间

更长些。

月娘不巧与他对视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的**皮疙瘩都冒出来一层。那眼神竟

不像是人该有的,眼白如死鱼般浊白,一对瞳孔灰黄,却又鹰隼一样锐利。

她马上垂下头,不敢再看那对让她极不舒服的眼睛。那些人都叫他九千岁?

她努力去回忆,终于想起那日卫子卿曾与她说过这么个名号。

对,那时京城里发生了一桩奇事,说是这九千岁不过是一个宦官,权势竟然

大到了不得。

不过是因为这九千岁看上了别人家的一户豪宅,于是就去跟那人家谈判,要

求那家把这豪宅让给他。

只是那主人也不是一般人,也是一位皇亲国戚。因此当场拒绝了九千岁派去

的说客。因这事,算是惹恼了九千岁结下了梁子。过不久,九千岁便指使手下人,

告发这人家偷盗皇帝的器皿。

事实上,那些器皿是公主赠予这主人之物。只可惜皇帝糊涂,一味忙活自己

的木工活,打心里又信任九千岁,因此由他处置这案子。

那家主人自然是做了冤死鬼,而那豪宅,便轻轻松松成了九千岁的私产。

这件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那主人含冤至死。同样,却无一人敢

为之喊冤。可见这九千岁竟比皇上更大些。

卫子卿在告诉她这桩故事时,还是附在她耳边说的。之所以告诉她,也是让

她小心。无论跟谁闲聊,万一说到这九千岁,千万不要搭这话茬,以免祸从口出。

他还小心嘱咐她一句话,叫做宁见阎王一百,莫遇女鬼八千。至于这「女鬼

八千」,就是那位九千岁的姓氏,合起来就是个魏字。

如今,这比阎罗王更可怖的九千岁,就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也只有他,

才有可能将自己从世子府中接出来。

只是脱离狼窝又进虎,照此看来,九千岁比朱由菘更可怕。他为什么会把

她们接出来,又要把她们怎么样?月娘的心,悬得更高,跳得更快了。

随着引领的那位宦官,月娘如失了魂一般,随大流跟着众人来到一所大殿中。

这大殿内描龙画凤,金堆玉砌,竟俨然身处皇内院。

魏忠贤早已僭越了皇权,因此对这巧取豪夺而来的大宅,用了无数民脂民膏,

也并不怕因此而丢了命。

他在侍卫亲随的前呼后拥之下,慢腾腾地上了楼,留下月娘她们在一楼的大

殿里。

月娘无心欣赏这种穷极奢华的殿堂,她只是用力扯着手中的绢帕,茫然地等

待着不能预知的命运降临。

「你,还有你,都随我上来,九千岁要召见你们。」

傻傻地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所有人都不敢吭声。虽说都是在朱由菘府中呆

惯了的,但到了这里,却仍被这阵势吓到了。大家都是一样的坐立难安,一样的

鸦雀无闻。

直到一个小宦官从楼上下来唤她们,这种漫长的煎熬,才算是有了一个转折。

「主子,人已来了。」戴淳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地板拱手秉道。

朱由菘坐起身,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又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清清嗓子说道:

「好。让她进来。」

说罢,便懒洋洋地躺回到罗汉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悦书。

她正卖力地含吮着朱由菘的脚趾头,一个个细致地,绵密地,用她细滑腻

的小舌舔吮着。

如画走了,月奴也走了。据说一个是因主子玩腻了,另一个则是得罪了主子,

所以都送给了宦官。

舔他的脚趾固然有些恶心,但更恶心的,是被送给宦官。

悦书不想遭受更惨厉的折磨,所以她宁肯服侍朱由菘。

好歹,他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他有那物,便不会把尖锐的烛台刺入女人的下

体。

茉莉携着她稚嫩的小小的身影,垂着头哆哆嗦嗦地,跪伏在了朱由菘的面前。

今晨下了一场雨,浇得她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

刘海和着雨水,贴着额头和双颊,衬着她一对惶然无助的黑眼珠,那副我见

犹怜的模样,更让朱由菘眼不错神地盯视着她。

「呵,知道回来了?无妨,你若愿意,就再跑出去。我保证,绝对没人拦阻

你。茉莉,你还要跑么?」朱由菘的脚趾从悦书的小口中抽了出来,随意地趿着

便鞋,走到茉莉身前稳稳站下。

茉莉眼睛一眨,两颗泪滴便堕碎在大理石地板上。

要是能有第二个法子,她绝对不会再踏入这深宅大院一步。

要是她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她这刻就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可怜的是,她连死也不敢。

昨天她还在傻傻地满街寻找自己失散的父母兄妹,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们。

她想找到他们,然后跟他们一起离开这噬人的京都。

可哪都找不到,让她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真地那么狠心。

前脚才把自己卖了,后脚就远远地走了,再也不管她的死活。

她问了好多人,可不是说不知道,就是说没看见。

实在没办法了,她委委屈屈地坐在街边小声抽泣。

正好临街一家客栈的伙计出来倒潲水,看她哭得彷徨,就上前问明了缘故。

她还不敢说明实情,怕把她抓回那个什么世子府。所以只说跟家人走散了,

找不到所以急得哭。

那伙计看看她,小声问她:「丫头,你父母是不是米脂人?还带着几个更小

的孩子?」

茉莉又惊又喜,连连点头称是。

「那就坏了!」那伙计四处看看没什么人,又低声说道:「丫头,你能跑就

跑吧,索也别找了。你父母兄弟,如今可能都在阜成门那边吊着呢。据说是他

们偷了哪位王爷世子府中的宝贝,说是拿不到赃,就把他们全家吊到死。我也是

今儿早上听客人们谈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爹娘。若果真是,你就趁早跑了

吧,要是一起拿到,岂不是一家子都遭殃!」

那伙计说完,看到茉莉脸上怔怔的。刚想再说几句劝慰的话,天又偏偏落下

了大雨点。他也只得叹口气,拿袖子遮着半个头跑回客栈了。

茉莉心里一片虚空。她有种预感,她知道那里吊着的,一定是她的爹娘兄妹。

所谓的赃物,一定是她没错的。

她可真是个扫把星,既然已经卖了,又何必要跑。

早知跑了竟会连累家人,打死她她也不跑的。

茉莉想通了,站起身就向阜成门一路飞跑。

大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身上,她连擦一把的时间都不敢耽搁,还险些撞到了一

辆疾驰的马车上。

可她都顾不得了,她必须去亲眼看看自己的爹娘。

看看他们到底被自己害的多惨,好让她彻底死了那自由的念想。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那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爹娘。

他们都吊在门前的两高木桩子上,头都低低地垂着,似乎都没了魂魄般。

她的弟弟则抱着那仍在襁褓中的婴孩,和她五岁的小妹子,一起缩在城门下

狼狈地小声哭泣着。

茉莉这时才终于放声大哭,跌跌撞撞地跑到城门下。一把搂住自己的弟妹们,

用她湿漉漉的袖子替他们擦眼泪。

「姐姐,姐姐,快救救爹和娘啊!」弟弟妹妹见到茉莉来了,忙指着木桩子

哭喊着。

茉莉无暇多安慰他们,又跑至木桩子前哭喊道:「大人,大人们,求你们行

行好,快放了我的爹娘吧!再这么着吊着,他们会死的!我就是贼赃,我回来自

领罪,请你们抓了我,放了他们吧!」

几个官兵看到一个美貌的小丫头跑来,就知道福王世子要找的那贼赃,确实

是她无疑了。于是遣一个小兵去请了世子府的领卫戴淳来,另外几个便把茉莉的

爹娘解了下来。

一番折腾之后,茉莉的爹娘苏醒过来,与茉莉抱头痛哭,却都无计可施。

茉莉确实已经被他们卖了,从今后,她的死活荣辱,再也与他们无关了。至

于皇亲国戚,这几个字就能压死他们,活活要了他们一家子的命。

戴淳很快便到了,他曾见过茉莉,看到她自动回来,也是意料中事。他也不

罗嗦,说贼赃已拿到,命人放了茉莉一家子。只把茉莉塞进马车里,便骑上马押

着车走了。

茉莉哭着揭开窗帘,透过雨幕最后再看了自己的亲人们一眼。

这一次,她知道,若想再见,除非黄泉。

如今,她听得朱由菘得意地问她,她马上飞快地摇头,并将头伏得更低,鼻

子几乎就要吻在了朱由菘的鞋面上。

那鞋面上绣着几条黄金蟒,都吐着艳红的信子,昂着头高傲地嘲笑着茉莉如

草似蚁的命运。

「不跑了,大人,再也不跑了,真地,再也不敢了。请饶了我的爹娘和弟弟

妹妹,是我自己跑的,跟他们无关。」茉莉更缩紧了肩膀哀求着,生怕朱由菘对

她的家人不利。

「嗯?出去野了几天罢了,怎么忘还见长?我告诉过你,要叫我主子。从

今后,生,是我世子府的奴,死,是我世子府的鬼。记住了吗?」

朱由菘蹲下去,将茉莉尖尖的小下巴握在虎口里,强迫她抬起脸来面对自己。

茉莉只得小声回道:「是,主子,记住了。」

她的脸虽已与朱由菘的高度相差无几,可她的眼神,却不敢看他的。

朱由菘一只手把玩着茉莉可爱的下颌,另一只手却从茉莉纤细的脖子向下滑

去。

「看着我,茉莉。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朱由菘一手轻松地拨开茉莉的

衣襟,却不着急向下探寻,只在她尚未发育完全的部上缘游移着。

茉莉紧张地咽口唾,几次鼓起勇气,才敢把闪闪烁烁的眼神投在朱由菘的

脸上。

她虽然不是很明白朱由菘要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这或者就是之前那位月

奴姐姐对她说的,是要毁她清白的那码子事了。

茉莉还在米脂老家的时候,曾亲眼见过没了清白的女子,被人们浸了猪笼淹

死在河里,或是被活活烧死在桩子上。

因此虽不甚懂得何谓失了清白,却知道那下场是极为凄惨的。所以当时才壮

了胆子跑掉。

如今朱由菘的手,就如猫儿逗鼠一样戏弄着她。他仔细观察着茉莉的一举一

动,她慌乱失措的表情,身体不自然的战栗,在他眼中,都是异常新奇的玩意。

这可真是个纯粹的雏儿。他心内叹道。原来这种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小女

孩子,竟比风月老手更为值得细细品玩。

茉莉的眼睛虽不得已看着他,却空洞洞地一对黑瞳孔,里面只有疑惑和惊惧。

她的小身子绷得更紧了,鼻尖上都是汗。

粉嫩嫩的小嘴儿微微开启着,看得到更为粉嫩的小舌头。

她一定喘不过气来了。否则她的嘴唇就不会轻颤,她的鼻息也不会那么急促。

朱由菘捉着茉莉的小下巴,将她拖得越来越近,茉莉的身体也就跟着越来越

僵,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

终于朱由菘将她的整张小口,都包覆在他的唇下口中。

没错,他极少亲吻女人。但对茉莉,也是欲难自禁。

她太新鲜,太稚嫩,太纯净,以至于太诱人。

她口中的味道很清新,小舌头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样,只能任他采撷品尝。

她的发间颈上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她的发际鬓角还有没来得及褪尽的小

绒毛,这都是最纯洁的少女的标志。

朱由菘吻得愈发起劲,茉莉则如同被吓坏了的人偶,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

任意在怀中揉弄。

她害羞,羞得整张俏脸绯红。

她害怕,怕得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她不再是茉莉,因为在她心里,永远都印上那副可怕的景象:爹娘不分昼夜

地在城门高吊着。

朱由菘抱着昏昏沉沉的茉莉,两人一起跌倒在内室的大床上。

当他扯开茉莉的衣襟,那带着凉意的手指让茉莉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她猛然坐起来缩至床角,一只小手抓着枕头上的流苏玉穗子,另一只手掩着

前那一片凌乱衣衫之下的白玉脯。

当初月娘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还羞得了不得,更何况朱由菘是个男人。

刚才那狂暴一吻,让她失魂落魄。她现在才算是转醒过来,哀戚地望着朱由

菘说道:「

主子,我……我怕……我才11,还小呢。您别……「

「呵,小?茉莉,你若不是这么鲜嫩,我也未必一定要你。11又如何,1

2,3岁就嫁人的女孩子,不也有的是?你跟了我,自然有你的好处。何况,你

的爹娘,我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他们十次。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命都是我世子

府的,何况是你这小身子?」

朱由菘一面邪笑着说道,一面不疾不徐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蟒袍,露出赤的

上身。

继而,又褪去月白丝缎里裤,那古怪壮硕的嵌珠龙阳,也跟着一起跳了出来。

茉莉哑口无言,又不敢细看朱由菘。不仅是他的言语吓到了她,他那东西

更让她惊惧不已。

她涨红了脸儿,别过头去不看,满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

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又向来不喜欢潦草了事。她已是他砧板上的,他现

在要做的,就是细细品尝。

他不仅要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更要摧毁她的自尊,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沦陷。

他慢条斯理地爬上床,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龙阳,安慰它迫不及待的

欲望勃发。

「别惹我生气。把衣服脱了,一件一件地,脱个干净。」他命令道。

茉莉犹犹豫豫地,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想照他说的做,内心又实

在挣扎。

「数三个数,若还没有脱光,我就找戴淳,就是接你回来的那个。去把你的

弟弟抓回来,做宦官。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就是把这东西切掉,让他不男不女。」

朱由菘欣赏着茉莉的挣扎,把玩着那跃跃欲试的阳具,冷酷地笑道。

这可以只是一句恐吓的话,也可以变成事实。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并不在

乎用何种手段。

「一,二——」他数着,还不及数到三,就看到茉莉飞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

衣物,如初生孩童般,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

茉莉怕,她的怕战胜了羞耻心。她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她已看到了地狱,她

不能让家人也一起看到。

「这才乖巧。过来,把手放下,哪也不许遮,让我,好好看看你。」朱由菘

手一挥,外面便进来几个侍婢,把内室里的灯烛,都一起燃点起来。

她们有条不紊地将每一盏立式灯轻手轻脚地摆放在大床四角,又将两面巨

大的琉璃镜抬过来放好。

如此一来,灯火映照在镜子上,反复照,竟将幽暗的内室照得亮如白昼。

温暖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金丝银线的被褥上,本是极奢美的一幕。

只是那床上的人却实在怪异,一个瘦且壮的男子,一个弱且娇小的女童。

茉莉别无他法,只得听命。且羞且惧地爬到朱由菘脚下,低着脸只敢看那床

上的锦褥。

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咬着嘴唇,缩着肩膀,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

「躺下去,腿张开。眼睛,看着我。不许闭,不许看别处。」朱由菘继续命

令道。

茉莉不知道这样的煎熬到何时才是尽头,可她除了照做,也没有其它法子。

缓缓躺倒下去,接触到微凉的锦褥,她的手臂就浮上一层**皮疙瘩。

咬咬牙,将两腿纤细的腿儿打开。此时她很想晕厥过去,很想闭上眼睛装作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朱由菘不肯,他要她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贞被毁。

朱由菘两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脚,将它们分得开开的。

童稚女孩的私处,光滑无碍,细细的幽缝,将一切神秘诱人的细节都包覆在

内。

大腿处也白净无暇,他贴近了那里,鼻尖蹭着那嫩薄的肌肤,贪婪地嗅着

女孩的下体。

茉莉一阵颤栗,两条腿在他手中打摆子一般。

他在做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事?那里本看不得,又怎么可以那样轻

薄?

茉莉忍不住闭上眼睛,将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指甲狠狠地抠入掌中,抵抗

那种难耐的痛苦。

朱由菘此时却偏又放下她的脚,一只手开始从她圆圆的肚脐,渐渐上移,蛇

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脯上。

那是茉莉还嫌太平的小脯,只两粒比龙葵果还略小些的头,浅浅粉粉的,

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茉莉只顾着自己不能平复的紧张,却不知这样急剧的呼吸,让那对小小的

头上下起伏,更强烈地刺激到朱由菘的念。

他大手一把覆上去,茉莉「啊」地惊呼一声,又吓得赶忙收声。

朱由菘先是用手掌来回抚弄着茉莉的前,由轻及重,一点点地搓弄着,几

乎弄痛了茉莉。

她只是撑着,不敢嚷嚷,怕他生气。

很快,茉莉的脯就整片地变成了粉红色。

朱由菘的手心,也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那对小小的头。

他在挑逗她。他知道,只要方法得益,女子的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纵使她

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也会诚实地说明内在的欲望。

茉莉年纪虽小,但若经他好好调教,总会出落成人间少有的尤物。比起月娘

来,也是丝毫不逊色。

月娘遭逢他之前,毕竟已深谙床事。无论在他身下多么荡也罢,他也会不

由自主地想到,这贱人也许在那卫家兄弟身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心,

早已野了。

可茉莉不同,茉莉是完完全全的处子。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变

成他独有的禁脔。他的龙阳,会第一个洞穿她孱弱稚嫩的身子,也顺便收掳了她

的心,让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

他的挑逗见效了。茉莉两颗柔软的小头,终于在他的搓弄揉捻之下,亭亭

玉立起来。

两颗弹力十足,俏皮灵动的小豆,随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内攒滚。

茉莉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要死了。

前隐隐地痛,又涨又痛。那双手带给她的痛,之前她竟从未体会过。

她的额头发梢仍湿着,但却不止是之前的雨水,更多了她的汗水。

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气息,却是越想遏制越难平复。

她的小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头发松松乱乱地,散在床沿上,一绺一绺地,

垂悬在地面上。

朱由菘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比她更清楚地明白她的感受。

眼见着她如狂涛之中的一叶小舟,渐渐随着他的手载浮载沈。

她的喉咙间发出一阵阵暧昧晦涩的声音,没错,很难受,很痛苦,也夹杂着

一丝惬意。

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于是他抽出另一只手,移至她的腿间,顺着

那条细密的缝隙,耐心地,一点点地摩擦探寻着,试图将那里包覆的美景,都翻

弄出来。

茉莉的身子早已瘫软,在被他吓过,吻过,并挑弄过之后。

因此也只是两腿无力地收了一收,两膝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朱由菘固执地掰

开。

因此她也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只是闭眼,默叹,然后感觉到热热的泪水,

从眼角一个劲地滴落在耳边。

「不准哭,睁开眼睛,认清楚,谁是你的主人。」朱由菘碰触着茉莉豆腐般

的嫩肤,终于按捺不住,不想只是等待,就将她紧闭的两片小唇用手指撑开。

茉莉抽噎着,虽不再呜呜地抽泣,但眼泪却一时总也禁止不了。

朱由菘看着茉莉哭得满脸是泪,黑黑长长卷卷翘翘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泪花。

在烛光的照耀下,犹如两只墨色的蝶翅,被小雨打湿了,绒绒的说不出的可

爱。

之前他见过的女人自不必说,各有各的风流妩媚。

但竟没一个,像茉莉这样。竟然也会让他在念之外,又多了一丝类似情愫

暗生的感觉。

他也不想一味威吓,只是把茉莉拽起来,横亘于他的腿上。

先是含着那微启的小嘴,哄骗出茉莉的小舌,便再次含吮不放。

一次次勾缠,一次次挑磨,直吻得茉莉哭声渐止。

他才一路从她的脖子,舔舐到她的小巧粉嫩可爱的头。

茉莉的手一下子狠命抓住了朱由菘的胳膊。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她很怕。

朱由菘任她那样死抓着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攻陷。

他的头发也搭在那稚嫩的脯之上,也被他一起含着,跟着他的舌头,围着

茉莉的尖和晕为所欲为。

「不……」茉莉试图推开他的头,却被朱由菘捉住了手。他拿着她的手,竟

盖在她自己的头之上。

茉莉本能羞愧地想躲开,朱由菘只是不放。还故意分开她的手掌,执着她的

食指,在她的尖上轻轻刮蹭。

「别……」茉莉说不出成串的句子了。

朱由菘不理会,只是拿着她的手指,在她的两边头和晕上来来回回地玩

弄着。

茉莉僵硬的手指渐渐柔和下来,随着朱由菘给她的节奏,不知是有意还是违

心地,一起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茉莉,这里,这里你自己碰过没有?」朱由菘捉住她的手指,便按到了那

条幽缝上去。

茉莉脸儿羞得通红,浑身偏又没了力气。她的手指所触,是她最不能见人的

地方。

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湿湿腻腻的。

她一抬头,看到朱由菘一对热热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又忙低头,只是摇头不语。

「这是女人最妙的地方,茉莉,你看,你这小儿,湿了。你才几岁,

就已这么荡了。可见我的眼光是没错的。你是个小妇,生来,就是给我肏的。」

朱由菘一面拿着她的手指搓磨那道蜜,一面又以词浪调撩拨着她摧毁着

她。

茉莉虽未经过这些,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朱由菘的

肆意撩拨巧取豪夺,此刻更是无言以对,只绷紧了身体,愈发羞愧难当。

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蜜缝中,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他便用中指沾取了,

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

「嗯?这是什么?是你小内流出来的蜜。我尝尝——」朱由菘说着,便

把那汁涂在自己的唇上。

茉莉惊呆了,那里流出的东西多脏,他怎可涂在唇上?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

两片润泽的唇,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朱由菘伸出舌尖舔舔,满意地笑笑。他很少这样做,但面对的是茉莉,他并

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比起以往的女人,都干净的多了。

看着茉莉吓成那样,他也不多说,只是凑近了她,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

「你看,这并不脏。这都是你蜜里的好东西,你也吃一点吧。」他来来回

回地磨着她的芳唇,把她的汁传递给她。

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她很抗拒,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

在那样的气息里,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变得更加迷离模糊。

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高昂着头,

青筋怒张,顶在茉莉的小屁股上。

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给它最热烈的安慰。

只是怕之过急,她毕竟年龄小,那龙阳又格外大些,怕他一时忍不住,万

一弄死了她,岂不可惜。

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一点点挑逗她,让她分泌出一些蜜汁,再慢慢地汲

取她的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瘦长的中指,上下磨蹭几次,才拨开那条蜜缝。

借着那一点点湿意,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按捻了几次,惹得茉莉一阵

惊呼。

听到茉莉破碎的呻吟,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缝之源。

指头到了那里,试图向里面抽送几下,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

茉莉的蜜实在太紧窄,他抬起她的腿一看,粉嫩的干干净净的,那洞

口竟紧闭不开。

可他的欲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全地撩起来了,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

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企图撬开茉莉的蜜,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否则

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阳?

茉莉本已心懒神灰,打定主意随他摆弄。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真地弄醒了

她。

茉莉急痛之下,蹬着两腿挣扎,踹在了朱由菘的膛上。

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只是急。一手捉住茉莉胡乱蹬踩的两只脚踝,一手托

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腰,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

茉莉慌乱间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私处,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长长

的东西。

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缝隙,喷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让她

更为心惊。

她知道,那东西长得很吓人。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还很,很长。

「茉莉,我忍不得了。你就忍忍吧,有点痛,过去就好了。」朱由菘又深吸

一口气,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

茉莉这时终于知道,他是要把那东西入自己的羞处了。那怎么行?刚才他

的手指,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

她其实不怕死,但她好怕那种痛,那种撕裂全身似的痛楚。

「不,不行,主子,疼,疼!」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

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十足的

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

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

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

法穿透那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

怕这嫩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头,只塞进蜜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

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

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朱由

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油,把他那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

小的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朱由菘

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

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

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

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

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

了茉莉的蜜。

「啊——我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

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

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

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壮的龙阳,

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缓缓渗透了厚重的油,一如雪里梅

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

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

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

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

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

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

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

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朱由菘

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头,一面又轻扭了

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

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

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

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

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

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

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

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

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

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

她的美妙。

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

是被龙阳撕裂的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体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

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

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

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

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棍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

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

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

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

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

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

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

杀。

所以归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

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

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

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

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

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

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

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

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

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

…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

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

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

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

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

的蚌,花瓣一样地,被那长的棍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细,几乎是她小

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白的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粉色,在他进退间

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

已放缓了冲击抽的频率。

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

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的每一厘嫩,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

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

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大的龙阳;

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

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

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

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

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硬的棍,每每慢慢地磨

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

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

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

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

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都勾出来,勾出来,让**一辈子…

…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

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

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

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

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

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深处那块小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

小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

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

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

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

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

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

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沈

一笑,放下手中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

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

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

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

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

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

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

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

涩干干地。

「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

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乱伦聚麀,

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

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

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

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

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

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

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

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

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娃,偏又

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欲中不能自控。

后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

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

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

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

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

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呆的久,深

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

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

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

一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

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链条一。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

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

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

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

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

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

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

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

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

都喷在了月娘的花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

无余的小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

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

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

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

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中尽情地索。用他的指甲

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的

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

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将

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

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

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

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

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

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

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

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

窄的花,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内的嫩,舌还不断用力抽

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

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

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

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

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

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

都比他们的**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花苞唇早已红红肿肿,

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口处也

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

「确是娃,儿紧而扎实,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

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的小

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巴,暗恨自己不

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

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

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阳具,将其头在月娘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

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

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

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了大

半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

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也同时猛锁。只是

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

冰凉的玉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

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

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

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

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

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

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

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

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壮的长长的阳具,顶住她的花,不断蹭刮过那朵花

心;

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

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着她,挑逗

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水顺着碧玉

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而设,

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

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的

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一样地,扎在月娘

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 心的计算

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

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

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

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

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

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

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

城一带还算安稳,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

按理说,这样的情形,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没想到,不仅没变坏,反

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

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越逢乱世越是紧俏。打仗就需要制造

军械搭桥造棺,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何谓

大发战争财了。

由此,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应酬场面,总也不得闲。好容易忙完

这一阵,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

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卫夫人为了这件事,高兴得酬

谢了几次神恩,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不可委屈了

她云云。

从他心里说,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样的木头,娶她就是权宜之计。

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没了借口了。

卫子卿叹口气,回头看看,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其实那对眼睛仍盯

着自己的后背呢。

无法,他必须装出一副孝子贤夫的样子,挑起门帘子,走进了自己那间久未

踏足屋子。

「大少回来了。」小翠欢快地喊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太过明显,压低了声音

又说:「最近忙坏了吧,快屋里歇歇,少夫人正养着呢,宁小姐也在这陪着她呢。」

卫子卿只是点点头,也没搭理她。这小翠,自从那夜自己喝醉了,与她春宵

一度,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浅了。

小翠看他一脸冷漠,也觉得无趣。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那晚,那晚他疯了一

般压着自己,在花园里弄了半宿,让她既痛且快活,怎么现在又像本不认识她,

甚至有些厌烦她似的。

果然俗语说的没错,痴心女子负心汉。亏她还每晚那么样地想着他,可他—

—小翠头一低,认命地去倒茶了。

想到那晚那情形,最近每晚又春梦频频,总梦到他那大的东西在里进

出,快活得她几乎不愿醒来。如此,小翠只觉得裙子里一热,里裤竟不觉湿了一

大片。黏黏的,热乎乎的,糊得她大腿处既愉快又难过。

小翠初试情欲滋味,又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无视。看看四周再无其它人,

她便伸手探入裙内,用细细的手指抚弄了几下湿淋淋的下体。

到那处花核,她浑身的燥热又升腾起来了。可眼下明显也不是个发泄的好

时机。抽出意犹未尽的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些白白的。

小翠心一横,把那手指,便沿着茶杯抹了下去,细细地抹了一圈在上面—

—叫你负心,偏就要你喝喝这脏东西。

卫子卿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妹子卫子宁,正与李玉臻拉着手,似是在闲话

家常。李玉臻见他进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有点心虚似地,慢慢把手抽出来。

卫子宁冷笑一声问道:「大哥,瞧把你忙的。嫂子有孕在身,你也不多照看

照看。」

「呵,有你这好妹子照看她,还用得着我?」卫子卿也一语双关似笑非笑地

回答。

卫子宁愣了一下,又仰着头说:「那倒是。我们姑嫂和睦,大哥你也省心了

不是。行了,你好不容易忙回来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你跟我嫂子说说话

吧,我先回了。」

卫子卿笑笑,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匆匆离去。李玉臻离了卫子宁,心里就

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虽说卫子宁是女子,但这种事情,终究不是多光彩的,也怕

卫子卿知道,会给她难堪。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她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看他,只是一味摩挲着绣花枕头

上的五彩鸳鸯,半躺半靠在床上。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卫子卿一看到她那副窝窝囊

囊的模样,就起了捉弄的心肠。

李玉臻犹豫了一下,刚想没话找话儿,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于是李玉臻

又复低头不语。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之后再看到小翠,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

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勾引主子。

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只是不好明说。小翠不要脸,她的面子还是要的。

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一直规行矩步,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

若一味只想除去她,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自己这么个身家,只剩

了一副空架子,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

「大公子,您的茶。」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有意无意间,蹭过他手上

的一层皮肤,就觉得脸红心跳。那夜的种种,一下子又回来了。也忘了退出去,

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

他喝了,他不薄不厚的嘴唇,抿在那杯沿上,茶水经过那杯沿,流经那些她

体内流出的水渍上,被他喝到了肚里。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更加心猿意马起

来。

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自然不高兴,冷冷地说了句:「没你的事了,出去

吧。」

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

李玉臻的变化。她似乎有些动怒,为什么?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对他抱

有痴想?

于是他撂下茶杯,径直走到床前,坐在李玉臻身边,坏笑着问:「你不喜欢

让她伺候你?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我看着还不错,挺乖巧伶俐的丫头。」

李玉臻捉紧了枕头,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何况卫子

卿又刻意这样气她?她抬头,满脸涨得通红,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

「是啊!对你而言,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你与她,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

成奸了么?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非要给我气受!纵然你看不上我,你我各过

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眼!」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

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眼睛也肿了。

卫子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

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出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交代。

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

些。最起码,不再像无知无觉的木头了。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道,我也不瞒你,那

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况且如今你也

有了身孕,母凭子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

下人罢了。」

卫子卿掏出锦帕,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滑落,掉

在她软绵绵的口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部软得可爱,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

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触感也好多了。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酒色场所去得多,

却始终打不起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

在那些个妓女身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他竟有了一些冲动,

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

李玉臻起初也只是抽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脯上,而且还蠢蠢

欲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

的那些欢爱,她还是似懂非懂。

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可身

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洞感,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子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是很渴求欢爱的。只可惜,她没有

一个爱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她的手指,她的舌头,并

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

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绪,有体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

的,男人。

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

渐呼吸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一样地恨不能把

什么东西揽进怀里搓揉一番的迫切感。

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子,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

李玉臻日渐丰满的部轮廓。先是在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弄,再由下往上,一点

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头,发觉连那头都胀大了一圈,在他的

食指下滚来滚去。硬生生,活泼泼地滚动。

「嗯,有日不见,却大了。头,也硬了。」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

「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高兴了就不理睬,高兴

了又这样……别……」

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房上,热烘

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词浪语。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

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湿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

,我这里,看它怎样了——」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

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

手,覆在自己翘翘的上。

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饱涨的房,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

显得格外荡。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

小笋尖,缠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弄得不

知身在何处。她娇喘着,呻吟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

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

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

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

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满。

「子卿,子卿……」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

他的名字。

「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

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

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

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她的下体,惊觉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褥子上都沾

了好多白白的体。

李玉臻再度被他到私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

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

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乱地呻吟着。

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腰带。也不脱衣服,

只是亮出那明晃晃硬邦邦的,骄傲地挺立着。

「你上来玩儿吧,免得弄伤了。」他拍拍李玉臻赤裸在外的房说道。

李玉臻抚着他的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欲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

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对着那,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竟似与她

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卫子卿扶着她的腰,用热烫的头在她外沾了好些水,才

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沈稳地了下去。

「嗯——」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

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

卫子卿只入大半,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

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可一旦干过

了她,不干还受不住了。下面那小,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露着双,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

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

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

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臀。

下面湿淋淋的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吞吞吐吐,出出进进。

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迷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

汩汩流出的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

各处流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

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

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

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

肩膀同房一起,颤巍巍欲罢不能。

她的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

了。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让她和自己都不寂

寞。

「叫我子卿。快叫,妇,叫啊……」他开始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律动。

他干了她,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

「子卿……我……我快到了……你给我,求你,让我丢了吧!」李玉臻锁着

眉头,看着卫子卿,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有什么东西在体

内扩散开来。

于是她大叫着,享受着那股狂潮的冲击。她不想动,她停留在他的上不

动了。

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他捧着她的腰肢,继续向里冲刺着。

「不……!不要!……哦,啊!……不行,没力了,子卿,相公……我……

啊!」李玉臻在高潮的席卷中,迎接到那蓬勃喷洒的热流。

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上身软绵

绵地,房压在卫子卿的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

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

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

「可我还没够呢。」卫子卿又说。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

「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含羞说

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

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的。」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

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

「你这是……」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

「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

泻火,你也别太妒了。」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

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

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

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

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

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

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骚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卫子卿对着小翠笑

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

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荡的骚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一

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上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水早已顺着腿流到脚踝。两颗头也被自己

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

她就愿意给他。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骚。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

今当着她的面,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

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卫子璇四处张望

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

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卫子卿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

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

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

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

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

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

丑陋的阳具,便恶狠狠地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

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

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

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凶兽喂养

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

生的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

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

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腰,满口里

「爷爷爹爹」的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小腰也上下左右地

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

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

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

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

胖子却一个寒战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房,呼哧

呼哧地喘着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

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

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一个死尸。既当

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张胖子恨恨地

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

张胖子既然已经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

。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

男人发泄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

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她,

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

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

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

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

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

鹤立**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

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

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

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

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

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

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

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

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

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

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

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

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朱由菘斜崴着熊

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

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

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

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

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

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

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

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

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

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

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全。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

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

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

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

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

将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

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

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

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

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

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

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

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

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

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

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

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

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

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

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裸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

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

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而且,她的圆翘的

小屁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

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将她的小屁股

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

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

出小舌,再度服侍那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卫子璇愣了一会儿,

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

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荒唐,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

人。只是,眼前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么?

为自己计,为卫家计,为兄弟计,甚至于为月娘计,他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制

止卫子璇的冲动,可他硬是说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可她的口中,却含弄着一那么狰狞的东

西。她还在努力地撑大自己,努力地将那东西越吞越深。

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么?那么妖娆美艳如同女子一样的男人,他似

是痛苦地抖动着腰肢,一次次地抬高身体,去撞击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

太怪异,太诡谲。卫子卿自问见识不浅,这次所见却仍把他震慑了。于是他

嘴角紧抿,哑口无言。

「稍安勿躁,卫子璇,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还有你,卫子卿,你们兄弟

俩那点子龌鹾事儿,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什么爱妾,什么掳走,都是扯淡!不如

说,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朱由菘说到这里,

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变得更为惨白。

于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猛跳一下,又似蹿得更长了。观

早已变得单调,他不满足于只是观。他还要看人震惊,看人惊恐,他才觉得更

有趣,致也才更高涨。

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压住

茉莉小巧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上。

「好好地弄,否则,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

舍得杀花奴,他还没玩够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而月娘又帮助过

茉莉。因此爱屋及乌,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

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让他们都有着乱伦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

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

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

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

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

菘永无饕足的凶器。

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

心一膛都是。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

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

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

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

娘了,她的命才堪忧。

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

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

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

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

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

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朱由菘

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

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

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

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

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

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

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

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

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

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

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

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

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

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给我看?哈哈哈哈~ 」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

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

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

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一样,

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

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

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

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神对抗。

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

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

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

口,一面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

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

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骚货——对,骚货,

骚到骨子里,骚到每分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

柔软的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

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

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他顶,他,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

,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

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

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

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茉莉眼看就要撑不

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了,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朱由菘每日里补酒

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堵住。「给我咽

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

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

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

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

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

了两截,多可惜……」朱由菘将残余的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

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

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

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

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

「我们,照做罢。」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

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

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卫子璇一拳砸

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

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迷魂香,难怪你们没察觉。

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

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彩的呢。来

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全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

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

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

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彩的事」,

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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