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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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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宾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儿埋没在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着,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 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么紧张,挤得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着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就回来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后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么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着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着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着急,但是光着急也没有用,他终于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他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着那虚掩的门板,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嗯嗯……呀呀……”的喘声,他不免双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来,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几倍,这房间里头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么香艳的把戏?

机会难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体,慎重其事的把房门稳稳推开,那一线天地慢慢阔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条复杂交错的大腿,再多一点,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热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热烈!

他不敢再多推开门,伏低身体看着床上贴身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乔一个人在自蔚那该多好,他非当场干得她呼天抢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惊喜,原来幼乔真的是个骚底货,看她那乖乖挨的浪样子,水花四溅的,将来如果多下点功夫也必定能够上手,他看着看着,想起日后干着幼乔的光景,眼前的剧情又香艳大胆、味四溢,子早就硬得不可开交。

他一手揉着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炼,找出热硬的**巴,掏在手里,继续窥视着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后自己也没命的套动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着他。幼乔并不晓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看着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着。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着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着幼乔的那**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糊不清,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划过低空,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泄后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着房里的活春。

这时后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着紊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么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着。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着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么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后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着无辜的脚掌,接着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的,笑得有点诡谲。

“你……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后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么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么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着阿姿高潮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么,心中总觉得毛毛的。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蒙头大字型睡着,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

59…60

(五十九)歧路

海边的太阳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感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着两个宝贝蛋,混杂在一堆年轻孩子之间,沙滩水波嘻闹喧嚷,高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阳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带领着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拾着随身物品,换下泳装,一天欢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着早上的分配,纷纷重新洗牌乱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子跟着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坚持要搭这部车,说什么也不肯下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交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着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姐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体人员大致都分配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头,领着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后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后开来,和大家拉出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出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车,对着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么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后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阳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么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么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后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后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么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荡荡,欲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后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于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裤,他什么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么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喘气来恢复激荡的心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么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后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后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三角裤,只是那小三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于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

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口剧烈的猛跳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回她的臀丘上,然后轻轻的贴上去,最后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充满弹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三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着什么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着灯光尤其抢眼,大腿底处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收敛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喘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着,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着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如何捍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暖 ,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缩了缩,连带着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着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后稳稳地进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着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么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的续挖着胡太太的儿,那花点内裤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着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后果抛在脑后,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儿里穿通着,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后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着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着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着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后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着,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着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着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伯文,她辛苦地移动着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着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着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着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着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着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着。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着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着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着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么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着他的右臂,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着气息。半晌之后,她终于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着他臂上的肌。

伯文愣愣地开着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裤拉炼,穿进去握着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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