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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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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么,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后座,老是做着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么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厮混在一起,那么逼真,那么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着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么?他也怀疑为什么自己的**巴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么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索到会计小姐的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着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着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着他坚硬无比的棒棒,他曾经在外国x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剧情,没想到今天会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每当她将大半截的**巴吞进小嘴儿里,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无比,**巴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巴向上刺得深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着他的杆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啮着他年轻热情的**巴,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徐地采撷着,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着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着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着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前,他担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着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着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着她稍稍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后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等待着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着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费了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着会计小姐的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着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后,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着,凭藉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后,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不着头脑,会计小姐轻靠着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着,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着他本来就翘起来的棒棒,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么呢?他在做着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着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炼中伸出来的**巴撑开湿润的花唇,一寸寸地 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么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得全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着,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得她儿花朵朵开,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他一时按捺不住,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着她乱抓乱扭,着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本无济于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斗然发难,本能的出手挣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后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着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仲文其实没有什么主张,便听话的坐起来。

“乖孩子,”她又说:“闭上眼睛。”

仲文闭上眼睛,他听到一阵 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会计小姐的双手在解着自己的裤头。

“乖,不可以张开眼哦……”会计小姐吩咐着。

他不敢张开眼,会计小姐的纤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掳获他冲动得要爆炸的**巴,并且把它拿出来,他听见会计小姐细声的惊叹着,她用手在玩弄抚慰它,然后会计小姐亲着他的脸颊,又一边柔柔地告诉他不可以张开眼睛,接着便吻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着,这个同时,他感觉火红的头上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亲腻感,而且马上从头开始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包藏着,一直向下被收容进去。

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喊,太舒服了。

会计小姐放开他的嘴,说:“好弟弟,帮我吃吃……”

他睁开眼睛,会计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着两只骄傲丰硕的球,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鲜红的豆送到仲文唇边,仲文识趣的把它含住,会计小姐仰首眯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圆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巴所承受的美妙绑缚在不断加强。

仲文双手揽住她,随处游走,知道她的短裤内裤都脱掉了,屁股滑溜溜的,起来很过瘾。他一时兴起,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压,自己也趁机向上挺起,只听到会计小姐“唉唷”一声,**巴和蜜地已经完全凑紧无缝。

“哦……你……你要弄死我吗?”会计小姐埋怨说。

她今天就发现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孪生兄弟,规模必然也是接近,刚才拿出来一瞧,果真不错。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让这家伙进入体内,没想到仲文来这一招,不过也好,仲文虽然长,满之后除了很饱涨以外,也没什么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于是她就摇起屁股,让**巴在里有一点进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说。

仲文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故意啮着她的头,会计小姐也不觉得痛,她只是一上一下的骑起来。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问。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说。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啊……你……喜不喜欢姐姐……?”

“喜欢……很喜欢……”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很漂亮……姐姐……我爱你……”

会计小姐着他的头说:“傻孩子……”

渐渐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有节奏,俩人也说不出有条理的话来,只能发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长……啊……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着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俩人同心协力地努力摇动,会计小姐的水沿着仲文竖直的**巴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

“啊……”会计小姐的声音拖得好长:“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那个……哦……我会死……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对 得热气直冒,首次发挥强大功效的肠往返在会计小姐窄小的膣腔,被口缩摩得快美无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尖,手指将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红指印,上下交征,把个娇美的会计小姐从心儿到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给伺候得服服贴贴,她周身轮流的冒着**皮疙瘩,不停地靠在仲文耳边如泣如诉,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奋力的摇摆深 。

会计小姐柔若无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躏摆布,忽然听他喘声有异,就推直腰杆来看他,仲文双眼空洞,表情滑稽,她虽然还是迎凑着屁股,不禁提防地问:“弟弟……你要了吗……?”

仲文想要回答,喉头咕咕地滚着浊音,还没来得及说话,会计小姐就感到心一烫,仲文的头好像在无限胀大,她心窝也跟着一酸,赶紧利用他的**巴还硬着的这时,猛猛地套坐了几下,然后全身连抖,陪着他高潮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怀里无力的说:“要是怀孕了你得同我结婚……”

“好姐姐,”仲文说:“没怀孕我也同你结婚。”

“傻弟弟……”会计小姐听得很受用。

这里会计小姐叫仲文弟弟,那边胡太太却唤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现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经被他干得丢了两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刚交合的时候,的确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亲更加坚强有力得多,但是她想说伯文刚刚在车里已经差点儿要喷火,大概支持不了几时,所以也没抱着要鏖战多久的打算,还跟他嘻哈戏谑,一边干事一边有说有笑。伯文嘴巴特别会哄人,阿姨长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满口甜言蜜语,俩人扮起标准的露水鸳鸯。

可是三两个回合打下来,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赋过人,得深,得快,得她水花四渐,得她东倒西歪,和阿宾的表现一相验证,她终于肯定后生小伙子绝对是好过那些钱堆里打滚的中年人。

她没办法再自称阿姨了,对伯文是弟弟哥哥随口乱叫,伯文听得麻,更把她 得花枝乱颤,一泄再泄。

现在,伯文把她翻摆过来跪在水泥盖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着,从胡太太屁股后面“劈劈啪啪”的个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软了腰,上身低低趴下,只留下翘高的屁股让他抓扶着前后摇。

“好哥哥……呃……呃……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闪烁,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头看着自己的棒棒在她的浪中拔出顶入,上面沾满亮晶晶的黏,心中阵阵激荡,突然加快马力,以turbo级的速度吸气压缩爆发排气,一骨脑连抽了一两百次,抽得俩人都回不过喘来,胡太太苦苦求饶,伯文也挺不下去了,**巴酸得像要断掉,猛的抖跳几下,大量的浓喷出马眼,全冲在胡太太底儿上,他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让发泄后的舒畅弥漫全身。

“喔……好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得很多……呼……好烫啊……”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眯了眼。

伯文站着喘气,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后的甜蜜。没过多久,有一对附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从小路转进来,亲热的低头私语,伯文和胡太太慌张的坐正到水泥盖上,背对着街面,伪装成一般谈情的男女,那对情侣没加注意,缓缓地走过去,伯文等他们走远,才和胡太太站起来整好衣服,手牵手回到车上。

他们分别坐到前座,看来仲文和会计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过更倾倒了点,会计小姐差不多都压在仲文身上,伯文转匙发动引擎,胡太太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他踩动油门,转头驶回山仔后。

幽暗的后座,仲文和会计小姐慢慢半睁着眼,相视窃笑,相互亲啄着唇,又闭上眼睛。

小轿车在下坡路上轻快地滑行,远方已经眺见台北市星罗棋布的繁华灯光。

(六十)脱壳

结果阿宾这个晚上并没有回去公寓,因为幼乔不让他走。

幼乔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会有什么行动,又不敢明白跟阿宾讲,只是赖着阿宾陪她,美女相缠,阿宾自然不会拒绝。

这一夜自然春光 旎,缠绵悱恻,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上,幼乔便拉着阿宾要出门找房子,他们下楼经过阿姿的店面时,阿姿正好要开门营业,瞧见阿宾便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儿,阿宾看她细心地上了淡妆,薄巧的樱唇涂成粉红明亮的色泽,同时选了一套淡紫粉红的细带连身短裙,贴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突显出她那挺荡的房,圆实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线,特别是超短的裙脚,诱惑男人的企图十分明显。

阿宾也对她深意地笑了笑,还吹了声口哨,不过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就被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的幼乔架出大门。

阿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心情还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从二楼下来以后没多久,她丈夫不晓得突然从哪里蹦出来,用力搂紧她冲进房,就胡乱剥她的衣服。她做贼心虚,起先吓死了,以为偷情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这死鬼平时懒趴趴虫一条,如今是兴冲冲气昂昂,把她仓促脱光,三两下也将自己内外裤胡乱捋去,提着丑陋的阳扑上来就,阿姿还温润含水,满腔都是阿宾的,他想都没想,只贪图方便无碍,一口气就深深干到底,同时没休喘地连 了上百下,把个俏阿姿弄得爽美非常,心满意足。

阿姿平时嫌恶她老公银样蜡枪头,每天晚上都只会惹她麻烦,搞得汤不汤水不水的,没想到突然大发神威,这一晚连干她四、五次,次次都让她花怒放,热潮乱洒,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结婚这许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获得妻子应有的享受。

快乐之余,阿姿并没怀疑为什么老公会突然劲力充沛,却是越搞越有兴味,直到最后一次,她丈夫已经乾抖无力,**巴酸而不,全然挤不出东西出来了,才一齐交颈合抱,带着欢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门开车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时间特别打扮一下,准备开门作生意。本来她还盘算着怎么再和阿宾找机会做点儿贴心的事,结果他和幼乔匆匆离去,让她有些失望,连看店都觉得意兴阑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马马虎虎,一早上没多少进出帐,正午刚过,阿姿在后头厨房里弄些东西要当午餐,前头店面就随便摆着没管。

她哼着曲子,锅铲在炒菜锅中轻轻翻搅着,背后又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嘘……嘘……”,阿姿闻声转过去,满心欢喜,厨房的边窗探进一个头来,当然不是阿宾,那人对她举手招呼,阿姿红了红脸,应道:“无赖,是你啊!”

唤作无赖的是租房子在后巷的一个年轻人,个头虽然不高,倒还相貌堂堂,穿着打扮也不差,但是终日无所事事,好说大话,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当的样子,街头巷尾都叫他作无赖,他也欣然接受,老实说,阿姿真的不晓得他姓啥名谁,便跟大家无赖无赖的叫着。无赖同她丈夫倒是蛮有交情的,时常晚上到他家饮酒喝茶。

无赖嘻皮笑脸的问候她一声,就离开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绕进房子里来,阿姿就继续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边,向外张望着,突然屁股上被人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回身过来,无赖已经在她旁边了。

“死人,”阿姿大骂:“闷声鬼,还手脚不乾不净,看我对付你……”

说着举起了菜刀,无赖赶忙退后,阿姿的泼辣可不是假的。不过阿姿今天的心情好,没有过来追杀,做完样子回头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认,阿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讨厌的就是,她太会计较,脾气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无赖仗着厚脸皮,三番五次到她家来,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虽然不断向丈夫抱怨,却也拿他没皮条,果真是苍天有眼,一物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习惯成自然,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话说,所以他才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毛手毛脚,阿姿也当他玩笑无聊,多半打骂一顿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无赖远远的站着,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着厨事。

无赖当然觉得有趣,因为阿姿正不自觉的在摇摆臀。

无赖倚在厨房口,手上捏着一瓶罐装可乐,贼溜溜的双眼盯着阿姿玲珑的曲线上下打转,阿姿的动作相当轻松,饱腴的部随着盈盈地晃荡,紧身衣有着深深宽宽的细板u字领,白皙肥嫩的上半房,和浑圆夹陷的沟都清晰可见,款款诱人。

阿姿平时很少这么穿,所以有也没特别警戒,无赖正好饱餐了一顿秀色。

阿姿取来一只碟,把锅里的菜肴盛起来,无赖把握机会走上前去,低头嗅着说:“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却是张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峦起伏,沟深陷,活像两坨细绵绵的面粉团。

抽烟机哄哄嗡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菜肴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后才转身把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线条,细细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身体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了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后退了一小步,无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上锅底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没听懂他说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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