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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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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穿衣,用床单裹住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沉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

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因为,我们虽有母子之名,却不是真正的母子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

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

「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

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臀部以及从上到下的流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腰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坚挺高耸的圆润上下颤抖的旋律

啊慕容洁琼被自己迷着了

她进一步断定: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见犹怜,难怪阿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后生是那么的迷恋

她打开衣柜的门,准备找一件衣服。她翻来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与自己的美貌相衬的衣服。

最后,她想起还是少女时买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丽的玉蓝色的超短紧身尼龙旗袍,结婚后,她总觉得自己老了,不适合再穿如此花样,于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现在却觉得应该穿上

于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点式,再将那旗袍从头顶套上,再拉下来,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后,她又站在镜前,前后左右地端详一番。啊太好了这蓝色与雪白的肌肤衬托得那么协调,益发光艳照人衣服松紧适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这件衣服才能与自己的美相适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没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允许她到公司去,她怕人们发现她情绪的变化。她确实需要冷静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有,她渴望早一点再见到心上的小人儿

午饭后,她走到厅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门口。

她盼望阿伟早点回来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司马伟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艳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迷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裸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

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

「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艳照人」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嫩色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

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裸的膝盖和露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

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兴我还以为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

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为。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沉,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

他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得都很投入。

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摸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钟,已经十点钟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脱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裸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

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

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阴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啓,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撚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産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我高涨的,以促进的到来。这个小家伙,真是又淘气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阿伟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谁知这一看使她大吃一惊,原来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那可爱的小儿子。她娇嗔地说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找得好苦。」

他笑着说:「我想让你惊喜一下,亲爱的」

说着,伸出两手,把她轻轻抱起来,与她亲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彩云上,轻轻脱去了她的云霓霞衫。

她那雪白的被五彩云所包围,微风吹拂,春情荡漾。

她十分害羞地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抚爱。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满无限的爱和欲的火焰。她小声说:「亲爱的,我要」

他听了,高兴地也跳上彩云,紧紧地拥着她,开始与她在白云深处作爱。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玉门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沉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慄,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插在她体内,顶着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

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为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满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

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摸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性的肌肤

他也陶醉了

初尝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

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挺的玉柱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

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为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第五回拥丽母抚雪肌吮舔俱施依子怀颓玉山神魂皆颠

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汇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

他简直无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

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赞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

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

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

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癡癡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

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墻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

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忱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

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

她双手后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的知识,我很想了解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与在醒时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

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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