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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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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狂得真是可以。他与我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叹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晚饭后,他们坐在厅中,边看电视边交谈,是那么投缘那么开心,那么满足。

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

直至晚上十点钟,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裸的,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

子夜,自呜钟刚敲过十二下,她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于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

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裸呈,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暴露无遗

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摆成各种姿势,边抚摸边欣赏。

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沉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

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纤毫毕现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上厮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家伙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却非常可爱

由于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胡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他终于抱她站起来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揽着她那修长优美的大腿。

她想他马上会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却并没有把她抱回卧室,而是让她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脚着地,使她雪白浑圆而紧凑的屁股高高耸起,又把她的腿分开。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好奇却不能问,只好听其摆布。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玉柱顶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

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惜玉,大概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反应,所以,动作很慢,同时用一只手抚弄她的,另一只手挑逗她的阴蒂,以分散她的疼楚。

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和受用,一股股地涌出。

他不停地把她的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后夹击下,慕容洁琼的后门一点也不觉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从前面进去还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颤慄,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细心地体会着着这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适应了这种方式以后,司马伟开始快速冲击。

突然,又是一道电流通遍全身她颤慄着,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从后面进去也能引起,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

慕容洁琼心里感叹不已:「小家伙真是可爱,竟这样有本事,比他爹爹强百倍,懂得这么多」

这时,阿伟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揽腿,将轻轻抱起,走到沙发边坐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拥在怀里,又亲又吻,爱不释手的样子。

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爱抚使慕容洁琼激动不已,真想睁开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但是她不敢,她怕将事情揭穿会影响阿伟的情绪,也会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经过一番亲热,阿伟停止了抚慰。他平托着她的娇躯,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洁琼猜想:这孩子原来也有满足的时候,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

但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伟并没有满足

司马伟把妈咪摆成侧卧的姿势,让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门,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阵。

由于侧身而卧,她身体的曲线非常醒目,臀部突起,两个坚挺的紧贴着平伸向前,这是一种很性感的姿势。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搓捏着顶端的蓓蕾,硬挺的玉柱从侧面向她进攻。

他在灯光下边干边欣赏。

他的动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癡,很快又来了第三次。

就这样,慕容洁琼在朦胧中顺从地听凭爱子的摆布

阿伟在疯狂中无法自已,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她一直躺在阿伟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觉得一次接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她完全浸沉在欢乐的享受中

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

第六回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日,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那美丽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凌乱,还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

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到了发烧。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渍,那是她的与阿伟的精液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交欢的硕果。

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蜜

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

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阴部。

再看沉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抬起头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

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头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交欢使她疲惫不堪。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致,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厕所,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阴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口有些红。她心想:是啊,自己的多年来没有接受过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在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

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癡」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

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爱,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交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精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头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爱。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色。

但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亲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特别是和臀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和臀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

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母亲,母亲告诉她,这是少女成熟的表现。

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性生活,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性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生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

啊是她心爱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规律也乱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头足,夜夜都干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赞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岁美少女。」

听到心上人称赞,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钟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厕所冲了一个热水浴,便裸身鉆入绵被。

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鉆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摸,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射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摸,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摸,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著。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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