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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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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现在请妈咪站在房间当中。」边说,边托着她光裸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咪的身材。」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咪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裸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平缓下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

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玉峰,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奐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彩」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摸,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小腹,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小腹,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

「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

「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裹,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阿伟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筍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司马伟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泛滥的玉穴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一阵阵的袭向慕容洁琼,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剧烈的交欢使慕容洁琼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下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阿伟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玉柱仍坚挺地插在那玉穴中。

她秀目微啓,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阿伟,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阿伟,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咪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阿伟,你是我无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忠实的奴隶主人啊,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咪对你是那么癡情」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阿伟,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咪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伟感动地爬在慕容洁琼那雪白温柔的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咪,我的可爱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咪,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咪温暖柔嫩的怀抱里」

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咪会立刻随你而去的」

「噢好妈咪我的小洁妹妹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

「啊好儿子我的大伟哥哥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

「我们永远不分离」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永远永远」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下体紧连着,彼此抚摸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

平时极其端庄嫺静的慕容洁琼,这时已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处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不顾忌任何伦理的或社会规范的约束;她秀目微闭,尽情地体会着那动人肺腑的温情。

她听到阿伟在问:「妈咪,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

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阿伟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伟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摸,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鉆进我的体内时,噢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

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下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

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几次排泄

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

第四部狂欢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爱,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但是总有一天,必会大白于人届时,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即使不为人知,但阿伟继续与自己缱绻下去,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所以,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産生什么后果看来,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她继而还想,若真的断绝了情丝,我自己能受得了吗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若立即扑灭,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其后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妈咪你在哪里」

慕容洁琼正在沉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阿伟循声找来。一见面,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阿伟调皮地微笑道:「庆祝我们爱情成功」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啊这可是件大喜事妈咪是世上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我爱妈咪爱得快要发疯了许久以来,我日夜思念着,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叠股交颈,以尽其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阿伟道:「妈咪夸奖了我有何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妈咪,我好冤枉」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那么,我得多谢妈咪了」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钟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都无法攻破我的贞操,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所以,我向来以此为荣,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自持,意志坚强,决不会为任何男子所动可是,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荡漾,竟难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处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穴,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妈咪,请你说实话,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産生淫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她接着又说:「唉我怎么也预想不到,在我三十多岁时,竟会服服贴贴地委身于一个小孩子你自己说,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难道还不算大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

她这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她坐起身,两手环抑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不爱你,你岂能得手阿伟,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碍于母子关系,我一直压抑着」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她秀目微开,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那天我过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回房后,你得寸进尺,继续挑逗我。我明知不该如此,但是却无法自制,竟允许你摸我的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并用手摸我的下体,弄得我神魂颠倒,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坚决阻止你,才保住贞操。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何苦这些天为和你亲近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见,魔由心生,归根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爱你。」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的蛮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轻声评论她那温馨恬美娇柔的神态,赞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着露珠一般会说话的大眼睛。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啊我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我好高兴」

他热烈地吻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裤带。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下凉凉的,十分柔软。她只想着:任由阿伟去安排她羞眼微闭,不说,也不动。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迷茫中,她听见他柔声问道:「要吗」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连连点头,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苍天作被,大地作床,爱的来临了

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只到明月当空,阿伟才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只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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