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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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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你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他说:「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産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刚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净。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复地抚摸。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粗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抽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她把那玉液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彷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彷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癡。在水中不停地交欢,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二人叠起,有如波涛浪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激。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当最后的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确实已经精疲力竭,睡得深沉。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胸,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肉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肉球上亲吻。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他,头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胯下,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玉柱插进玉门,轻轻抽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

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鈎魂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癡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癡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翺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相向肌肤相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司马伟癡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癡似醉,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乳峰和雪白丰满的酥胸,癡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昵地说道:「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癡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癡。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撚慢:一手进衣抚酥胸,一手入裤挑阴蒂,檀口熨樱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妈咪呼吸渐急促,身子轻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啓,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间,你已是,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

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

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然后,抬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

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兴地拍着小手说:「是的不但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阿伟哥哥,好吗」

「当然好,小洁妹」

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地声声呼唤着。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只见:两个人胸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两个光裸洁白的躯体扭结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

原来,在卷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玉柱滑进了慕容洁琼那激淌的玉门之中。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

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卷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淫荡之色。

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你需要吗」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神彩。心有灵犀一点通

几乎同时,慕容洁琼开始挺动腰肢,司马伟开始上下抽送。二人满脸肃穆庄严,动作由缓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

司马阿伟胸襟坦荡:自己是忠诚的龙王,在奉上天旨意行云布雨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由小而大由缓而急

最后,只是在袭来的瞬间,慕容洁琼无法自持地高叫一声:「啊上帝救救我吧」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两腿间,任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

而后,她静静地,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司马伟在她身上轻抚,也慢慢睡去

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阿伟先醒来,他见妈咪侧身曲膝而卧,背对自己。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完全暴露着,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

他心里一动,便偎过去,躺在她的身后,调好姿势,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使大开,把坚挺的玉柱对准玉门,慢慢插了进去,缓缓抽动几下,进到底部,然后,一手伸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只上。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玉柱被温暖柔嫩的紧裹着,虽然不动,竟愈来愈壮,不停地在那温柔乡中震颤着翘动着,并断断续续地偶尔抽动几下

慕容洁琼仍然在梦乡中翺翔

她在睡梦中觉出正与人交,知道是阿伟,但却看不见他。

她只觉得十分舒服,便轻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时轻唤一声「伟哥哥」

阿伟听见她的唤声,以为她已经醒了,但仔细观察,却没有醒,知道是在说梦话,便大力抽动起来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直至袭来,又大叫一声,接着是娇躯的一阵阵的颤抖,然后不动了

但,这一切竟没有使她醒来

她在梦中享受了一次

因为昨天夜间的疯狂交欢,使她太疲劳

阿伟疼爱备至,在娇躯上轻抚慢摩。然后,把玉美人的身体放平,擦去物,为她盖上一条鲜红丝巾。

他不忍心再搔扰她因为妈咪太累了

他看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他得到公司去上班,还有不少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第二十一回心坦荡冒雨裸奔对天交神飘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妈咪的动人风姿和令人的欢笑,已使司马伟完全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洁琼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我比阿伟大十六岁,而且是他的妈咪。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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