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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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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主要是党校生活太无聊,八卦新闻就特别多,由不得你不听。

如果真是这样,陶洁就是“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的经典例子。

陶洁为人热情,肯帮助人,人又漂亮,因此在班上很有人缘。

而且,我发现,陶洁对我又特别热情。是不是因为老乡关系,还是对我谷子有了爱慕之心?陶洁是个有夫之妇,突然地两地分居,是不是会像刚刚断nǎi的婴幼儿,急吼吼寻找新的食物?于是难耐寂寞的她就找机会把爱的绣球抛在我的头上?

这样一个漂亮的韵味十足的少妇如果真的频频向我发动攻势,我不敢相信我的定力,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有半年的时间,谁知道呢?

第172章报复性出轨

这天上午第一节是《行政管理学》,给我们讲课的是一位戴眼镜的女老师,姓吴,单名筠,四十以上五十以下年纪,剪个短发,倒也显得清清爽爽。

吴筠听说刚刚评上正教授,职称比林教授还高,林教授还是副教授。她的课却比林教授差远了,基本上是照本宣科,没有新内容,更没有自己的观点。有时职称只能说明资格,不能证明能力。。

我的同桌叫孔令培,和那个第一次上课就迟到的魏先林同一个单位,建设局后勤处处长。这老几虽然身在党校,手里还攥着大权不放,处里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手下还要时时用电话向他请示,孔处长通过电话对后勤处进行遥控指挥。所以他的电话特别多。我看他得不亦乐乎的样子,就调侃地对他说:“孔处长,*的事情永远做不完的,为什么不给自己放个假,撒手让兄弟们去干干?”孔令培就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林谷你有所不知,这些人干事看不见人,开饭一起都来了,以为我孔令培爱管闲事啊,指定了一个副局长临时负责,屁大一点事也打电话来。”我说;“那是你孔处长平时霸道惯了,搞一言堂,人家还没回过神来么。”

比起我们这些从乡下来的,魏先林、孔令培他们就显得吊儿郎当,这个孔令培没有一节课是规规矩矩的,要不就拿出一本杂志或一本小说翻看,要不就唠唠叨叨和我海阔天空地聊天。

“喂,你猜猜我们吴教授有多大年纪?”

“四十多吧。”

“今年刚好五十周岁。”

“啊?五十岁,看起来很年轻啊,不像是五十岁的女人。”

“女人保养得好,就显得年轻。”

“你怎么知道她的真实年龄?”

“我在教务处看过她的简历。林谷,吴教授是个孀居女人。”

我笑了。

“这也是简历里面看到的?”

“不是,听说的。”

孔令培也笑了笑:“那倒不是,听说的。”

“她丈夫呢?离了还是光荣了?”

“离了,她的前任丈夫就是我们党校的副校长。”

“有三个副校长,哪个?”

“郝校长,高高大大那个,北方佬。”

“哦。”

“想不想听他们的故事?”

这样无聊的课,听听当然无妨。

“嗯。”我应一声。

“他们的离异,与出轨有关。”

“男的还是女的?”

这样的事情总是让人兴奋的,我顿时来了兴趣,满怀期待地看着孔令培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男的先出轨,后来女的也报复xing的出轨。”

“呵呵,有趣,报复xing出轨,新名词。”

“你注意没有,食堂打饭有一个女的。”

“几个打饭的都是女的,我知道你说哪个?”

“最胖的那个,常常穿着一件红sè花格上衣的。”

“嗯,有点印象,你不会说那个胖女人就是郝校长的情人吧?”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有身份有地位的郝校长与那个俗气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哈哈,就是她。”

“孔处长,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

我疑惑地看着他。

“一个真实的故事。听说郝校长xing

yu特强,吴筠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要求。”

“所以就选定那个身体棒棒的*女人作为泄yu对象?”

“具体如何搞在一起的,详细情况不太清楚,一个晚上他们两个被出差突然返回的吴筠堵在被窝里这点却是千真万确。”

我轻轻叹一口气说:“简直不可想象。一个副地级干部竟然和一个人伙食管理员搞在一起,而且又是这么一个穿着俗气模样土气的女人。

我抬起头来,望一眼讲台上的吴均,还在津津有味捧着书本念,全然不管台下三三两两开着小会,已是嗡声一片,吴均的课,课堂纪律最差,这点还好,吴均很有忍度,台上台下互不干涉,不管秩序多么混乱,我自安然授课,听不听在你,讲不讲在我。不像林教授,一听台下有人说话,就立即瞪起那双浓眉大眼:不愿意听的可以出去,这里不是菜市场!

“你不是说,后来吴均也出轨了吗,那个人又是谁呢?”

“是啊,我正要说呢。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谁?”

“林教授。”

“我不相信,你又在编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他们是这么传的。听说林教授原来就追过吴均,吴均是林教授下一届的同学,郝校长又是林教授上一届的同学。你看看吴筠,盘子正不正?做姑娘的时候也是个大美女,追的人多了去了。小弟弟到底没能争过大哥哥,吴筠最后投入到郝校长的怀抱。”

“郝校长和吴筠也都是北大的?”

“是啊。他们三人是校友。”

“如此算来,林教授应该比吴筠早一年参加工作,怎么吴筠弄到了正教授,而林教授现在还是副教授?”

我疑惑地看着孔处长,好像孔处长就是职称评委会的主任。

“所以啊,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吴筠和林教授的关系。”

“此话怎讲?”

“郝校长打击报复,卡人家呗。不管是按学历按工龄还是按教学成就,林教授都应该评上正教授,可人家就卡住你,不往上报,你又奈之何?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三个校友,一对情敌,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还怎么混?

我这样想着,眼前就浮现林教授瘦小的身影,以为是幻觉,我揉揉眼睛,果然是真真实实的林教授。

孔令陪还在唠叨什么,我没有搭理,眼睛看着台上。

这时,林教授瓮声瓮气喊一声:“林谷,长途,教务处。”

这就是林教授,连叫人接电话都那么简洁,就七个字,电报式的语言。

我第一反应可能是刘紫薇打来的,可是她还在路上,难道那该死的客车又抛锚了?

要是那样,可就苦了刘紫薇了,没有旅伴,荒野之中,现在天气又更冷了。

我这样担心着,跑到二楼教务室。

却是范正大打来的电话。

“谷子,不好,出事了。”

范正大嗓音低沉,很严肃。

我吃了一惊,我从来没有听过范正大这种声音。出什么事了,让一向淡定从容的范正大也如此惊慌。

“你马上请个假,回来一趟。”

“范书记,什么事?”

我着急地问。

“电话三言两语说不清,你还是抓紧回来吧。”

我放下电话,心怦怦跳得厉害,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在电话里不可以告诉我?那时的电话都是由电话员转接,电话员可以随时监听,很不保密,那范正大一定是为了保密,才不会在电话里把事情告诉我。什么事,那么重大,那么严肃,又要保密?

我先去林教授那里告假。

林教授不在房间,我就在门口等着,一会儿还不见他的影子,就出去找,这时已经下课,孔令陪见我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就问我:“林谷你干嘛?”

我说:“找林教授请假,家里出事了。”

孔令培关切地问:“什么事?”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呢,我们县委书记打来的电话,让我马上回去?”

“你小子是不是经济上出了问题,人家在查你?”

我坚决地摇摇头:“绝对不是。”

“那就是作风方面的问题,呵呵。”

孔令培这样一说,我心中一动,旋即又否定了。就算我和刘紫薇的事被谁发现了,拿了确凿的证据,那也算不上作风问题,范正大更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急吼吼让我马上回去。

“究竟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当务之急,我就是向林教授请个假,马上赶回去!一天只有一趟车,还不知能不能赶上呢。这个林教授,一下子就人间蒸发了,不找他的时候,到处可撞见,找他的时候影子也见不着!”

“林谷,如果赶不上客车,要不要我搞一部车?”

“那当然好。”我感激地看着孔令培,别看他吊儿郎当的,关键时刻还能帮你忙。一个后勤处长,派一部车应该不是难事。

解决了交通问题,我的心就宽松一些。

“谢谢你啊,孔处长。”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同学之间,互相帮帮忙,应该的。

孔令培这句话让我很受用。朋友多了路好走,同学多了事好办。党校的同学,都是有权有势的,用得着的地方多呢。

我还是在他的房间找到林教授。

我还是第一次单独面对林教授,上次请假,是在课堂上,下课以后,林教授从讲台上收拾那叠备课纸的时候。

我向他说明来意。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林教授这张瘦削的脸,突然想起中学时期那个鹰眼主任。

“怎么,又请假?”

一个“又”字,让我胆战心惊。是啊,刚刚才销假,又要请假,而且这次可能要更长一些时间。

“林教授,是家里有急事。”

“记得第一堂课,我给你们说了什么吗?”

“记得。”

“记得什么?”

“脱下官服,摘下官帽。”

“嗯,算你有记xing。”

林教授脸上和缓一些,我乘机又一次提出要求:“林教授,真是家里有急事,县委书记亲自打电话来。我处理完,马上赶回学校。”

电话不是假的,林教授自己接的,急事也不是谎言,我脸上的慌张装不出来。

“去吧,完事早点回校。既然来到这里,就要学到一点东西。”

“林教授你说得对。林教授你的课我们最喜欢听了。”

我不忘适时拍一下林教授的马屁。

第173章张万全之死

经历过、震撼过、感动过,哭过、怒过、受惊过,这就是生活――谷子题

孔令培没有吹牛,果然弄来一部三菱吉普,在那个时候,这车就算得上豪华级别了。。

孔令培对我说,这不是他们单位的,是通过朋友的关系借来的,司机却是他们单位的司机,姓李,是个小伙子。孔令培还说,一般私人用小车,他们都会交替着借,省的别人说闲话。

看来孔令培这小子在单位还有威信,我们和司机一接头,一口一个“孔处长”,尊敬的很。

孔令培指着我对那个司机说:“小李,这个是xx县的林县长,单位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回去。路上车加油人吃饭什么的,勤快些,主动点去付码,不要让县长亲自动手,打好发票回来我给你报销。”

小李点头应诺。

秋末,天气凉了,我穿了毛衣,包里还带了一件备用。

我简单收拾一下,就和孔令培和康明山、陶洁他们道别。

由于心绪不宁,加上和小李又不熟悉,我们一路很少说话。

路上吃午饭,小李记着孔处长的嘱托,争着去付钱,我争了一下,没拗过他,就随他去了。

我让小李直接把车开到范正大家门口。我在他门口找了一部公用电话,打到县委,打到他办公室,范书记不在,是凌通接的电话。

“喂,请问哪位?”

我听出是凌通的声音。

“凌通,我是谷子。范书记不在吗?”

“刚才还在,等会会过来。谷子,你在哪?还在党校?”

“我回来了,正在范书记家门口呢。”

“哦,你这家伙,一声不吭就溜回来了,搞突然袭击啊!”

也只有凌通,不把县长当干部,说话还是没轻没重的。不过我并不介意,私人场合,我倒愿意保持这种亲密无间的哥们关系。

“范书记让我回来的,我也不知什么事,好像很急。凌通,你知不知是什么事?”

“范书记没说,我不知道。哦,范书记来了,你听着。”

“谁?”

我听到范书记的声音。

“林谷。”

凌通的声音。

接着是一声“西里查拉”响,范书记从凌通手里接过话筒:“是谷子吗?你现在在哪里?”

“范书记,我回来了,就在你家门口。”

“等等,我马上过去。”

我放下电话,就和小李待在车上,等着范正大回来。

“谷子,等好久了?”

范正大下车向我打招呼。

“没有,刚到不久。”

我客套一下,然后指着范正大对小李说:“这时我们的县委书记,范书记。”我又向范正大介绍小李:“小李,省城建局的。”

说着话,范正大就把我们领进他家。

还没等我坐稳,范正大劈头就问:“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张万全的?”

“认识啊,他是我小学时的校长,还是我的邻居。怎么了?”

“他死了。”

我知道他死了,还是教育局邝局长告诉我的。早就死了,已经不是新闻,就算刚刚死去,也没理由让我千里迢迢赶回来啊,我跟他不沾亲带故的。

“范书记你让我回来,就因为这个事?就因为这个张万年?”

范书记点点头,喉咙里“嗯”一声。

“他的死和我有关吗?”

我大惑不解。

“和你无关,与你家人有关。”

“与我家人有关?”

“张万全是不是有个妹妹远嫁外地?”

“是吧,叫张万清。”

我眼前就浮现圆球一样的张万清的形象,就想起她和我前爸的那些破事。

“就是这个张万清,一纸诉状把你妈妈和他现在的丈夫给告了,说是他们谋杀了他哥哥张万全。”

“怎么会呢?张万清她是胡说八道!”

我瞪大眼睛,看着范正大。张万全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我回绝对不相信是我母亲谋害的,这是哪跟哪啊?

“我也希望那个张什么张万清是胡说八道,但人家提供了一些证据,这些证据对你母亲很不利。”

“一个是保存在公安局那份验尸报告,还有就是人证。”

“还有验尸报告?”

“是的,由于张万全是突然死亡,公安局进行了尸检。有外伤,但不是致命的伤,死因还是心肌梗塞。”

“外伤怎么来的?”

“麻烦就在这里,这个张万全头一天与你母亲,还有他现在的丈夫叫什么――”

“林少康。”

“对,林少康,他们发生了一些矛盾,后来还引起肢体冲突。第二天,张万全就死了。”

“不是有结论吗,心肌梗塞吗,怎么现在又节外生枝?”

“没错,当时家属也同意这种结论,他父亲也签了字,谁知这个张万清是受了谁的鼓动还是怎么的,一口咬定张万全是你母亲他们害死的。”

这个张万清,害死我老爸还不够,还要无辜害我妈妈去坐牢?这柏油桶,真是我们林家的冤孽。

“范书记,你说还有人证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就是你们的邻居,他们亲眼目睹了张万全和你母亲他们发生的那场冲突。验伤验尸报告,邻居的目击证人,形成了一条证据链,张万清又死死咬定她哥哥的死与这场冲突有直接关系,所以事情还真有些麻烦。”

“那怎么办?”

我紧紧盯着范正大的脸,仿佛那里写着答案。

“现在是张万清这个人告的紧,事关人命,法院公安局又不好完全不理。只要做通她的工作,让她撤诉,事情就好办。”

“要是张万清不撤诉,死死要告呢?”

“那就有点麻烦,你母亲他们还要作为嫌疑人受到控制。直到事情彻底弄明白。”

“事情不是已经明了,张万全是死于心脏病吗?”

“问题是家属提出疑问,最起码形式上还要进行一番取证调查,好有个交代。所以,谷子,叫你回来,就是想让你去做做张万清的工作,让她撤诉最好,不要弄得满城风雨。”

“好吧,我试试看。”

范正大留我们吃晚饭,我说,我们还是在外面随便吃一点吧,填饱肚子我们就去吉水。

范正大就说,也好,早一点把这件事了解。

我就找一个饭摊子对付了一餐,然后风尘仆仆又赶去吉水。

我先回家见了母亲。

我们把车停在路口,走一段小路才能到我家。

正在收拾碗筷的母亲看见我,感到突然。

“谷子,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再不回来,你们就关进监狱去了。”

我瞥一眼还坐在餐桌旁的林少康,口气有些粗。

“谷子,你都知道了?”母亲把手里一叠碗又放回桌上,这样问我。

“知道了,知道你们共同谋害了张万全。”

这话有点尖刻,但说出的话又不能收回,我心里略略感到不安,毕竟面对的是生我养我的母亲,不管他们做错了什么事情。

“谷子,不是这样的。”

母亲小声辩解。

“至少,你们在张万全死的前一天,打过他,这点没有错吧?”我车转头,盯着林少康看,虽然经母亲点破,这个长相不俗的林少康才是我谷子真正的父亲,但我对他却怎么也亲近不来,没有血浓于水的那种亲近。

林少康并没有回避我的目光,我们四目相对。

短暂的沉默。

“谷子,”林少康开口了,声音沉沉的:“你知道我们与张万全是怎么发生冲突的吗?”

“不管怎么样,与张万全那种人去计较,就显得自己没有风度。”我仍然不依不饶。

“张万全不是人,是个畜生。”

“正因为他是畜生,你们就更不应该跟他计较。”

我这里用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就显着一份生疏。

“谷子,张万全欺负你母亲,正好被我撞见,你说,我能无动于衷吗?能吗?”

我把目光转向母亲。

母亲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气sè也太好。不久前的手术,现在张万清的纠缠不清,让母亲心力交瘁。我上次跟邓书记说我母亲手术后能挑着满满一担稻谷去碾米,那是夸张,手术虽然成功顺利,但手术后母亲的身体毕竟还是大不如前。

是啊,为什么不问问怎么会发生冲突?林少康不是那种喜欢无理取闹的人,我母亲更不是。我不问青红皂白,一见面就知道指责,我这样想着,心里一阵愧疚。

“谷子,”林少康看看我身边的小李,yu言又止。

我知道林少康的意思,外人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

我就把小李带到我以前住过的那个房间,给他倒了一杯开水。我那个房间虽然很久没有住人,母亲仍然收拾的整齐干净。只是久不住人,隐隐有一股霉味。

安顿好小李,我回到厨房。

“谷子,”林少康接着说,“你也知道张万全那个畜生对你母亲垂涎已久,贼心不死,几次图谋不轨。那天傍晚,你母亲去河边摘菜,就遇到这个畜生,又要对你母亲动手动脚,正好我挑水路过,听见动静就赶过来。我就扇了他两巴掌,踢了他两脚。”

“有人说,你们是先吵架,后来就动手打起来了。你们当时为什么不向大家说清楚,是张万全这畜生有不良企图?”

林少康反问我:“这样的事说得出口吗?”

是啊,这终究不是一件体面的事。谁又知道当天晚上张万全会突然死去?

“现在张万清在哪里?”

“就在对面,张大爷那里。”

“我找找她,看看能不能让她撤诉。”

我说完,就走出厨房。

我突然想到,张大爷一直对我不错,我应该带点礼物才对。已是晚上,附近又没有商店,我想起车上还有一包路上准备充饥还没有拆包的饼干,就拿下来,准备当礼物送给张大爷,总比空着手好吧。

看来张大爷他们也是刚刚吃晚饭,张万清坐在一边剔牙。

“张大爷,你好。”

“哦,是谷子啊,快坐,请坐。”

我又向张万清打声招呼:“万清姐,你好。”

“你好,好久不见。”

张万清表情淡淡的。

我说:“张大爷,我想和万清姐单独说几句话。”

张大爷说:“那好,你们聊,我出去转转。”

说着,张大爷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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