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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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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久不见。”

张万清表情淡淡的。

我说:“张大爷,我想和万清姐单独说几句话。”

张大爷说:“那好,你们聊,我出去转转。”

说着,张大爷就出去了。

我看张大爷的背影消失,就对张万清说:“万清姐,你应该知道,我谷子为什么千里迢迢赶回来。”

张万清冷冷地:“知道,为你母亲还有那个林少康说情。”

“没错,对于你哥哥的死,我也感到突然,感到遗憾,一个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就像一盏油灯,‘噗’的一下就吹灭了,怎么说,他还是我的校长,总还有一份交情在,是吧?”

我观察张万清,脸上似乎没那么冷了。

“万清姐,我们也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你也是看着我谷子长大的,今ri就算我谷子求你了,能不能放过我母亲他们?”

“不行,我不能让我哥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张万清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回旋余地。

我好说歹说,张万清反反复复就是那句话:我不能让我哥哥不明不白死去。

我看软的不行,也就强硬起来,我站起来,盯着她那张胖脸:“张万清,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被林少康打吗?因为他企图*我母亲!”

“你胡说!”

“我胡说?你哥哥什么货sè,你做妹妹的最清楚,我一点也没有胡说,有一晚我还亲自看见你哥哥强行搂着我母亲,要跟她亲嘴,要跟他发生关系!我谷子从不撒谎,说的都是事实!”

张万清一时没有说话,气焰明显弱了下去。

我继续说:“好啊,既然你一味要对簿公堂,我们也奉陪,我谷子到时就会把一切都抖出来,晒一晒,包括丑事好事,包括你张万清和我父亲如何勾搭成jiān,包括你哥哥张万全为了报复如何*我父亲致死,包括你哥哥为了报复如何多次*我母亲未遂。告吧告吧,我们林家和你们张家的冤仇就此结下,并世世代代就这样结下去,冤冤相报,无穷子孙!告吧告吧,你就尽情折腾吧!”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又重重落座。

我这一顿重炮,轰得张万清口瞪目呆,嘴巴张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从她胖胖的脸颊无声地流下来。

“万清姐,我知道你和张大爷一样,都是心地善良的人,谷子从小就处处受到张大爷和你的照顾和怜爱,这些,谷子都记在心里,不会忘记,谷子。。。。。。”

“谷子,别说了,我撤诉就是。你说得对,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也是一时激愤,心里解不开疙瘩。谷子,我也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我哥哥有时也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来。”

“万清姐,我可以给你们一些补偿。”

我看着哀愁满面的张万清,心里也涌起一丝同情,张万全虽然做人做事不那么地道,但他们毕竟是亲姐妹,一nǎi同胞的亲姐妹。

张万清摇摇头:“我不要,谷子我只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我办得到,绝对没有问题。”

只要张万清答应撤诉,十件事我也会答应下来。

“我上诉的事不要告诉我爸。”

原来是这件事。

“张大爷不知道?”

“不知道,知道了会被骂死。”

“万清姐,你放心,我不会对张大爷说,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们两家还是好邻居。”

凭我谷子三寸不烂之舌,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一方面是我谷子掌握火候,软硬兼施,口才了得,另一方面也是基于张家和林家的多年的交情。

母亲和林少康还在那里眼巴巴等我的消息,我告辞张万清,一身轻松回到家,用不无得意的口气告诉母亲,告诉林少康:你们的事情已经完满解决,张万清已经答应撤诉。这时,母亲一直yin郁着的脸才开朗一些,林少康就摸出烟,向我示意,我没理他,他就自己点着一支,吸着。

我有一个问题,小时候就憋在心里,一直想问又没敢问,这时就提了出来。

“妈,张万全他结过婚没有?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老婆?”

“没有,他没结过婚?”

“为什么?”

我读小学时,他都三十多岁了,在农村,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没有老婆,那是实在是不太正常的一件事。在农村,传宗接代是头顶大事,张大爷虽然对儿子常常有恨铁不成钢的抱怨,毕竟就张万全这么一根独苗,还指望他延续香火。

母亲说:“谈过一次对象,吹了,后来就一直没找。”

“那个对象是本地人吗?还是外地的?他们是zi you恋爱还是别人作介绍?”

好奇,加上这时又闲着无聊,我很想了解了解关于张万全的爱情故事。

“就是本村的姑娘,也姓林。当然是别人做介绍的。本来就差点成了,都已经大看了,后来这个事还是没成,黄了。”

我们这里的风俗结婚前男女双方要进行相亲,我们叫做“见面”。关系比较密切的亲朋聚一起,弄几台,吃一餐,媒人(介绍人)就会偷偷地告诉他们,那个是你的未婚夫(妻)。这是第一次见面,叫做“小看”,又叫做“偷看”。如果双方还满意,就有第二次见面,还是那些亲戚朋友,这次就谈彩礼,谈所有关于结婚的具体事宜,双方男女被媒人安排在一个无外人干扰的屋子里,他们这次可以单独见面、交谈,可以做只要他们愿意做的任何事情,他们这时其实就是一对准夫妻了。

“是不是张万全他有那方面的障碍?”

我问。

但是,他怎么又对我母亲耿耿于怀,yu霸占之而后快?我话一出口,自己就否定了自己的问题。

“不是他的问题,是女方,那次大看,女方坚决不从。张万全软的硬的都用上了,女方就是不让他上身。”

“大看以后,双方家里都在准备谈婚论嫁的事,”母亲继续讲述张万全的故事,我们都静静听着,林少康的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

“张万全却失踪了,谁也不知他去了哪。等到他再次出现在家里,那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就是说,张万全整整离家出走了一个月。”

“那时,张万全还不是校长吧?”

失踪一个月,我不担心张万全的安危,倒担心学校的事情受影响。

“还不是,那时他还没参加工作呢,那年他正好二十岁。”

我看看母亲,看来母亲对那件事记得很清晰,连张万全那年几岁都清清楚楚。

“这个张万全,一定是大伤自尊了,那个姑娘长得怎样?”

“很普通,眼睛有点小,头发黄黄的。”

当然,那是自然的黄,原生态的黄,不像现在有些年轻人,非得把一头黑黑的好端端的头发染得黄不溜秋。

“这就是了,”我说,“一个黄毛丫头,貌不惊人的黄毛丫头,张万全偏偏又是个自负清高的人,真是伤自尊了!”

母亲不置可否,淡淡一笑,林少康还在不停地抽烟。

“以后,就再没有谈过对象了?”

“后来,媒人倒也介绍过几个,张万全一概否定,看也不去看了。”

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一产生,便越来越强烈。

这个张万全,是不是一直暗恋着我的母亲――秦雨菲?以致那次“大看”失败后,对爱情更加心灰意冷所以一直单身?他几次对母亲的粗暴举动不仅仅是出于报复,而是感情按捺不住,一时的冲动爆发?

我望着母亲依然俊秀的脸,那是让林chun明、林少康、张万全无比着迷的一张脸,那是一张无法不让男人动心的脸。

那晚,我和小李在我房间里挤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才离开吉水,离开我的家。

母亲送我上车,嘟囔说难得回来一次,火烧脚一样又要走。口气有不满更有依依不舍。我安慰她说,等儿子党校毕业,请一个礼拜的假,好好陪陪你。母亲就说,你呀,总是开空头支票,总是说话不算数。母亲叹一口气,又说,其实,妈也知道,你们外面的人事情多,自古忠孝难两全,妈妈一有事,你就及时赶回来,妈妈已经满足了。妈妈说到这里已经眼角湿润。妈妈的眼泪也浸润了我心底的柔软,我轻轻地拍拍妈妈的背,动情地说,妈,这次谷子一定兑现,一毕业就请假回家。

第174章 难得一笑

我们就在路上买了几个馒头,一边走一边吃。我对小李说:“小李,时间紧,回去晚了要挨班主任的骂,只要委屈你了。”小李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往嘴里塞馒头,说:“林县长,没事,我们也已经习惯了。”

赶到县城,还不到上班时间,我就在街上买了一些本地土特产,大包小包堆满在后座位置上。看看到了上班时间,我让小李把车开到县委。。。

我跳下车,“咚咚咚”跑去范正大办公室。

范正大不在,凌通也不在,办公室却没关,有一个小年轻在那里,坐在凌通常坐的那个位置上翻看报纸。

“范书记不在?”

我打量那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多岁,很清秀,还有点腼腆,可能是哪个学校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刚刚分配在县委办。

“范书记下乡了,还有凌秘书,也一起去了。请问你是

?”

果然是新分来的,连副县长都不认识。我朝他一笑,说:“我叫林谷。小伙子刚来上班的吧,我也是大学毕业分配这里,比你早来几年,在县zhèng fu上班。”

小伙子听我这样说,脸上少了那份腼腆,像是找到一个知音,说:“林哥你是老兵,我是新兵,我叫董少华,以后请多多指点,多多关照。”

我没时间跟他寒暄,就对他说:“小董,等范书记回来了,麻烦你告诉他,就说我谷子来过了,那件事情已经办妥了。”

“林哥不等一会吗,范书记就在附近的乡镇,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不了,我还要赶回省城去,就不等他了,麻烦你转告一下。小董再见啊。”

“林哥再见。”

小董客客气气地把我这个“老兵”送出门口;送到楼下,送到车边,还非常亲热地拍拍我的肩膀:“林哥,以后一定要多多关照啊!”

我说:“互相关照啊。”

小董瞅瞅那部裹满尘土的三菱吉普,很羡慕地:“林哥,不错啊,先来几年都混上专车了。”

我笑着解释道:“是我朋友的,临时征用而已。”

小李看我们那么亲热的样子,上车后就问我:“这位是谁?”

“小董,学校刚分出来的,是县委办秘书科秘书吧。”

“我看他有点‘二百五’。”

“怎么?”我笑着看看准备发动车子的小李。

“怎么跟县长称兄道弟,还拍人家肩膀。”

“人家不知道我的身份,这也难怪嘛。”

“他也不用脑子想想,一般的老表,能有资格坐我这个三菱?”

“小李,也要谢谢你谢谢孔处长啊,要不然,我也坐不上那么高级的车。”

“这种车在我们省直单位,也算不了什么,我们局里就有三部。局长、书记各一部,还有一部后勤部专用。林县长,等你们党校毕业,也许会配一部更高档的车呢。”

说话间,我们的三菱就驶出了县委大院。

上了公路,小李拧开音响开关,车里立即流淌着舒缓的音乐,那是邓丽君一曲带着伤感的爱情歌曲:“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牢牢抚君怀……”

那时,听腻了“临行喝妈一碗酒”“泰山顶上一棵松”的国人,第一次听到邓丽君情真真意切切甜蜜蜜软绵绵的嗓音,便被深深震撼,立即,她的歌声响遍大江南北。有一句顺口溜是这么说的:“白天邓

小平,晚上邓丽君”。

我把身子往后一靠,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当枕头,惬意地欣赏邓小姐美妙的歌声。

想起那次客车抛锚在路上过夜,多么狼狈。当官多好,有专车多好。

这次回的仓促,来回就两天时间,县城只见过范正大和凌通,连刘紫薇也没有打招呼。

一路顺风,回到党校。

我把那些东西分给孔令培和林教授,还给了小李一些。虽然值不了几个钱,总是家乡的东西,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起初我怕林教授不会爽快接受我的东西,至少会推脱一番,没想到倒也很痛快。

我去销假,顺带就把那几包东西提过去。

“林教授,我回来了。”

我说着,就把那些东西悄悄放在墙角的地面上。

“事情办完了?”

他正在看一部线装的古书,纸页黄黄的,很旧的样子,离得远,我不知道那是一本什么书。林教授没看我,也没瞅地面上那些礼物,眼睛没有离开书,仿佛在跟书里面的什么人说话。

“办完了,很顺利,办完事我马上就赶回来了。”

我这句话,就有些讨好的意思。

很怕林教授追问我回去办的什么事,那我就不知如何回答,这总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好在他也没有问,只是淡淡说一句:“落下的课,抄抄别人的笔记,自己再翻翻书。最近,要搞一次测验,你连续两次请假,缺课多,不要弄得自己没面子。”

我想,考数理化我不敢吹牛,这样的测验如果我谷子都不及格,那我们班大部分人都不会及格,虽然我缺了几堂课,但上课像我这样认真听讲的又有几个?白天忙着酒会,晚上惦着舞会,有几个人真正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林教授大概觉察到我不以为然的样子,就说:“林谷,看得出来,你和有些人不同,他们人是抱着镀金的目的来这里的,说穿了就是混ri子,而你是真正想学点东西,所以,我对你的期望又更高一些。”

我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那么刻板的林教授竟然那么看重我,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时我注意到,就在林教授头顶上方有一幅他和一位女人放大的合影,那女人应该是他的老婆,也是剪个短发,像吴筠一样,看起来比吴筠胖一些,气质也没法与吴筠相比,一副笑模笑样,倒显得挺和气的。女人的笑容更反衬出林教授的严肃,林教授没有一丝笑意,抿着嘴巴,像是跟谁斗气似的。我自从进到党校,见过林教授,就没见他笑过,我想,这样一张脸,就是笑起来,可能还会比哭更难看。从那个女人,我又想到吴筠,想到孔玲培告诉我的他们的故事,我就想,像林教授这样刻板严肃的人竟然也能和“偷

情”沾上关系。我正这样想着,冷不防林教授叫我一句:“林谷”,林教授那像是深山老林传出来的幽幽声音差点吓我一跳,真以为他那双浓眉大眼窥视到我的内心活动。

“听说你已经出版了两部长篇?”

“是的,林教授,都是身边发生过的一些人和事,记录整理一下罢了。”我谦虚地说。

“我看过。”

他看过?我又吃了一惊。看来林教授了解我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透彻的多。

“文笔还算流畅,语言也朴实。”

能得到林教授这样的评价,那是相当不错了。此时,我竟有了沾沾自喜的感觉。

“那个吴chun有生活原型吗?”

我知道林教授是说我《山路弯弯》那部作品里的主人公。

“有啊,他是我的好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哦。那书中的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告诉他。接着又加一句:“林教授,那是小说,有虚构有夸张,不好完全对号入座的。”

“就是打打折,那个人物也是够调皮的。”

我看林教授嘴角牵动一下,我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是笑,就是这样的表情,对于林教授,也是难得一见。这时的林教授,心情不错,所以,难得的百年一遇的“笑”也被我捕捉到了。

“林谷,”林教授放下手中的书(注意:直到这时才放下),又“格叽”一下打开他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本书。

“喏,这是你的大作,来,签个名。”

说完,把那两本书从桌面上推到我面前。

林教授竟然让我在我的作品上签上我谷子的大名?我又一次受宠若惊,拿过那两本书,恭恭敬敬签上我的名字。

“林谷,你是省师院出来的?”

“嗯。”

“从哪里毕业并不重要,”林教授慢慢悠悠地说,“**同志说过一句话:使用是更重要的学习。确实是这样,实践中的提高比书本知识更重要。”

林教授是北大毕业,学历比我“响亮”,要是他只是个普通大学的毕业生,跟我说这番话,就难免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之嫌疑了。

我恭敬地望着他那张刀削脸,说:“是的,林教授。”

“林谷,恕我直言。”

我心中一紧,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我看你当作家比当官更有前途。当然,我不是说你当官不行,而是说,作家的身份更适合你林谷。你思想活跃,对事物敏感xing强,文字功底扎实,积累生活,积累经验,潜心写作,你会成功的。”

但是,作家有作家的惬意,做官有做官的好处,比如专车,比如下级热情的接待。当然,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话,我不会对一版正经的林教授说的。

“谢谢林教授指点和鼓励。”

林教授的目光又回到那本书上。我知道,我必须告辞了,就站起来:“林教授,学生告辞。”

林教授点点头,依然面无表情。

我从林教授房间出来,正看见孔令培。

孔令培把我拉一边:“奇迹奇迹!”

我看着他大惊小怪的样子,说:“什么奇迹?”

“你知道吗,‘林

彪’找学生谈话从来没有超过三分钟,你们交谈超过了五分钟,这不是奇迹吗?林谷,林教授是不是批评你了?这‘林

彪’也只有批评人的时候时间会长一些。”

我笑笑:“没有,我们只是平常一样聊聊天。”

“那就更奇怪了。”

“孔处长,你大可不必把林教授看的太神秘,其实交往之后,我倒觉得他是很通情达理的一个人。冷酷的外表里面也包裹着一颗平常人一样柔软的心。还有一件事我说出来你就会更觉得奇怪不可思议。”

“什么事?”

“林教授特意买了我的两本小说,还让我在上面签名了。”

“哦,这下子我明白了!”

孔令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明白什么?”

这下倒是我疑惑不解了。

“林谷,这次‘林

彪’和你谈话,是看重你作家的身份,而不是他的学生,更不是什么副县长。不要说副县长,就是正县长、市委书记这个林

彪也不放在眼里的,倒是你的作家的光环让他高看一筹,一定是这样。”

我想起林教授刚刚说过的那些话,想起林教授难得一见的“笑”,默认了孔令培的这种说法,看起来,林教授看重的也是我谷子的才气。

“林

彪对你说了些什么?”

我对孔令培的刨根问底有了一丝不快,加上左一口“林

彪”右一口“林

彪”的,这样毫无顾忌叫着林教授的外号,也让我心里不舒服。但是,人家平时对我不错,刚刚又把三菱小车借以我,帮了我的大忙,我不敢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就说:“林教授说,我林谷比较适宜写书做作家,不适应当官。”

孔令培哈哈一笑:“这个老家伙,天天埋在故纸堆里,哪里知道现如今当官的种种好处?林谷,依我的观点,熊掌和鱼,你都可以兼而得之。一边写你的书,一边做你的官,齐头并进、双管齐下、相得益彰,你可以走出一条与常人不一样的仕途来,你有这样的优势。”

我觉得孔令培的话不无道理。

“喂,林谷,”孔令培压低声音:“林

彪有没有透露一点测验题目?这次测验,听说成绩会通报单位,总不要太差才好。”

“没有,”

这样的测验还要费心思间谍一样去搞题目?我摇摇头。

第175章床 上像狼一样

毫无悬念,这次测验我拿了第一。我的同桌孔令培很大一部分都是“抄来主义”,也拿了前十名。全班有四位学员不及格。

学校并没有把每个人的成绩寄回单位,只是对前十名的同学在班上表扬了一下,对那四位不及格的学生由林教授分别找了谈话。。。

孔令培很高兴,非要拉我出去吃餐宵夜不可,说要好好答谢我,要不是我拔刀相助,他也免不了被林副统帅找去“谈话”。

我想,这家伙反正吃喝拉撒都能报销,不吃白不吃,便爽快答应,还捎带让他叫上我的老乡陶洁和康明山。

孔令培一个电话打给小李,我们还没下课,就看见小李开着一部黑sè的普桑进了院子。

我还在抄最后一点课堂笔记,孔令培把一摞书往抽屉里一塞,就扯着我的袖子催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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