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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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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抄最后一点课堂笔记,孔令培把一摞书往抽屉里一塞,就扯着我的袖子催我赶紧走。

我笑着说:“急什么呀,学校吃饭得赶早,迟了怕打不到好菜,咱出外面吃饭,还怕找不到餐馆?”

孔令培说:“我带你们去南苑餐馆,我们去吃海鲜,那里的生意特别红火,去晚了,真的就会没有位置。”

路上出了一起小小的交通事故,摩托车追尾,钻进一辆大货车的屁股底下,货车后轮把摩托车压得面目全非,人从后面进去,又从侧边甩了出来,搞了一个惊险动作,所幸人无大碍,只是胳膊上受了点轻伤。

交通却被阻断了,等交jing处理完这起事故,我看看时间,刚好被堵了半个钟头。

我就开玩笑对孔令培说:“我们赶得紧还没用,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要耽误这些时间。”

南苑餐馆其实就在我们师院琴瑶湖校区附近,不过我们在这里读书时还没有,或者不是叫这个名字。

南苑餐馆在师院后面那条街,大厅布置的很有特sè,墙壁上挂着的巨幅画都是海景,一进大厅,仿佛置身于大连海边,让你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穿过大厅是宽阔的海鲜自选超市,大的就像海鲜市场,应有尽有,只要你想得到,这里就买得到。所有海鲜都在玻璃缸里优哉游哉等着你的挑选。

我们是内陆省,不靠海,海鲜都是外地运过来的,运费加上保鲜成本,价格就十分昂贵。尽管这样,‘南苑’的生意却相当不错,

那些脑满肠肥衣冠楚楚的食客,大概也是公款吃喝吧,都要自己掏腰包,该不会有这样兴隆的场景吧?

在海鲜超市,孔令培说:“这样好了为了充分体现*,每个人点一道菜吧,从林县长开始。”

我看着那些形状各异等着挨宰的可怜的海鲜们,笑一笑说:“我对这些怪物基本上是一无所知,我选择弃权,你们点吧。”

陶洁也说:“我也是外行,孔处长,就你自己点好了,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康明山也是这个意见,*就变成了集中。

孔令培说:“这里的豉汁鲍鱼仔是特sè菜招牌菜,其他可以不点,这道菜不可不点。”

陶洁就笑嘻嘻地恭维一句:“孔处长在省城,又是手握实权的后勤处长,自然见多识广,跟着孔处长出来,我们都长见识了。”

孔令培脸上就立即绽放出开心的笑容,有谁不喜欢别人恭维自己?

一个乡党委书记,一个后勤处长,加上我,都是能喝的主,孔令培一下就叫服务员拎了两瓶52度的“青溪窖”。这是本地产的白酒,我喝过,味道很纯正,口感也不错,不会上脑。

孔令培一边拆开酒的jing美包装,一边说,茅台、五粮液,这样的酒店很难喝到正宗的,还是这些杂牌酒反而可靠,不要既花了大钱又喝到假酒。他还对我们说,那些领导们嘴巴比我们还刁,除了专供酒,他们基本上不喝市面上的所谓名酒,宁愿喝低档的本地产。

“一瓶包干吧?”我说。

“难得出来一次,总要喝得尽兴,把两瓶都消灭!三个主力,小李和陶洁陪一些。”孔令培说。

“你们两个酒量都比我厉害,我不能算主力。”

孔令培就笑着说:“玛德,康明山,你这家伙,找个美女给你,我看比我们谁都上的更快,都更像主力,怎么,喝酒就谦虚了?”

我也乘机调侃他:“听说康明山有一次帮他们县长代酒,豪气冲天一连干了七大杯,后来醉的,小解连裤子都不会穿了,哈哈!孔处长,虽然你也是正处级,县官不如现管呢,不信,你孔处长调到他们县去试试,康明山的干劲马上就上来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孔令培已经拆开包装,把酒从纸盒子里拿出来,“不过,要下派,我也不去康明山那,要去也去陶洁那个县,成天有美女陪着,那才爽呢!”

陶洁一双妩媚的眼睛就盯着孔令培,说:“孔处长要找美女,有何难,有钱有势有地位,人又长得潇洒,只要孔处长一个眼神暗示,那些美女还不排着长队?”

孔令培呵呵一笑:“找美女不难,找一个像陶主席这样又漂亮又有素质魅力十足的美女,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

陶洁自嘲地:“一个半老徐娘,哪还有什么魅力?”

“一个熟透的果子,更会馋得让人流口水。陶主席也是三十左右吧,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狼似虎的女人,才有味呢!”

孔令培这句玩笑,未免太直太露太流氓了,不过陶洁也未生气,笑靥不改。身处官场的女人,不会像小市民那么小气,经不住荤的素的各式玩笑。

本来我和孔令培你一句我一句调侃着康明山,让康明山有点招架不住,这时中心转移,话题转移,康明山的脸上就解脱似的一阵轻松,也接着孔令培的话题说:“孔处长说的对,青涩的果子有青涩果子的味,成熟的果子有成熟果子的味。”

孔令培就笑他:“康书记,你是乡里说一不二的土皇帝,没人敢逆你,听说老婆又不在一起,就更方便了,老实交代,糟蹋了多少熟果子一样的村姑?”

康明山笑一笑,露出一排因吸了太多的烟而泛黄的牙齿:“哪有啊,孔处长冤枉我了,康明山老老实实的好人一个。”

与jing明强势chun风得意的孔令培比起来,康明山显得有些蔫头耷脸。

我想到吉水镇的蒋书记蒋中平,身材高大的康明山与方面大耳的蒋中平竟有几分相像,由蒋中平又想到被他弄上床的叶诗文,心里总还有点爽,一个被自己看中的女人,却被别人占了先,怎么说都是一种耻辱。我看着貌似一脸委屈的康明山,说:“没错,康明山当然是好人,是党的好干部,光辉政绩有目共睹。建议年终总结时一定要写上这么一条:康明山同志想村民之所想,急村民之所需,为年轻少妇们解决了许多实际困难,也让那些长期不在老婆身边的男人们解除了后顾之忧。”

我们就这样开着玩笑,菜就慢慢上齐了。

五个玻璃酒杯,我、孔令培和康明山满上,小李和陶洁都不到半杯。

孔令培酒量大,经历酒场多,喝酒也干脆,不扭捏,不拖泥带水。孔令培喝酒不是一扬脖子一杯到肚,而是嘴巴贴着杯子边沿,吸管一样把满满一杯酒一口气抽干。康明山耍手段,每次干杯杯子里都有一点“回扣”,我就提醒他:康明山你不要留水抗旱啊。不得已康明山才又重新端起杯子喝完杯子里的剩酒

孔令培本来话多,几杯酒下去,面红耳赤的孔令培说话就更随便,全然不顾有女同胞在场,他刚刚把一杯酒吸进肚子里,眼睛瞅着碟子上的菜说:“你们知道吗,我们男人都有五副模样:平时像人一样;偷情像贼一样;约会像鬼一样;上床像狼一样;完事像猪一样。”

我听完哈哈一笑,连称jing彩,比喻恰当,十分形象。康明山更是笑得前仰后合。陶洁也笑,笑得比较矜持。

孔令培又说:“女人也有五副模样,你们猜猜?”

过一会儿,见没哪个搭腔,孔令培就问陶洁:“陶主席,你猜猜看?”

“我猜不着,也不想猜。”

“康书记,你猜,你们这些基层领导对女人更了解。”孔令培笑着,脖子一扭,又转向康明山。

“我们哪有孔处长见多识广,还要孔处长给我们指点迷津。”

“我也是听来的,不是我的发明啊。女人的五种形象嘛,就是:男人面前像淑女一样;吃起零食来像老鼠一样;上了床像疯了一样;叫喊起来像狗一样;到了高cháo像快断气一样。”

“jing辟、经典!”这次是康明山首先给出评论。

我笑着对他说:“我们的康书记怕是夜夜弄得村姑们像断气一样吧?”

陶洁笑着抗议:“你们这些臭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看你们那里还像个国家干部的样子!”

孔令培一脸坏笑:“国家干部也是人啊,莫说国家干部,国家领导人也要过夫妻生活么。陶主席,你敢说你就不过夫妻生活?”

陶洁脸一红,不敢再吭声,怕孔令培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豉汁鲍鱼仔是最后一道菜,好戏在后头,这道菜果然名不虚传、美不堪言。

鲍鱼仔火候刚好,肉质鲜嫩、柔软、爽口,这是慢火蒸出来的,保持了食物原有的鲜味,豉汁咸淡适中,填一分即咸,减一分即淡,闻之令人垂涎,食之令人回味无穷。

两瓶白酒被我们五人消灭干净,准确地说是被孔、康、林我们三人消灭干净。小李和陶洁加起来不到二两,可以忽略不计。

三个人当中,又数康明山酒量最差,面sè先是转成红sè,后来又转为白sè,再后来就白里泛青,说话语速越来越慢,且渐渐有些结巴。孔令培的酒量让我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这家伙喝酒不上脸,只是额头上不断冒出汗珠,好像喝下去的酒都从那油光闪亮的额头上溜出来了,擦过汗的纸巾乱七八糟丢的一地都是。不采取清空战术,我谷子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快结束时,老板过来敬酒,显然是看的是常客孔令培的面子。

这时,两瓶白酒已经见底,孔令培嚷着叫服务员去再拿一瓶“青溪窖”,我看着脸sè青白的康明山,对孔令培说,康书记显然是不能再喝了,再来一瓶,只有我们两个包干,孔处长你海量没问题,我林谷也到位了,白酒就不要了,这位老板要敬酒,就拿两瓶啤酒吧。我没等孔令培表态,就唤服务员去外面提啤酒,服务员答应一声就去了。

孔令培就指着老板向我们介绍:“这位老板姓张,弓长张,张老板除了这个酒店,在新民大道还开了一家四星级宾馆,这是我们省城第一家四星级宾馆,张老板是省城餐饮业的龙头老大。”

张老板矮矮胖胖,一张富态的脸挂满笑容,他听孔令培这么介绍自己,忙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全凭孔处长和你们各位领导的关照,混碗饭吃而已。”

孔令培又指着我们对张老板说:“这些都是地方诸侯,是我党校的同学,以后他们在你张老板吃饭住宿什么的,给他们打个折,搞个最惠国待遇。”

张老板忙点头应允:“那是一定的,一定的。孔处长的朋友就是我张某的朋友。”

说话间,服务员一手一瓶提着两瓶啤酒就进来了。张老板吩咐服务员另外拿了六只干净的玻璃杯,亲自撬开啤酒盖倒满两杯啤酒,倒的急了些,黄白sè的泡沫炸锅一样溢出来。

刚才孔令培是笼统的介绍,张老板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谁的官职大一些,就探询地看着孔令培,孔令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就指着我说:“这个是林县长,当代著名作家,你就先敬他吧。”

张老板没有敬完的酒,康明山抢过来解渴似的全部包销,说来也怪,康明山喝完这些啤酒,反而更清醒一些,脸sè没那么难看,说话也更流利了。

我以为孔令培也会签字挂账,然而没有,是让司机小李付了现金。

孔令培打着饱嗝问大家:“兄弟们姐妹们,难得出来放风,咱们不夜不归,下一个目标是哪里?歌厅茶馆,洗头按摩泡脚你们挑!”

孔令培话音刚落,陶洁就接上去说:“来的路上看见电影广告,好像上映《人到中年》的电影,咱们不如去看一场电影,潘虹主演的,听说还不错。”

我也表示同意,我说:“我也是好久没进过影剧院了,还是在这里读书的时候看过电影,一是没时间,二来也是没伴。”

孔令培接过我的话头:“林县长所谓的伴,应该是指女伴吧?电影院现在都成了谈情说爱的场所,我也是好久没看过电影了,也好,咱们去看看人家谈恋爱也好,哈哈!”

孔令培表现很积极,自己亲自到票房去购票,让我们几个大受感动。

电影已经开演,里面一片漆黑,只有银幕上的反光让我们依稀可辨。进了里面,才知道五个人的位置不在一起,三个在左边,两个却又在右边。

黑暗中就听见孔令培很“主动”地说:这样吧,你们三个在这里,也好聊聊天,我和陶洁委屈一下,去右边的位置。

待坐定,我才觉得有点不大对头,这个孔令培难道是故意为之,故意制造与陶洁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难怪那么积极亲自去买票,故意买了“两地分居”的票,原来竟然是早有预谋?更有甚者,孔令培这个家伙早就对陶洁这颗熟果子垂涎三尺,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样想着,心里竟有些酸酸的、空落落的。

陶洁这样的少妇,既美丽*,又善解人意,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孤男比寡女多出数倍、数十倍的党校,确实引人注目,和她交好,既可以图一时快活,又不会留下什么麻烦后果。而且我早看出来,陶洁对我已经有那个意思,平时对我的那份热情比一般人又有所不同,单人单间,多好的条件。陶洁这颗熟果子,我是完全吃得到的,只要我愿意,只要我对陶洁的几次暗示主动响应。现在眼看这颗熟果就要被别人捷足先登,那份失落在所难免。

煎熬中,康明山偏偏仄过头,压低声音饶有兴趣地问我:“林县长,你看孔令培这家伙是不是对陶洁有那个意思?就故意把我们支使开?”

我言不由衷地:“不会吧,也许买票时不小心,没看清,就买了两地方的。”

“哈哈,你当咱们孔处长是二百五啊,是乡下老表啊?他对这些场所有哪里不熟悉的?一发现不在一起的票,立马可以提出换的呀。”

康明山说的这些,难道我会不知道?我只是不愿意这样想而已,一经他说破,我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本来心烦,康明山还要在那里唠唠叨叨。

“林县长,我看陶洁他们现在可能……”

我就没好气打断他:“老康,陶洁她又不是你的老婆,又不要给你戴绿帽子,你cāo什么心啊!”

第176章天下男人

我不知道陶洁和孔令培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搂抱抚摸亲吻诸如此类亲密的动作,反正回校以后,两人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康明山曾经傻乎乎问过孔令培:孔处长那天你是有心还是无意,自己有美女相伴,却把我们丢在一边。孔令培摸摸那张总是刮得青光幽幽的脸说:呵呵,都怪我太粗心,也没仔细看,一不小心就把大家分成南韩北朝了!

陶洁自己洗衣服的时候常常会顺便帮我一起解决,通常这是在傍晚洗完澡之后,她会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提着一只镀锌小铁桶,迈着浴后特有的轻松的步伐走进我房间:林县长,收购脏衣服臭袜子!我当然乐的让她“收购”,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这种洗刷刷的活儿最烦人了,当然,那些竭力讨好老婆的所谓模范丈夫除外。顺便说一句,陶洁不是活雷锋,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包括我们的同乡康明山。。

陶洁一如往常那样还来我这里“收购”脏衣服,那一天,一袭长裙,黑发披肩,身上散发淡淡香水味儿的陶洁像一阵风飘进我的房间:“林县长,有没有生意?”

都说出浴美女更惑人,眼前的陶洁就格外妩媚,长发披肩,如墨如泼,没有淡妆浓抹,素面朝天的原生态的美丽,真实、自然、随意。

在男人眼里,对女人的漂亮是有着各种不同定义的,有的人喜欢外形靓丽,陶醉于女人外表的漂亮;有的人比较看重内心的善良,折服于女人善良的本xing所;还有的人会比较注意女人自尊自强自立,不喜欢一味依赖男人的女人。不管怎么说,男人通常都喜欢有气质的女人。陶洁也是一个有气质的女人。

看着湿漉漉黑发披盖下那张红扑扑俊俏的脸,不知怎么我一下子就想到范彤,想到第一次我和大chun踮着脚尖从浴室的小孔窥视范彤的*。都是成熟的女xing,都是有夫之妇,像孔令培说的“熟透的果子”,陶洁比起范彤来,更漂亮,也更*。我想象着,*的陶洁又是怎样的呢,那妖艳的臀部,那迷人的高耸的*,嘿!

空气中弥漫着陶洁身上散发的香水味,似乎还有一股牛nǎi的味道,我不知道这股牛nǎi的味道是不是陶洁身上的体味。不管男女,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不同的体味(军犬就是根据这种特殊的味道来分辨犯罪分子)。不管是香水味还是牛nǎi味,在我闻来都令我爽心悦目。

我把那只装着脏衣服的铁桶从桌子底下拖出来。

“陶洁,总是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反正我自己也要洗的,举手之劳而已。”

陶洁笑笑,露出珍珠一样洁白整齐的牙齿。

其实,我桶里就一件衬衣,一条袜裤,洗完澡后我可以顺手就把它解决,我留着它,更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给陶洁一个机会。

我瞥一眼陶洁手里提着的那只小铁桶,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孔令培的衣服。我只看见最上面那件陶洁自己刚换下来的红sè上衣,其他的都被遮住了。

这句话憋了很久,就像一只鸡蛋卡在喉咙里,没有吐出,喘气都不均匀。

“陶洁,那天晚上……”

我只说出上半句,陶洁就猜到了下半句。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是不是不老实?”

“不知道。”

“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

“不知道。”

“有没有摸你,摸哪里了?”

“不知道。”

“哈哈,你是一问摇头三不知啊!”

“林县长,有句古话,不知你又没有听过?当然,你是作家,我不免是班门弄斧了,但我还是想说,那就是‘篱笆扎得紧,野狗进不来。’”

“好啊,你吧我们的孔处长比作野狗,看我不告诉他!”

“哼,男人都是这德xing。看见有点姿sè的女人,口水都会流出来。”

“哈哈,陶洁你也太夸张了吧!”

“一点不夸张,就是这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样坏!”

陶洁眉毛一扬,一副抬杠抬到底的模样。

“好好好,就是这样。好男不跟女斗,我缴械投降总可以吧,哈哈!”

“林县长,问你一句,如果那天晚上换了是你,是你单独和我坐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我没想到陶洁会这样问我,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一副傻样。

陶洁嘻嘻一笑:“你看,不敢说实话吧?你呀,下手必定比他还快呢!”

“也许,不排除这种可能。谁叫你陶洁长一副让男人流口水的模样,这不是我们男人的过错啊!”

“林县长,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你这是荒诞逻辑,是强盗逻辑!”

陶洁虽然是带点质问的形式,那质问也是柔情蜜意的,语气不重,柔柔的,听着让人舒服,一点不反感。陶洁说这话时,身子还得意地摇晃两下,随着身子的晃动,陶洁胸前那两座山峰一样的巍巍挺拔的ru

房便也颤巍巍抖动着,目之所及,我的情绪立即像党校后面那条小河涨cháo一样迅速被调动起来。我在想,那两座高耸的山峰是不是已经让孔令培这个家伙粗暴地蹂躏过,当孔令培乘着夜sè的掩护把黑手从陶洁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抚摸那让人*的所在的时候,陶洁真的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筑牢篱笆不给孔令培机会?那么她又是婉言拒绝还是坚决制止呢?,

那天晚上如果换了自己,会不会遭到陶洁的拒绝?如果我现在把房门栓了,把这个美人儿搂在怀里,她会反抗还是会像一只温顺的羔羊乖乖的服从?

我这样想着,心跳加速,脸上一阵发烧,有喝了酒的感觉。

陶洁不幸而言中,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路货sè。孔子曰:食sèxing也,圣人尚且如此,我们凡夫俗子又何必苛责自己?面对美sè,面对那诱惑无限的两座肉山,谁不流口水啊?不过,我没让自己的口水流出来,我把它咽了下去。

我的目光不敢在那个敏感地带久留,我的头稍稍抬起一些,高抬的目光正和陶洁的目光相对,陶洁微微一笑,那笑意味深长,那笑足以让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知道陶洁那一刻有没有注意到我狼一样的眼神,她浅浅一笑,说:“有机会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洗衣服去了。”

说完,提起铁桶,袅袅娜娜就出去了,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

陶洁走后,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我正在完成另一部描写农村改革的长篇,预计二十万字,完成不到一半。这部小说,还没动手,就与本省一家出版社签订了合同,还预支了一部分稿费。

在党校,业余时间多了,我就想趁这个机会抓紧完成这部作品。

现在好了,可以用电脑写作,被作者称为“码字”,噼噼啪啪一打一连串,我们那时连电视都还没有普及,更不要奢望电脑,我们写作,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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