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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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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不可能。”

“陶洁,你就顺了吧,亲上加亲,多好的事。”继父软硬兼施。

“我不,坚决不!”

“我说了,这事由不得你,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你让开,让我出去。”

呆子的父亲使个眼sè,呆子像一匹饿狼,重新扑向陶洁。可怜的陶洁,哪里是两个身强力壮男人的对手?

陶洁被他们按在床上,被呆子粗暴地剥掉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已经无力挣扎的陶洁像一具尸体平放在床上,她唯一的反抗就是流泪,默默的流泪。

呆子哪里有过如此高等级的享受,“哦哦”怪叫着,一双脏兮兮的手贪婪地抚摸着陶洁裸露的光滑如凝的肩膀、胸脯,嗷嗷待哺的猪仔一样吸允陶洁高耸的*,馋涎泗流,嘬嘬有声,在父亲jing神的鼓励和武力协助下尽情蹂躏着陶洁的身体。

呆子乐此不疲蹂躏陶洁胸部,眼睛红红的,像一匹饿极了的狼,在一边死死按着陶洁双手的父亲提醒他:“柱子,别顾着上面,还有下面呢!”如醉如痴的呆子醒悟过来,是啊,原来还有更爽更刺激的节目!呆子,笨手笨脚解开陶洁的裤头扒掉陶洁的裤子,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呆子俯身弓腰,濡湿的嘴巴又在那两截大腿上轮流享受了一番。呆子的父亲又提醒他:“柱子,把她的*扒了,我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呆子就把陶洁粉红sè的*一把扯下来!陶洁最圣洁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拦暴露在两个无耻的男人面前。这时的陶洁,已经*,像一尊躺着的维纳斯女神,但决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不是供人们赞叹欣赏的女神,而是随时可以被无耻的、愚笨的、丑陋的这样一个男人任意蹂躏的女神。面对*的陶洁,呆子又是一阵怪叫,围绕*的陶洁跑了一圈,像是跳高运动员最后横越栏杆的助跑。羞愤交加的陶洁早已昏厥过去,对呆子后来的百般蹂躏失去了知觉,就是呆子举着那根被*浸润的家伙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也浑然不觉。

陶洁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不知是呆子还是呆子的父亲把一床薄被盖在自己*的身子上的。

陶洁蒙头大哭一场,屈辱、悲愤的泪水像一眼流不尽的泉眼,滂沱的泪水湿润了陶洁的脸,湿润了她依然裸露的前胸,湿透了蒙着头的那床薄薄的棉被。

陶洁栓了房门,任母亲怎么叫也不开门,后来母亲就立在陶洁门前嘤嘤地哭,一直哭,陶洁才开门。母女俩抱头大哭。

陶洁的母亲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把陶洁的继父和那个已经得逞洋洋得意手舞足蹈的呆子告上法院,母女俩擦干眼泪,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令她们伤心yu绝的“家”。

陶洁说完这个故事,晶莹的泪水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可怜楚楚的样子让人心疼。我有一种想搂住她的肩膀的yu望。

“陶洁,真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

陶洁好像还沉浸在那种悲痛之中,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远方。

“我也是师范类学院出来的,陶主席哪一年转入政界步入仕途的?”

我想让陶洁从悲愤中解脱出来,就换了一个话题。

“中专一毕业,我就在乡下中心小学当了三年孩子王,第三年下半年就调到乡zhèng fu,先是计划生育专干,后来选上副乡长,再后来就调到县妇联。”

这时一阵风吹动陶洁飘逸的秀发,陶洁洁白的脖子时隐时现,随风飘到我面前的除了几缕秀发,还有直逼人鼻孔的香味儿,此时此景,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我想象着,这样一个花骨朵一样的女人,当初被那个呆子强暴时,是一番怎样的景象?我又想起那句话: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陶洁这样一个只有姿sè没有一点家庭背景的女子,从教书转为行政,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知自愿不自愿地在床上流了许多汗?至少,那个县委副书记是帮了大忙的。

“你知道我当初怎么转到行政岗位的吗?”

我没想到陶洁自己主动谈起这个问题。

“干部‘四化’么,干部岗位需要一大批有文化有知识的年轻人,我谷子也是沾了‘四化’的光。”

“这是大条件,还有小条件。”

“那小条件又是什么?”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陶洁。

“是我的酒量,我非同寻常的酒量。”

陶洁平静地回答。

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陶洁身上,那目光已经是惊奇。嘿,又是一位能喝的主,“南苑”那次,竟然就放过她了,把她当成弱小群体来保护。

“那是一次上级视察,”陶洁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一位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和教育局长下到我们学校,我被校长指定陪酒,这样的场合其实我们最腻烦了,偏偏有些领导喜欢这样,说出难听的话来,什么‘宴席宁可无酒,不可无美女’。”

我这时笑着插一句:“秀sè可餐么,不算难听啊。”

“还有更难听,更无聊的。”

“是吗?都说些什么?”

“不说也罢,难听死了。”

陶洁脸上现出羞赧的红晕。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我的酒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能喝下多少。我小时候曾偷偷尝过继父酒坛子里浸泡的药酒,除了一股苦苦的臭臭的药味,竟感觉不到一点酒jing的味道,也许我的血液对酒jing有特别强的化解能力。”

“喝酒天才,陶洁你是天生做官的料,天生我才必有用啊!”

第179章女强男弱

“林县长,你快别笑话我了,那天我差点就出丑了。那个教育局长是个老酒鬼也是个老sè鬼,我们这些年轻教师最怕他了,喝了酒就满口的脏话,有时还动手动脚。这次他为了讨好副县长,就让我坐在副县长边上,他自己也在我身边坐下。这样,我就夹在他和那个副县长中间。一起的还有一位女教师,我们两个起先喝的是饮料,教育局长为了取悦县长,或者出于其他目的,他们吵吵闹闹喝了几巡之后,非要我们也喝一点酒不可,那位女教师是滴酒不沾,捂住杯子坚拒不要,教育局长就亲自拎着酒瓶站在她身旁,说是你不加点酒,我就不离开,一直站在这里。我看不过意,忍不住说一句:“局长,别勉强她了,她的酒我帮她喝。”教育局长就回过头来盯着我:“你能代吗?你有多大酒量?”这句话既是怀疑,更是挑衅。我头脑一热,也豁出去了:“局长,你喝多少,我陶洁就喝多少,一滴不少!”教育局长当真就让人找来两只大杯,一只至少能装三两。他自己拿过酒瓶,似笑非笑看着我,一边yin阳怪气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是,你是女流之辈,你现在还可以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从他手里抢过酒瓶,说,小女子也一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完,“碰”一下撬开瓶盖,咕噜噜倒满两大杯:“局长,小陶先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喝凉开水一样把那杯酒灌进喉咙。众人齐声叫好,那个副县长还兴奋地“啪啪”拍了两下巴掌。教育局长也爽快把那杯酒喝了。我没有停歇,马上又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平均分在两只杯子里:局长,这杯酒我代表我同事,再敬你一下。说完,一扬脖子又一口气喝了。教育局长只得又端起杯子,顺一口气,

把杯子里的半杯酒喝完。我喝完那些,真的没有一点事,头不晕,脸不红,心跳均匀。我笑眯眯看着教育局长,说:局长还不尽兴吧,咱们再开一瓶?有人就息事宁人地劝我:算了,已经尽兴了,别开了。我看局长已经差不多了,眼睛都浑浊不清,不过还硬挺不服输,嘴上说,开嘛开嘛,谁怕谁啊。我拿起起子,又撬开一瓶,满满倒了两杯,有人伸手去端局长的杯子,我就说,我今天代同事喝酒,因为我那个同事一点不会喝酒,在酒桌上是孬种,你要帮局长代酒,那局长也是孬种!平时我们尽受sè鬼局长的凌辱,这次我也借酒发挥帮女老师们出出气。我俩都站着,我看着有些摇晃的教育局长:“局长,小女子斗胆说一句,这些该轮到你回敬我们了吧。”说完,我不急着喝,看着他。教育局长没言语,端起杯子,嘴贴在杯子边沿,就是吞不下去。我站着,看着。这时,教育局长的脸紫红紫红,像猪肝。号称“酒鬼”,也不见得海量嘛,我鼻子里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讥讽。教育局长终于分几次把杯子里的酒干完。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我又说:“刚才是局长回敬我,局长别落下我的同事才对。”这下那个教育局长真是服了,不服不行啊,根本看不出我陶洁一口气已经喝下八两,而且还是刑场上的江姐一样“脸不改sè心不跳”。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敞开酒量真那么“能喝”。这时,副县长发话了:“这位老师,姓陶啊?陶老师,留点量,下次我敬你,好吗?”这样,我才停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从此,我的“能喝”,就传出去了。也因此获得一个外号,叫“陶二瓶”。不久,就传出要从学校物sè一批年轻教师到行政部门,那次带队来我们学校考察的,就是那个副县长。副县长第一个就点了我的名。也许是我的豪爽吧,给那个副县长留下了好印象,当然,还有酒量。陶洁笑着说。z

“那个副县长,后来是不是升了副书记?”

“你怎么知道?”

“猜的,副县长升为副书记,然后是县长,再然后是县委书记,这是官场规律。”

开学不久,我就听说这个漂亮的陶洁和当地副书记有一腿。原来就是这个副书记,当时的副县长慧眼识英雄啊,不仅因为酒量,还有她的美貌。

“陶洁,给副县长留下印象的,除了酒量,还有一样,你没说。”我看着她一头飘逸的头发,坏坏的笑。

“还有什么?”

“还有你的美貌。”

“谢谢你的夸奖,林县长。”陶洁说完这句话,抛一个媚眼过来,那媚眼说不尽的风情万种,让我心里一阵悸动。

“林县长,该说说你的光辉历程了。”陶洁嬉笑着说。

“我的历程,很平淡,没你的jing彩。小学毕业差点没能升中学,后来通过一个同学的父亲,才没有辍学,后来中学毕业恰逢恢复高考,幸运考上省师院,毕业后被老家县委书记拉回去建设家乡,先在文广局,后来官至副县。汇报完毕。”

“呵呵,林县长,你比我幸运多了,生活充满阳光。”

“陶洁,我的童年也是历经坎坷。”

“林县长,童年的你一定十分顽皮。”

“何以见得?”

“我会看相。”

“不幸言中,确实是这样,因为顽皮,吃了很多亏。中学因为一次偷油,差点被开除。”

“是吗?有那么严重?”

“真的。你也是过来人,那个时期的荒唐事你应该也经历过不少。”

“嗯,我那时还小,看着那些‘牛鬼蛇神’挂着大牌子游街,只是觉得好玩。”

“我们这些出身不好的人就不仅仅是看热闹,而是首当其冲深受其害。”

“嗯,我原先的家也是所谓的‘黑五类’我父亲就是*致死的啊!小时候对父亲的印象就是躲在广播下面听两报一刊社论,听‘梁效’的文章,唉,不说这些伤心的事了,说说你们的偷油故事。”

陶洁仰着头,像盼着大人讲故事的孩童。

我就把我们几个砸鱼、偷油,被恐吓,又如何承认,后来又怎样通过公社书记干涉才保住学籍的故事向陶洁讲了一遍。

听得陶洁哈哈大笑,她说:“你这还算好的,最后总算化险为夷。我们读书时有一个同学稀里糊涂就被弄进牢房里去了。”

“是吗?还有比我们倒霉的?”

“是啊,他是我初中的同学,叫许林。*伊始,不是全国作兴‘斗私批修’吗?我们学校也一样,一段时间也天天搞这个,搞人人过关。上面要求每个人都要‘狠斗一闪念私心’,公开坦白和批判思想深处的‘私心杂念’和灵魂深处的‘资产阶级思想’,要做到‘亮私不怕丑、揭私不怕疼、斗私不留情’,那时我们幼稚啊,总以为上面的话就是绝对真理,自己照着做了,‘斗私’彻底了,就是革命行动。否则就是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就是思想反动。许林是我们的班长,事事要带头,这次也不例外。班主任特意找到他,对他说:‘许林啊,你是班长,要领着全班同学搞好这次‘斗私批修’,这是光荣而艰巨的政治任务,你带个头,给大家做个样板。’并许诺带头带好了,可以推荐他当‘活学活用**著作的积极分子’,可以参加全县的‘讲用会’,这是多么大的荣誉啊,许林被鼓动得热血沸腾,一口就答应下来,用了几天的时间,jing心准备了一篇发言稿,说自己怎样满脑子资产阶级思想,怎样贪图享乐,怎样羡慕生活比自己好的人,写好之后,看来看去,总觉得不满意,不够有震撼力,不满意怎么办,推倒重来,许林撕掉这几页稿纸,又伏案重写。学校‘斗私批修’会开始了,许林拿着重新写好的稿子上了台。台下的老师和学生听到许林一个个故事:许林借教女同学骑自行车之机,摸女同学的屁股;捉迷藏的时候,乘机把女同学揽在怀中;河边偷窥女同学洗澡。轰动,绝对的轰动效应,许林听见台下一片嗡嗡声,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发言取得了预期的效果。但后果却不是许林和班主任预计的那样,许林没有被选去参加‘讲用会’,而是被请去公安,手铐一带,许林以‘流氓罪’的罪名进了看守所。”

“悲剧,那个时代本身就是产生悲剧的时代。那个许林,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故事让我想起自己的童年,当时的自己不是也像许林一样幼稚?还试图与前爸林chun明划清界限,现在想想多可笑!我为那个倒霉的同病相怜的许林担心着。

“判了十年,在外地坐牢,我不知道他后来的情况,应该早已*出狱了吧。这是什么事啊,本来就是一起冤假错案嘛。”

天sè渐渐晚了,河面由蔚蓝变成暗绿sè。天空中飞过一只晚归的鸟,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傍晚,孤男寡女,默默相对,怎么都是一件滑稽的不合时宜的事,尤其在连空气分子都充满政治sè彩的党校。

我意识到这一点,yu站起身,却感到双腿百般沉重,每一只腿就像灌了一百公斤的铅。我的思维跳过**,跳过幽蓝的河面,逃到无穷远处。我的双手不知是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中,就这样没有通过大脑指挥,搭在陶洁瘦削的微微颤动着的双肩。

陶洁没有躲闪,仰起脸,嘟着嘴巴等待着。我一只手松开她的肩膀,板着她的头,舌头霸气十足地顶开她紧抿着的嘴唇,我们的吻,很突然,没有前兆,却是疾风暴雨、汹涌澎湃。陶洁保持仰头的姿势,热烈地回应着。这真是个妙不可言的游戏。

我不知道我们这个吻占用了多长的时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嘴唇率先挪开。

我们都有点气喘吁吁。陶洁的头靠在我的肩上。

“除了我丈夫,我还是第一次与别的男人接吻。”

陶洁忽然这样说。

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在向我表白,她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陶洁十几岁就被*,那次是被迫的,当然不会有像接吻这样的前奏、铺垫。没有接吻,但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其他的行动呀,你陶洁一路上来,谁又能保证你冰清玉洁?谁又能保证你不跟一些关键人物上床?现在不是至少有一个副书记摆在那里吗?我当然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我只是心里这样想。

那个傍晚,*是我们最极限的动作,我们没有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准确点说,是我谷子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没有把全身软绵的陶洁收为自己的女人。

我们七点有夜课,我不想那么匆匆忙忙,像偷食的狗。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只要她愿意,我愿意。

第180章拆迁老屋

河滩偶遇后,陶洁往我房间跑的更勤了,用的最多的借口,就是请教一些学术问题,我是班长,又是成绩打尖的同学,这个借口还是冠冕堂皇的。当然,我也乐得与美女耳鬓厮磨。而且,我还有一份暧昧的期待,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什么时候,发生在什么地点,但是,我有预感,我们都有预感,我们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天,陶洁抱着一本书又来了。z

陶洁刚刚坐下,就有人站在我门口喊我,说是有我的电话,让我去,我让陶洁自己坐一会,等我接完电话回来。

母亲口气很急,告诉我,县里修一条国家二级公路,已经测量过了,正好从我们老家房子附近穿过,要拆我们的房子。

“测量过了,已经定了?”

“是啊,我问了测量队的一位小伙子,他告诉我,已经定线,要改变线路,很难。但是,谷子,你去向范书记他们反映一下,看能不能保住我们的房子。”

母亲在电话上这样说。

是啊,毕竟居住了那么久,风风雨雨几十年,虽然是没有生命的房屋,也会有感情的。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也是不痛快,有一种失落感。

但是,我不想这样做,不想让范书记去干预。再说,修路不是当地zhèng fu部门的事,范书记的干预不一定有作用。

我说:“妈,国家建设,那是毫无疑问要支持的,不要说我们这些有一官半职的人,就是普通百姓,也要支持的,何况还会给适当的补助。”

母亲说:“谷子,我也知道国家建设要支持,但是,我就是舍不得啊!”

“妈,公路建设是公路交通部门的事,范书记说了也没有用。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要拆迁?”

“说是四十天期限,最迟不能超过下个月底。”

老房子要拆了,母亲他们安排到哪住呢,这倒是个问题。

“谷子,你现在和蒋小莉怎么样了?我看还是抓紧把婚事办了吧。”

母亲又提到这个问题。在她心目中,已经把蒋小莉内定为儿媳妇了,但我还没有想好呢。

我邹邹眉头,说:“妈,这个事还在考虑之中,我现在还在党校学习,不急。”

“党校不就是半年吗?等党校毕业,我看就把事情办了吧,你不急,人家会急啊,你这样不吭声不吭气的,人家急啊。”

我猜想,蒋小莉又给我母亲写了信了。

“谷子,你在听吗?”

我“嗯”一声,表示自己在洗耳恭听。

“蒋小莉对你一片痴情。”

母亲又来了,我心里一阵烦躁。

“你要对得起人家。”

“妈,我知道。”

“妈不管你跟这个女孩好,跟那个女孩亲密,最后你都得娶上蒋小莉。”

我不知道母亲是听到什么,还是蒋小莉告诉她什么。母亲这样近乎于逼婚,这让我心里很不痛快。我的妈,早不是包办婚姻的封建社会了。

我放下电话,走出教务处的门。不知今天农历十四还是十五,天上月儿正圆,洒向大地一片银sè的光辉。眼之所及,皆为银白,这样的夜晚是静谧的,安详的。但我的心却静不下来。

我当然知道蒋小莉是个好女孩,当然知道她对我的一片痴情,从小学到现在,帮了我多少忙?母亲的手术,邓书记夫人的手术,还有我读大学时每个月雷打不动的生活费。

人心都是肉长的,蒋小莉的痴心和恩情,我谷子难道会视而不见?我也曾几次下决心,像母亲说的,干脆和她把那事办了,从此和蒋小莉一心一意过ri子。但是,这样的决心也只是决心而已,付诸实施又是另一回事。记得谁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不想那么早就把自己的爱情拖入坟墓,我还要好好享受过程。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自私甚至有些不地道,但这确实是我当时真实的想法。

回到房间,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林县长,怎么了,家里有什么事吗?”

陶洁看我这样愁眉苦脸的,就关心的问。

“妈妈打来电话,县里修一条公路,从我家门口过,我的房子要拆掉。”我叹一口气,说。

“那房子有人住吗?”

“有啊,我妈妈和我后爸,其实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还租出一些,张大爷他们在那里住。”

“哦。拆了就拆了吧,反正是老房子。”

“你不懂。”我说。

“你对那房子有感情,对吧?当然,在那里毕竟住过那么长时间,度过你的童年还有少年。当然有感情了。”

“房子很漂亮,青砖青瓦,有天井,典型的客家农舍,明末清初的建筑,屋后还有几颗枇杷树,我和小伙伴们总喜欢爬树上玩,不管是有果的季节,还是没有挂果的时候。”

陶洁静静听我描绘我的老屋,我不知道她能不能体会到我的淡淡的忧伤。

“青砖青瓦古sè古香的房子、铺着鹅卵石的宽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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