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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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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洁静静听我描绘我的老屋,我不知道她能不能体会到我的淡淡的忧伤。

“青砖青瓦古sè古香的房子、铺着鹅卵石的宽宽的门坪、长着肥大得毛茸茸叶子的枇杷树,它们就是我故乡的一部分,很重要的一部分,拆了,我的故乡就是残缺的、不完整的。”

我深深叹一口气。

“林县长,顺其自然吧,”陶洁的眼神充满同情和理解,“这也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想开些。”

陶洁这样安慰我,像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我也没有什么想不开,城市建设和发展的速度正在提速,许多名人故居尚且不保,何况我谷子的几间老房子?到时,就把母亲他们接到县城吧,先租一间房子。

“陶洁,你多大年纪结婚的?”我突然这样问陶洁。

“林县长怎么关心起别人的隐私来了?”

陶洁笑嘻嘻地。

“随便问问,不好说也就算了。”

“二十二岁,就是刚调到乡里搞计划生育专干那年。”

二十二岁,蒋小莉今年就二十七了。

“一个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还没有谈婚论嫁,是不是会?着急?”

“那当然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

“那多大的年龄会为自己的婚事着急?”

“因人而异,有的十七八岁就急吼吼想找个老公,有的晚婚观念,三十岁也不觉得迟。”

“我再问一个问题,”我现在视陶洁为准红颜知己,说话就很随意,我说:“一个女人着急要结婚,是成家立业的要求还是生理的需要?”

“傻瓜,两方面的原因都有。一个正常的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想男人的。”

说这句话时,陶洁大胆地看着我,眼睛的深处分明有一些*的成分。

周敏敏和她的领导上床,就不仅仅是为了争夺主演的位置,或许还有自身的需要,一举两得?又想蒋小莉这么多年,除了我这个公开的恋人,也不知有没有与其他的男人疙疙瘩瘩?我又想到我自己,初中时期就有了“xing伴侣”,后来又和叶诗文、刘紫薇相继发生关系。陶洁说得对,一个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想男人的,同样,一个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也会想女人的。

我们的头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耳鬓厮磨,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的热气。我又一次闻到陶洁身上发出的那股好闻的牛nǎi一样的香味儿。

未婚的女人想男人,已婚却又不得不两地分居的女人当然更想男人,因为她尝过那种yu仙yu死的快活,所谓久别胜新婚,就是这个理。

第181章殷勤的陶洁

我不知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那天晌午我的肚子莫名其妙疼痛起来,自己跑去小药店买了几片药片,午饭后吃下去,不见效果,反而越发痛得厉害,中午去了两趟厕所,拉出的大便像放了苏打的稀粥一样。

陶洁看我无jing打采的样子,拦住我,关切地问:“林县长,身体有痒?”

我说:“肠胃不好,拉肚子。”

“脸sè很难看呢,看医生了吗?”

“买了几粒药片。”

“止住了?”

“好像没什么效果。”

“还是出去看看正规医生,别耽误了病情,我看你脸sè真的很难看。”

我笑笑:“我谷子没那么娇嫩,挺得住。”

“什么都可以挺得住,就是疾病不能挺,不能拖。”

这时康明山也过来了,就问:“什么事?”

陶洁指着我说:“康明山,你看看林县长的脸,蜡黄蜡黄的。”

康明山瞧我一眼,问:“林县长,什么病,哪不舒服?”

我轻描淡写地说:“拉肚子,小毛病。”

陶洁“哼”一声,还小毛病呢,说话都有气无力,小病拖成大病,到时看你再神气,再说大话。

康明山说:“林县长,你的脸sè真的很差,要去看看。”

我还是不以为然:“拉肚子,都是这个症状,谁拉肚子还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呵呵。”我说完,故作轻松笑一笑。

“拜托,别逞强了,好不好,我的好县长。”

陶洁不满的表情,那是对我的关切,这让我很感动。

“要不要让孔令培弄一部车?”康明山问。

“不用吧,咱们现在就准备,还能赶上校车。”陶洁这样说。

我再拗下去,就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好像我不去医院,耽误的是他们的病情。这非同一般的同学情谊,让我深受感动。

我们搭乘校车到了省城,又换乘一部的士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省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

经检查诊断,是急xing肠胃炎。医生听说我们是党校的学员,交通不方便,就特别叮嘱,最好还是住下院来,他说,患者已经是严重脱水,需要挂瓶输液补充水分,打吊针也需要一些时间。

我对陶洁和康明山说:“你们回去吧,打一部的士。看来我谷子只好在这里滞留一晚了,呵呵,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住院呢!”

医生说:“最好再留下一个,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也好有个照应。病人这个病情,还比较严重。”

康明山和陶洁就争着要留下照顾我。

最后还是陶洁的理由更充分,她说:“安顿好以后,我还要去逛逛街,买一条寒天穿的裤子。以前就想买了,一直没机会出城,这次也是屙屎挖芋头――一举两得。”

听她这么说,康明山就没再坚持,和我们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我这个副县长,在省城就是平头百姓一个,在医院也就是在普通病房屈就。

我那个病房,还有一个老太太,七十多岁,肺气肿的病,听说住了一个多月了。久病床前无孝子,老太太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们,很少来看望,把老太太孤零零一个人扔在病床。

又是去二楼拿化验单,又是去捡药窗口拿药,又是到处找开水,陶洁忙前忙后,脚不沾地,我过意不去,就笑着对她说:“陶洁,这些我自己来,能行的。”陶洁朝我一笑:“你现在是病人,需要照顾呀。”我说:“我是个生活可以自理的病人,别把我惯坏了,以后回到党校也当个甩手先生。”陶洁就说:“回到学校,需要照顾,也要照顾啊。”说得我心里甜丝丝的。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这些都搞停当,我躺在床上挂瓶打吊针,陶洁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嗨,我差点忘了!”我以为什么大事,就问:“干嘛,什么事?”陶洁说:“我去买几斤苹果,拉肚子的人,需要补充水分,吃点水果最好。”说着,就出去了。

看着陶洁匆匆离去的背影,老太太羡慕地对我说:“小伙子,你真有福气,找了一个那么贤惠的老婆。”

我哈哈一笑,回答老太太:“老婆婆,她不是我的老婆。她只是我的同学而已。”

“又漂亮又能干,还对你那么好,这样好的老婆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小伙子。”

我不得不再说明:“她不是我老婆,她是我的老乡,我的同学。”

老太太又说一句:“郎才女貌,你们真是幸福的一对。”

我两次解释,她都充耳不闻,这老太太莫非是个老年痴呆?

我打算不理她,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书,看起来。

我以为陶洁真要去买什么冬季的裤子,没想到二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提着一网兜苹果,还有雪梨。

陶洁为我削苹果的时候,我悄悄对她说:“陶洁,那床的老太太把我们当夫妻呢,还一个劲夸你贤惠、能干,又疼老公。”

陶洁又削了一只苹果给老太太。

还没拿过去,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就进来了,托着针筒和药水,要给老太太打针。

老太太原先是站在床边的,护士也不说话,伸出那只细嫩的手指指那张床,又把另一只手里的针筒晃了晃。

我看此情景,就问那个护士:“这老太太是不是老年痴呆?”

护士回过头,看我一眼,回答我:“那倒不是,老太太耳朵很背,你就跟她大声说话,都很难听得见。”

可以想见,医院的饭很难吃的,陶洁就建议,是不是去外面去看看吃点什么,我是没胃口,山jing海味都难于下咽,但我考虑到陶洁,忙了大半天,肚子一定很哦了,就爽快地应了。

虽然我在省城读书四年,却很少到处逛街的,尤其附一院所在这片区域来的,来的更少,更不熟悉,我们出了医院大门,信步往东边方向走着。陶洁就问我,是不是吃点面食?面食对肠胃不好的人比较合适。陶洁说这话时,正好附近有个东北饺子馆,我是不想走远,拉肚子体力消耗大,就说,行,咱尝尝东北饺子。北方人过年过节必定要吃水饺的,咱南方人天天过年。

大厅里三三两两的食客,生意说不上特别好,也不会太冷清。我们选了一个比较清静的角落,坐下来。这里有两种位置,一种是大圆桌,适合人多的食客,一种是火车座位式的,四人相对而坐,两人一边,中间一张长条桌。我们就选了这种,我和陶洁一人坐了一边。墙上盒式的小喇叭传来萨克斯的声音,低沉而又舒缓。

我们坐下不久,就来了一位老者,一头华发,步履沉稳,一副宠辱不惊的的淡定。在我们隔壁的位置,坐下,把随身携带的一本什么杂志放在桌面上。我估计,大概是《老年之友》之类的杂志。

老者是不甘寂寞的那类,一坐下,就笑容可掬打量着我们,和我们搭话:“年轻人,哪里的?”

陶洁抢先回答:“老伯,我们都来自乡下。”

“出差?”

“读书。”

“进修吧?”

老者和蔼地问。

“是啊,我们在省委党校进修。”

陶洁不无自豪地回答。

“我看出来了,你们都是官。”

老者这样说,语气依然不卑不亢。

“老伯,古人称县官为芝麻官,我们都不到这个级别,还不算官。”

我看出这位老者不是等闲之辈,就谦虚地插了一句。

“现在你们不是强调‘与时俱进’吗,世道不同了,时代不同了,官的概念有所不同了,现在不要说县官,有的科级的乡长股级的村长尾巴翘到天上,一副君临天下的气概,以为自己是多大的官呢!”

我和陶洁相视一笑,陶洁笑得有点羞赧,因为她就是老头讽刺的“自以为多大的官”的科级干部。

老者似乎发现了我们的窘迫,特意解释:“我也是随便说说,你们别介意啊。”

我说:“老伯,您说的对,确实是这样,现在有些官员离群众是越来越远了。”

老者显然对我这句话很满意,或者很认同,头上的白发微微一颤,说:“都说当局者迷,算你还是个比较清醒的人。”

我们在等着水饺煮好上桌的功夫,我和老者随意地聊了起来。

虽然是初次见面,我和老者却没有距离感,似乎很聊得来。我很随意地聊了我的工作,以及我的作家的身份。老者偏头看我一眼:“没想到,你还是个才子呢。”我的脸刷地就红了。老者看我的目光,温和而又犀利,让我心里有些忐忑。

“当官的我看多了,那些作家我也接触不少,像你既做官又写书,我是指文学创作,不是指那些沽名钓誉写什么*的官员,”老者这样解释。我紧紧盯着老者的脸,老者的这番话,又一次证明他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老者停顿一下,继续说,“像你这样的官员作家(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名词)我遇见的不多。”

我谦虚地说:“我也算不上什么作家,就是把我经历过的一些东西整理整理再写出来就是。所以我的作品主要是一些乡土文学。”

“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老者嘴里吐出一句行话。

“老伯您是……”

我猜测老者的身份有三种可能,一种是退休干部,一种是知名学者或退休教师,一种是作家。

“我姓于,叫我老于头就行。”

老者似乎不愿意多谈自己不愿意谈,只报了姓,省了名,更没有谈及自己的身份,我也不好打破沙锅问到底。

一会儿,饺子上来了,服务员越过我们,把一碗饺子端在老者那张桌上,恭恭敬敬放在他面前,对于这明显的“越位”,我没有对服务生生气,更不会嫉妒老者,而是更加确认这满头华发的老者不是一般的角sè。

老者毫不客气,大大咧咧拿起一次xing竹筷,夹起一只水淋淋的饺子就往嘴里送。

老者吃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把一碗水饺消灭殆尽,拽过一张餐纸摸摸嘴唇,站起来就走,走出几步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来,我以为他可能是落下什么东西,左看右看除了一双筷子和一只剩下汤汤水水的大碗,也没看见桌上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却没想到这老者是冲我们来的,他噌噌噌走到我们面前,站定,瓮声瓮气说了这么一句话:“党校的学生,坐在这里吃水饺的,这几年我看见的还真不多。年轻人记住了,什么时候都要保持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说完,不待我们反应,便扬长而去。

老者走后,陶洁望着他的背影,略略发泄不满:“什么人啊,教训我们吗?倒像个老领导似的。”

我朝她一笑,说:“你还别说,这老家伙以前兴许真是高干呢。你没看见吗,连这里的服务生都要买他的帐。”

第182章这一晚,我们共睡一床

我让护士给我们另外弄了一只躺椅,一床薄被,躺椅是竹子的,很破旧,人睡在上面咯吱咯吱响,那床被子,我摸了摸,基本上摸不到棉絮。

我扬起手,在那张躺椅上拍几下,笑着看看:“陶洁,要是让你在这里睡一晚,恐怕明天就要我服侍你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到天亮吧?”陶洁歪着头笑。

“要不这样,”我看着那张发黄发黑的躺椅,指指病床上那床被子,“我这床被子给你,我这下面有垫被,总更暖和一些。”

陶洁说:“你不是一个人受冻变成两个人受冻了吗?”

“要不,咱就挤挤?”

我朝陶洁挤挤眼,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她说,没想到陶洁却大大方方应道:“好啊,有什么不可以呢?这样两个人都不会受冻了啊。”

陶洁这一大方,反倒弄得我猥猥琐琐小家子气。俗话说,“只要心眼正,尼姑和尚可以共板凳”,不过,我可不敢说自己“心眼正”,对这个风韵迷人的少妇早就有收归旗下的企图,难道这又是一次天赐良机?我不知道,长长一夜共居一床,我能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自己和陶洁会不会发生故事。

十点左右,陶洁脱了外套,掀开被子钻进我的被窝。我睡在靠墙一头,陶洁睡在另一头,床小,我们只能挤在一起,紧紧靠在一起。我们都只穿着棉毛衣,陶洁是红sè的,我的是黑sè的,不知怎么,这巧合让我想起司汤达的小说《红与黑》,想起司汤达描写小教士于连和德,莱纳夫人的那些偷情的场面。

这个时候,住院部大部分病人都已经休息,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小孩的啼哭声,断断续续,隐隐约约,更显得夜的静谧。

我没有征求老太太的意见,就把高悬在头顶的那盏炽光灯给按灭了。老太太基本上是个聋人,就是跟她打招呼,那也是瞎子点灯――白费劲。虽然熄了灯,窗外还有路灯,室内物件也依稀可辨,院子的枯枝投影到窗户上,像是一幅艺术大师的剪影。

陶洁的迷人的躯体毫无选择地紧紧挤靠在我身上,因为只有这样,陶洁才不至于把一部分身子悬在床外。

既然那个老太太那我和陶洁当成了夫妻,我和陶洁共处一床在她眼里当然就顺理成章了。不过,她的存在,总是一个障碍,上了年纪的人睡眠少,加上这个老太太白天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现在一到夜晚,反而格外jing神,在床上翻来覆去,因为支气管出了毛病,呼吸很重,口里还含混不清哆嗦什么。

“老太太是不是在说梦话?”

黑暗中,陶洁这样问。

“谁知道呢,好像不是,我发现她白天也常这样念念叨叨的自言自语呢。”

“一个人老了,是不是都这样啊,过去几十年,我陶洁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想想多可怕啊。”

我在她脚上轻轻捏一下:“那你就趁现在年轻,好好享受享受生活嘛!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我这句话就含着一种暗示,一种*。

陶洁似乎动了一下,接着,我的上面就有了压力,陶洁一只脚放在我身上,这是一种肯定,更是一种鼓励,我就大胆地用手抚摸她的脚趾、脚掌和袜裤包裹着的小腿,当然,我只能抚摸这些部分,要想摸到其他部分,我就得坐起来。

老太太翻了一个身,压得床板吱呀一声响。门口还响起一阵脚步声,我下意识地停止动作。

“林县长,长夜绵绵,你给我说个笑话吧。”

陶洁那只脚还停在我上面。

我说:“好啊,我就说个上面有人的笑话给你听,也许你早听过了,你就当复习一遍。”

“有五个女人被上级考察,只提起一个人,记者采访那些落选的女人,第一个女人说:我所以被淘汰,那是因为我上面没有人;第二个女人说:我上面有人,但是他不硬;第三个女人说:我上面有人,也硬,但是我下面没动,第四个女人说,我倒是动也动了,

是没出血,所以最后导致功亏一篑。”

说完这个段子,我问另一边的陶洁:“陶洁,你听过这个段子吗?”

陶洁老老实实回答:“是听过,不过,常听常新啊。”

我说:“陶洁,你也说个来听听。”

“我可说不来,你再说一个嘛。”陶洁撒娇道。

我又给她讲了个笑话。

“有两对夫妻,在一起打麻将。小张一不小心把一张牌碰到地下,他弯腰去捡,却够不着,于是就钻到桌子底下去捡,当他抬起头一时,却发现小王的太太裙子敞开着,里面没有穿裤衩,他吓了一跳,脑袋“咚”一下磕在桌子上,钻出来时,已是满脸通红。小王的太太看出来了,这个小张一定是看到了自己下面的隐私了,才会那么慌张,那样尴尬得一脸通红。但是她却装做坦然,没事人一样。不久,小张接到王太太的电话,她问:“小张,你昨天钻到桌子底下是不是看到了我没穿裤衩?”小张不好意思地说:“是的。”又马上解释道:“可我不是故意的。”王太太说:“没关系的。”停了一会儿,又说:“既然看到了,我想问你一句话,”小张心情忐忑答道:“什么话,你说吧。”“想得到我吗?”简直是喜从天降,小张大喜过望,说:“想,当然想!”王太太说:“那好吧,你既然想得到我,你就把昨天赢我们的那三千元还给我,我会让你满意的。”小张想了想,说:“好吧,一言为定,这个星期天小王加班,我中午就去你家。”王太太说:“好,星期天见啊!”星期天到了,小张如期到了小王家,把三千元钱交给了王太太。小王太太也不失约,果然牵着小张的手一起进了卧室,让小张痛痛快快爽了一把!小王快回来了,小张这才和王太太告别。小张走后不久,小王就下班回家了,进屋便问:“刚才小张是不是来过?”王太太有些吃惊,又不敢否定,点点头说:“是啊,来过,不过,呆了一会就走了。”小王接着又问:“他是不是给了你三千元钱?”王太太心中一惊,心想:“天啊,他怎么都知道?”惶恐却又无奈地回答丈夫:“没错,他是给了我三千元钱。”“那就好,这就对了。”小王说,“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他来到我办公室。要我借三千元钱,我本不想借给他的,这家伙昨天刚刚赢了我们三千元钱吗,现在又还向我们借钱,可他说等着急用,而且,说好下午就还给我,我就借给他了。可是,我等了一下午,也没见着他。一直到下班的时候才看到他,他说把钱给你了。我还以为这家伙是在骗我呢!”

接下来,我兴趣盎然,又一连着讲了几个带sè的笑话和段子,讲得自己热血沸腾,下面有了反应,这时再摸摸陶洁的腿,也是烫烫的,想必这女人也已经是chun心荡漾,难耐兴奋。夜幕下,一对正当年少的男女,挨挨挤挤睡在一起,讲着听着这种故事,尼姑和尚也会有反应的。

我一边抚摸陶洁那只搁在我身上的那只脚,又把自己一只脚抬起来放在陶洁温柔温热的大腿上。我们两人四腿麻花一样扭在一起。

我脚底一阵痒痒,陶洁也摩挲着我的脚底,轻轻地,像猫舌头舔,很舒服。这是一种鼓励,也是一种暗示,我越发兴奋起来!此刻就把陶洁占为己有的念头就像初长的笋尖拱破地皮,又像发酵的面团迅速在我心里膨胀、膨胀!这真是天赐良机,因病得福,陶洁这颗令孔令培和许多男人垂涎的果子,这时就乖乖躺在我身边,唾手可得而不得,如入宝山空手回!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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