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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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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些都是他的亲身经历。”

“不会吧,那毕竟是小说啊,又不是自传。”

我为作者辩解,更是为自己辩解。

沈师傅神神秘秘地说:“听说他还没有结婚,就已经和几个女人好过了。”

我身上温度骤然上升,突然有出汗的要求。

“我还听说,”这时沈师傅放下推子,换了剪刀。

我心神不宁地等着下文,我不知道这个沈师傅又听说了什么,但结合上文,我知道决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听说他还和党校的一位女学员好上了,嘿嘿,真有本事,才多久的时间?”

我的汗就渗出来了,额头上,密密的一层。

“你听谁说的?”

我尽量装得平静,我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和愤怒。

“叫什么处长,姓什么,我忘了。这个人也是第一次来我这理发,我对他不熟悉。我问过他姓名,他没说,是刚好有个学员进来,叫了他,我才知道他是处长。”

“是不是姓孔,叫孔处长?”我头偏一下。

“领导,您别动,别让刀片划伤你。好像是姓孔,”沈师傅回忆道,“那个学员好像是这么叫的,对对,没错,是叫孔处长。”

剪完头,刮过面毛,还没掏耳朵,我就把两元钱放在面前那张长条桌上。

“领导,还没掏耳朵呢。”

“不用了,我还有点急事要去办。”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出理发屋,走到门口,沈师傅追出来,把我忘在那里的外衣帮我拿过来。

我没有马上回学校,我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迎着逆风方向,冷风吹在刚刚刮过的脸上,生痛生痛。但更痛的是我的心。

真是画皮画肉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给林教授写匿名告状信的一定也是他了,写完告状信,又在被学员们戏称“党校舆论发布中心”的理发屋故意散布对我不利的言论,孔令培你是何居心?你这不是存心想搞臭我林谷吗?

我思来想去,孔令培这样做唯一的缘由就是吃醋,没错,就是吃醋,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理由。他自己对陶洁垂涎三尺,早有非分之想,却又没本事把人家弄上手,屡屡设计,屡屡受挫,又看陶洁跟我比较亲密,怀疑我已经独占花魁,于是就恼羞成怒,醋意大发,于是就对我谷子背后使绊子,一箭双雕,搞臭陶洁,也搞臭我谷子。这家伙心眼太小。心理也实在太yin暗!

我厘清思路后,不免悲从中来。记得富兰克林说过这么一句话:世界上只有三样东西靠得住,老婆、狗和现金。看来确实是这样,什么狗屁朋友,当面是朋友,背后打黑枪!

真想马上找到孔令培,当面对质。但我没有这样做,我不想样做,我谷子虽然也嫉恶如仇,但天生善良,就是这个时后,也还想到孔令培的种种好处,想到他曾经派车千里迢迢送我回家,想到他多次请我们进城解馋、娱乐。

得饶人处且饶人,忍气饶**自消。尽管孔令培对我不仁,我却不想对他不义,不想扯开脸皮和他闹翻脸。我不知道我这样是宽容还是软弱。

我没有去找孔令培扯个“是非曲直”,而是找到陶洁,哀哀怨怨告诉她谣言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平时跟我们关系密切的孔主任孔令培。

“不会吧?真是他?”第一反应,陶洁也像我一样愕然。

“真是他,肯定是他。”

“你怎么知道是他?又是谁告诉你的?”

“剃头的沈师傅。”

“这样的事情,沈师傅怎么会知道,又怎么会冒冒失失把这个事告诉当事者?”

“是孔令培故意把这个桃sè新闻‘透露’沈师傅的,他就是妄图通过理发店这个‘舆论发布中心’搞臭我们,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一个学员不经意的一声招呼出卖了他。”

“那那个剃头师傅又怎会把这个事告诉你?他不知道你就是桃sè新闻的中心人物么?”

“不知道,他还问我认识不认识一个叫林谷的学员,然后在我面前大发议论。真是曹cāo面前论曹cāo。”

“真是画皮画肉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个孔令培,相貌堂堂,没想到会做出这样龌蹉的事。”我摇摇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陶洁抬起头,眼睛瞧着我。

“没想怎么办,凉拌?”

“什么意思?”

“我们不理睬,装作没事人一样。”

“你咽得下这口气?”

“当时咽不下,现在咽下去了。这样的事情越想扯清楚就越扯不清,林教授是对的。”

“林教授怎么说?”

“他劝我冷静,当时我很不冷静,还差点和他拍台子,现在我冷静下来了。”

“林县长,这我就放心了。”

陶洁长长舒了口气。

“原来,你是在试探我的态度?”

我发现陶洁听到这样的结果,没有恍然大悟,更没有义愤填膺,一副早有准备的模样。

“林县长,不瞒你说,我当时就隐隐约约猜到是孔令培,外人谁会管这个闲事啊,听你这样一说,那就更肯定了。我就担心你会受不了,会去跟孔令培拉拉扯扯,纠纠缠缠,闹个天昏地暗,现在看到你这样冷静,我就彻底放心了。”

陶洁说的有道理,不是利益相关,谁会管这样的闲事?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孔令培?

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女人就是比男人敏感,比男人冷静,这个陶洁,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

我看着陶洁那张平静的脸,轻声说:“陶洁,谢谢你。”

“谢我干嘛?”

我由衷地说:“谢你让我冷静、克制。陶洁,真的,有些方面,我林谷要好好向你学习。”

“林县长这样说,陶洁我简直无地自容。谁不知道林县长是一个谦谦君子,林县长的待人接物那才是堪称典范呢。”

陶洁低下头,那张俊脸在灯光影映下更显得娇羞动人。我的位置比陶洁高一些,当陶洁低着头的时候,透过领口,浅浅的*风光无限。

我真有一种想立即拥抱她的冲动,但我克制住自己,及时收回贪婪的目光。

陶洁说的没错,如果那晚不是老太太的死搅的我们没有心情,我们在小小的病床上就做成了那事。这样的机会不知何时再有?

第185章老于头的故事

对于我们这些官员学员,反腐倡廉教育是不可避免的。为了使这堂课上得生动一些,以期取得更好的效果,学校请了一位退休老干部用现身说法给我们讲课。

这位老干部不是别人,正是我们饺子店遇见的那位老者。我们这时才知道他的身份,他叫于水耕,是从省政法委副书记位置上退下来的。别看他貌不惊人,牛着呢。

我半开玩笑对陶洁说,幸亏我们没有冒犯这位大人,要不然,我们就死定了。

在我想象中,这位书记大人无非也像那些老长征老干部那样,级别高文化不高,但于书记却让我刮目相看,这是一位级别高(副省级)理论水平也高的官员。

于书记并没有如期搞一个“现身说法”,虽然这位参加过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的解放军老战士的廉政事例多次见诸报端,虽然于书记是个人品和学问极佳的官员,一个女儿下嫁农村,两个儿子也没有封个一官半职,一个是文化局的一般干部,一个是供电部门监测科的普通技术人员。

于书记说的是另一个实例,是一个建设厅长落马的实例。

这个建设厅长因为受贿金额巨大,被纪委检察院查处,被判无期。他的“事迹”我们都知道,只不过知道的没有于书记知道的那么详尽。

让我们感兴趣的,不是落马厅长的故事,而是于书记亲身经历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我们和于书记闲聊的时候,于书记讲给我们听的。

于书记显然认出了我们,老熟人一样很热情地和我们打着招呼,我和陶洁还有几个同学很随意和于书记聊着天,于书记就给我们讲了这个故事。

于老头开口就说,“我有两个老婆。”他这个大实话,弄的我们大家一愣。

于老头说,他原是“四野”的,随军南下,留在这座城市。那时还是一个野战军某军部直属机关一个营职干部。渡江战役,总指就设在这座城市的一所民居,所处比较偏僻,却两次受到敌机的轰炸,后来搬了一处,又遭到疯狂的轰炸,所幸人员撤离及时,损失不大,但这样jing确的轰炸,肯定是地面有人指挥,而且这个指挥天上的人物不是一般的人物,很可能是打入我们内部的高级间谍,才对我们的情况那么熟悉。

于老头那时当然不是于老头,还是年轻小伙,很灵气的一个小伙,头脑灵活,又有点文化,懂无线电,更重要的是政治可靠,别看年纪轻轻,已有三年党龄,于水耕被军长指名道姓负责侦破总指被炸事件,负责挖出藏在我们身边的定时炸弹。还给了一个助手,本地人,姓潘,叫潘明华。

你们后生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不知道一个隐藏在革

命队伍的高级间谍会对人民的生命财产造成怎样的不可估量的损失。

于老头说这番话时,神情严肃,比刚才给我们上课时还严肃。

我当时就下狠心下决心,不把这狗ri的间谍挖出来,我于某人就誓不为人!

我整夜整夜不合眼,等待那幽灵一样的不明电波的出现,我分明感觉那家伙离我不远,似乎伸手可及,我甚至感觉得到他的呼吸,他的狞笑,但又毫无踪影。潘明华对我说,首长,也许这家伙被流弹什么的打死了。我说,凭我的直觉,这狗ri的还活的好好地,什么时候,就跳出来祸害百姓,为非作歹。

七月八ri,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ri子。

那一天,敌机又在我们上空出现,颗颗炸弹准确无误落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毫无疑问,这又是那个间谍的功劳。

如果这不算耻辱,那什么才算是耻辱?我甚至听到那狗ri的得意的叫嚣:姓于的,来抓我啊,我就在这里!

我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每天带着潘明华在城里野狗一样乱钻,试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不久,省城解放了,人们欢天喜地,锣鼓喧天,庆祝胜利,当我却一点高兴不起来,那个犯下滔天罪行的间谍就像一片粘在我牙齿上的菜叶,让我浑身不自在,不,这样的形容还轻了,这家伙简直就像长在我身上的毒瘤,不除掉它,我食不甘甜,睡不安稳。

解放了,人们把那个间谍渐渐淡忘,可是我忘不了,因为我发过誓,因为我一闭眼睛,那些惨死的灵魂就成群结队呈现在我面前,虽然他们不会张口说话,但强烈的报仇yu望展现在他们苍白的脸上。因为我一闭眼睛,就像有许多无形的刀片在我面前飞舞,刀刀剜在我的心头。

我常常一个人爬上省城那座海拔最高的象山,爬上那个山头,那里可以俯视省城全貌,我俯视那些火柴盒子一样密密集集的房屋和蚂蚁一样爬行的人群的时候,我就有感觉,那个狗ri的一定还躲在哪座房子,躲在哪个人群中,我看不见他,他却时刻注意着我,那副得意的模样,我都可以想象出来。

我被上级任命为公安局长,负责省城的治安,但我仍然没有放弃对那个间谍的搜捕,我甚至把jing力和工作重点都放在这里,局里的工作推给了一个副局长。潘明华也被我留在公安局,担任治安科长的职务。

潘明华没有我耐心,多次劝我:“局长,算了,现在太平盛世,那个间谍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再说,这家伙也许早就离开人世,或者随着老蒋逃到台湾去了。”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没有死,也没有走,他就在离我不远处,幸灾乐祸地看我的热闹。我们就像两个互相较劲的马拉松运动员,不过,他已隐身,是在暗处,我是在明处。

九月三十ri,国庆前夕,深夜,我又收到那个不明电波,这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没有错,我的对手依然留在省城,我浑身上下顿时充满干劲,你想啊,如果对手没有了,我这场赛跑就成了一个人的跑步,哪还有什么意义?我又如何实现我的誓言,我又如何给那些在炸弹下惨死的人们一个交代?

我破译了那份发向台湾的电报,大概是,大陆解放了,他已经事可干,请求返回台湾。台湾那边没有回音,大概是把这个家伙给忘记了。

国庆那天,我结婚了,妻子不是别人,就是我过去的助手我现在的部下潘明华的妹妹,她的名字叫潘素华。

结婚后,我过了一段相对安定的ri子,妻子当然也知道我和那个间谍的故事,也劝我放弃,不要再折腾了。说我再这样折腾就是钻牛角尖,毫无意义浪费时间,浪费青chun。我不这样看,我一定要揪出那个罪恶滔天的家伙,我要一直把这场看不见的赛跑进行下去,直到分出胜负!

我因为对这个事太上心,对其他工作就冷淡了,难免会有些影响,有些耽搁,潘明华也是出于好心,看劝不住我,就向上级也就是市委反映情况,市委书记亲自找我谈话,要我放弃继续寻找,把这个事告一段落。刚好那个时候搞三反五反运动,市委书记对我说,也许这个人已经当成反革命被*了,你就不要再cāo这个心了,一门心思做好本职工作才是正理。

那时搞三反五反,抓了很多人,都是有这样那样问题的人,城里的几家监狱都爆棚了。我没事不再攀爬象山,而是跑监狱,每个监狱我都去,每间牢房我都不放过,一个一个犯人挑xing口一样仔细查看,(我是公安局长,我有这个便利)虽然我们彼此互不相识,但我有一种直觉,也有一份自信,只要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一眼就可以认出他来。结果,我没有找到他。证明这家伙隐藏很深,这样大规模的运动竟然也能安然无恙,我不得不再一次钦佩我这个高强的对手。

我表面上有所松懈,内心一刻也没有放松,甚至,更有了一种紧迫感,时间越来越长,难度就越来越大,希望就越来越渺茫,再拖下去,真的怕就会成为我于水耕一辈子的遗憾了!

我又一次爬上象山山峰,山上有一颗樟树,初见时才一人高,花开花落,现在树干都碗口粗了。

我坐在树下,一连抽了几包烟。我心里真是悲哀。只觉身体软绵绵轻飘飘的,像被谁抽去骨髓。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个狗ri的,能不能为死去的同胞报仇,时间越长,希望就越渺茫,也许这狗ri的真的死掉了,被*了?我只是再做无谓的徒劳的努力?

就在我有点心灰意冷渐渐失去信心的时候,有了意外的收获,我截获了那狗ri的电台。

那天台是藏在一个废弃不用的破庙里,在二层楼阁上,一堆破布什么的遮盖着,是一伙捉迷藏的小学生看见的,那个破庙在远郊一座山上,平时有谁会去啊,偏偏就让这些学生们看见了,以为是收音机,交到学校,学校老师也不知道这长方形的锈迹斑斑的东西为何物,有人犹犹疑疑地说一句,怕是电台吧?于是就往派出所送,派出所又送到公安局。

我兴奋极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可以通过指纹匹对找到这个令我头疼八年,八年里令我寝食难安的间谍。是啊,整整八年了,这样的时间我们可以把倭寇赶出中国,可以两次还多地把老蒋赶到台湾,整整八年了,我于水耕的心愿终于也接近完成了。

我们局里没有指纹专家,要在běi jing请过来,我把那部电台小心翼翼藏在自己家里,等待专家的到来。

有一天,我差点就抓住他了。

那是一个久雨后的晴天,妻子正抓紧时间洗几天积累的一大堆脏衣服,我是在单位临时想起什么事回到家里的,一进我的房间,我就觉得不正常,空气中流动着一种异味,这是一种人体的味道,准确地说,这是应该一个男人身上发出的味道,我的嗅觉很灵敏,比正常人灵敏好几倍,这样的异味逃不出我的鼻子。我睁大眼睛jing惕地环视四周,好像一切如常,并没发现什么异样,我俯身看看床底,也没有发现什么,我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只双门的大衣柜上,除了床底,那是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我从肩上拔下手枪,子弹上膛,猛然一下拉开衣柜门,里面只有几件晃晃荡荡的衣服。跑了,这家伙,而且刚刚跑掉!我迅速出了房门,追了出去,就看见一条黑影消失在拐角处,我攥着手枪,奋力向前追,这家伙也是身手敏捷,路线又熟,我们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们已经穿过三个胡同,再往前走,前面就是一片面积不小的松树林,要想抓获他,难度就更大了,情急之中,我朝他开了一枪,估计打在他右腿,这家伙一瘸一瘸的,奔跑速度却没有慢下来,忍痛继续狂奔,可见这家伙是多么坚强。我正准备开第二枪,就见他已经钻进树林,在一片茫茫林海,要找到一只狡猾透顶的特务,无异是大海捞针,我不服气又转了很久,才悻悻的无功而返。

我知道,那家伙是奔着这台电台来的。我的几个抽屉都有翻动过的痕迹,锁着的柜子也被撬了,大衣柜显然也翻了个遍。只是这家伙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把电台放在被我家里用来堆放杂物的小房间,门上也没有上锁,电台用一个布袋装了,随意扔在一个角落,连我老婆也不知道,那个从来不上锁的杂物间藏着这样一件重要的宝贝。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和那个家伙玩了一把智商,我好不容易总算胜了一回。

妻子依然还在埋头洗衣服,全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杀。

“刚才没发现有人来过,还进了房间?”

妻子抬头看我一眼,很肯定地回答我:“没看见啊,”看我大汗淋漓,反问我:“怎么了?”

“怎么了?家里失窃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这家伙,轻功十分了得,竟然瞒过了我这个院子里洗衣服的妻子。

第186章书记的两个老婆

我这时候去的最多的,就是医院,连小小的诊所也没有放过。我知道。我那一枪虽不致命,却也让那狗ri的不好受,不上筋也动了骨,这家伙不定在那个医院或诊所疗伤呢。

那个běi jing的专家没能如期赶来,说是有其他的事,需要一段时间。

我只能靠自己了。我怕错过机会,就让潘明华也来帮忙,这家伙却在关键的时候请假了,说是家里有急事,需要回家一趟,还说,跟着我快十年了,还没正经休过假,这回估计要一些时候,一个月吧。潘明华没有当面向我请假,是通过其他人转告的。

这样过了半个月,我一个人鬼魂一样游荡着,基本上把省城的医院和诊所查了个遍,我一无所获。

莫非这家伙跑到乡下去了?如果是这样,那缩小的网又撒大了。

就在这时候,市委组织部长找我谈话,说是兄弟市公安处缺一个有经验的副处长,市委考虑让我交流,一个市区的公安局长调去任公安处副处长,这是升迁提拔,是组织对我的重用,可是我不想去,这原因你们都知道,现在刚刚有了眉目,我怎舍得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我一口就回绝了,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服从组织的安排。我的执着(或者说顽固)让我失去一次升迁的机会。

我这时常常失眠,那正是神经衰弱的表现。有时到半夜,有时干脆整宿不眠。再这样耗着,我都快成为jing神病了。这个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感觉到的幽灵,不仅拖累我的前程,也在拖垮我的身体和jing神。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抓着那个家伙。

潘明华请了一个月的假,也不见他来上班。我觉得作为他的上级,又是他的姐夫,应该去关心关心。

我叫上妻子,开上车子,就去妻子的娘家。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去妻子的娘家。

妻子的娘家在乡下,离城里有一些距离。一路上,我眼皮老跳,我预感将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小心翼翼开着车,我们是傍晚时分到达的。

我停下车,说来也怪,没有人告诉我潘明华在哪,我就直接走向他的卧室。我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潘明华。躺在床上的潘明华曲着一条腿,曲着的大腿上缠着白sè的胶布,虽然室内光线不足,那胶布也白晃晃的很显眼。

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我迅速向床上的潘明华扑去,就在这时,潘明华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手枪,说时迟那时快,枪声“砰”一下就响了,我看到枪口冒出的黑烟,袅袅往上升腾,不是直线,而是弯弯曲曲。我完好无损,倒下的是我的妻子――潘明华的亲妹妹。我的妻子潘素华在千钧一发之时抢在我前面,替我挡了这一枪。

于老头的故事讲完了,我们都被这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深深吸引着,我们于是明白了这个视廉洁为自己生命的老革命怎么会有两个老婆。我们也为于老头第一个老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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