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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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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女儿从没有想过用义妁来换,爹这样做不就等于毁了义妁的梦想吗?爹你是知道的,义妁的志向是大夫,而不是什么宫女妃子!”采娟虽然明白父亲的心思,但她怎么可以牺牲别人来保全自己,她做不到,何况义妁是她最好的姐妹。

采娟的情绪依然很激动,说着就想往县衙里跑,被父亲死死拖住。

亭长有些生气,大声说:“你这样进去不是去送死吗?”

停顿了一下,亭长语气缓和下来,安慰女儿:“我们先回去。义妁吉人天相,聪明伶俐,不会有事的。爹回去再想办法把她弄出来。最糟糕的结果无非就是爹不做这个亭长了。”

听父亲这么一说,采娟稍微放宽了心,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在父亲的搀扶下,慢慢地向家走去。

第一章 真心痛(4)

选美事宜已经开展到了第十日,可依然没有一个像样的美女送到槐里县令方大人的眼皮子底下,还有十日就要结束,到时候交不了差,他的乌纱帽就难保了。龙腾小说网提供

方县令急得跳脚,大堂之上,踱着步子,走来走去,习惯性地把惊堂木敲得啪啪响。容颜盛怒,面色铁青,血脉喷张,大声训斥着他的属下:“你们这群混账东西,都是无用之徒!”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槐里选不出美女,这怪不了他们,槐里本来就不产美女,不像米脂的婆姨,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丰腴,纵使他们长有三头六臂,使出浑身解数,布下天罗地网,抓住的不是姿首寻常就是歪瓜裂枣。

又一群所谓的美女被带入了大堂。按照规矩,方县令要一一过目,只有他满意了才有机会进入下一个环节。美女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妖艳十足,顿时整个大堂里都可以闻到脂粉的气味。美女们叽叽喳喳的,方县令把惊堂木一拍,都安静了下来。方县令的目光像刷子一样扫去,大失所望,还是那等货色,没有一个能让他兴奋的。

方县令硬着头皮,一一过目。一个体态丰腴的少女扭着水蛇腰向他走来,一把香扇遮住了半边脸,看身段还不错,半边脸也还凑合。方县令示意让她放扇子,她忸怩作态,不肯放下。这加剧了方县令猎奇的心理,命令她放下。

“哇!”所有的人都惊呼起来,原来她的左边脸庞长满了麻子。

方县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袖子一甩,让她退下。

又一个美女旖旎而去,身段、模样还都不错,不料张口说话时发出一股恶臭。

方县令感到恶心,再也无心看下去了,怒道:“如此货色,不看也罢!都给我退下!滚!”

方县令的吼声吓得美女们花枝乱颤,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纷纷逃窜,奔出了门外。

方县令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这时县尉凑了过去,对他耳语道:“汜水亭长用一个叫义妁的女子换走了他的女儿,据说这个叫义妁的女子比汜水亭长的女儿还貌美三分。”

方县令眼睛一亮,腾地坐了起来,“快,快,快把她带过来!”

就这样义妁在牢房里还没有呆上半个时辰又被士兵强行带到了县衙大堂。

方县令的目光立刻像钉子一样钉在了义妁的身上,只见义妁眉山如黛,目光如水,面若花蕊,朱唇皓齿,手如荨黄,肤如凝脂,干净素雅的棉布上衣,|乳峰高耸,紧腰翘臀,一切美不胜收。

方县令有些痴了,义妁躲开他的目光,一朵红晕飞上脸颊,紧张地做了一个揖,问道:“大人,请告诉民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县令回过神来,心花怒放,老天总算没有辜负他一番苦心,把如花似玉的义妁送到了他的面前。他示意县尉过来,县尉走过去,低下头,方县令耳语道:“就她了,把她带到闺房,让产婆先查验一下她的身子。”

义妁还没有得到答案,又云里雾里被带到了一间闺房。

产婆早就在门口等候了,槐里姿色出众的女子凤毛麟角,这十日她总共也没查验几个,无聊得很,今日有了义妁,她要大展拳脚了。

产婆进得房间,侍奉的婢女全部被驱散,房门、窗户紧闭,只剩下产婆与义妁两个人。

产婆直突突地走过来,伸手就要解义妁的衣带。义妁用双手护住自己,惊问道:“你要干什么?”

产婆笑道:“姑娘,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就不要遮遮掩掩了,都是女人害什么臊呀!”

义妁恳求道:“请告诉小女是怎么一回事?”

产婆诡秘一笑:“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小女真的不知道。”

产婆精明得很,“那好,只要你让我查验了你的身子,我就告诉你一切。”

义妁想知道真相,无奈答应了产婆的要求,将身子交由她摆布。

产婆直奔主题,令义妁将衣服脱光,要查看她的下体。义妁羞得满脸通红,恳求产婆不要让她脱光。产婆厉色道:“不行,这是规矩,只有脱光了才可以尽到我的职责!”说着就来解义妁的裤带,一种羞辱的感觉涌遍全身,义妁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义妁美丽动人的胴体呈现在产婆的眼前,产婆直叹妙乎,一双枯手顺着义妁的脖子一直滑到小腹。再看她的私|处,像坟茔一样隆起,又掰开她的大腿,只见阴di赤红,荫唇紧合,充血如火,产婆松了一口气,这正说明义妁是一位不折不扣的chu女。

产婆最后测量了她的身子,三围恰到好处,身长七尺,肩宽一尺五寸,臀部一尺二寸,臂长二尺六寸,指长三寸,腿长三尺二寸,足长七寸。踝骨妍美,脚底平滑,脚趾修长,最后的结论是,义妁完全符合宫女的要求,嘴巴、鼻子、腋下、下体、双足等等,天生丽质,毫无瑕疵,简直就是一朵出水芙蓉。

查验完毕后,产婆满脸堆笑:“恭喜姑娘了!贺喜姑娘了!”

义妁满脸狐疑:“小女不明白您的意思。”

产婆兑现她的承诺,把真相告诉了义妁,并打包票说,义妁一定会选上,成为皇上的妃子。

直到这时,义妁才恍然大悟,也终于明白了亭长为什么要骗她到县衙。

可是,义妁,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宫,要当什么妃子。然而,面对强大的县令,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又如何抵抗的了?

方县令也头疼不已,想不到义妁的性子比采娟还烈,只好把她软禁了起来,奉以锦衣玉食,只待朝廷派下来的选美官早日到达,好交差了事。

第一章 真心痛(5)

自从常融突发真心痛之后,再也不敢劳累自己,下山后在就近的一户人家足足修整了三日。落脚的地方恰巧就是汜水亭亭长的家。当时亭长和采娟正在从县衙返回家里的途中。亭长的妻子接待了常融。月落乌啼时分,亭长和采娟才回到家,常融等一干人已经下榻休息。亭长听妻子说,常融就是朝廷派下来的选美官时,大惊失色,这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吗?好不容易把女儿从县衙里救出来,现在又来了一个常大人。

亭长当即就决定让采娟出去躲几天,等常融离开后再回来。

也算是有惊无险,常融呆了三天,亭长提心吊胆了三天,但奇怪的是常融似乎并不关心选美的事情,也没有问亭长在他所管辖的亭区内是否有貌美的女子。直到离开时,常融才问了一个让亭长感到惊讶的问题。常融问他,附近是否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姑娘,十七八岁左右。亭长怔了一下,这不正是义妁吗?除了义妁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会懂医术的姑娘了。但是他又陷入了狐疑,常大人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呢?难道他认识义妁?

亭长说出了义妁的名字。常融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是个好姑娘啊。”

常融对义妁充满了感激,那日当他在义妁的按压之下恢复了意识的时候,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睁开眼睛看一看救治他的姑娘长什么模样,可惜等他有体力坐起来时,义妁已经消失了。这让他有些懊恼,还训斥了卢氏等人怎么不留住他的救命恩人,同时对义妁的品德大发感叹。

更让常融感到蹊跷的是,这三个晚上他都在做同一个奇怪的梦,就是梦见自己真心痛发作,然后有一个女子为他急救,只是看不清女子的面容,等他被救醒时女子就不见了。

所以,当亭长说义妁被作为美女已经选送到县衙时,常融立刻差遣他的队伍前往县衙,他迫切地想见到他生命中的贵人,当然他对当日义妁采取的急救措施也感到好奇。

常融走远了,亭长松了一口气,心想,义妁这下有救了。

日薄西山,队伍到达了县衙。非常庆幸,刚到县衙不久,突然狂风大作,接着电闪雷鸣,很快如黄豆大的雨点噼啪噼啪地砸下来。要是被这场暴雨阻拦在途中,料不定常融的真心痛又要犯了。唉,一提起真恼人的顽疾,常融就郁闷到了极点,已经折磨他十年了,连太医院里的御医都拿它没有办法。

常融的突然而至打了方县令一个措手不及,此刻他正在大堂审讯义妁。锦衾绣被与珍馐佳肴并没有虏获义妁的心,荣华富贵与甜言美语也没有动摇义妁,该做的方县令都做了,这个固执的女子消耗掉了他所有的耐性,他就不明白,成为皇帝的妃子是天底下多少女孩子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为何她偏偏无动于衷呢?

方县令决定给她点颜色瞧瞧,决定对她动用刑具,当然不是动真格的,只不过是做一做架势吓唬吓唬她罢了,因为方县令的仕途还指望她呢。他就不信,一个柔弱的女子在刑具面前就毫无畏惧。他选用了女子最害怕的刑法——黥刑,用匕首在女子的刻画,然后用墨水涂抹在伤口处,让疤痕永远不消失。这实质上就是毁掉一个女子的容颜,让她永世不得见人。

方县令怒发冲冠:“本官再问你一句,你从还是不从?”

义妁斩钉截铁:“民女不从。”

方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叫道:“来人啊,上刑!”

两个刽子手立马跑了过来,一个用粗大的麻绳困住了义妁的身子,使她动弹不得,一个用棉团堵住了她的嘴,使她叫唤不得。

“既然你无法侍奉皇上,留着你的颜面又有何用?”

方县令说完,右边的刽子手打开一个铁盒子,拿出一把短小锋利闪着寒光的匕首,在义妁面前晃了晃。义妁面色苍白,虽然言语上依然没有屈服,但内心的恐惧开始蔓延,毕竟颜面是一个女子最看重的地方,最要命的是她要为病患看诊,如果她的容颜被毁,病患被她丑陋的面孔吓到,又有谁愿意来接受她的呢。

匕首慢慢地靠了上来,义妁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汗水渗入了她的眼角,她只好闭上眼睛,等待那可怕的时刻。其实只要她低下头,匕首就会放下去,可是她依然高昂着头。

就在这时,一声断喝突然传来:“住手!”

接着常融等一干人风风火火地跨入了大堂。

方县令认得常融,十年前他也曾来到槐里督促选美工作。这会儿,常融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倍感意外,按照惯例,他应该事先接到通告,然后布置好车马前往十里开外的地方去迎接。

方县令忙不迭地跑下来,双手作揖:“下官拜见常大人。不知常大人突然至此,有失远迎,恳请常大人海涵。”

常融指着跪在地上的义妁,质问道:“她是谁?犯了什么罪?竟然动用如此酷刑?”

方县令被问住了,是呀,她犯了什么罪?什么罪也没犯!他也没想真动刑,只怪自己倒了八辈子霉,常大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呃,这个,她,他犯的——”方县令支吾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灵机闪现,脱口而出:“她犯了抗旨不尊罪,这是大不敬!”方县令对自己的突发奇想感到很满意,心里沾沾自喜。

这时候,卢氏突然走到常大人的身边,耳语道:“常大人,跪着的姑娘正是我们要找的义妁姑娘!”原来,一进大堂,卢氏就觉得义妁的背影非常熟悉,经过细心观察,确认她就是当日挽救常融性命的那位姑娘。

常融惊喜道:“果真?”

卢氏点了点头。

常融仔细地打量起义妁来。柔和慈爱的目光掠过义妁美丽的脸庞,却被义妁独特的眼神震住,自入宫以来,他阅美女无数,眼前这个女子容貌虽谈不上国色天香,但她双眼所流露出来的神情是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比拟的,宫里的嫔妃们,她们的目光不是顺从就是哀怨,要么就是嫉妒,而眼前这个女子目光与众不同,那么的淡定与从容,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这种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敬佩之情。

第一章 真心痛(6)

总之,这应该是一个奇女子,常融有一种强烈的意识,她或许能给皇上带来别样的感受。

其时,当他们一进来,义妁也认出了常融和卢氏,只是她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只好用面部表情示意他们。常融令人为义妁松绑,并取出了她嘴里的棉团。义妁抓住时机,跪了过去,恳求道:“请大人救救小女。”

不用义妁请求,常融自然也会救她,他还欠着她的一条命呢。常融把义妁扶起来:“姑娘的事,老身自会为你做主,你先起来。”

常融转过身去,对方县令道:“刚才你说这位姑娘违抗圣旨,请问旨从何来?”

方县令狡辩道:“皇上选美以续大汉朝的子嗣,可她不从,这不是抗旨吗?”

常融脸色铁青:“强词夺理!大胆狗官,你竟敢妄加曲解皇上的圣意,皇上明明是说择自愿者入宫,你可知你这是犯了什么罪吗?”

方县令感觉不妙,扑咚一下跪在常融的面前:“下官该死,请大人恕罪!”接着,又把这十几日选美的艰辛以及并不是真的想对义妁动用刑罚的想法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常融余怒渐消,也不想纠缠下去,于是冷言说道:“本官累了,此事姑且作罢。”

方县令又指着义妁,怯声问:“那,她——”

常融道:“好生招待,本官自有话问她。”

“是!大人!”

是夜,常融在方县令的府邸设宴招待救命恩人义妁。方县令作陪,听了常融的讲述,方县令对义妁刮目相看,竖起大拇指,并自罚三杯,向义妁谢罪。

义妁也没有料到与常大人再次相逢,而且是在这样的场合,她曾经救常大人一命,今天常大人又救她于危机之中。

席间,谈及那日急救常大人之事,众人都充满了好奇,一致要求义妁为他们说道说道。

那个高个子官兵首先问道:“当时为什么要堵住大人的魄门?”

此话一出,众人皆笑,常大人也不好意思起来。

义妁红着脸,微微一笑,说道:“大人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堵住魄门是为了使小女按摩的时候,气不往下走,而往上走。气往上走,从口出,大人就有救了。”

众人似有所悟,“喔”了一声,卢氏又问:“姑娘为何要用公鸡的血呢?”

高个子官兵追加一句:“是呀,小的好不容易捉住了一只母鸡,结果白费心思。”

义妁解释道:“医书记载,公鸡血治血枯很有疗效,而大人的病正是心血暂时性枯萎所致,之所以不用母鸡,是因为母鸡的血阳气不足,不能快速发挥效用。”

高个子官兵接过话茬,兴奋地说:“小的明白了,为什么在没有公鸡血的时候就用小的血了,因为小的是男子,男子属阳,是这样吗?”

众人再一次发出集体的笑声,义妁也笑了,说道:“恩,就是这个道理,你说的没错。”

高个子官兵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说道:“这一杯酒小的敬义妁姑娘,当时小的愚昧无知,还对姑娘粗暴无礼,请姑娘莫莫怪罪。”

义妁小呡了一口,说道:“在慌乱的情形之中,谁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呢。”

曲终人散,各自回房休息,常融让义妁一个人留下来,他有重要的话要问义妁。

其实,常融的心里已经知晓答案了,但他依然不死心,只是觉得太可惜了,他一定要彻底问个明白。

“姑娘,你可否有一点进宫的欲念?”

“没有。大人。”

“以姑娘的才华和容貌,进了宫绝非是普通的宫女,婕妤、容华、夫人,甚至皇后都有可能,难道你就一点不动心?”

“小女只想做一名普通的大夫,别无他念,像父亲一样做一名心医。”

“不过老身也要提醒你一句,一个女子要想成为一名大夫并不比成为皇后容易多少。”

“小女明白。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小女就会一直走下去,虽然崎岖万千,但小女总是在前进,朝自己的目标前进。”

常融料定已经无法改变义妁的心意,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为难的表情,“老身只是替皇上感到可惜,皇上近来沉迷于长生不老之术,食用了很多丹药,龙体越来越不如以前了,皇上很需要你这样的女子在他身边啊。”

义妁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低着头,默不作声。

“这样吧,老身再给你三天考虑的时间,三天后你给老身最后的决定。”

义妁不好意思现在就拒绝常融,答应了下来。

义妁走后,常融回到卧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一边是皇上的圣意,一边是救命恩人的心愿,这该如何取舍?脑子里一时混乱不堪,直到丑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被子还没捂热呢,寅时就醒了过来,而且还是大汗淋漓。醒了后就再也睡不着了。这种情形让他恐惧。

好在卯时天就亮了,常融起了床,走到院子里,舒展舒展一下筋骨。

哪知刚活动了几下,常融又感觉到心痛了,他赶紧停止活动,吃力地坐在回廊的长椅上,不停地用手按摩胸口,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还好不是剧烈发作,只是稍微疼痛而已。

这一幕恰巧被早起的义妁看到了,她赶紧跑过来,用左手大拇指点按住常融左手的劳宫|穴,不断地按揉,不多时,常融长舒了一口气,心里不难受了,手掌也开始慢慢变热。义妁告诉常融,以后若有轻微的发作就可以按揉劳宫|穴,这个|穴位能够快速补养心藏的供血。

平静下来后,义妁问道:“大人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常融点点头:“被姑娘看出来了。老了不中用了,睡眠一直不好,常常在寅时莫名其妙地醒来,请问姑娘这是什么原因呢?”

第一章 真心痛(7)

义妁语气平和,宽慰常融道:“大人不必着急,人一旦上了年纪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龙腾小说网提供寅时恰好是肺经流注的时辰,肺为相傅之官,在寅时主导气血的分配。这个时候应该是我们睡得最沉的时候,老人往往在这个时段醒来,是因为他们的肃降功能衰弱了。没有肃降,只剩宣发了就容易醒来。所以,小女请大人以后不要在早晨活动身子,这个时候气血刚刚分配,身体各个部位都需要气血,如果活动身子就会加重心藏的负担,从而导致真心痛。”

常融笑道:“看来老身要改一改早晨起来活动身骨的习惯了。”顿了一下,常融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地问:“这病折磨老身已久,难道就没有办法根除吗?”

义妁实话实说:“病去如抽丝,真心痛属于少阴症,历来难以被医家攻克。小女也无可奈何。不过小女有些建议不知是否可为大人所用?”

“说来听听!”

“真心痛最重要的就是气血。如果身体有足够的气血,此病就不会发作。而养气血最好的方法就是睡眠。所以一定要保证充足的睡眠,可以根据不同的节气来安排您的睡眠,春夏夜卧早起,秋天早卧早起,冬天早卧晚起,但无论哪个季节,入睡的时辰都不应该超过子时,因为子时是一阳初生,是养气血的开始。气血养足了,一切病患都不攻自破。所以,大人请你谨记,保证充足的睡眠对你的身体很重要。”

常融听得津津有味,“除了睡眠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建议吗?”

“气血,气血,与气有很大的关系,如果气不顺通,就会造成血瘀,经脉瘀阻了,不通则痛。所以,大人在平常尽量保证自己不要生气,百病之所生,必起于阴阳喜怒,尤其不要生闷气,生闷气就会造成气滞,对大人您的心藏是很不利的。”

义妁的一番话几乎说到常融的心坎里去了,长年跟随皇帝左右,几乎受了一辈子气,可是要做到不生气实在太难了,除非你是圣人。于是常融问道:“老身就是难以克制自己不生气,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

义妁微微一笑:“请大人脱掉您的靴子。”

“这是为何?”常融带着疑虑,脱掉了右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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