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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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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惊醒,是胡琳的声音。忙道:“是。你们等等。”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喝了一口水,消消口气,这才去开门。

胡琳道:“大哥,你刚才在睡觉嘛?”

我挠挠头,笑笑:“是啊。”

杨婷捂嘴嘻笑:“我们在上课,你却在睡觉。”

我忙解释:“今天不算正常上班时间,我上午的课完了后,我可以自由活动哦。”

胡琳点头:“大哥,你这有什么好玩的?”

我道:“你们上上网,好不好?”电脑开好,接上网络。胡琳一屁股抢先坐在转椅上,我微笑不语,给杨婷拿来一张小靠背椅。随后送上两杯热茶,铁观音。想了想,又开了两罐汽水放在电脑桌上。

杨婷道:“谢谢。”

胡琳盯着屏幕,正和人聊天,头也不抬,道:“谢谢大哥。”

我道:“你们俩加我qq,有空时方便聊天。比如你们周日回到家就可以和我一起玩了。”

杨婷懊恼地说:“我爸不给我装网线。”

胡琳接口:“就是啊,我爸妈都不让,上学期我考年级第六都不给我装。”小脸一脸恼怒样。我疼爱笑笑:“小琳成绩这么好?全年纪十个班,五百多人,能考进前十,很厉害哪!在整个巴州你都是最棒的一个哦。是在高一重点班吧?”

胡琳点头,转头看杨婷,说:“杨婷成绩也好,她第十。我们俩是同桌。”

杨婷大大咧咧道:“哎,不算什么。”

我笑:“懂得谦虚是好事。既然家里不能上网,你们每个周末都到我这来,你们去外面网吧上网,我不大放心。”

两人忙点头,胡琳道:“好啊好啊,去外面上网还得花钱。”

两人轮换着上网,与正在家或在网吧的同学聊天,还不时与我说几句话,我不禁感到一阵温暖:多可爱的小女生啊!我想,以后生小孩,一定要生一个女孩。

时间来到2005年的3月,天气已经变暖,太阳晒在身上,让人一阵懒洋洋的。我正在被窝里睡得舒服,接到一个电话,是市内号码,我奇怪地想,不是胡娜,会是谁呢?第一次我没接,第二次响了许久,我还是接通了电话:“喂,找谁?”

是欧阳哓哓,我大感惊讶。她道:“老师,早上好,你今天有没空?”

我道:“有什么事?”

她声音很小:“我想请你到我家来一趟!”

“你没有违犯纪律,一向表现良好,我去见你父母干什么?”

她急道:“不是不是,不是请你来见我父母。”

“那你的意思?”

“老师,请你先过来,好不好?”

我想今天也不打算约莫菲菲,去一趟欧阳哓哓家也行。我打车来到距离学校很近的石油小区,找了许久才找到她所在楼房。我按响门铃,她很快开门,穿着睡袍道:“欢迎。”

眼睛所见,尽是豪华装饰,暗暗感慨欧阳家富有。我坐下,问为什么房里只有她一人。

欧阳哓哓捧茶过来,道:“我爸妈不在,他们昨天就经乌市飞往北京出差去了,得好长时间才能回来。”

我讶异,问:“爸妈不在家,你自己做饭?”

她摇头:“不是,家里一直雇有人专门照顾我,不过今天我让她别来。”

我问:“你要我来,准备告诉我什么?或者想让我干什么事?”

欧阳哓哓看着我,又低头,再看我,仍低头,许久才低声道:“你到我房间来。”

我注意到她没有称呼我为“老师”。对于进女学生房间,我踌躇许久,仍旧不敢去,因为我不知道进去后会发生什么事。

她站在门口,小声道:“你能不能快些进来?”

我终于下决心,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可能……大概……或许……应该不会有问题。

我一进去,欧阳哓哓立即将门反锁。我道:“你为什么关门?”

她紧靠门,看着我,眼神柔和,道:“还记得上次你叫我到办公室问我事情?”

我点头。她道:“当时我说过,如果你不是以老师的身份问我,我会告诉你真实情况。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先坐下。”她指着床。

我稍感尴尬:“好吧。”床柔软,有股淡淡清香味。

欧阳哓哓坐在我身侧,靠得很近,我几乎能感觉到通过她睡袍传来的热气,我心内躁动不已。我连忙道:“你快告诉我。”

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柔情万分:“我喜欢你!”

我惊愕,急忙站起,道:“什么?”

“我喜欢你,老师。我喜欢你……”欧阳哓哓继续道,语气坚定。

我摇摇头,以为自己在做梦,感觉眼前所见、耳朵所闻都是空幻,但欧阳哓哓活生生就在我跟前,而且正对我表白。我失神良久,才道:“哓哓,你确定你真喜欢我?不是崇拜老师的感情?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哓哓再次坚定点头:“是的,因为我整个寒假都在想你,我想,那样的感情不是学生对老师的喜欢,而是爱。”

听到“爱”一词,我无力坐下:“可是,你是学生,我是老师。”

“你说过,下班后你就是普通人,不是老师。”

我瘫倒在床,双臂枕头,无力看着天花板。我想了想:“可是……”

欧阳哓哓突然伸手按在我嘴上,道:“你别说了,我就是喜欢你。”

我苦笑,我是喜欢着学生,可是我喜欢的是胡娜、黄晚霞两人。对欧阳哓哓,我有欣赏,有喜欢,已经超过普通的老师喜欢学生的感情,但依旧停留在将她当成胡娜不在我跟前听课时的替代品。为她著迷?我想这中间还有很长距离。

我看着欧阳哓哓大胆凝望的眼神,再看她美丽的脸,我心内的躁动更盛,内心也是无比焦虑。如果她不美丽,如果她不告诉我真相,如果我对她并无好感,我自然早已一口拒绝。但,我真的挺喜欢眼前这名美丽的少女。

我还是沉默,欧阳哓哓一直看着我,也沉默,似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打破了相持状态,勉强道:“哓哓,你还小。我比你大太多,我如果接受你,对你并不公平。以后你长大了,你会喜欢上别的男孩子,优秀的男孩,帅气的男孩……”

“不,我现在喜欢的是你。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

我摇头,闭上眼睛,心想,终归是无法说服她。当然我心里清楚,如不是我制造出暧昧气氛,如不是我在她的作业上关注过多,她绝不会对我有如此大胆的告白。

闭着眼,我脑中依旧是她的脸容。睁开眼一看,欧阳哓哓依旧盯着我,眼神能穿透我的灵魂,她忽然说道:“你,其实也喜欢我,只是,你不敢承认。”语气很肯定。

我大惊,面色一变。她继续道:“我猜对了。你虽然不能说出口,我还是很高兴。”红唇颤动,一张一合间,我的欲望快控制不住。

我叹气:“对不起,你猜对了。我本不应该对你有这样的想法。”虽有无奈,却有更多的欣喜,被人喜欢总归是一件不坏的事情。

“不,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欧阳哓哓俯身下来对我道。她穿着粉色秋衣,紧紧的秋衣突出她的|乳头;我胯间耸起,再按捺不住,一手搂过她的脖子,吻了上去。欧阳哓哓软瘫在我怀中。她的吻生涩,我用舌尖引导着她打开牙关,将她的细嫩柔滑的舌头挑出,一口吸进。我满足地叹息,唉,少女的初吻,如此动人。

欧阳哓哓从生涩到熟练,很快与我沉醉热吻中。此时我已将她压在身下,她双手紧搂我的脖子。我闭着眼,顺着她的头发、脸蛋摸下去,她浑身战栗。我的手终于碰到了她刚破土而出的低矮胸部,我抓了抓,几乎感受不到曲线。脑门蓦然清醒,欧阳哓哓还小,我怎能对她如此过分,如真无法忍住,不小心侵犯了她,将来我怎能对得起她,对得起她的父母?

我一把推开她,起身道:“哓哓,对不起,我该走了。”迅即离开她家。

此后,我上课不敢再面对欧阳哓哓的火热眼神,每次从她脸上扫过,我都会急忙避开,也不敢点名提问她。周末我也不敢和她电话聊天,尤其是周六晚接过胡娜电话后,我更是会直接将欧阳哓哓的电话挂断。她的作业被我平等对待,不再享有特殊待遇。

慢慢地,欧阳哓哓不再认真做作业,上课时眼神也总看窗外,偶尔瞟她一眼,我能发现她眼中的落寞。幸好,她的语文成绩依然是班里第一。我想,如果因为我的缘故导致她成绩下降,那真是我最大的罪过。

我反省着自己的做法:面对学生主动告白的感情,我做了蠢事——夺去她的初吻。我本应该处理得漂亮些,本应该慢慢引导她走出对我的迷茫感情。但当时,我对她做过亲密举动后,对她不管不问,直接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比起和她上床,这样的做法更是如同禽兽。

我暗自叹息,欧阳哓哓,对不起!

与欧阳哓哓疏远后,我依旧和莫菲菲约会,我依旧只能在行人稀少的地方拉她的手、拥抱她,我依旧提不起亲吻她的念头,我依旧微笑为她付账。

3月底,朋友从上海给我寄来一台七百万象素的精良数码傻瓜机,一台国际著名厂商的小数码摄像机,虽花费不小,我依旧很开心,因为计划中的暑假出行有了好武器。我整天拿在手上到处胡拍,玩得不亦乐乎,倒是不再为女人太伤脑筋。

日常教学中,我并无大问题产生,只不过是按部就班进行而已。有些课文可以讲得很有趣,学生也会很有兴致,如《林黛玉进贾府》,还可给学生当堂播放《红楼梦》电视剧。但令我憋闷的是,有些课文的教法,我却不得不按照教学参考资料与人教社出版的教案、教法去讲,比如《雷雨》节选。关于戏剧中的主人公周朴园,周萍、鲁大海、鲁侍萍几人,资料上都有标准的描述。对个人性格、特点的概括,虽然不再如八十年代陈腐老旧,不再忽视人性,但依旧是死板的答案。学生不大可能从这样的课文学习中拓展语文学习思维。

对此,我深感无奈,不过吴老师一句话让我郁闷顿解。她说道:“小胡,他们说怎么讲,你就怎么讲,因为考试也是这样考,只要能考好,就算死板些,那又如何?”

我恍然,立即笑着点头。教育教育,中国的教育就是教会学生考试,让学生在考试这一重大课题的研究上能总结出适用的应试方法嘛!

4月初的一天下午,冯杰堂老师神秘兮兮地将我从办公室叫出去。他低声道:“小胡,你平常晚上都有空吧?”

我点头。他道:“有没有兴趣做家教?”

我道:“那得看是什么性质、什么待遇的家教。”

“市司法局王局长儿子在你们高二重点班,语文成绩不大好。他想请人帮忙补补,我看你们四个语文老师中,吴老师晚上陪丈夫,袁丽也有男朋友,路家明是班主任,很忙,只有你有空闲。每星期去两次,周中一次,周末一次,你可以考虑考虑。今晚有一个司法局设的酒宴,他请了我,我带你去看看。”

我点头:“我考虑下。至于酒宴就算了!”

冯杰堂道:“反正没事,去吧!”我想驳老大哥的面子总是不好,便应诺。

挂着警车牌照的“司法”车将我俩接到大酒楼。我们进入包间,一张足有二十个座位的大圆桌赫然入目,有七八人已经在座。冯杰堂向一个坐在主位侧、胖胖的中年男子介绍道:“王局长,这是我给你请的胡沛然老师。”

王局长伸手过来:“幸会幸会。”语气很淡,他伸来的手很无力。

我伸手握过去道:“你好。”轻轻与他一碰,松开手后,我坐下不再说话,因为我并不习惯这样的场面,不喜欢与大量陌生人一起吃饭。当然我的想法也可以被称为“没见过世面”。

我看着在座的几人,发现几乎都是中年男子,正在三三两两说话。接着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人,有常务副市长,市教育局、工商局等单位的一把手等人。王局长与他们一一握手,还将副市长让到主位。我看着他们的热乎,不吭声。王局长并没有介绍冯杰堂与我,冯杰堂毫不在意,微笑着喝茶,我心里则有被人忽视的感受。

王局长亲自给坐他身侧的副市长几位重要官员倒上酒,其余人等则由服务生倒酒。轮到我,我将瓷杯拿走,不让服务生倒酒,局长们看我一眼后便不再理会,并不强迫我喝酒。

王局长看众人酒杯都已满上,站起道:“今天我私人邀请大家随意聚聚,副市长赏脸到来、其他各位领导也赶来,不胜荣幸,我先敬各位一杯。”他仰头一饮而尽,二两酒就此下肚,面不改色。众人鼓掌,有些人喝干;有些人随便小酌一口,副市长也正是如此。

他继续举杯:“副市长,这杯,我再敬您!祝你工作顺利,大展鸿图。您随意,我干了!”再次一饮而尽,仿佛喝下去的只是一杯凉开水。我也不由得为他的酒量而惊讶,局长们却毫不在意。副市长微笑坐着,也举杯,喝了一小口便放下酒杯。

王局长再道:“第三杯,我敬各位局长,祝大家事业顺利,节节高升。”众局长轰然举杯,一齐干杯。冯杰堂老师看着他的表演,一直淡淡微笑。

“来,吃菜吃菜。”

杯盏来回之间,被敬酒次数最多的是副市长,毕竟是本趟酒席第一人,得到局长们的热情招呼是自然的事。其次是工商局局长、国税局副局长得到更多机会。作为主人的王局长倒常被人忽略。至于教育局局长,早被大家忘记,只有坐他身边的三两人随意地招呼了他。

作为库尔勒市的一位成就显赫的名师,冯杰堂老师没有被任何人敬过酒,只有我端着一杯牛奶给他来了一点祝福。但冯老师似乎很习惯,并不介怀。不过我从他的表现中也能得知一二他的内心想法,他一直沉默不说话,只是专著于吃菜,偶尔自己喝一小口酒。

我不由心下感慨,教育,哪有地位?突然有了决定,这家教,老子可不当。

酒席结束,我与冯杰堂老师走路回学校。我将决定告知冯杰堂,他并没有表示不快,只是叹气道:“小胡啊,不去也好,有空多休息休息。”

我忙点头。他又道:“这样的场面见一见,对你并没坏处。年轻人总是要成长的,现在多点见识,多认识些人,对将来的前途有好处。”

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不语。他继续:“这样的酒席我去过很多次,前后两任州长的酒席我也参加过,在酒席上我一般都不说话,只是看。对我这样快退休的老头子来说,吃吃喝喝倒也是一件人生乐事,所以我从不拒绝别人的邀请,只要有空我都去。”

我问:“你在酒席上没认识几个人,去了不是很尴尬?”

他笑,笑容有点无奈:“我其实没什么尴尬,怎么说也是别人正大光明邀请我去的。但是,我真的很无奈,为什么?每年教师节市里教育系统的表彰几乎都有我,在教育系统,我的名声很响亮,对这一点,我毫不脸红,我有资格这样说。”

我点头承认,冯杰堂培养过一个全疆语文高考状元,每届高考也有多名他的学生语文摘取高分,他是当之无愧的名师。

他继续道:“但是身为老师,我从未在教育系统外的其它各类场合得到过别人的尊敬。今晚这样的场合,出席的几乎都是各系统的头面人物,但是你看,教育局长和我,有谁热情招呼过?连邀请我的主人王局长都没空理我!老师,没地位,这是事实。小胡啊,你现在会不会后悔当老师?”

我突然笑了,摇头不语。

这段时间,我一直和莫菲菲约会,但总是没进展。2月份要求过她表态之后,她没答应,我也因此未再要求她。

这个周六下午,她打来电话说希望找个地方唱歌,我听她语气非常疲倦,似乎想放纵一番,我忙应允。我和她再次来到一家著名的川菜大酒楼吃饭,吃饭途中她很少说话。吃完后,我和她上到三楼的ktv包间。

等服务生收费完、送上一打啤酒、一瓶红酒、一碟水果离去后,我将门关紧、锁上。

我坐下,问莫菲菲:“你想唱什么歌?”

她眼神散乱:“忘情水。”

我无言坐一旁,看她狂吼。她的声音很快嘶哑,但她又接着点歌吼叫,所点唱的曲目全部是失恋歌曲。我隐约猜到她心内痛苦,给她倒上红酒,她唱得渴了便一饮而尽,边喝边唱,一瓶红酒很快被她喝完。

当她声音已然变得软弱无力之时,她倒在了我的怀里,她突然流泪,道:“他找了一个新女朋友,不要我了。”

我不说话,她继续说:“这混蛋,干嘛不等我回去呢?”

我依旧沉默,她仰起头看着我,道:“你还要不要我做女朋友?”

我觉得有点好笑,仍不说话。

她见我不说话,在我怀里扭来扭去,雪白的腰部肌肤与肚脐都露了出来,但我并没有产生欲求。莫菲菲看我不开口,继续张着红艳的唇对我吹气:“傻瓜,你干嘛不……”

我笑了笑,缓缓低头,她的眼睛缓缓闭上,当快要接触到她的唇,我突然想到,我此时不过是她内心的一个替代品而已,如我想要,绝不会缺少女人,我干嘛要找这样一个只为寻得感情寄托的女人做女友?我虽然控制不住肉体欲望,但是也绝不会贱得当“充气娃娃”。我立即离开她的脸部,将莫菲菲从我怀里轻轻推开。

我道:“你有点醉了,咱们先回去吧?”

莫菲菲笑,笑容勉强:“不。我想问你,你还要不要我做你女朋友?”

我道:“等你清醒时再说吧。你不回家,那咱们就唱歌!”我特意点了几首劲爆的英文歌曲,我说着结结巴巴的单词乱唱着。狂吼几句,我感觉心里极度舒畅。转头再看,原来坐着的莫菲菲已经滑倒在沙发上。她喃喃说:“为什么谁都不要我?”

我笑,心里狠笑。莫菲菲,是你自己的选择,能怪谁?你和“前”男友故事的内幕,无人知晓;但是与我相处,你却始终推拒我接近你,不愿接受我的追求。等我心淡之后,你却重提旧事,莫非你真将我当成傻子?

她流泪无语。我坐一旁畅快喝着啤酒,面上并无表情,心下的快意却不断上涨。

第二天,我接到莫菲菲的电话,她道:“你今天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话语轻柔,撒娇的妩媚,不禁勾起了她过去给我留下的一点美好记忆。我竟答应了,再一次爽快答应做她的“付账专用工具”,再一次做冤大头。

走在街上,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道:“沛然,我想买一套裙子。”

我道:“想买便买吧!”心里有点诧异她今日语气如此温和。

逛了几家专卖店后,看着莫菲菲试穿的一套黑色裙子,感觉挺好,“这套就不错。”我忙赞同,而且价格也很不错。刚才试穿了几套,一看价码,我便摇头说不好。我想,我虽然有过占有莫菲菲的念头,但此时的她对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无谓在她身上投资太多。

莫菲菲看着我付账,一派喜滋滋模样,我眉头大皱。毕竟,我在库尔勒的收入并不高,一套近千元的裙子价格委实不菲。

离开女装店,我搂过莫菲菲的腰部,笑嘻嘻道:“今晚咱们去宾馆!”

她一把挣开,冷道:“要去你自己去,你可以在里面找小姐玩。”

我心下不由恼怒,一千元我都可以嫖一个极品妹妹了,你莫菲菲也就值这个价,你还想怎样?心里有点懊恼昨晚没有趁她酒醉意乱把她给上了。

五一到来,同年级的老师十多人约好去铁门关看看,其中有几人已经多次去过,我们几个未去过的都打趣说,来库尔勒快两年,竟然没去过离城十公里不到的铁门关,委实可笑。门票十元,倒算凑合,也没人喊贵。站在将军楼上,看着铁门关城楼,不禁笑了。同事问原因,我说:“好小的城楼。”

看着孔雀河河岸两侧的柳树,不禁感慨万分。将军楼与铁门关城楼之间的“襟山带河”4个隶书大字倒也醒目,在苍茫山谷之中,自有不凡气势。

我想,一千多年过去,什么都没有了,连城楼都是二十年前重建的。一条古道的必经关卡现今已经毫无存在的意义,古人的所有踪迹都已湮没。古人,从东往西走一回,从西往东再走一回,他们总是行色匆匆,如此奔波忙碌,他们活着究竟为着什么?

我在库尔勒悠闲生活着,又为的是什么?但我没找到答案,我还是不明白活着的真实意义,更看不清我的未来。

杯盏来回之间,被敬酒次数最多的是副市长,毕竟是本趟酒席第一人,得到局长们的热情招呼是自然的事。其次是工商局局长、国税局副局长得到更多机会。作为主人的王局长倒常被人忽略。至于教育局局长,早被大家忘记,只有坐他身边的三两人随意地招呼了他。

作为库尔勒市的一位成就显赫的名师,冯杰堂老师没有被任何人敬过酒,只有我端着一杯牛奶给他来了一点祝福。但冯老师似乎很习惯,并不介怀。不过我从他的表现中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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