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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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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心下感慨,教育,哪有地位?突然有了决定,这家教,老子可不当。

酒席结束,我与冯杰堂老师走路回学校。我将决定告知冯杰堂,他并没有表示不快,只是叹气道:“小胡啊,不去也好,有空多休息休息。”

我忙点头。他又道:“这样的场面见一见,对你并没坏处。年轻人总是要成长的,现在多点见识,多认识些人,对将来的前途有好处。”

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不语。他继续:“这样的酒席我去过很多次,前后两任州长的酒席我也参加过,在酒席上我一般都不说话,只是看。对我这样快退休的老头子来说,吃吃喝喝倒也是一件人生乐事,所以我从不拒绝别人的邀请,只要有空我都去。”

我问:“你在酒席上没认识几个人,去了不是很尴尬?”

他笑,笑容有点无奈:“我其实没什么尴尬,怎么说也是别人正大光明邀请我去的。但是,我真的很无奈,为什么?每年教师节市里教育系统的表彰几乎都有我,在教育系统,我的名声很响亮,对这一点,我毫不脸红,我有资格这样说。”

我点头承认,冯杰堂培养过一个全疆语文高考状元,每届高考也有多名他的学生语文摘取高分,他是当之无愧的名师。

他继续道:“但是身为老师,我从未在教育系统外的其它各类场合得到过别人的尊敬。今晚这样的场合,出席的几乎都是各系统的头面人物,但是你看,教育局长和我,有谁热情招呼过?连邀请我的主人王局长都没空理我!老师,没地位,这是事实。小胡啊,你现在会不会后悔当老师?”

我突然笑了,摇头不语。

这段时间,我一直和莫菲菲约会,但总是没进展。2月份要求过她表态之后,她没答应,我也因此未再要求她。

这个周六下午,她打来电话说希望找个地方唱歌,我听她语气非常疲倦,似乎想放纵一番,我忙应允。我和她再次来到一家著名的川菜大酒楼吃饭,吃饭途中她很少说话。吃完后,我和她上到三楼的ktv包间。

等服务生收费完、送上一打啤酒、一瓶红酒、一碟水果离去后,我将门关紧、锁上。

我坐下,问莫菲菲:“你想唱什么歌?”

她眼神散乱:“忘情水。”

我无言坐一旁,看她狂吼。她的声音很快嘶哑,但她又接着点歌吼叫,所点唱的曲目全部是失恋歌曲。我隐约猜到她心内痛苦,给她倒上红酒,她唱得渴了便一饮而尽,边喝边唱,一瓶红酒很快被她喝完。

当她声音已然变得软弱无力之时,她倒在了我的怀里,她突然流泪,道:“他找了一个新女朋友,不要我了。”

我不说话,她继续说:“这混蛋,干嘛不等我回去呢?”

我依旧沉默,她仰起头看着我,道:“你还要不要我做女朋友?”

我觉得有点好笑,仍不说话。

她见我不说话,在我怀里扭来扭去,雪白的腰部肌肤与肚脐都露了出来,但我并没有产生欲求。莫菲菲看我不开口,继续张着红艳的唇对我吹气:“傻瓜,你干嘛不……”

我笑了笑,缓缓低头,她的眼睛缓缓闭上,当快要接触到她的唇,我突然想到,我此时不过是她内心的一个替代品而已,如我想要,绝不会缺少女人,我干嘛要找这样一个只为寻得感情寄托的女人做女友?我虽然控制不住肉体欲望,但是也绝不会贱得当“充气娃娃”。我立即离开她的脸部,将莫菲菲从我怀里轻轻推开。

我道:“你有点醉了,咱们先回去吧?”

莫菲菲笑,笑容勉强:“不。我想问你,你还要不要我做你女朋友?”

我道:“等你清醒时再说吧。你不回家,那咱们就唱歌!”我特意点了几首劲爆的英文歌曲,我说着结结巴巴的单词乱唱着。狂吼几句,我感觉心里极度舒畅。转头再看,原来坐着的莫菲菲已经滑倒在沙发上。她喃喃说:“为什么谁都不要我?”

我笑,心里狠笑。莫菲菲,是你自己的选择,能怪谁?你和“前”男友故事的内幕,无人知晓;但是与我相处,你却始终推拒我接近你,不愿接受我的追求。等我心淡之后,你却重提旧事,莫非你真将我当成傻子?

她流泪无语。我坐一旁畅快喝着啤酒,面上并无表情,心下的快意却不断上涨。

第二天,我接到莫菲菲的电话,她道:“你今天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话语轻柔,撒娇的妩媚,不禁勾起了她过去给我留下的一点美好记忆。我竟答应了,再一次爽快答应做她的“付账专用工具”,再一次做冤大头。

走在街上,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道:“沛然,我想买一套裙子。”

我道:“想买便买吧!”心里有点诧异她今日语气如此温和。

逛了几家专卖店后,看着莫菲菲试穿的一套黑色裙子,感觉挺好,“这套就不错。”我忙赞同,而且价格也很不错。刚才试穿了几套,一看价码,我便摇头说不好。我想,我虽然有过占有莫菲菲的念头,但此时的她对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无谓在她身上投资太多。

莫菲菲看着我付账,一派喜滋滋模样,我眉头大皱。毕竟,我在库尔勒的收入并不高,一套近千元的裙子价格委实不菲。

离开女装店,我搂过莫菲菲的腰部,笑嘻嘻道:“今晚咱们去宾馆!”

她一把挣开,冷道:“要去你自己去,你可以在里面找小姐玩。”

我心下不由恼怒,一千元我都可以嫖一个极品妹妹了,你莫菲菲也就值这个价,你还想怎样?心里有点懊恼昨晚没有趁她酒醉意乱把她给上了。

五一到来,同年级的老师十多人约好去铁门关看看,其中有几人已经多次去过,我们几个未去过的都打趣说,来库尔勒快两年,竟然没去过离城十公里不到的铁门关,委实可笑。门票十元,倒算凑合,也没人喊贵。站在将军楼上,看着铁门关城楼,不禁笑了。同事问原因,我说:“好小的城楼。”

看着孔雀河河岸两侧的柳树,不禁感慨万分。将军楼与铁门关城楼之间的“襟山带河”4个隶书大字倒也醒目,在苍茫山谷之中,自有不凡气势。

我想,一千多年过去,什么都没有了,连城楼都是二十年前重建的。一条古道的必经关卡现今已经毫无存在的意义,古人的所有踪迹都已湮没。古人,从东往西走一回,从西往东再走一回,他们总是行色匆匆,如此奔波忙碌,他们活着究竟为着什么?

我在库尔勒悠闲生活着,又为的是什么?但我没找到答案,我还是不明白活着的真实意义,更看不清我的未来。

杯盏来回之间,被敬酒次数最多的是副市长,毕竟是本趟酒席第一人,得到局长们的热情招呼是自然的事。其次是工商局局长、国税局副局长得到更多机会。作为主人的王局长倒常被人忽略。至于教育局局长,早被大家忘记,只有坐他身边的三两人随意地招呼了他。

作为库尔勒市的一位成就显赫的名师,冯杰堂老师没有被任何人敬过酒,只有我端着一杯牛奶给他来了一点祝福。但冯老师似乎很习惯,并不介怀。不过我从他的表现中也能得知一二他的内心想法,他一直沉默不说话,只是专著于吃菜,偶尔自己喝一小口酒。

我不由心下感慨,教育,哪有地位?突然有了决定,这家教,老子可不当。

酒席结束,我与冯杰堂老师走路回学校。我将决定告知冯杰堂,他并没有表示不快,只是叹气道:“小胡啊,不去也好,有空多休息休息。”

我忙点头。他又道:“这样的场面见一见,对你并没坏处。年轻人总是要成长的,现在多点见识,多认识些人,对将来的前途有好处。”

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不语。他继续:“这样的酒席我去过很多次,前后两任州长的酒席我也参加过,在酒席上我一般都不说话,只是看。对我这样快退休的老头子来说,吃吃喝喝倒也是一件人生乐事,所以我从不拒绝别人的邀请,只要有空我都去。”

我问:“你在酒席上没认识几个人,去了不是很尴尬?”

他笑,笑容有点无奈:“我其实没什么尴尬,怎么说也是别人正大光明邀请我去的。但是,我真的很无奈,为什么?每年教师节市里教育系统的表彰几乎都有我,在教育系统,我的名声很响亮,对这一点,我毫不脸红,我有资格这样说。”

我点头承认,冯杰堂培养过一个全疆语文高考状元,每届高考也有多名他的学生语文摘取高分,他是当之无愧的名师。

他继续道:“但是身为老师,我从未在教育系统外的其它各类场合得到过别人的尊敬。今晚这样的场合,出席的几乎都是各系统的头面人物,但是你看,教育局长和我,有谁热情招呼过?连邀请我的主人王局长都没空理我!老师,没地位,这是事实。小胡啊,你现在会不会后悔当老师?”

我突然笑了,摇头不语。

这段时间,我一直和莫菲菲约会,但总是没进展。2月份要求过她表态之后,她没答应,我也因此未再要求她。

这个周六下午,她打来电话说希望找个地方唱歌,我听她语气非常疲倦,似乎想放纵一番,我忙应允。我和她再次来到一家著名的川菜大酒楼吃饭,吃饭途中她很少说话。吃完后,我和她上到三楼的ktv包间。

等服务生收费完、送上一打啤酒、一瓶红酒、一碟水果离去后,我将门关紧、锁上。

我坐下,问莫菲菲:“你想唱什么歌?”

她眼神散乱:“忘情水。”

我无言坐一旁,看她狂吼。她的声音很快嘶哑,但她又接着点歌吼叫,所点唱的曲目全部是失恋歌曲。我隐约猜到她心内痛苦,给她倒上红酒,她唱得渴了便一饮而尽,边喝边唱,一瓶红酒很快被她喝完。

当她声音已然变得软弱无力之时,她倒在了我的怀里,她突然流泪,道:“他找了一个新女朋友,不要我了。”

我不说话,她继续说:“这混蛋,干嘛不等我回去呢?”

我依旧沉默,她仰起头看着我,道:“你还要不要我做女朋友?”

我觉得有点好笑,仍不说话。

她见我不说话,在我怀里扭来扭去,雪白的腰部肌肤与肚脐都露了出来,但我并没有产生欲求。莫菲菲看我不开口,继续张着红艳的唇对我吹气:“傻瓜,你干嘛不……”

我笑了笑,缓缓低头,她的眼睛缓缓闭上,当快要接触到她的唇,我突然想到,我此时不过是她内心的一个替代品而已,如我想要,绝不会缺少女人,我干嘛要找这样一个只为寻得感情寄托的女人做女友?我虽然控制不住肉体欲望,但是也绝不会贱得当“充气娃娃”。我立即离开她的脸部,将莫菲菲从我怀里轻轻推开。

我道:“你有点醉了,咱们先回去吧?”

莫菲菲笑,笑容勉强:“不。我想问你,你还要不要我做你女朋友?”

我道:“等你清醒时再说吧。你不回家,那咱们就唱歌!”我特意点了几首劲爆的英文歌曲,我说着结结巴巴的单词乱唱着。狂吼几句,我感觉心里极度舒畅。转头再看,原来坐着的莫菲菲已经滑倒在沙发上。她喃喃说:“为什么谁都不要我?”

我笑,心里狠笑。莫菲菲,是你自己的选择,能怪谁?你和“前”男友故事的内幕,无人知晓;但是与我相处,你却始终推拒我接近你,不愿接受我的追求。等我心淡之后,你却重提旧事,莫非你真将我当成傻子?

她流泪无语。我坐一旁畅快喝着啤酒,面上并无表情,心下的快意却不断上涨。

第二天,我接到莫菲菲的电话,她道:“你今天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话语轻柔,撒娇的妩媚,不禁勾起了她过去给我留下的一点美好记忆。我竟答应了,再一次爽快答应做她的“付账专用工具”,再一次做冤大头。

走在街上,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道:“沛然,我想买一套裙子。”

我道:“想买便买吧!”心里有点诧异她今日语气如此温和。

逛了几家专卖店后,看着莫菲菲试穿的一套黑色裙子,感觉挺好,“这套就不错。”我忙赞同,而且价格也很不错。刚才试穿了几套,一看价码,我便摇头说不好。我想,我虽然有过占有莫菲菲的念头,但此时的她对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无谓在她身上投资太多。

莫菲菲看着我付账,一派喜滋滋模样,我眉头大皱。毕竟,我在库尔勒的收入并不高,一套近千元的裙子价格委实不菲。

离开女装店,我搂过莫菲菲的腰部,笑嘻嘻道:“今晚咱们去宾馆!”

她一把挣开,冷道:“要去你自己去,你可以在里面找小姐玩。”

我心下不由恼怒,一千元我都可以嫖一个极品妹妹了,你莫菲菲也就值这个价,你还想怎样?心里有点懊恼昨晚没有趁她酒醉意乱把她给上了。

五一到来,同年级的老师十多人约好去铁门关看看,其中有几人已经多次去过,我们几个未去过的都打趣说,来库尔勒快两年,竟然没去过离城十公里不到的铁门关,委实可笑。门票十元,倒算凑合,也没人喊贵。站在将军楼上,看着铁门关城楼,不禁笑了。同事问原因,我说:“好小的城楼。”

看着孔雀河河岸两侧的柳树,不禁感慨万分。将军楼与铁门关城楼之间的“襟山带河”4个隶书大字倒也醒目,在苍茫山谷之中,自有不凡气势。

我想,一千多年过去,什么都没有了,连城楼都是二十年前重建的。一条古道的必经关卡现今已经毫无存在的意义,古人的所有踪迹都已湮没。古人,从东往西走一回,从西往东再走一回,他们总是行色匆匆,如此奔波忙碌,他们活着究竟为着什么?

我在库尔勒悠闲生活着,又为的是什么?但我没找到答案,我还是不明白活着的真实意义,更看不清我的未来。

第二天到尉犁县的罗布人村,我更感茫然。一个沙漠中兴建的人工景区,每天都能吸引数千人游玩观赏,倒也是奇事。老人、年轻人、小孩纷纷脱下鞋子在沙上奔跑,兴致盎然;他们能从早上跑到下午,丝毫不感疲累;甚至有人成群往远处沙丘顶艰难跋涉而去。

同事们或是骑骆驼,或是玩沙,只有我一人傻乎乎坐在休息亭。看着他们脸上欢乐的表情,我心里有丝哀伤:什么时候我出去旅游也能笑得如此开心?

当晚,同事邀请我去一家有名水疗会所泡脚、按摩,好好地休息了一把。在休息厅和数十名陌生男女躺在一起睡觉,感觉虽然怪异,却也想,这样惬意活着不也挺好嘛?

5月3日,我刚从会所回到学校,莫菲菲打电话给我,叫我借数码摄像机给她用用。我没在意,随手交给她。但想不到的是,此后我再也联系不到她,打她电话总是关机,心下虽大怒却找不到人发泄。

在我郁闷之时,我可爱的小妹胡琳、一直没有喊过我“大哥”的杨婷两人给我带来了无言温馨宽慰。这一个月,她们周六傍晚总是准时出现在我跟前,上网,陪我聊天。

杨婷道:“你一个人住在这儿是不是很没意思?”

我勉力一笑:“怎么会?周围有好多同事,大家都是年轻人,平时都在一起玩,我又怎么会无聊呢?”

杨婷疑惑地歪着脑袋看着我:“是嘛?书上说孤独的人喜欢上网,你就经常上网。”

我笑容终于消失,不敢看杨婷亮晶晶的双眸。在我所见女性中,杨婷的双眼是最为完美的:眼睛形状、眼珠的色泽、表现情感的能力都是最好的。每次我都会为那双黑亮的眼而着迷,因为我感觉她能看到我的内心。胡琳正低头噼里啪啦打字,很认真。

看她没空,我只好再转向杨婷,一瞥之下,感觉杨婷的笑很怪异,嘴角化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这才发现杨婷的嘴也是最美的:上唇薄,下唇稍厚而不肥,大小适中。看她正搞怪舔着下唇,亮红的舌头伸进伸出,我突然很想抱住杨婷狠啃一顿。

我示意杨婷看着我,也来回舔了几次下唇,杨婷一看,脸色立即羞红,忙转头去看胡琳聊天。我嘿嘿一笑,逗逗小姑娘,乐趣真不少。杨婷是我见过最容易害羞的女孩。真想不明白,胸部挺大,为什么胆子却显得有点小,花花心思还有点多。

5月底的一天我刚下班,正要离开。胡琳在办公楼门口拦住我:“大哥,我后天过生日,你怎么给我办?”我看着杨婷:“真的是六一?”

两人忙点头。我笑:“小琳,你哪一年的?89还是88?”

“89。杨婷88年的。”

“小琳,看不出你都16岁了。”

“嘻嘻,人家长得慢嘛!”

“呃……要什么礼物?嗯,还是等我从外地回来后再给你,在这里买的也没什么意思。我现在可以给你定做一个大大的蛋糕,怎样?”

胡琳神情兴奋,搂住我的手臂:“好。”

我道:“那天可是星期三,学校可不会为了你放假,咱们学校现在可没有适龄儿童过节。”

杨婷笑道:“胡琳不就是么?对了,你去我们班主任那里帮我们请假,我们想那天就不上晚自习咯。”

我轻轻一拍她的头:“好学生,怎能逃课?晚自习你们还是得上。你们下午的自习课别上了,到时早点过来我宿舍不就行了?”

不需多少准备,我将定做的大蛋糕、饮料提回了宿舍,并放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儿。过没多久,杨婷当先闯进来,惊道:“好大的蛋糕。”

我得意一笑,对胡琳说:“小琳,来许个愿。”

看胡琳神神秘秘的样子,我道:“你许了什么愿?”

胡琳眨眼:“不告诉你!”

我笑:“肯定是希望以后天天都能见到大蛋糕。”

杨婷突然道:“我知道!不过呢……我就是不告诉你。”

我笑:“好了,保持点秘密,将来再和我分享。咱们吃不完这么多蛋糕,你们带回班里去,给女生分着吃,让她们陪你一起过生日。”

胡琳道:“不给男生了?”

我道:“谁送礼物就给谁吃!”然后嘻笑着眨眨眼。

高考前一天,晚饭后,我从大街走回学校。感受着习习凉风,我一人坐在行政楼前德馨园中的椅子上,很是惬意。这几天高一、高二放假,高三学生正在准备着第二天的“战争”,园子里很是清净。

突然有电话打进,看到来电显示,竟是莫菲菲!我很是惊讶。

我冷道:“你打来干嘛?”

莫菲菲道:“你有没有空?我想找你。”

想了许久,还是不甘心数千元的摄像机被她拿走,至今不给我一个说法,便道:“你来我学校,我等你二十分钟。”

莫菲菲只花了十分钟就赶到。

我不客气问:“我的东西呢?”

她没答话,坐在我身旁,过了将近一分钟才低声道:“我弄坏了。”

我眼睛一瞪,便想骂人。她连忙说:“我会攒钱,以后赔给你。”

我心下怒气稍减,道:“我也不问你是怎么弄坏的,也不问你摄像机现在在哪,也不问你将来赔不赔,我只想知道,这段时间你究竟到哪去了?”

莫菲菲不答,又往我身边靠近了一些,叹气:“我去了一处地方,找点东西!”

我冷笑:“找到了还是没有找到?”

“找到了。”

我不语。莫菲菲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我吓一跳,便想推开她。她语带哭腔道:“沛然,你别对我这么凶,别对我这么冷!好不好?”

我还是沉默,终究没有推开她,总是有点不忍心。她整个人慢慢倒在了我怀里,夏天衣服单薄,她的ru房摩擦着我的胸膛。她继续往下滑,干脆趴在了我大腿上,一只|乳球直接贴在我的胯间。我按捺不住,伸手从她衣领处探入,快要接触到她胸部,我又突然住手。

莫菲菲抓过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腰部,然后仰起头:“沛然,吻我!”眼睛快速闭上。

此时还未全黑,我尚能看清她的脸型,校园内的路灯光穿过树叶缝隙,落在她的嘴唇上,我心里一跳,不再犹豫,狠狠吻了下去。刚接触感觉一片温软,莫菲菲牙关却始终不肯开放,努力许久,她才开一条小缝让我的舌尖钻入。

两分钟后,我便放开了她;因为,和这么多女人接吻过,我感觉到,莫菲菲的唇舌是最糟糕的唯一一个,长着一副不错的相貌,舌头却如此肥厚,吻技拙劣无比。

我道:“好了,我不怪你了。”我知道莫菲菲想借身体接触来消解我的怒气,甚至消解我对她钱物的追索,我一心软便再也提不起对她生气的念头。

心想,算了吧,摄像机坏了也好,她拿去卖了也好,送人也好,总归是从我手头失去了。当然也还会感到不忿,一个吻便换来了我对她的原谅。当然,我原谅她并不是原谅她不还摄像机,而是因为心里有种念头,终于又看见她人,这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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