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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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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他的电话,我马上拨通蔡总的电话,告诉他发生的事。

蔡总说看来之前黑道介入的传闻是真的,让我小心点,并说明天早上他也去投标现场,并把电棍带上,以防万一。

我有点心神不定地到了采韵家门口,总觉得明天会有什么事发生。

采韵边打着电话边开了门,她的脸色很差,黛眉紧锁,好象发生了什么事。

我进了门,她顾自到房间里继续打电话,我断断续续地听到好象是关于钟市长的事情,好象是他出了什么事,但没听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被抢的那个哥们打电话来说,确认身份证在有效期内,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采韵打完电话后出来,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俏脸上载满了疲惫和着急。

我把她的头靠我的腿上,轻轻地帮她按摩头部,并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睁开了双眼,无力地笑了笑说,没事。

这时候,她的电又响了,接起电话,没说多少句,就听她说,好,我马上去你那,我们见面说。

采韵朝我抱歉地笑了笑,我示意她忙自己的事先。

她拿起包匆匆地出了门,我随后也带着满脑的疑惑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我到了蔡总公司,会合上蔡总他们,把车停在他们公司楼下,坐他们公司的车前往东莞,我特地把金属棒球棒放在了这辆车上。

这个黄石会展中心座落在东莞,所以委托了广东机械进出口国际招标有限公司在东莞政府采购招投标服务大厅招标。

用过午餐后,在一点左右,我们一行来到了体育路的政府招标服务大厅门口。

我先下了车,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有三个男的站在门边的花坛边,边抽烟边盯着我们看,其中一个见了我们则开始打电话,连打还边朝我们看,似乎在确认什么。

我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不祥之感,我立即回到车里,告诉蔡总他们要小心,可能有事要发生。

蔡总是东北人,人高马大的,他手握电棍要冲在前面,我制止了他,并朝右前方的治安摄影头努努嘴,示意他不能用电棍,这是违法的武器,被摄影下来我们会很麻烦。

他们公司的两个小伙子走在前面,蔡总提着标书走在中间,我断后,双手反握棒球棒不为人注意地放在身边。

我们刚走没几步,就见那三个男人从身上抽出马刀,一声不吭地直冲了上来!

第五十八章

由于他们来势凶狠,前面两个小伙子吓得本能地立即转身向后逃,蔡总把标书往身后一放,立即摆出打架的架势。龙腾小说网提供

蔡总转身抱着标书死不放手,他们三个人中有一个比较壮实的,蹬了蔡总一脚,蔡总一个不留神被蹬倒在地上,歹徒立即伸手去夺标书,但蔡总死抱着不放。

另一边,乘着蔡总摔倒,那两个人把标书抢了出来,正在逃走,我横持着棒子挡在前面,怒视着他们,这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把标书往地上一扔,拿起刀往上面狂砍。

这时候,蔡已起身,朝其中一个人踢了一脚,把那个人被蹬得踉跄地跌到旁边。我腾空起来,举起球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朝另外一个在俯身砍标书的人的屁股,劈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响,那人顿时发出杀猪般嚎叫,捂着屁股和和同伴很快逃走了。

我和蔡总去看标书时,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标书已被砍得像是散架的大白菜了。

我立即给采韵打了个电话,但采韵却是关机!

这时候,接到我们同伴报警的一辆警车终于呼啸着开来了。

经过一番录口供后,他们又打电话去调出刚才治安监控的录像,确认了刚才我们所说的事实。

然而这时候投标也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联络上其他两家公司,让他们正常投标,而我们请求警察去和投标方交涉,看是不是可以暂停投标。

同时我们也抱着这堆“大白菜”来到了投标室,我在路上不停地打电话给采韵,但很奇怪她的一直都是关机。

我们一进里面就发现一些幸灾乐祸的眼睛和脸。

黄主任和专家组的人还在休息室,没有在招标室。

过了一会招标公司的人就宣布招标开始了,看来警察与招标公司并没有达成共识,我心急如焚地不停打采韵电话,但等待我的却是移动的此用户已关机的提示。

不出意外,我们的标书立即被宣布为不效标书,不管我们怎么解释。当招标公司的工作人员宣布这个情况后,“北顶”的代理商发出开心的嘲笑声。

让我没想到的是,投我们品牌的其中一家公司,在标书的最外一层的包装上居然没有按标书规定封好后,贴上封条,只是用透明胶贴来封住标书。招标公司也立即宣布他们为不效标书。

我的头轰地就大了,昨天明明是看着他们贴完标书外包装的封条才离开的!

我用质疑的眼光看着他们公司参加投标的那个人,但那个人根本就不敢看我,宣布标书为无效标书后,他就匆匆地离场了!

我突然明白了“北顶”如意算盘!

买通这家公司的投标人,做出无效标书。抢走另外一家公司的投标人的身份证,让他们无法投标,最后就是抢过或砍烂我们的标书。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里面一定都是“北顶”的代理商了,多么周全的计划!这简直是部《碟中碟》电影情节了,哪里还像一个it投标。

只是他们百密一疏,没有想到抢的是新一代身份证,而旧身份证依然可以用,不是专业打劫,看来水平还是有提升空间。

我们最后一家代理商顺利交标书后,我和蔡总立即退出招标室。

我一出门立即给采韵打电话,还是关机,我心里顿时感觉到隐隐的不安,因为采韵是从来不关机的,尤其是今天这么重要的时间。

蔡总也开始打电话在找省公安厅的朋友,他在广州很长时间了,加上他爱交朋友,所以很是有一些朋友。

这事本来找钟市长是最有效的,但从采韵的这两天的反常表现来看,很可能钟市长出了事。

我非常地替采韵担心,因为她在用她哥的关系在做生意,如果钟市长出事,她是必然会被牵扯在里面的。

我随即给那家因包装没封条被废标的公司的老板打了电话,但他表示完全不知道此事,看来“北顶”买通的是那个具体操作标书的人,即使包装不被废标,里面也一定还有足以被废标的错误。

我们一直等到晚上七点多钟,招标办宣布最后的分数,我们的那棵“独苗”分数最高排第一,这取决于我们之前在标书参数和专家组做的工作。

其他的果不其然都是“北顶”的代理商,而且价格高得惊人,完全是贴着预算走的,证明我之前的判断。

回到广州,我立即去找采韵,敲了半天门,没人开门。我冲到楼下车里的电脑包里取了锁匙,月儿走了后,我几乎天天在那,采韵就留给了一套她家锁匙给我。

推开门,里面漆黑一片,我打开灯,发现只有沙发上扔着一套采韵昨天穿的衣服,她没有在家。

我稍松了一口气,至少采韵曾经回到过家,应该没有出什么事。

采韵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还只是没有电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在客厅的桌上留了一张纸条说我很担心她,让她见纸条马上给我电话。

第二天,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发现还是没有采韵的电话和短信。我又马上给她打了个电话,依然是关机。

我决定到公司处理完事后,然后去采韵的公司去看看。

刚到公司,就接到蔡总电话,他告诉了我一个坏消息,钟市长前天被带走,而今天上午正式宣布被双规!

真的出事了!

我立即丢下手中的工作,驱车直奔五山路的金山大厦,采韵的公司在南塔十楼,我刚走到她公司门口,就看到她公司的前台兼商务小张正在锁门。

采韵的公司很小,她们这种关系型的公司不需要门面,只请几个商财务就可以了。

这时候才十点多,小张居然在关门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我立即冲上前去问她发生什么事。

我去采韵公司几次,小张知道我是她老板的朋友。

她告诉我,昨天一早采韵回到了公司,通知财务发了一年的薪水给她们几个,并告诉她们公司由于种种原因暂停营业了,当天就关门。

小张说她也是十分的惊诧,但没敢问采韵怎么回事,平时采韵对她们很好,就连关门也发了她们一年的薪水,这在广州恐怕没有公司老板会这么做。她上午是回来拿昨天没有拿完的东西的,其他人的东西,昨天基本上都拿走了。

我心里的不祥之感越来越重,这分明已经在处理后事的感觉了。

我又急奔到采韵家里,发现我留的字条还在那,采韵昨晚根本没有回来。

我马上给老蔡和几个政府和公检法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打听一下,除了钟市长之外,还有没有别人被带进去。

我坐立难安,知道有事发生,却偏偏自己这般的无能为力。

我在采韵家一直等到了深夜,但没有等到她的电话,却等到了老莫的电话,他约我和小毕去吃胖子烧烤,说是有事和我们说。

我今天在采韵家只吃了面包充饥,正饿得头眼发花,闻言立即精神一振,马上窜到天河东路去会合他们俩。

见了面,我们点了胖子那好吃的烤鱼,饿的缘故,我一口气为自己叫了五条鱼。搞得胖子直跺脚后悔没有多带几条来,搞得后面没得卖了。

我们一边吃一边催着老莫说是什么好事。

老莫喝了一口啤酒说:“第一件事,我的老板被调到上海分公司当老总去了,我也被他带到上海去,可能会被任命为销售总监,下周就去报到。”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和小毕很开心地和他碰杯祝贺他。

老莫喝了一口酒有点伤感地说:“其实我最舍不得的是你们这俩个朋友。”

我笑着和老莫喝了一杯说:“你就别矫情了,老莫同学,君不闻,一等美女漂洋过海,二等美女北京上海吗?你这是去为我们的革命事业踩点,是很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千万要把美女数据库做得大些,我这辈子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也许就指望你了。记得租房子的时候,租个三房,我们来上海泡妞的时候,也好让人家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小毕却问:“那凌听怎么办呢?”

老莫长叹了一口气,猛喝了一口酒说:“这是我要告诉你们的第二件事,我和凌听昨天正式分手了。”

小毕不禁“啊”地一声。

我没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叹了一口气,因为这是意料中的事,破镜就是破镜,重圆后也还是一堆破碎的心拼凑成的破镜。

老莫与谌枫的事,也许已成为他们永远无法越过的裂痕。

我突然想起月儿,心顿时像被重重地击了一下,那条裂痕也已经成为我们今生无法再跨过的天堑。

我拿起酒杯和老莫重重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为俩人都倒满酒,举杯说:“也许感情最好结局,就是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来,这杯为凌听和月儿而干!”

我们俩又一干而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的眼都有点红和湿润。

小毕伤感地说:“从上大学起,这么多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现在老莫要走,三剑客只剩下两个了。”

我点点头接着说:“是啊,大学的时候,有个看我们不顺眼的同学还叫我们是‘泡妞三贱客’,为了这个绰号,我和老莫还打了他一顿。”

小毕接着说:“而且你们打他的理由竟然是,他可以侮辱我们,但他不能侮辱泡妞这门艺术。”

老莫接下去说:“从此后,他见人就说我们是疯子,而且谁再跟他提艺术这个词,他准和谁急!”

想起往事,我们都哈哈大笑。

我看着左手拿着的酒杯里的泡沫,叹了一口气说:“想当年青春年少,那时候连爱一个人都可以是奋不顾身的,我记得大一的时候,老莫为了泡那个大波mm,知道她喜欢香水,就用了一个月的伙食费给她买了一小瓶cd的香水,然后每天一吃饭,他一定准时像条饿狗一样,可怜巴巴地出现我们身边来分饭吃。”

老莫点了点头,笑着说:“老拆也好不到哪去,大一时,你泡那个长得像关之琳的大眼mm,人家生日你想买束花给人家,又没有钱,结果想了个歪招,到我们学校附近的种菊花的花农那,连骗带哄地用十块钱买了一大捧各种颜色的菊花,当生日礼物送她,还好那时只是她生日,不是什么清明节或鬼节,不然人家一准把你打成墙上的挂像,那些花也就直接用来悼念你了。”

回忆起往事,我们都不由感慨万千。一边喝酒,一边忆往事来下酒,最后都喝得醉薰薰的。

分手的时候,老莫伤感地搂住我和小毕说:“兄弟们,我明儿就走了,有空一定要来看我。”

我喷着酒气,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那当然,泡妞事业还未完成,同志们还须努力,正所谓……”

他们俩和我异口同声地说:“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

老莫很快离开广州了,我很是不习惯,感觉很孤单。

但采韵到现在这没有消息,这让我又担心到了极点。

我在等待着采韵的消息,但坏消息却又传来了,会展中心的标被宣布废标!

原因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和钟市长被双规有关;有人说是因为抢标书的事闹大了,已经有司法介入的缘故;也有人说是“北顶”的人发现中标的可能性小,找人想法废的。

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麻林了,我现在最想采韵平安回来,因为根据蔡总和朋友的消息,这次双规只涉及到了钟市长,暂时还没有牵涉到别人。

采韵失踪后的第六天的晚上,我照例到她家等她。

当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里面的灯是亮着的,我的心不由地砰砰直乱跳,难道是采韵回来了?!

第五十九章

我走了进去,眼睛立即四处找寻,马上发现沙发上有采韵刚换下来的衣服,她回来了!

我快步走上前去,紧紧抱着她,仿佛害怕一放手,她又消失了。

我捧起她的脸,清秀的脸上分明透着深深的愁苦,她的脸瘦了,下巴显得更尖,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泓清如泉水。

我笑着说:“我差点把你弄丢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到处乱跑了,宇宙太危险了,还是回地球安全些。“

采韵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你的怀抱这么温暖,走再远我也会找得回来的。”

我不语,目不转睛,心疼地地看着她,想从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睛里看到我想知道的答案。

采韵仿佛知道我的疑问,淡然一笑,说:“都已经结束了,不用为我担心,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就会有结局了。”

我点了点头,还是不语地看着她。

聪明的她看懂我眼睛里的意思,微笑看着我说:“是一个我认为是好的结局。”

我稍松了口气,轻轻把她拥入怀,采韵伸出双手,紧紧地环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感觉着她身体的温柔,感受着她吹气如兰的呼吸,不觉得有些痴了。

半晌,采韵笑着说:“小猪,今晚我们不醉不休好吗?”自从澳门之后,她都已经这么叫我。

只要她能开心,就是要我跳进酒瓶里潜水十个小时,我也会毫不犹豫,当然前提是我没有醉死和淹死。

我点点头,说:“好!不过千万不要灌醉我,动物变成|人要几万年,我变回动物只需要一瓶酒哦!”

采韵看着我,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我很开心地看到她眼里的笑意已把之前的痛苦挤开了一些。

她嫣然一笑,说:“你已经是动物小猪了,再倒退还能变什么?”

我咧嘴一笑道:“发情的小猪!”

采韵哈哈大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顺势紧紧抱着她,寻着她的湿润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她双手搂着我的脖,闭着眼睛回吻着我,她的吻轻但深长,温柔但绵久,仿佛想就这样亲吻着,一辈子不放开。

良久,我们才分开,采韵看着我,双目似盈盈秋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似乎感觉到她悄悄地叹了一口气,那一瞬间,我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一种要失去她的不好预感。

我双手牵着她的手,说:“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采韵不语,若有所思却又欲言又止,微笑地看着我,眼中似有泪光。

她转头用右手牵着我的左手,到门口的酒橱边,然后把大大小小所有的酒一瓶一瓶地放在了桌子旁边,摆满了一地。

我一边在帮着她,一边微笑欣赏着这个美丽而感性的女子。

当酒搬完后,我们坐在沙发上,乐呵呵地看着像桌下座小山似的酒瓶。

而采韵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地去拿出二套的水晶酒杯,大大小小的杯子又摆满了一个桌子。

她从酒山中取出一个在封条上印着moet的瓶子,我帮忙用开酒器打开了瓶盖,只听一声“朋”地一声响,一股浓郁清新的香味随着泡沫缓缓溢出。

采韵在香槟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二杯,又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三分之二杯,我们碰了杯后,一饮而尽。

我只喝得出这是香槟酒,开始是矿泉般的触舌微妙感觉,随之是温暖柔和的菠萝味和我分不出什么水果的清香。

采韵告诉这是我,这是moet(铭悦)香槟,是世界上最有名的香槟酒,因为受拿破仑的喜爱又被称作是“皇室香槟”。

我暗暗替我的口和舌头惭愧,枉活这么大岁数,它们估计也就是能分出白酒和威士忌不同之处,在于威士忌有股番薯味。

采韵又随手从里面拿出一瓶标签上印着“pétrus1982”的红酒,看我在盯着酒上的标签看,告诉我说这是法国最出名的庞马赫鲁的pétrus酒庄产的1982年的红酒。

采韵用红酒杯倒了三分之一杯给我和她自己,我们慢慢地品了起来。

我们把大半的酒喝了一遍,每喝一种不同的酒,采韵会给我讲解酒名和酒的来历,对洋酒不甚了解的我,只能做体力活,负责开瓶和喝酒。

这时候采韵已经很有些醉意了,我也已经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了,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只觉得仿佛有人轻轻地吹一口气,我就能飞起来。

采韵赤着脚,坐在我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她。

良久,她问我:“小猪,你说人死了后,上了天堂里还能喝红酒吗?”

我点点头,非常肯定地说:“如果只有你,那肯定不行,如果我和你一起那肯定行!”

采韵没有抬头,笑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会把自己的翅膀送给你,你就会飞得比他们快,他们抓不到你。”

采韵轻轻地笑了笑,说:“那是,以你的身材,你的翅膀一定是f1赛车型的动力,一般人,不,一般天使一定抓不到我。”

我笑着说:“那是,能在两公里外闻到你留下的酒香已经算是成功人士。”

采韵说:“翅膀给了我,那你不是重新掉回人间了。”

我倒了一小杯的“拉菲”红酒,左手拿着酒杯,一干而尽,满足地说:“天堂不能喝酒,不许泡妞,不能抽烟,高兴了不能和朋友去喝个烂醉,不开心了也不能问候上帝的娘亲,那鬼地方不适合我这种自由散漫的男人。”

采韵抬头欣赏地看着,眼前这个天不怕地不怕,顽劣疲怠的男人,但我却发现她的两眼竟然满是泪水,我用唇帮她吻去眼角的泪水,轻轻地问:“怎么啦?是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采韵摇摇头,用手背擦一下眼里的泪水,笑着对我说:“小猪,认识你,是我这几年来最开心的事。你让我找回了,我以为再也不会有的快乐。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能找到你吗?”

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说:“自古闻香识女人,那就循酒找小猪。”

采韵拿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侧头看着我说:“这样就能找到你了吗?”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又开了一瓶1992年的法国“拉菲”,我们边喝,边聊着,最后我们不由地又抱在一起,像是生命中最后一秒就要来临一样,狂热地亲吻着对方。

采韵在我耳边轻轻呢喃地说:“我要你。”

我在她耳边喘自己地回答说:“我也想要你。”

我们相拥着进房间,我们相互着脱去甚至是撕去对方的衣裳。

昏黄灯光下的采韵,肌肤胜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酥胸峰峦起伏,无比的明艳动人。

采韵伸出双手把我搂倒在床上,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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