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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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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采韵搂着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身体上,我亲吮着她柔软的胸,然后我们融为了一体……

第二天,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被电话吵醒,而且那电话极为执着,不停地响,我只好睁开了三分之一眼睛,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准备下床去接电话,转头却发现旁边的枕头是空的。

我闭着眼睛,慢慢滚过昨晚采韵睡的位置下床,却突然发现那位置已是冰冷的,看来采韵起床很久了。

我半跌半撞地到客厅,客厅里还是一堆的酒瓶和装着残酒的酒杯。我拿起电话,发现没有电话进来,只是自己的设的九点钟起床的闹钟。

我到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采韵,我想可能是去买早餐了。

我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等采韵回来。

躺在床上,我的思维却越来越清晰,昨天的一幕一幕一点点地回到我的脑海。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有极大的不对劲,我“噌”地坐了起来,冲到客厅去,我看到客厅里她的包还在,但车锁匙不在了,我打开她的包,发现所有的东西包括钱和都在里面。

我环顾着客厅,突然发现电视机前有两个相框是空的,一张是她和家人的合照,一张是她和余子谦在法国照片!

我的心顿时陷入极大的害怕中,我冲到电视机旁边,拿起这两个相框细看,却又发现旁边的台历上写着几句话,这几天我天天在这,但我记得台历上是没有写字的。

我用有点颤抖的手拿过台历,发现上面分明是采韵娟秀的笔迹:“小猪,我走了。用一个四年前就该到来的结局,换取我哥新的开始。下辈子,我希望循着今生的酒味还能找到你。”

我立即跳了起来,胡乱地套上脱衣服和裤子,一个不小心,把桌上的酒和杯扫落在了地上,散落了一地亮闪闪的碎片。

我冲到楼上,发动了车,却突然发现,我不知道要去哪找采韵!

我颤抖着地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完全空白的脑袋清醒一点,因为太,让我不由地猛烈地咳嗽起来。

好容易,思维清楚了一些,我的想到的第一个地方是余子谦的墓,我立即像狂马般地冲出小区,一路不停狂按喇叭,并闯了所有的红灯!

从广州大道拐进广汕公路方向,直冲进银河公墓,一停下车,车都顾上没有熄火,我就打开车门,跳下了车,狂奔到余子谦的墓前,果然墓前有一束新鲜的还带着水珠的百合花,采韵来过!

我起身不停四处打寻,不停地喊着采韵的名字,但回应我的只有呼呼的风声和安息在这里的灵魂静静的墓碑。

我喘着气,流着泪喊着采韵的名字,找遍了银河公墓所有地方,却不见采韵的踪影。

我颓然地坐在台阶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因为喊得太急,太,我又不停地剧烈地咳嗽。

我站起身,跑回到停车场,突然才发现采韵的车没有在里面。

那她会去哪?我跳上车,真奔浮水印,但浮水印的经理告诉我采韵很久没有来这了,今天也没有到过。

我不死心地去金山大厦她的公司,只见门的铁锁漠无表情地告诉我,采韵不在这里。

我绝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下,用颤抖的手想点一支烟,却点了几次没有点着。

我的思绪混乱而嘈杂,很多事无序地从我脑海里进进出出。当穿着白色裙子和余子谦在艾菲尔铁塔的照片在我脑海里闪过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不久前的一天,和她在麓湖时,她好象曾经说过一句话,如果要离开这个世界,会穿上那件余子谦设计的白色裙子,在湖的中央像朵盛开的莲花一样,美丽地离开。

我马上扔掉烟,跳了起来,直冲到电梯口,但电梯却在22层,我就从楼梯几乎是两步跳一层地死命向下冲。

我加尽油门,一路狂冲到麓湖边,这时候不是周末,而且是中午时间,并没有多少人,白蒙蒙的太阳有气无力地照着大地,我远远地就看到湖中心有一条小船,。

我把车扔在了路边,冲到最靠近湖中央的岸边,这时候,我隐约看到船上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女子,靠在了船上。

11月底的广州,已经很有些冷了,路上已经很少人穿这种夏天的裙子,。

我大喊了几声采韵,但船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立即纵身跳入水中,向船游去,这时候的水已经很冷,我只感觉到冰冷的湖水从我的衣服外灌到我的身体,并迅速包围了我的全身,我的体温越来越低。

当我快接受小船时,已能看到是采韵斜靠在船上,在风中像朵盛开的白莲花。

我心急地要加速游过去,但这时候突然我的左脚开始抽痉,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马上换自由泳姿势为仰泳,慢慢地一点点向小船靠去,但由于水太冷,我没有任何准备运动就跳下水,很快右脚也抽痉了。

我伸直两脚,用两只手使劲地打着水,但身体已经慢慢地下沉,我不由地呛了两个冰凉的湖水,我挣扎着把头露出水面,仰着头,小口小口地呼吸,这时候,我已经看不到别的景物,只从眼睛的水滴缝里看到并不湛蓝也不完整的天空。

呛了几口水,我的手也已筋疲力尽,拍不动水了,很快,湖水又把我往水里深处拉,看着渐渐消失在眼帘的天空。

我想,这是不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天空了。

第六十章

就在这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拧着我的后衣领,把我从水里提出到水面。龙腾小说网提供

这时左手碰到了身边的一块木板,我的双手立即牢牢地抓住,再也不肯放手。

我抬眼看时,两个人站在一条小船上,再地拉我上船,我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地挪上了他们船上。

由于呛了不少的水,我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咳嗽一边指着采韵那边,嘶里歇底地叫着却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和湖水一起从脸上不停地流下。

那两个工作人员模样的男人,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即刬向采韵那条船。

靠近船后,其中一个人上了采韵的船,马上惊呼道:“天啦,有人自杀!天,是割腕自杀,好多血啊!”

我挣扎着站起来,可是两条小腿肚子却僵硬无比,我的左脚向前颤抖着踩了一步,一股剧痛却让我不由地双脚跪了下来。

我跪在船上,嘶哑着声音,用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哭喊着:“快救她,快救她,求求你们快救她!”

我船上的工作人员马上打120电话,打完后立即又通知岸上的工作人员。而采韵那条船的工作人员则从自己身的衣服撕下布条简单扎住她的动脉后,马上刬船回岸。

我们的船到岸上后,工作人员把采韵抱上岸,轻轻地放在地面上。

我几乎是跪着用双手撑着痛疼而僵硬的双脚,一步一跌地爬到采韵身边。

采韵的脸色已经非常苍白,呼吸也很游离,左手腕和白裙子上几乎全是血,像朵朵泣血的社鹃花,但脸上却分明带着一丝笑容。

我紧紧地抱起她,把采韵的冰凉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呼喊着她的名字,但她却一动不动,而我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往附近的医院。

我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一路上不停地用我都听不清楚的嘶哑声音,流着泪轻轻地喊着采韵的名字,但采韵却一句话也听不见。

医院马上把采韵送进急救室里进行抢救。

当急救室的门“当”地一声关上了,我的心也已离开我的躯体被留在了急救室里。

我无力地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绝望地双手抱住头,泪水从眼眶汹涌而出,先是压抑着地抽泣,尔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了推我,我缓慢地抬起了头,映进泪水模糊的眼帘的人,是医院的护士。

这个小护士同情地告诉我,采韵经过紧急抢救后,已经抢救了过来,暂时渡过了危险期,现在要我去办相关的住院手续。

她还告诉我,如果再迟十分钟,就很可能抢救不回来了。

我顿时欣喜若狂,高兴的泪水不由地涌出和旧的伤心的泪水交融在脸上,像是黄土高原纵横的沟壑,我一辈子流的眼泪,可能也没有今天多。

我拿了交费单,立即跑步到了收银台,掏出了钱包,却发现里面的现金已湿漉漉地粘在了一起,我拿出了信用卡给收费员。

交完了钱,我到特护病房等待他们推采韵过来的时候,狂打了十几个喷嚏。

我这才发现全身衣服不但浑身是血,还湿漉漉的,而我的身体因为冷而浑身发抖。

我掏出电话想打给小毕,却发现进水了,再也打不开机了。

这时候那个小护士刚好经过我身边,我向她借了打了电话给小毕,小毕听后大吃一惊,说立即赶过来。

采韵被送进了特护室,她还没有醒,脸色还是那苍白,白得像一朵在狂风中孤单地摇曳的西伯利亚百合,她的右手腕上还输着血,左手腕被包扎了起来。

我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仿佛一个入定的老僧,安静地看着采韵。

房间里只有仪器的寂寞的嗡嗡声,而窗外,已经华灯初上,黑沉沉的天空悲伤地看着人间的灯火阑珊。

当小毕送衣服来的时候,采韵还没有醒过来。

小毕临时在街上帮我买了一套的衣服,我到厕所去把湿了的衣服换了,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禁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毕要和我一起陪采韵,我轻轻摇摇头,让他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守着采韵。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车还在麓湖,我让小毕去帮我取回来,我跳下车的时候,连锁匙都没拔,也不知道车还在不在。

我把热水瓶里热水倒进医院发的脸盆,又到卫生间和了些冷水,然后坐在了采韵床边,用小毕带过来的毛巾蘸了热水,轻轻地、慢慢地擦拭着采韵的脸和手。

看着采韵仍在昏迷中的那苍白而憔悴的脸,我心里不由的一酸。

半夜,已经极度疲惫的我,不知不觉趴在床沿边,晕晕沉沉地睡着。

睡梦中,我看到一个白衣女孩被一群人,追赶到悬崖边,那女孩回头朝我看了一眼,好象是月儿又好象是采韵,转身纵身跳下山崖。

我着急地大叫,但却发现叫不出声,急出一身的汗而猛然惊醒!却发现眼前的日光灯依然闪着惨白的光,仪器在旁边烦人地发出嗡嗡声。

我重新趴在床上,闭上眼睛,惊魂仆定地大喘了几口气。

这时候,我感觉有只手在抚摸我的头,我抬起头一看,却是采韵已醒过来,一边温柔地着我,一边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可能触到了伤口的疼,她的眉头紧紧地锁了一下。

我双手轻轻握住她的左手,放到我的脸上,她的小手冰冷但柔软。

我们都没有说话,凝视着对方,语言在这时候是多余的,因为在心里我们已说诉说了千言万语了。

“答应我,不要再做傻事了,不要再离开我!”看着她的眼睛,我轻轻摇了摇头,在心里对她说。

她温柔地看着我的,然后轻轻地,慢慢地点了点头。

上午的时候,小毕过来了,他居然找到了我那没拔锁匙的车,而且车上东西居然还是毫发无损,这种事发生在广州,不能说是一个奇迹。

他还帮我带了一个他以前用旧过来,说是给我临时用,我把卡取出来,放在那个上。

马上就有电话进来,看是蔡总的,我揉了揉发疼的脑袋,用沙哑和浓重的鼻音的声音接了起来。

蔡总告诉我,会展中心的标被正式宣布废标,开标时间无限期地推后,面上原因是因为抢劫标书的事,但据省内高层人士的消息,真正的原因是钟市长被双规后,有人到省里和中央举报说钟市长暗箱操控招标。

我无语地听着,这是必然的结果,墙倒众人推,我现在唯一希望的是不要牵连到老黄,他帮我们只是因为在技术的角度上认可我们。

蔡总最后悄悄地跟我说,现在公安机关正在收集采韵证据,近期可能就会抓她,让我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去找她,以免惹上麻烦。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按了挂机键。

这时候又有电话进来,我看了一眼,是张宇哲,就接了起来。

张宇哲听到我的声音,焦急地说:“梁猜,你怎么搞的,找了你一整天,你怎么整天关机!会展中心的项目被宣布废标了,怎么会搞成这样,快回公司来商量下一步怎么办!这个项目是我向郑总提着脑袋承诺拿下的,这个责任谁来负,这个锅谁来背!”

我叹了一口气,对着电话只说了一句:“我来背!”然后挂掉后,直接把扔进了垃圾筒。

采韵又在医院挂了一天的针,在第二天下午,我带着她回到了家。

采韵看起来好了一些,有时和我说些不相干的笑话,有时候自己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我在旁边不停着说着笑和逗她开心,但一转身,我的心却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我的胸,压得我不能呼吸、不能喘气。

这两三天除了买菜和带采韵去换药,我们几乎都不出门。

我们嘴上都没有说,但我们都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分离,而且这一分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见,也许是十年十五年,也许是一辈子不能,一想到这,我的心都像被千万张小刀一刀一刀地割着,痛得我浑身发冷,痛得我不能呼吸。

这几天有两次敲门,是查水表和煤气表的,每一次的敲门,都让我的心狂跳,都让我浑身冰冷和冒汗。

每次关上门后,我都会像虚脱一样,靠在门边喘着大气。

但这一天终于来了,是采韵自己开的门。

当公安机关的人带走采韵时,她一脸平静地跟着他们走了,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我看到了她给我安静的笑。

第六十一章

从此后,我就再也没有了采韵的消息。龙腾小说网提供

扔掉了后,我没有再去补卡,只发了一封辞职书给张宇哲,同时告诉他因为身体原因,辞职前我请十天年假。

有时候,我会坐在阳台上,像个将就入木的老人,晒着阳光,眯着眼从高楼大厦的缝隙里寻找着天空里不太明显的白云。

我不停地想念月儿和采韵,想着我前半生里,并不漫长也不复杂,却又纠缠不清的故事,然后像一条刚用尽全身力气啃完一根捡来的骨头,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的老狗,伤感地伸个懒腰。

这段时间是小毕和云水来照顾我的,一般中午自己做点粥喝,晚上他们就过来做饭给我吃,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我从心里由衷的高兴。

有一天晚上小毕加班,云水自己过来做饭给我吃,她给了一张纸给我,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我抬头询问地看看云水,她点了点头,大眼睛看着我说:“这是月儿在新加坡的地址,她让我寄她离开时拉在家里的一套资料。她交代不要告诉你,但,我想还是给你。”

我小心翼翼地收起地址,用右手慢慢地滔起汤,一口一口地喝着,半晌抬起头,看着墙上的钟,问云水:“云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特坏,特没良心?”

云水用汤匙轻搅着热汤,看着我,清泉般的眼睛里全是同情和怜悯,至少我看来是,她摇摇头说:“老拆,你是个坏男人,你,不肯为谁安定,你贪心,左手执杨,右手拆柳。”

她笑了笑接着说:“虽然,但你对每一个女孩又都很真心,我看过一篇关于坏男人的文章,我觉得里面一段话用来形容你很适合,你这种坏男人,可以有为一个女孩只活一天的勇气,但又轻易言分离。”

我无语地点了点头,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右手撑着下巴,微笑地看着我说:“老拆,曾经,我以为我爱上了你,应该说是曾经爱上过你,你的幽默,你的聪明,你的率性,你对朋友的真性情,都曾深深地让我迷恋过。那时候,甚至,为你的一句话都可以伤神好长时间。”

我揉了揉太阳,想半天也没有回忆起说过什么话。

云水笑笑说:“你可能忘记了,有一次在毋米粥吃饭,老莫曾问你,如果我和月儿落水,你会先救谁?”

我顿时想起来了,那时候我的回答是先救月儿,因为她不会游泳。结果是月儿和云水听了都不是很开心。

云水起身为了又我舀了一碗汤,轻轻放在我面前,说:“你说先救月儿,因为她不会游泳,而我会。”

我点了点头。

她轻叹一口气说:“但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是刚刚开始学游泳。”

顿了顿后,她嫣然一笑说:“更傻的是,听了你的选择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想再去学了,直到你和月儿在一起。”

我轻轻地吐了一口烟,看着青烟慢慢地消散,自嘲地摇了摇头。

“你是个很好的朋友,很好的情人,但可能不是个好老公,爱上你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宽容。”云水喝了一口汤,看着我继续说:“如果还有可能,去找回月儿吧,她是爱你的,我认识她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会为一个男孩子这么的伤心,我可以体会到她对你的那种深刻入骨的爱。”

我感激地看着云水,缓缓地点了点头。

身体好了以后,我到广之旅去办了去新加坡的个人游。

然后我到公司正式办了辞职手续,并把手上的工作详细地转交给了接手的人。我则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放在一个箱子里准备带走。

在整理笔记本的时候,我忽然翻出了一小片折得很整齐的报纸,打开一看,是那张印有很温馨的广告词的楼盘广告:“thehoeiswheretheheartis”(心在哪里,家就在哪里)的报纸。下面有月儿接的一句:“theheartiswhereyouare”(你在哪里,我的心就在哪)。“you”下面还画了一头猪,头上写着“老拆”。

我重新整整齐齐地折好,小心地放进我的钱包里。

从公司出来后,我去万佳超市楼下的店,买了,并到天河北芳草园的移动营业厅去补了张卡。

办好卡后,我首先给老妈去了个电话,这么多天没给她电话,估计她要担心了。

打完电话后,我又打了电话给蔡总,让他帮忙找人去了解采韵的情况。

最后我给老莫打了个电话,老莫说听小毕说了这些事,他处理好手上的事,就回广州来陪我几天,或者我去上海休息几天。

我用平静的声音告诉我没有事,休息几天就好。

挂了电话,我坐在了天河北路边的石墩上,晒着太阳,点燃了一支烟,在缭绕的青烟中,安静地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他们都有着自己的精彩和悲欢离合,只是这些的精彩和悲欢离合与我无关。

这时候,我的响了,我看了一下接了起来,新电话和卡里没有任何的联系人,除了老莫,小毕,蔡总几个人的我能记住,其他人我都无法识别。

“哥,我是蓉蓉啊。”电话那边传来蓉蓉清脆的声音,“我来广州了,想让你请我吃饭行不?”

是蓉蓉来广州了,我的心情总算有点开心起来。

我们约在华标广场旁边的“漓江又一轩”吃广西菜。

我先到,没有多久蓉蓉也到了,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大吃一惊,问我为什么这么憔悴,不但头发纷乱,而且胡须乱草众生。

我淡淡一笑说是前一段生了病。

过了一会他们的招牌菜“干锅田螺鸡”上来了,平时,我很爱吃这道又香又辣的菜,但这时候,我并没有胃口,只夹了一块后,就没有再吃过。

倒时蓉蓉给了夹了几块肉多的,说是我生病需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蔡总打电话进来了,说是打听到采韵的消息了,说她被暂时关在深圳第三看守所,据说这是专门看押经济犯的地方,听说她把她哥哥的所有的罪行都一古脑揽下来了。

我着急地问他有没有办法,能去那见她一面。蔡总说他去问问,回头给我电话。

我心不在焉地和蓉蓉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不时地看着。

蓉蓉聪明地猜到我有什么急事,就放下筷子,喝着饮料,在默默地陪我等着电话。

没多久,蔡总的电话进来了,我立即接通电话,他说,问了几个在公检法算是中高层的朋友,都说采韵的案子太重大,在宣判前,很难能去探访到她,而且她现在把所有的罪行都担下来,很有可能被判重刑甚至极刑!

第六十二章(终)

我无力地,沉重地靠在了椅子上,脑袋像是一张被格式化的硬盘,一片空白。龙腾小说网提供

蓉蓉很乖巧地说吃饱了。

把车开到了附近的体育中心里,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把坐椅往后一放,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椅子上。

蓉蓉担心地看着我,用双手握着我的右手,她的小手柔软而温暖,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很想找个人来诉说。我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我没有说我与采韵的关系,只说是我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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