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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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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悲剧发生了!

在她那双有力臂膀的反复挤压下,我实在控制不住,随着她挤压的节奏,“卟~,卟~,卟~~~”一唱三叹地放了一个超长、拐弯、出溜、圆圈儿屁。

“呜,呜呜呜”

满屋子人就像广告上那层被滴了一滴洗洁精的油污,立马向四周散开。

摔跤手也丢下我逃到一边。

真是不好意思,早上为了省钱,我没有吃早点,只买了只一斤三两的烤红薯充饥。

这个响屁还是臭名昭著的“红薯屁”。

那个四咪咪女人也忍不住了,捂着口鼻呜呜地问道,“你,你,你放屁咋这么臭哩?”

我红着脸,“嗯,嗯,屎也被那姑娘挤出来了!”

众人笑得打跌,又臭的想吐。

四咪咪女人厌恶无比,“快出去,快出去!”然后开门把我送到屋外,又觉得臭了客厅也不合适。卫生间吧,这会儿刚好又有人占着。她干脆把我领到了大门外边,“臭气不散干净别进来!等会儿先到厕所把自己弄干净,这才有资格进一步训练!”

她关上木门,给我留着铁皮防盗门,回屋去教别人进一步真诚了。

她一进屋,我忙侧耳听动静,客厅里面好像也笑成了一团,估计四咪咪女人正在给他们讲我的壮举。

散干净?哼哼,都散你妈的x里去吧!

拜拜吧您哪!

我轻手轻脚往楼下溜。

一出楼门,我撒腿狂奔,跑的我呼歇带喘、口吐白沫。

直到远远看见几个交警,我才彻底放下心来,从来没有觉得交警这么可爱过。这可算是脱离魔爪了。

停下脚步,我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

还好,钱包、手机、钥匙,一个都没有少。

真是不幸中之万幸!亏我刚才足智多谋,假借一个超长、超干爽的红薯屁,诈称其带了屎花,这才侥幸逃脱。不然可没那么轻松。

靠,这就算是我独创的“屁遁大法”吧!

正在暗自庆幸,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难道他们还知道我手机号?不对啊,我什么联系方式也没留,直接去听的课啊!

忐忑不安地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我勃然大怒!(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号码是单勃的,接通之后,立刻传来她充满歉意的声音,“胡哥,是你吗?”

我强压住怒火嗯了一声。

她马上在电话那儿头哭了,“呜,呜,呜,对不起,胡哥,对不起!我现在真想死啊我!”

这叫他妈的什么屁话?我咬牙切齿地冲着话筒大吼,“想死就她娘的死远一点!在这儿嚎个什么鸟鸡芭毛啊?赶紧的,赶紧去死!死完了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我啪地合上了手机。

我气的想把手机摔了,又不舍得,一翻手,把电池扣下来了。省得她又打过来罗嗦。

nnd,现在来道歉,想博一个心里平衡?好消除自己的负罪感,然后再继续无耻下去?操,好事儿咋都让你们占全了?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绝对!

老子要像鲁迅那样,“一个都不放过!”

有时候,我真恨不得这世界上有鬼,这样,我死了之后就变成个色鬼,天天强jian庄主任的妈,夜夜鸡奸庄主任,抽空蹂躏那个大sb!

可惜,从小的唯物主义教育让我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没有鬼的教育,让坏蛋们更加肆无忌惮。他们可以放心了,这一辈子无论做了多少恶事,也不会遭到报应。而可怜虫们更加绝望了,这一辈子无论受了多少苦,也不可能在下一辈子翻身。

就像《黑客帝国》中摩菲思特在一片废墟间对尼奥说的:

这,就是现实的沙漠!

现在,我就处在这样的沙漠之中。

那么,我以前是在那儿呢?

我想不明白。

单勃的电话虽然让我很生气,可至少有一个好处,让我不那么害怕了。

我快步走到交警那儿,“同志,我要报警!”

交警一摆手,“到那边去报!”

他手一指,路边xxx宾馆一楼落地玻璃窗后面,也有两个穿警服的坐在单人扶手椅上小憩。哦,原来这些路上的交警是“影子”交警,负责干粗活,比如指挥交通之类的。处理案件之类的高级事情是由正式的高级交警负责,他们现在已经不站岗了。

进了宾馆,那儿已经有一个人先去找他们两个了,“我刚学的,您看能不能先不扣分!压线真不是故意的!”

双下巴的交警也不看他,慢慢悠悠地说,“犯错误的,没有人说自己故意!那不有病吗?扣分是原则问题,你别浪费时间了。你,有什么事儿?”

“我要报案!”

“报案打110啊?”

“我手机没电了,又没有电话卡!”

“嘿,不识字?打110不用卡!”

我气得扭头就走。

“等等,开个玩笑吗!说吧,什么事儿,我帮你看看!”单下巴的说道。

简要把情况、地点一说,他们立刻来了精神,“好啊!现在正查这个呢?你可是大功一件啊!”

我也喜出望外,“能奖我多少钱?”

“啧,你这人怎么这么庸俗!没钱,到时候往你们单位送个锦旗,让你上电视受表彰!”

我晕,那还是算了吧,生怕那些人认不出来我是吧?

我也溜吧!

“唉,你别走啊!叫什么名字啊?那单位的?”

“我,我叫葛达泥!市人大秘书科的。”

葛打泥就是哥哥我打你,反过来念就是“你大哥”,呵呵,警察也是人民的子弟吗。

我胡乱编了名字、单位,接着说,“冯市长要我一个材料,我得赶快回去了。”

此言一出,他们不敢拦我了,起身要送,我挥挥手,出宾馆窜上了正要关门的106路电车。估计他们又要感叹我们的清正廉洁了,看看,连车都不舍得打。

这次事件以后,再找工作我就学了个乖。

凡是对我态度过于热情的我一律不再去了,凡是免费的活动也统统不参加。嘿嘿,收费的就更不参加了。

唉,我总算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

原来总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整天郁闷,现在发现自己连他妈怀孕都怀不了,还怀个什么鬼才啊!

在机关里,如果你没有炼成|人精,那么你就会变成|人渣。不是坏蛋式的人渣,而是窝囊废式的人渣。

坏?那也是一门需要很高综合素质的艺术,不是谁都有条件坏得起来的,也不是谁想坏就能随便坏的!

难道,我就真是个窝囊废的命?

操,就算我是窝囊废,我也得活下去不是?

除非别人一枪把我崩了,不然,打死我我也不死!

我是窝囊废,可老子就是不死!

nnd,窝囊废也有窝囊废的好处,最起码没有人再妒忌我了;也不用怕摔跟头了,老子已经躺在泥坑里了,还能往那儿摔?

放弃一切幻想之后,我找工作的范围更广了。除了鸭子不考虑,其他的几乎都凑上去问问行情。

上帝总算没有抛弃我,在失业——,不对,应该叫“下岗”。

(重新再来,灯光,摄影,“开卖拉”!)在下岗一个月零二十七天的时候,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份正经的工作。

可就是这份正经工作,让我陷入了更大的危机!

15“摩的”的发家“秘”史

第二卷。sb与我

1。“摩的”的发家“秘”史

那份工作的全部任务,就是安全押送全球最宝贵化学物质——“一氧化二氢”。提供这是我们头儿的说法。

社会上一般都喊我们“送水的”。

刚开始干的时候我还有点扭扭捏捏。

毕竟这是体力劳动,好歹我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吧,总觉的有点抹不开面子。

头儿很理解我这种酸人。他自认为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初中时得过年纪化学竞赛三等奖,中专毕业。所以总认为和我有共同语言,这才对我特别器重。

“兄弟,你知道不?我这个送水点儿,早晚要作大,到时候,开了分点儿就让你当头儿。其他人不行,没受过高等教育,干不了管理工作。”

每次他这么夸我的时候我都偷偷脸红,受过高等教育还落到这地步?

刚开始他也不相信,“你是大学毕业?”

我点点头。

“大学毕业还来干这个?”

我只有苦笑了,暂时找不到别的,这个再不干?难道真要靠老婆养活吗?

“那你得拿出点真本事来,证明证明你自己。我这儿可不要骗子!”

想来想去,一时还真想不出确实的证据。专业课吧?就算我能想的起来他也听不懂,无法鉴定。英语吧?我和他同样无知。综合能力?我怎么敢在头儿前面显摆这个!

我那么能咋还跑到人家手底下混饭吃来了?

想来想去,我只想起一个小谜语,“考你点历史小知识吧:孕妇突然生孩子。猜一古代帝王!”

他吧嗒吧嗒嘴儿,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历史不行!你说”

我呵呵一笑,“忽必烈!”

他愣了一会儿?猛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揉着肚子,“佩服佩服,到底是在机关待过的老大学生!”

我只有暗自苦笑。

进了机关,我就把原来的专业丢了;可在机关里,除了“踢皮球”“磨洋工”“打太极”“胡扯淡”“拉关系”等等这些虚头把脑的东西之外,我学到的就只剩下餐桌上那些琳琅满目的小段子了。机关里本来能学到的东西很多,可我这个笨蛋只学了点儿最不紧要的皮毛。

但最紧要的东西是啥?我也说不清楚。

我要是能说清楚也就不会混成这个样子了。

幸亏那点儿皮毛,头儿对我格外照顾,给我分的活儿都比较近,通常还都是往比较上档次的地方。他觉得和我特有共同语言,闲下来还跟我聊聊他的发家史。

我们头儿大名“冼墨翟”。(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我头一次听的时候一征,“这名字好啊,有文化气息!”

头儿用手撕拽着绒线手套的线头,“好个鸟啊,人家都叫我“洗摩的”!”

“你猜我发家的第一笔钱怎么来的?”

我晃晃脑袋。

“说起来刺激的很!那时候……”

我听他说完,笑得喘不过去来,“我操,你可真是人也爽了,钱也赚了!怎么好事儿都让你一个人赶上了?”

头儿是在本市一个机电专科学校毕业的,学的却是国际金融,牛x无比的专业。那时候流行那个,全国的学校都狂开经济类专业。

可到底学了些啥东西?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比较幸运,没有遭受下岗的磨难。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上过岗。

毕业对他而言就意味着失业。

接下来胡混了两三年,什么破事儿都干过:自己印收据到百货楼附近罚随地吐痰的外地人,一口痰五块;骑辆破自行车四处“碰猴子”,一只五十;春节偷偷卖鞭炮;夏天到火车站附近销销自制矿泉水,顺便蹬蹬大轮儿。

都是不上台面的营生。

混了三年,最后被劳教了。

一出来,老爹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家伙赶紧洗面革心,开始正干了。先到一个私人小工厂干活儿,每天工作十四小时,月工资不超过650,还经常被老板苛扣工钱。要不是想着跟老爹面前发过誓,非去捶死那个兔崽子不可。

本想再坚持两年,攒点钱自己弄个小买卖。可刚一入夏就又得了个急性阑尾炎。

手术费又是高的能把死人吓蹦起来,竟然要三千多块!他恨不得自己下手把它掏出来。

谁知,好运就此开始。

先来的是桃花运。

作这个手术要先备皮,俗话说就是剃毛。

没错,剃那个地方的毛。

给他“备皮”的是位个头不高,脸蛋一般,但身材极为丰挺的小护士。

这小子一激动,立刻也“挺”了起来。光“挺”了不说,还兴奋得摇“头”晃脑,极大地影响了护士小姐的正常工作。

小护士也是个泼辣角色,“别动!”一伸手,“嘭”,就把它紧紧握住了。

这回他一下子爽到了极点,竟然就“漏油”了,更遭的是,还漏到了人家的手上。

小护士当场火了,“胡闹!”

说着,顺手用刀柄在他的“加油管”上一敲,马上它就“稍息”了。

手术做的还凑合,虽然钱花的有点多。

可手术后,他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疼了,但又觉得那个地方怎么硬不起来了。

这回可算被他逮到理由,吆喝了一大帮亲戚朋友,围到院长室门口,天天堵着门儿闹腾,还扯了个小横幅,“还我强大,还我尊严!”

闹得结果,医院赔了他五万块钱私了,强龙难压地头蛇。

一万块钱给大伙散了。他自己拿着剩下的四万块“治疗”费用,想来想去,盘了个送水点儿,一直干到现在,这会儿不仅结了婚,连孩子都三岁了。

总之,“摩的”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他不知从那儿学了句台词,当作警世明言,“假如生活欺骗了我,我他妈的就加倍欺骗生活!”

捣蛋归捣蛋,这个小子还是挺仗义的,从不欺负我们这些小工人。

他还总说,“你他娘的肯定有才,就是还没发现那东西到底是啥!”

这是我目前听到的最有创意的宽心话。

送水的活儿吧,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干了一段还真就轻车熟路了,自行车水平大长不说,连臂力都有所提高,原来腰椎上的老毛病也好多了。

其实,送水这个工程也有点小窍门儿。先不说怎么骑车省劲儿吧,单是把那个装满18。9升纯水的大塑料桶安在饮水机的座子上就有不少讲究。当然了,你要是十来天安那么一次可能也不觉的有什么大讲究。可你要每天安十几次,可就得琢磨琢磨了。

首先,桶不必举的过高,举高了白费功。呵呵,克服重力是要做功的。并且,举得太高,放的时候也不好把握。

第二,放的时候,要左手从后面斜揽桶的中部,保持水桶脖子朝下的倒立姿势;右手手心向上,水平托住桶的肩膀,小鱼际轻触大水桶那细细的小脖子,给水桶一个向上的支持力,保证水桶的稳定性。

第三,往下的放的时候不要太猛,等右手手背接触到底座的时候,说明桶已经基本到位了。这时候,左手下移,稍微帮忙扶一下桶的肩膀,右手沿着桶的肩膀平滑外撤,桶就会稳稳当当、顺顺溜溜地插进底座里去。

这样安水桶,既省力,又稳当,关键是放水的时候轻轻巧巧,不再“库通”一声砸在底座上,既不会吓得周围的小姐花容失色,也不会让吝啬鬼们皱眉咧嘴,心疼自己的饮水机。

这个过程就其实质上而言,就是一次水桶和底座的插入过程。嗯,回头要能和洪歌演练一下就好了。

就是不知道洪歌现在还有没有这个兴趣。

16我的根

说到洪歌,我真是有点三月不知肉味儿了。

自从知道我找了这个送水的工作,她就更鄙视我了。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视力,她早就把白眼翻到后脑勺上去了。她看我不但干得津津有味,还总结了一套套的经验,更气不打一处来,一句话,“这人彻底没治了!”

这几个月,别说研究“安水桶”了,连给她按摩的资格都被取消了。

靠,这只三十多岁的女狼改吃素了?

唉,我也想发达,可总得先把眼下的活儿干好、干精才行吧?

现在的女人哪,总是太急躁!

只想趁那个男人成功以后去站在人家后边,或者躺在人家下边。却没有耐心在自己男人需要帮助的时候站在他的身边。

但是,再急、再气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强jian她吧?

虽说我是她老公,可婚内强jian也算强jian不是,咱可不能知法犯法。

靠,早知道这样,普法教育的时候我就不学了,那样还能占点便宜。(呵呵,说说气话,学好法律还是大有好处的!大家努力啊!)

于是,我只能多练练“返精补脑”大法,把那方面的冲动都转化成体力和能量。好像还真有点用处,几个月下来,我觉得自己双臂有力,耳聪目明,金枪不倒,剑拔弩张。

这些日子,我一直觉得还“挺”幸福的,直到那天遇到一个骑电动自行车的男子。

那天,真是他的错,抢道不说,还硬别了我一下。

我的车重,人也反应快,我从车上下来没事,他自己却摔倒了。

爬起来二话不说,先就给我一拳,夯在我耳朵上,打的我耳朵里好像跑开了火车。

“你他妈没长眼啊!”他先骂上了。

“是你挤我的,我都没动啊!”

“没动,没动你的车怎么还能往前走!臭民工,还敢犟嘴,小心我把你踢回农村去!”

“民工咋了,民工就得让你欺负啊!”我悲愤之极。

他还想踢我,周围的人早看不惯了,“你小子再动手试试看。”

他转了一圈,一皮鞋踢在我自行车后面的水桶上。一个盛满水的塑料桶从支架上掉下来了,喀喇一声巨响,桶裂了,水汩汩往外流。

我顾不上和他理论,慌忙扎好车子,赶紧蹲下身子抱起那个桶,用手去堵裂口,可是裂口太长了,堵不住,水还是哧溜哧溜往外流。

这可怎么办,水要流光了,我怎么交代呀!

我急的额头冒汗,心发慌,那个小子趁机窜了。

纯净柔软的水从我的指缝里、手掌边,就那么不可阻挡地漏光了。怀里的水桶越来越轻,我的心越来越沉重。

蹲在地上那个新水洼的中央,盯着慢慢往下水口蜿蜒而去的水流,我的目光都有些呆滞了。

难道,我的命运就像这桶水一样,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有人递过来一片带香味的纸巾,“擦擦汗吧!”是啊,擦擦汗吧!

也许还有眼泪。

擦了擦汗水和泪水,我却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

扭回头看看,单勃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地蹲在我的旁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接过我手里的空桶,左手抱住,探身用右手掬起水洼里的水从裂缝往桶里灌。

一边灌,水一边往外流。

我怔了一会儿。

看着她徒劳无功的努力和惨白带泪的脸庞。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心痛。好像需要同情的人是她,不是我。

我伸手拦住她,“算了!不用了。”我轻轻地说道。

“胡哥,真的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想害你,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我发誓——”

我心中一热,伸手阻止她往下说,“嘘,我相信你。”

“真的?”她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我竟然会那么轻易地重新再相信她?我这人是不是傻瓜啊?也许是吧。

“真的!”我的确是认真的。

我可能是受了谝,但要是从此放弃对所有人的信任,我做不到。我觉得那是对他人的抛弃和对自己的残忍。这种笨笨的迂腐也许就是我愚蠢的地方吧,也可能就是我成为一个窝囊废的根本原因。

可是,我的迂腐就是我的根。

被整之后我已经丢掉了我的工作,我怎么能再扔掉我的品格?所以,我选择相信单勃的眼泪,相信她不是有意的。

在信任与怀疑之间,我选择信任。

的确,被踢出舒适的环境着实很痛。

可是,失掉的还有灵魂的羁绊和人性的枷锁。我现在虽然倍感艰难,可那最起码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艰难。如果我坚持下去,我相信早晚可以战胜那些艰难。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刚刚蜕皮的蝉。离开了温暖的地|穴,脱掉了能保卫自己的硬壳,也许痛苦万分,也许惊惶失措,可是,毕竟我有了张开翅膀的空间,毕竟我发现了自己的翅膀。虽然现在它还很柔弱,但是,早晚会强壮起来的!

我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信念,会有这样的信心。也许因为单勃的眼泪,或者因为‘摩的”的豪爽,也可能是因为我内心深处的倔强!

因为我长久地靠在别人的肩上,以至于失去了自己的力量。

现在,我开始慢慢地试着把它们都找回来。

这几个月的磨练已经先让我的身体强壮起来,接下来就应该是我的思想了。(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说实话,要是再早几个月,我可能还会痛骂单勃,甚至会忍不住扇她两个耳光。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理解她,理解她的苦衷,理解一个人辛苦谋生的苦衷。虽然她还没有告诉我她的那个苦衷到底是什么。

“好了,起来吧!”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不行,我得帮你把水塞回去!”她还是抽抽哒哒的。

我努力色色地一笑,“呵呵,好了,我已经知道你穿的是t型内裤啦,不用蹲在地上现了。”

她忍不住破涕为笑,“人家才没有?”

她知道我真的不生她的气了,撒娇地用手打我的肩膀。

“没有?哦,原来你没有穿内裤啊!怪不得你老要塞啊塞的,你忘了,那次可是好不容易才拔出来的呀!”

一提那一次,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赶快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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