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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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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快岔开话题,“快离开这儿吧,别在这儿演活春宫了。”

“谢谢你胡哥,你要是当时硬闹起来,我也得下岗了!”她看着我无比真诚地说道。

我笑笑,“赶快换个地方抒发感情吧,咱俩都成戏子了!”

的确,周围的观众肯定奇怪极了。

刚才这个倒霉的送水工还被人欺负,惨的要死。现在突然又冒出来个性感美女和他打情骂俏,肉麻死人。操,这送水工没准儿是个玩儿变态的死大款。

整理好东西后,我们又找了个稍微背静的地方。

我把车扎起来,这才腾出空儿来好好打量打量单勃,“咦,怎么不如以前那么丰满了,来,哥哥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说着,我伸手抓向单勃左边的咪咪。

我本以为单勃会在中途捏住我的手,然后,我就再和她较较劲儿,看她这回还能不能擒得住我。嘿嘿,几个月的体力活可不是白干的。

但是,结果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17把我的球球还给我!

我的那招抓胸龙爪手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挡,实实在在地满把抓住了她的左“峰”。提供

她的弹性和手感的确非同寻常,我的整个右臂以致半边身子都麻痹了一下,好像被高压电打到。我的脸马上红了,赶快把手缩回来。

单勃的脸也红了,但没有生气,娇羞地看了我一眼,轻声地对我说,“瞧你,急什么,不会等到晚上吗?”

这个时候,单勃穿着一条灰色毛料短裙,上面是白色高领羊毛衫,胸部在羊毛衫下面完美地隆起;腿上是高筒细腰黑色皮靴,皮靴与短裙之间闪动着线条诱人的美腿;最外面穿的是一件黑色中长款薄妮子大衣,没有系扣。

她的长发微微飘动,在这个温暖春日下午的阳光中洋溢着柔暖细致的栗色光芒。整个人显得既时尚,又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同时隐隐有一种高不可攀的尊贵,这尊贵有时却更能刺激人侵犯的欲望。而她脸上的一抹娇羞,则为她凭添了许多温馨、妩媚的小女人味道。

看着她的模样,回味着刚才右手上惊心动魄的感觉,体味着她眼神和话语中蕴涵的意味,我猛一下兴奋起来,瞬间变得“自高自大”。

“这回——,不会——再,骗我了吧!”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快要撑破心脏的喜悦让我不敢高声,好像声音一大就会从好梦中醒过来。

单勃没有吭声,低头从昆包里翻出一片钥匙,脸红扑扑地递给我,声音小的像蚊子在练女低音,“这是我住处的钥匙,还是那个小区,47号楼2单元11a。”

多亏我这一段返精补脑练的勤,内力大长,不然还真听不清楚。

接过钥匙,我觉得整片钥匙都是烫手的。

我正兴奋的不知说什么好,突然有个稚嫩的小男孩的声音在右边响起来,“叔叔,把球换给我?”

我低头一看,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拖着鼻涕扬着脸央求我。

我莫名其妙,“我没拿你球啊?”

“哇~”

鼻涕男孩骤然大哭起来,“妈,他藏我的皮球不给我?”

远处一个脑袋烫成爆炸式,母狮子一样的女人应声跑过来,“我的乖儿,咋啦咋啦!”

男孩越发委屈,“妈,他藏我的球!”

说着,用小手指着我的裤裆。

低头一看,我的连身工装裤在那个地方突兀地鼓起了一个大包。都是“自高自大”造成的结果。

那个女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都恁急?穷成那样还找小姐!小公鸡让黄鼠狼当三陪——专搞风险“性”操作!”

然后,弯腰拍着儿子的脑袋,“乖儿,那个球是叔叔自己的,不是你的,我们的球球比他的大,他的小球我们才不要呢!”

我脸红脖子粗,又好气又好笑,连忙拿过那个空桶挡住下边。

那个狮子头的大嘴女人又不屑地上下看了看我,“拿塑料桶当放大镜也大不过我们的火车头足球。”

单勃也不生气,自个儿偷笑不止,差点背过气去。

最后,强忍住笑意,“大姐,我看那边垃圾筒后边有个足球,是不是你们的哟!”

那个女人一翻白眼,“那个是你的大姐!不要以为你比我“大”就讽刺我!没生娃娃之前,我的咪咪顶你三个。现在是被我乖儿吸空掉喽。女娃儿家,作个啥子不好,偏要做这个!你要是我个妹妹,我揭掉你层皮去哦!”

单勃也不争辩,只把身子凑过去对她轻声说了句话,那个女人立刻不吭声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搞错了!”然后,她领着儿子,到那边抱起小足球,赶快溜了。

我有点奇怪,“你到底说了些啥?她变化咋那么大啊?”

“我说,‘我是女便衣,专门来化妆抓嫖客的,让她不要妨碍我的公务。’”

这丫头,真够机灵的。

其实,能找到我也是她反应快。

早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就在出租车里看见我了。她使劲儿喊,可我根本听不见。一着急,她让司机跟着我。结果就看见了那一幕。

被这个小男孩一搅和,我倒“冷静”了许多,“皮球”的气也放了。不能多耽误,我还有工作要做。又和单勃简要聊了几句,我赶快走了。(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不能多待了,不然非忍不住不可。

走的时候,单勃眼波流转,绯红了脸,“今天晚上,别忘了啊!”

呵呵,这小丫头净说废话,“这事儿能忘的了吗?”

我挥挥手赶快往“摩的”那儿赶,得先换桶水,管他好不好交代,先要把任务完成了才行啊。

回到摩的那儿,他一听我的遭遇破口大骂,“日他祖宗,敢动老子的人?早几年,老子非开他的瓢儿不可!”

他没有让我赔钱,我心里很感激。

然后,他又骂我,“你也太笨蛋了!不会打人还不会骂人?”

他替我觉得窝囊,“我告诉你啊!给我记住喽!这可是街头干仗秘诀!学会了这个保你不吃亏!”

我赶忙竖起耳朵倾听。

“如果再遇到混蛋人,记住,要是你不想动手。你说话声音就要大,要冲,还得用本地口音,千万别说普通话。总之,要看着比他还牛x。你越牛x,他越不敢打你。

遇到混蛋,就得比混蛋更混蛋才行!

要是你想揍他,那你就要先装可怜,让周围的人都同情你,让他觉得自己很牛x。他越牛x,周围人越向着你。然后,等他最得意、最鸟蛋、最不防备的时候,大喊一声,最好带着点哭腔,“你太欺负人了!”喊完就猛扑过去,直扑他的小弟弟,三下两下解决战斗,撒腿就跑。一般没人会拦你。”

我慌忙表示记住了,没功夫听他多说了,我得赶紧把水送完,晚上还有活动呢!

接下来蹬自行车的时候我好像是上满了发条,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

快,快,快点干完了好去和sb干!

快五点半的时候,就只剩下最后一桶了。

当我正要往xxxx大学的北家属院送最后一桶纯净水的时候,单勃来电话了,“你在那儿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怎么,难道她又改变主意了?

18这个教授不寻常!

“我在xx大南门儿。你——”

“我十分钟过去!”

她啪地挂了电话,我只好心神不宁地戳在南门儿旁边等她。十分钟好像十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这小丫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呀?

终于,她来了。

从出租车上下来,她直奔我这儿就过来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不等我问她,她先一伸手,“把钥匙还我,快!”

我还来不及启动愤怒程序去斥责她的反复无常,她紧接着对我嫣然一笑,“再等我三分钟!”

说着,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抓过钥匙扭头往南门的东边跑过去。

我真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搞些什么鬼名堂?

还不到三分钟,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给你!”

我一看,还是那把钥匙。

不等我发问,她先笑了,“刚才买完东西要回家,这才想起来钥匙都给了你了!呶,那把就给你了,我又新配了一把。”

我释然了。

她的脸因奔跑而变得通红,胸部也剧烈的起伏着。在她刚才跑过来的时候,我又一次见识了到底什么才叫做波涛汹涌。

她注意到了我视线的方向,娇嗔地伸手拧了下我的耳朵,“到了晚上让你看个够,看你个没出息样儿!”

这回我不敢造次,赶忙沉心静气。

这可是大学的门口啊,本省最高学府,圣洁无比的学术之地!大学生们可不是小孩子了,人家可不会认为那鼓起来的是皮球,肯定非笑死我不可。

“今天周末,商店里人特多,热死我了。”

说着她用手拉了拉自己的羊毛衫,两个大咪咪更加呼之欲出、朝气蓬勃。

嘿,她还嫌我不够刺激?非把我弄的流鼻血才行!待会儿送水的时候,要是我万一忍不住非礼了性感女讲师,那可都是她的责任!

“不行,我得赶快送水去了。晚了用户不满意!

她很有内容地笑了,“好了好了,知道你又想歪了。老虎,你的眼睛也太色了。两眼不离咪咪罩,一心只想大奶妞!在大学校门口你也敢动歪心眼儿?”

我没空和她斗嘴,“那我先走了,晚上见!”

她凑过来,“嘻嘻,我刚才买了你说得那种t型内裤,晚上我穿给你看啊!”

我心里轰隆一声,又烧起来了。

把钥匙在衣兜里装好,我使劲儿捏了捏她的手,蹬上车子走了。

这小妮子,太顽皮了,不让我献“丑”她不罢休!哼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这桶水要送到北家属院19号楼三单元10号。

楼层不高,五楼。

我扛着那桶将近四十斤的纯净水,一个钙片也没吃,气儿都不喘就窜上去了。

一按门铃,门铃发出巨大而怪异的声音,但响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小。

这大学老师就是有创意,门铃都比别人特别。

回过头想想,估计是门铃的电池快没电了。

门开了,出现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他穿一条酱色手织的前开口宽松毛裤,毛裤膝盖处磨的光光的,还鼓起两个椭圆形的包,裤裆也松垮垮的;上身是一件棕色宽条纹的棉睡衣,人造棉的白色纤维从袖口的破洞处枝杈出来。他的眼珠和眼泡都挺大,花白的胡子茬,面色潮红,鼻头上浮现着弯曲细丝一样的红色小血管。

说他头发半白,那可是真正的半白。

他的头发大概有两寸长,胡乱地梳成背头,靠近发根的那一寸统统是雪白的颜色,一寸长度过后的头发先开始发黄,然后就都是黑的了。不过,黑的没有光泽,好像烧出来的木炭。

看来他的头发原来是染黑的,不过现在已经至少有半年没染过了。

我习惯性地说了声,“您好,xx纯水!”

然后,我放下水桶掏出鞋套准备往脚上套。

“怎么,嫌我地板脏了你的鞋?快进来吧,我要关门,别让苍蝇进来!”老头非常不耐烦。

我赶忙收起鞋套,搬起水桶往饮水机那儿走。

老头家里装修的非常简单,也就地板是瓷砖的,其他任何装饰都没有,估计基本上保持了房子交工时的模样。客厅中央的顶上是一个四十瓦的电棒。电视机倒是二十九寸的,但壳子上积满了灰尘。电视还在呜哩乌拉地播着地方新闻。

老头看着我安水桶,“不错,你还行,角度保持的不错,加速度控制的也可以。”

我靠,同道中人啊!

我装完后扭头朝他一笑,“谢谢!”说着就伸手去接他右手里捏着的水票。

他好像没看见我伸过去的手,把两手一背,“顶多也就是个不错,你骄傲个什么劲儿!”

我赶紧点头,“是是!”

随他说去,我是得赶快回去了,单勃晚上还等着我呢!

知识分子就是难缠!

“你说是?那你说说应该怎么改进?”

老头儿不是存心跟我捣蛋吗?

人家都说:这种搞一辈子学问的老学究“真”学问只有一点儿,胡子倒有一把,牢骚可是满满一筐。并且,血压比工资高!椎间盘比成绩突出!前列腺比嘴巴会发言(炎)!

这种人最不能惹,天天一肚子闷气,满腹的“不合时宜”,还好论理。脑子里沟沟道道多,肚皮里花花肠子少,懂法律,爱较真。

最可怕的却是他们不耐气,要单纯比赛受气:用一个臭皮匠把三个诸葛亮换下场,还照样能把他们pk下去。

所以,我不敢造次,真把老头惹的心脏病发作?那就惨了,我别说把单勃搞到高潮了,先就把自己搞到局子里去了。

我连忙陪了十二个小心,带着百分之两百的真诚,“我不知道,您说!”

“先坐下!”他用捏着水票的右手朝沙发上一指,沙发上也是一层灰。我只好勉勉强强坐下,眼巴巴地盯着那张跟着他的手势上下飞舞的水票。

坐下后一抬头,发现客厅的墙上挂了个黑镜框子,一个老太太慈眉善目的在里面微笑。整个客厅里只有那个镜框上没有灰尘。

我心一动,这回真心真意地听他说了。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自顾自地拉张椅子坐在我对面,“你安水桶的动作是提升和平移,没有转动,稳定够了,但右手做功过多,左手的力量发挥不够。左手扶的位置也不够准确,要放在黄金分割点上,也就是桶壁的0。618处。并且,刚开始你可以让桶倾斜三十度,直到高度够了再调整成九十度,这样力量比较平均。”

我这回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说得一点没错,这一段我总觉的右手力量增长很快,左手的力量变化却不明显,“您太厉害了,是物理系的大教授吧?”

“我是化学系的,这点窍门儿高中知识就够了!”老头不屑一顾。

好了,他也得意够了。我得走了。

唉,看来这个老头是死了老伴儿,家里孩子也很少来看。他脾气又怪,不受人待见,这付样子肯定是自己一个人憋屈的,见个喘气儿的都恨不的揪过来聊三天。要是换个时间,陪他到晚上都行,可今晚,实在是,啊,那个那个,嘿嘿!

这沙发也坐了,他课也上了,我可以走了吧。

算了,再免费奉送一个马屁给他,让他好好回味回味!

“到底是科学家,跟我们平常人就是不一样!要么现在最受尊敬的职业就是科学家呢,你们科学家就是咱们xx省的希望之光啊!”

我直接给他封了个科学家,嗨,也让老人家高兴高兴吧?

看他这情形是退休有一阵子了,门前冷落车马稀,来拍马屁的人估计就更少了。

桃李满天下,愁苦独自尝啊!

谁知道,他一听勃然大怒,“希望个生殖器!真他奶奶的输卵管!现在咱们xx这些科学家算个屁。

你知道科学的目的是干什么?告诉你,科学的唯一目的在于减轻人类的艰辛。倘若科学家慑于当权派的淫威,满足于为知识而知识,科学有可能被弄成畸形儿,科学家们的新机器很可能意味着新的苦难。没有良知和勇气,还算的上是什么科学家?”

我听得浑身一振,“老先生,您太深刻了,说的太狠了!”

“不敢掠人之美,这基本是布莱希特《伽利略传》里的原话。

以前外行管内行,大家说不好。现在内行管内行,我说更不好!

外行管内行吧,虽然他不懂,可经费下来他自己不抢吧?因为他自己不搞学术,抢了也白抢。可现在经费一下来,先被王八蛋的校长、院长、主任们瓜分个一干二净。等到下面连个生殖器毛都不剩一根。现在学校的学科建设根本不是看那个学科对国计民生最有用,或者在科学上最有发展前途。而是看领导们搞的是什么学科,那帮兔崽子搞那个,那个就是学校这些年的重点。一换届,学科发展重点跟着就变。这样搞下去,一百万年也得不了诺贝尔奖!

他娘的,那些光拿经费不干活的倒一直呆在位置上,我这刚六十出头正干活儿人的非让我退下来!实验室也给我收了。那些混蛋是比我年轻,可他们都把劲儿用到拉关系、拍马屁、造文章、造爱上去了。哪有心思扎下身子真正干点啥东西出来。现在上至领导、搞评估的,下至搞学问的、研究生,整天净关心文章是不是sci、ei,只关心影响因子是几点几,从来不问文章的内容到底有没有创新……”

真是隔行如隔山,他后面的话我都听不太懂。就那个布莱希特我还稍微知道一点。

唉,他也是个被淘汰的人。对这个遭受了各种打击的人,我充满了同情,却不知道怎么帮他。我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倾听了,也许让他发泄一下,可能会感觉好点吧。今天晚上的夜长着呢,我就多陪一下老先生吧。

又坐了快十分钟,老先生的“演讲”戛然而止,看看自己,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水票。这回我眼睛没有看水票,我看的是老先生的眼睛。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孩子,谢谢你!我一个月没跟人这样说话了。两个儿子都在国外。老伴儿先享福去了。”他微笑着哽咽了一下,“孩子,耽误你干活儿了吧,赶紧走吧!老板要骂你了。呵呵,我这人就是人见人烦!”

他那声充满温情的“孩子”,让我心里暖洋洋的。离开家乡那个小城这么久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

他把水票塞到我手里。

我没有起身,“没事儿,我再坐两分钟,这是最后一桶水了。只要没人偷我的自行车就行。”

老先生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放心吧,这家属院儿安全的很!”

“孩子,你姓啥!”他温和地问我,顺手递过来一支烟。

“叫我小胡就行,您呢?”

“我姓夏,……”

带着所有的空桶回到摩的那儿的时候,已经七点钟了。本来还以为能提前半个小时下班,谁知还推后了半个小时。

不过,想想夏教授“半白”的头发,值得!

没和摩的多罗嗦,我赶快往家赶。儿子肯定还饿着呢。洪歌周末晚上多数情况下都在外边吃饭。

呵呵,好的很。最好她十二点半再回来。

到家一看,茶几上有一张纸条,“跳跳和奔奔送到我妈那儿去了,明天跳跳就从那儿出发去练琴。”跳跳是我的儿子,奔奔是我儿子的腊肠犬。

好嘞!饭也不用做了,狗也不用喂了!

我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先洗个澡再说,我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光,冲进卫生间,以光速洗了个澡。

正要出门,我灵机一动,要玩儿就玩儿个大的!

19换个玩儿法!

拿起家里的座机,我给洪歌打了个电话,“洪歌,我晚上出去一下。可能明天早上回来。下午遇到一小学同学,以前关系特铁,小子现在发达了,非要找几个老同学好好聚一聚。说不定他能给我换个好工作!”

“太好了,赶紧去吧。搞不好你还真就彻底翻身了。”洪歌一听我有换工作的机会,很高兴。我却对她的热情感到有点惭愧。

我其实不是去让自己在工作上翻身,而是要去搂着单勃一起在床上翻身。

哎~,也不能全怪我啊!

你洪歌现在天天连毛儿都不让我碰一根,还不让我找别人幸福一下?

我一咬牙,下定决心绝不惭愧!

虽然如此,我没敢穿的太过分,省得明天早上回来让洪歌起疑心。并且,照样还把我那辆破二八自行车蹬上了。自从下岗后我再没有打过一次车,这回要是变样了,也让她起疑。她夜里回来一看楼下的自行车还在,肯定纳闷儿。

仔仔细细地考虑周详以后,我又把自己鼓励了一番,让自己相信,这样做并不无耻,责任不在我,在洪歌。

然后,我才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靠,我这人也真够菜头的,换个人肯定连眼都不眨就上去了。可我还在这儿犹犹豫豫地装怂,好像要失身的是我。

真是有毛病。

为了保存体力,我没有骑的很快。

我打算花一个晚上把所有的新花样都和单勃探索一遍。为了这个浩大工程,我现在得节约每一份体力。

慢慢悠悠地骑着,我想起了那个夏教授。

夏教授无疑是有点水平的。

可是,有什么用呢?

说退也就退了。现在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的老废物。满腔悲愤,可谁愿意听他的呢?你和环境不凑合,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

是啊是啊,一旦你不溶于某个环境,这个环境立刻就会把你踢出去。讲“对”“错”没有意义。

生存才是硬道理。

难道,除了“同流合污”和“孤芳自赏”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我很困惑。

应该还有第三条道路!

那么,对我来讲,这第三条道路是什么呢?

找到了我的第三条道路,也许就找到了我今后的努力方向吧。

可能那才是我真正翻身的契机。不然,别说没有同学提携我。就算有,那也不解决根本问题。只有自己内部性能的革命性提升才是解决困境的根本之道。否则,就算把真的你放在某个位置上,而你从性能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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