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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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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明确了各村的责任,除了通电需要挖电线杆洞,其他人全部上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乡里成立两个小组,分别是通电办公室和通路指挥办公室。两个小组他都任组长,乡党委成员分别任两个小组副组长,我任两个小组办公室主任。

小组成员名单当场张榜公布,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张榜,仔细搜素了一遍,发现人大主席朱士珍居然两个小组都没有他。

乡政府不留饭,开完会各村代表自行归队,回去组织开工。

忙了一上午,我请盘树容吃饭,没有饭馆,只能吃食堂。老王说钵子饭不够,乡干部都带有人在食堂吃,现在就只有两钵了,柳书记还没吃。

盘树容绞着手,红着脸说:“郁秘书,我还是回去吃吧。”

我心里一痛,瑶乡村距乡政府二十多里山路,关键是这条路已经断了几处,拐一个山头就要多走十几里,回去吃?天黑还吃不到!

我说:“就在这里吃。”我央求老王给我下点面条,我知道,一钵饭,盘树容垫个底都不够,何况还有我没吃。

老王对我的央求显得很惶恐。我平时对他不错,尽管只有每天一顿中午饭在他那里吃,两年下来,我们之间还是结下了很深的感情。老王在乡政府做了一辈子饭,本来想让儿子接班,谁知道现在取消了接班制度,他还正在为这个事愁眉百结。

还没吃,柳汉风风火火进来,后边跟着朱士珍,一言不发在他对面坐下,盯着柳汉。

柳汉看到我们,点了一下头,老王赶紧端来饭菜,把一双筷子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递给柳汉。

柳汉看到我们桌子上就一钵饭,问我:“小郁,你吃了?”

我说:“饭不够,我要老王下点面条就好。”

柳汉瞪一眼老王说:“老王啊,要我怎么说你好?今天开大会,你不会多预备一些饭?”

老王委屈地说:“乡政府不留饭啊。”

“谁家还没有个亲戚朋友?乡政府不留饭,干部还不留饭啊?”柳汉把饭端过来给我们说:“老王啊,从今天开始,每天至少多预备六个人的饭菜。”

老王连忙点头,走到一边去给我们开火下面条。

盘树容看到柳书记,紧张得直冒虚汗,柳汉端来的饭菜,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柳汉拍拍他的肩膀说:“老盘啊,你是瑶乡村的支书,你们的任务最重啊。”

盘树容连头都不会点了,只会呆呆地看着柳汉。

柳汉说:“你吃吧,老盘,我回去吃。”

柳汉说完就出了食堂,朱士珍又起身跟着他去了。

两钵饭,两盆白萝卜炒肉片,一碗鸡蛋面,盘树容推辞了一下,三口两口就扒光了一钵饭。我拿了另外一个小碗,扒拉了一点面条吃了。

吃完饭,我带着盘树容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几斤白糖和一些糖果,一些送给盘树容,一些请他给盘小芹的老娘带去。又抽出两百块钱给他,说是盘小芹家的赞助款。

送走盘树容,我一个人站在黄土路边,看远处山上,影影卓卓的一些人,他们在挖电线杆洞,也在挖着希望。

工程就这样开工了。柳汉迫不及待的上马,肯定有他的苦衷。要知道,现在县里的资金没到位,电业局也没有正式派人。农古乡通电,不仅仅是架通线路,还得有变电房。而这些,都如写在风中的誓言!

柳汉冒险开工,难道就不怕工程半途而废?

我的思绪很乱。这阵子很多事让我无法清净。从榨油厂开始,我就没安静过。本来想做个亦官亦商的农古人了此残生,没想到突然来了个表舅,遇到县长刘启蒙,拜访组织部长黄山,发改局安局长,电业局易局长,黄奇善,郭伟、黄微微,这些人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头痛欲裂,恨不得找到一汪清水,把头扎进去。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姨打来的,告诉我我的姨父也就是她的老公,下周带部队来农古乡演习。

我的姨父来演习?他一个小小的连长,能有这么大的权力?

我说:“他们怎么跑农古乡来演习?”

姨在电话里说:“任何一块地方,都是祖国,人民子弟兵都有保护的责任。农古乡不是外国,他们当然就应该去。”

“这里没河没海的,能演习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舟桥部队,逢山开路,遇水架桥。还不明白?”姨挂了电话,我突然明白过来,我美丽聪明的小姨啊,谢谢你!

我必须现在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柳汉,我想。

舟桥部队进来演习,辎重要路走啊。没路就要修路,修路架桥,对他们来说,真是小菜一碟!至于这个消息要不要向刘启蒙县长汇报,我想,这个事应该是柳汉来决定和做的。

我的心情突然就轻松起来,而且是无比的轻松。

农古乡拓路工程,本来是一项无法完成的任务,现在看来迎刃而解了。

我不知道我姨用了什么办法,也不知道我的姨父用了什么办法。调动部队演习,不是一个小小的连长能做到的事,难道这背后有更大的背景和力量?

49、剪彩

薛冰代表学校来找我,邀请我参加篮球场竣工剪彩。

篮球场修得很漂亮,水泥地板一马平川,洁白的球场规划线不用漆而采用白瓷砖。这个创举就是薛冰的主意,她的这个主意直接让我多掏了四千多块。

乡中学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主楼还是木制楼板,走在上面吱吱呀呀作响。倘若动静再大一些,楼板间就会漏下灰尘。因此,在楼上读书的是高年级,楼底下一律低年级。

教学主楼的左边是一座简易厕所,常年污水横流,又因为是旱厕,到得天热时节,厕所里的蛆虫会成群结队跑到操场上散步。操场边一口水井,井边种着几棵垂杨柳,柳条婆娑,生机勃勃,水井过去就是一片水田,一条通向外面的路在水田间蜿蜒。

右边是食堂,三个做饭师傅每日要蒸上千钵饭。农村中学,学生不在学校吃菜,都从家里带来咸菜,家境好点的,可以带上一瓶子干鱼,家境不好的,一律的萝卜干。学生每日三餐从食堂的蒸笼里找出刻着自己代号的铝钵子,就着咸菜吃完后刷干净再送回蒸笼里,假如不送回去,下一顿饭的蒸笼里就会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饭钵子,就得挨饿。

食堂伙房上面是一层小楼,住着薛冰这样的不是班主任的老师。班主任都住在自己班级的后面,一间小房,承载着五湖四海。

食堂与厕所,被宽宽的操场隔开,因此,闻不到厕所里传来的味道。倘若发西南风,整个学校都会被笼罩在一片发酵的味道里,让人晕晕欲吐,却找不出吐的理由。

操场原来是一块三合泥地,当初修学校的时候,夜以继日打夯垒实的土地,至今还是寸草不生。现在操场全部是水泥覆盖,现出的现代感与教学楼格格不入。操场两头竖着玻璃钢的篮球架,一切族新。

柳汉他们乡党委成员全部到齐,坐在铺着红布的主席台上,看到我和薛冰来,带头鼓起掌。底下乌压压坐着的一片学生就一齐拍起手掌。

校长低声与柳汉书记耳语了一下,站起来,破着嗓子喊:“安静,安静,现在开会啦。”

柳汉旁边留下了一张给我坐,朱士珍坐在最靠边的位子上,我经过他的身边,看到他满脸的笑。

首先是柳汉书记讲话,中学现在是乡里拿得出手的一件事。从建校到现在,陆陆续续也出过一些人,比如薛冰,柳小妹,郝强他们。即便是孙德茂,也在中学里呆过一年时光。

乡中学学生除了几个附近的,其他全部住校。住校要晚自习,晚自习就是两个学生共一盏油灯。因此每到夜幕降临,中学这块地方就星星点点起来,恰如夏夜的萤火虫。

柳汉在给学生画饼,说这块地方马上就要灯火辉煌,学生不用再在煤油灯下读书,熏黑了鼻子烧焦了眉毛,别人都以为我们农古乡人歪瓜裂枣。柳汉的话引来一阵笑声,底下骚动起来,各班班主任赶紧制止。

柳汉大度地一挥手说:“有电了,这个球场就要变成灯光球场。以后大家学习辛苦了,打几个球,是放松自己的好办法。”

他的手突然指着我说:“这是乡里的郁秘书,大城市衡岳市来的。你们的这个球场啊,都是郁秘书捐的钱修的。所以,吃水不忘挖井人啊,你们大家要鼓掌,感谢郁秘书。”

底下突然就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这个待遇,想必柳汉都没享受过。

我偷眼瞄一下薛冰,发现她也在看我。看到我看她,她脖子一红,扭身走开我的视线,空余我的怅然。

剪彩过程很隆重,几个胸脯已经隆起的女中学生排成一排,手里端着剪刀和红布。乡党委成员人手一把剪刀,我与柳汉并排站,在热烈的掌声中一刀剪去了我的五万块。

剪完彩,学校汇报演出,一群女学生排队走上篮球场,薛冰出现了,她身着一条淡绿色的裙子,露出白皙饱满的小腿,胸前因为裙子的勾勒,呼之欲出。

她的马尾辫子活泼地跳跃,如一朵莲,又如一匹快活的小马。她裸露的手臂在阳光下纤毫毕露,如瓷般的面容红晕绽现。

女学生们排成整齐的一排,她们已经发育的身体透露着青春的气息,高低起伏的前胸如一朵朵鲜花在我眼前绽开。霎那间,我感觉有股血从脚底下冲上来,凝结在我的小腹下。

我靠!老子暗暗心惊。这样的表现以前从未有过,我暗暗伸手进入裤口袋,使劲压抑不安分的兄弟,告诫他在这个大众广庭之下,任何一丝杂念都是不洁的念头。

她们表演女声合唱,薛冰指挥。看得出她们经过精心的排练,尽管没有伴奏,她们还是一板一眼地婉转啼合。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薛冰的后背看,她飞舞的双臂在我眼前幻化成一只千年的蝴蝶,我迷离起来。

一连表演七八个节目,薛冰始终站在球场边指挥。看来她是这场汇报演出的导演,校长一直在找柳汉说话,并不太在意这场演出。

我是聚精会神地看,我没看别人,我只看薛冰。她似乎感觉到了,有几次朝我莞尔一笑。我是心花怒放,一直想着等下演出完了我该怎么去找她。

柳汉坚决不吃饭,带着一批党委成员要走。校长苦口哀求吃饭再走,柳汉推辞不过,就把我留下来,还留下了朱士珍。

朱士珍兴高采烈地与老师们打着招呼,拉着我一一介绍。低声对我说:“老弟,你喜欢薛老师啊?”

我矢口否认,朱士珍满脸城府地说:“老弟呀,还想瞒着我啊,老哥我可看出来了。一个下午,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薛老师。”

我为我的鲁莽脸红起来,这个老狐狸,你注意我干嘛?

朱士珍拍拍我的肩膀说:“老弟,薛老师蛮不错啊,年轻、漂亮,又有知识,配老弟刚好。”

我没接他的话,看到薛冰远远地过来,我扔下他说:“朱主席,一起去厕所么?”

朱士珍尴尬地一笑,摇摇手,看我不大喜欢这个话题,只好自己去找校长聊天。

“今天的节目怎么样?”薛冰歪着头看着我笑。

我竖起大拇指说:“非常好,有专业水准。”

她嘻嘻一笑说:“没侮辱你的五万块吧。”

我大窘,顺口就说了一句:“今天最漂亮就是你了。”

“真的吗?”薛冰追着我问,娇羞从脸上浮现,她绞着双手说:“我姐要我告诉你,她请人抓了一只野兔子,叫我们一起去尝尝。”

金凤啊,你的良苦用心我明白啦!

我对薛冰说:“今晚我们一起去走走吧。”

薛冰羞羞地点了一下头,兔子般跑开了。

50、别动,摸摸我

金凤的儿子雨儿已经学会了走路,能扶着板凳或墙壁走很远。看到我们进来,笑嘻嘻地张开胖嘟嘟的小手要抱。

薛冰无限爱怜弯腰,顺手将一袋子东西递给我。

金凤从里屋出来,夸张地从我手里接过,嗔怪着薛冰说:“怎么能让郁秘书拿东西啊?”

薛冰亲着雨儿说:“他又不是什么贵客,拿下东西,怎么了?”

金凤笑着扭了一把她说:“做女人的,不知道疼自己老公,怎么行啊。”

薛冰就红了脸,不敢看我,移开话题说:“我姐夫呢?”

“在工地上忙啊。”金凤伸手抱过雨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要尿不会叫妈啊,看看,又湿了。”吩咐薛冰去里屋拿条裤子来换。

金凤边给儿子换裤子边说:“工地忙着呢,他现在负责三个村的电线杆挖洞,还要测量三个村的机耕路,一个星期没回来了。”

“姐夫真狠心啊,不想儿子还不想我姐啊。”薛冰打趣着说。

“想什么呢?老夫老妻了。”薛冰叹口气说:“工作重要。何况这么大的工程,造福积德的事。一年不回也不怪他。”

我看了金凤一眼,生了孩子的她愈发水灵。腰身仅可一握,胸前的两个**,挺拔得如乡政府门前的大山,由于还在喂奶,她没有穿胸衣,依稀能看到她的**突兀。这两个**曾经给了我无限的安慰,我是个喜欢**的男人,不仅仅是她的神圣,更是性的原始点。

她的屁股丰满而结实,微微翘起,裤子包裹不住的风情隐隐流露出来,撩拨着我的神经。我似乎冲动了,感觉到老二在悄然地膨胀。

金凤显然看到了我的注视,她把儿子递给薛冰说:“郁秘书,我有几句话给你说,你跟我来。”

她起身进了里屋,我踌躇了一下,薛冰白我一眼说:“去呀,我姐有话跟你说。”

我只好随她进屋,金凤扭身把门关上,如燕子一样扑入我的怀抱,把嘴送上来,堵住了我的嘴。我慌乱地想要推开她,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别动,摸摸我。”

她拿起我的手伸进衣服里,在她滑如腻脂的|乳上摩挲,我的手掌滑过她的**,她的**已经硬了,如珍珠一般咯着我的手心。

她低吟了一声,手伸进我的裤子,握住我昂然挺立的老二,无限爱怜地套动了几下。我的手也滑进她的裤衩,入手一片湿滑,她收紧了腿,夹住我的手,低声说:“我给你吧。”

说完就拉下裤子,露出白晃晃的屁股,两腿间一片茂盛,这个曾经让我欲死欲仙的地方,如今水草丰茂,细水潺流。

我掀开她的衣襟,一口噙住她的**,舌尖裹住,细细品砸。

突然屋外传来雨儿的哭声,随即就听到薛冰喊:“姐,雨儿尿啦。”

金凤慌慌张张地推开我,放下衣襟,整理了一下头发,再在脸上摸了一把,抱歉地说:“晚上我等你。”

然后她故意大声回答说:“我妹子是多么漂亮的人儿啊。”

外屋薛冰手忙脚乱地给雨儿脱裤子,看到我们出来,疑惑地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下,说:“你们干嘛?”

金凤洒然一笑说:“冰儿,姐在办大事。”

“你们办事还关着个门,有什么秘密啊?”薛冰嘻嘻一笑,毫无心机。

“现在不是秘密了。”金凤又在儿子屁股上拍一巴掌,骂道:“小屁股,怎么那么多尿啊。”

薛冰心痛地抢过雨儿抱在怀里说:“小孩子,当然屎尿多啊。”

雨儿别了别嘴,哇地一声苦了。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再次换好了裤子,金凤把雨儿往我手里一塞说:“郁秘书,你帮我抱抱,我和冰儿做饭去。”

她故意把雨儿贴在怀里,我伸手去接的时候,手就自然挨着她的**。

快两岁的雨儿在我的手里格格地笑,伸出小手摸我的鼻子和眼镜。我端详着手里这个小小的生命,他来到这个世界,我今天才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这个血管里流淌着我的血的生命,是我生命的延续。爱意从心里升起来,冲淡了**,我偷偷地在他如白雪般的脸上亲了一口,一股淡淡的奶香流淌在我的身边。

厨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我抱着雨儿,想象着他妈金凤的身体,朦胧中似乎又看见薛冰的巧笑,心里一愣,假如薛冰嫁给了我,她与金凤,难道就是两女共伺一夫?

这是个危险的游戏!

吃完饭我送薛冰回学校,金凤抱着雨儿送我们过了小桥,今夜无月,天穹里几点星光,微弱地如同农古乡农家的油灯。夜风呼啸而过,树叶子互相挤着身体,发出瑟瑟的声音。偶有一两声夜鸟鸣叫,给漫漫黑夜增添许多的鬼魅气氛。

身边的溪水无声流动,有蛙鼓噪,扑通跳下水。突然就有鱼儿跃出水面的声音,落水处几点耀眼的白。

田埂路逼逼仄仄,我们一前一后走,拐过一座山包,薛冰在前面停下了脚步,黑暗中我看到她的眼睛显着光芒。她问我:“你跟我姐在房里做什么呀?哪儿久不出来。”

我一惊,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她没跟你说?”

“跟我说什么呀?你们呀,肯定没说好话。”薛冰在黑暗中笑了,弯腰折了一根野草含在嘴里。

我嘿嘿地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快说,不说我生气啦。”薛冰咬断草茎,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是不是说你我的事啊?”她见我不回答,干脆挑明了。

我只好点头。

“那你是什么意见?”她羞涩地转过身,留给我一个背影。

此时,行动是最好的说明,话多防漏。我走过去,一把牵过她的手,稍一用劲,拥她入怀。

她在我怀里挣扎了着,如小鹿般撞击着我的胸膛,我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她嘤咛一声,随即安静下来,牙齿被我的舌头撬开,双手怀抱住我的腰。

她的唇齿香滑湿嫩,小巧的舌头笨拙地迎合着我。处子之香由津液直灌我的灵魂,我摩挲着她的后背,手指悄悄地用力,点缀着她优美的身躯。

我们贴得很紧,我的下身直接挺起,她明显是感觉到了变化,想扭动身躯,可我抱得太紧,她无法动弹。

我是过来人,虽然不算久经沙场,但对付像她这个的chu女,我显得游刃有余。我的手开始向下滑动,停留在她翘起如山峦一般的屁股上,用劲向自己胯下按了按,让自己的兄弟充分享受看不到的温柔。

薛冰想推开我,她的舌头停止了搅动,黑夜里,亮晶晶的眼珠子看着我,复又闭上,任我将她抚摸。

她的手从我的腰上松开,双手端着我的脸,嘴唇在我的鼻子上,眼睛上亲吻。

受到这样的刺激,我无法控制自己,慢慢地撩起她的裙子,直接把手按在她光滑的后背。我摸索到她的胸罩,沿着胸罩的边沿,摸到她的前胸。但我没有直接进去,手在她的|乳罩外边摩挲,我甚至感觉到她的**在慢慢的变硬,她的身体绷直了,我含住她的舌头,她的舌头更加生涩笨拙起来,如一条僵硬的鱼不再动弹。

我的手就不再继续深入了,她如惊恐的小兔子一样盯着我的眼睛,呼吸急促起来,全身微微地颤抖,我抽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白瓷般的脸庞说:“我爱你!”

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把头埋进我的胸口。

51、突如其来的爱情

一座篮球场,换来一场爱情。提供我是这么想的,按捺不住兴奋,我打电话给姨,告诉她我在农古收获了自己的爱情。

姨既没有为我高兴,也没有给我泼冷水,她在电话里患得患失地一连声的嗯,最后说:“找个时间带回来吧,让你爸妈见见,我也见见。”

我完全忽略姨的态度,但她的意见我要高度重视。我开始描画回家的计划。

薛冰一吻之后,每日下午都会来我这里,当年的煤油炉开始发挥它的职能,她每日给我做一些可口的饭菜,变着花样让我的口腹之欲得到极大的满足。我们的恋情已经公开,乡政府的干部见到我,都会嘻嘻哈哈地找我要喜糖。

可是薛冰在每次吃完饭后,她最大的限度就是让我抱抱她,摸摸她的|乳,亲亲她水晶般的唇,不让我再进一步,尽管我很多次发现她洪水泛滥,她依旧紧守着最后的防线,让我焦躁,让我失眠。

我们相依着躺在床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右手环抱着我的腰,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胸口贴着我,一团温柔包裹过来,我伸手进入她的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乳,她轻哼着,闭上眼睛,把唇送上来,我吻住她柔软的唇。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每天我都会意乱神迷。

我在她耳边悄声说:“冰儿,我很想。”

她温柔地一笑,握住我的手不让他继续揉搓,含羞一笑说:“控制自己,风。我一定要在新婚之夜才能成为女人。”

我点着她的鼻子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要在乎一个程序?”

“我不是在乎程序,我是在乎一个感受。”她从我身上爬起来,梳理了一下头发。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柳小妹打来的,电话里她哭着说:“郁风,我爸走了。”

我一听就知道是郝乡长出事了。柳小妹去了北京后第一次给我来电话,没想到第一个电话就是告诉我这个噩耗。

我安慰她说:“不怕,坚强点,我们都在。”想想还有什么不对,又问了一声:“郝强呢?”

“我爹不让他来,说乡里工作任务重。”小妹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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