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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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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不让他来,说乡里工作任务重。”小妹抽泣着,我想象她一副孤立无援的样子,心里陡然一痛。

郝乡长去世的消息如炸弹一样在乡政府传开。柳汉心急火燎召开党委会,迅速成立一个善后工作小组。

会上郝强一直阴沉着脸,我没看到他哭过,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他的手死死地抓住屁股下的椅子,手指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苍白地张扬着筋筋道道。

子欲孝而亲不在!这种痛苦我完全理解,我安慰他说:“郝所长,节哀。”

郝强虚弱地苦笑,泪水就奔泻而下,他没有哭出声,压抑的痛哭让他的肩膀微微地搐动。

会上决定,治丧小组组长由朱士珍担任,乡党委办、乡妇联、乡团委各抽出人员组成治丧小组,各村工程不能停止,治丧小组派人赴北京,将郝乡长迎回家。

郝乡长回家这件事是大事,怎么回?尸体在北京,运尸体回来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在北京火化?

这个提议一出,即刻遭到郝强的强烈反对。

一千多公里的路,飞机不可能让你运尸体,火车也不可能,唯有汽车,但从北京找一辆汽车运送一具尸体回农古,这是个大工程。

谁都知道郝乡长在家早就做好了棺材,入土为安是他生病以来唯一的夙愿。在农古乡,几千年的风俗都是土葬,这个多山多水的地方,找块地方埋葬一个人太轻而易举了。不管是迷信还是其他,农古乡人认为,人死了火化,下辈子不会再超生了。

柳汉愁眉百结,这个决定让他举棋不定。郝乡长与他共事快十年,就是块石头也捂热了,何况这么多年来,郝乡长一直紧跟着他的步伐,现在又是儿女亲家,他心里苦啊!

朱士珍在会议陷入僵局的时候说话了:“我作为治丧小组的组长,我先表个态:一定要让郝乡长满意,一定要让家属满意,一定要让农古乡人民满意。北京到农古,一千五百多公里,中间还有山路,如果运送尸体回来,最快也要三天,现在天气还热着,我怕会有什么意外。只要组织决定,我个人坚决服从。”

没人做声,大家都低着头不敢表态。

柳汉沉吟了一下,说:“朱主席,你的意见呢?”

朱士珍看了一眼郝强说:“火化!把骨灰迎回来,再用棺材土葬。”

“那我们就看不到郝乡长最后一面了!”妇联主任首先哭出了声。

郝强紧咬着嘴唇不出声,对于父亲,他有着太多的崇拜和热爱,母亲在他十岁那年就撒手人寰,父亲就没再娶,带着他相依为命,从读书开始,父亲再累,也会在他做完作业后给他煮上一个荷包蛋,一直到他读警校离开父亲,每周日都会看到父亲站在校门外呆呆地等着儿子从里面飞奔出来。父亲给了他太多的爱,结婚前夕,父子俩谈了一夜,做父亲的,最大的希望就是在有生之年抱上自己的孙子。可是父亲的这个愿望他没能实现,柳小妹的肚子不管自己如何折腾,始终不见隆起来。没有见到孙子的父亲现在走了,郝强心痛如裂,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嚎啕大哭起来。

县里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刘启蒙县长亲自派车来农古乡接人,县里派出政府办两个副主任一同赴北京处理郝乡长后事。

我是赴北京人员中的一员,走之前柳汉找到我,让我给中学校长打个招呼,郝乡长回来的当天,农古乡要用最隆重的礼节迎接他回来。

52、我还想要

郝乡长的葬礼隆重热烈,县里各局各乡都送了花圈派了代表。提供

朱士珍是治丧小组组长,迎来送往表现得体大方,又无时无刻不体现自己的悲哀之情,县长刘启蒙亲自撰写了悼词,政府办一个副主任声情并茂在追悼会上悲悲切切地念,引得灵堂下边一遍哀嚎。

柳小妹完全虚脱了,从她到北京伺候郝乡长一直到他去世,前后不到半个月,她却有一个世纪的感受。郝乡长临走前握着她的手,老眼里泪花闪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其实柳小妹明白他想说什么,人之将死,死后谁不想有个孙儿帮自己摔盆?谁不想孝子贤孙举幡?眼前的儿媳妇,出落得水灵灵犹如山上的野菊花,芳香扑鼻却不结果,他似乎冥冥中明白了一些,究竟是他害了儿子,还是儿子害了媳妇?

郝强当初不愿意读警校,是郝乡长逼着他去。当年乡派出所最后一个公安死了后,农古乡就再也没有一个呆过半年的警察。直到郝强毕业回乡,一个人既是所长又是警员,还兼管着伙夫和司机。郝强读书时有次搞训练,从独木桥上跌下来,要命的是跌伤了尻子,医生当年就告诉过他,也许郝强这一生不会再有生育。

儿子伤了后他一直后悔,身上的病就越发的严重,直到柳汉陪着他来北京一检查,知道已经回天无力。

郝强与柳小妹两人并排跪在灵前,小妹一身缟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只是机械地回礼前来吊唁的人。

全乡各村都派了代表过来参加追悼会,薛冰她们中学的所有老师全部到场,乡政府坪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两盏汽灯高挂,惨白的灯光映照着一片哀伤。

薛冰悄悄扯了一下我的衣角,她因为恐惧而微微地颤抖。我握住她的手,悄声说:“不怕,有我在呢。”

没见惯生死的人,对死亡都具有天生的恐惧。我也不例外,棺材里尽管只有郝乡长的骨灰,但黑暗的夜空里仿佛还能看到他的身影。

追悼会一结束,人群散开了一大半。各村的代表第二天要送郝乡长上山,他们就不能再回去,县里来的人由于公务繁忙,在追悼会结束后都由村民打着火把送到他们停车的地方。

我准备送薛冰回去,她扭捏着不肯走。

我说:“要不,今晚你住我这里吧。”

薛冰看也不敢看灵堂一眼,她偎着我说:“你呢?”

“我在这里陪郝强他们吧。”我说。

“我不,我怕。”薛冰鼓起嘴巴。

“那我陪你。”

“嗯,”她低声答应,又不放心地补充一句:“你不可以睡我。”

我的个天!这句“睡我”让我一下子冲动起来,看看四周黑黢黢的没人,我伸手在她**上轻轻一摸,顿时脑壳里就充满了血。

薛冰生气地打掉我的手,说:“都什么时候啊,你还这样不正经。”

我笑嘻嘻地说:“你是我老婆,老公爱老婆,说破天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又哪里不正经了?”

黑暗中朱士珍突然冒了出来,阴森森的吓了我们一跳,薛冰更是紧张得直往我的怀里躲。

“是郁秘书,薛老师啊。”他打着哈哈:“你们还没休息啊?”

我说:“朱主席,你还在忙啊。”

朱士珍显得无奈地说:“我是治丧小组组长,明天就要送郝乡长上山了,今晚我还得安排好多事啊。”

我递给他一根烟说:“这次啊,真是辛苦朱主席了。”

朱士珍抽了一口烟,毫无章法地说:“郝乡长走了,农古乡缺了乡长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明白他要拉什么屎了。

我说:“县里会有安排的吧。”

朱士珍说:“当然,组织上的事,自然有组织办法。”

我说:“也不知道县里派谁来做乡长。”

朱士珍闷声说:“郁秘书,你说,县里是派乡长来,还是在农古乡干部里提拔啊?”

我苦笑着说:“这个我哪里知道。”

朱士珍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县里派干部下来,不熟悉情况,怕是工作不好开展啊。”

我不想继续深入聊下去,我说:“朱主席,你先忙,我送薛老师去休息。”

朱士珍盯着我们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说:“薛老师不回学校?”

我不想搭理他,拉着薛冰深一脚浅一脚回到我的小房间。

点亮油灯,我打来水让薛冰清洗,自己一个人靠在屋外的走廊上抽烟,黑暗中看到柳小妹一个人慢慢走来,在门前看到我,凄惨地一笑,拉开门进去。

薛冰在屋里叫我,她穿着我的衬衣,裸露着白白的大腿,对着镜子就着晕暗的灯光梳理着头发。

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伸进衣服,握住她没戴胸罩的**,入手一片滑腻,顿时情绪急昂。

薛冰格格娇笑一声,挣脱我的手,把我往门外推,嘴里说:“你去陪郝所长他们吧。”

我被她推出房门,我压低声说:“我真走啦。”

“走吧。”她说完就关上了门,我站了一会,发现她没有再开门的迹象,顿时六神无主。

隔壁小妹房间里一片漆黑,声息全无,我试着推了一下门,门无声息就被推开了。

透过一线光亮,我看到小妹低垂着头坐在床边,她抬头看了一眼我,又低了下去。

我走过去,还没开口,小妹就扑入我的怀里,咬着嘴唇哭。

我手足无措,只好任她抱着,自己双手在她背上轻拍,我用无声来安慰她的无助和悲苦。

小妹突然扬起头来,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敢亲我吗?”

我毫不犹豫就把嘴唇覆盖在她的嘴上,小妹的舌头灵巧地钻了进来,抵着我的舌头,慢慢地搅动。接吻就是一杯毒药,所有的防线刹时奔溃。小妹越抱越紧,似乎要把身体完全融入到我的身体里去,她的吻让我几乎要窒息,我的舌头将她的舌递回去,她又毫不犹豫送回来。

吻了一阵,她放开我,指着房门让我出去。

我茫然啊,刚才还激|情如火,现在又让我出去,我呆呆地没动。

/>;    小妹拉起我的手,柔声说:“乖,你去灵堂陪郝强吧。”

我点点头,正要走,小妹又拉住我,低声说:“我还想要。”

本来被薛冰勾引起来的血还没退下去,现在又被小妹柔情万种的挑逗,我完全奔溃了。外面传来的哀乐让我心里一颤,我摸了摸她的脸说:“我去陪他了。”

说完,拉开房门,朝着哀乐遍野的灵堂走去。

53、赵金明和月白嫂的前尘往事(上)

郝乡长入土为安。全乡工作重点再次摆在两大工程上来。

赵金明按照乡里的工作安排,负责老鹰嘴村、紫烟村和泉水村的工程建设。

老鹰嘴因地势而出名,据说三国张飞走兵的栈道就在老鹰嘴。老鹰嘴是县城到农古乡的必经之道,也是地势最为险恶的一段。一条刚容一辆车通过的山路挂在悬崖峭壁上,底下一条千年不涸的小溪,小溪对面就是老鹰村,住着百十来户人。

老鹰村村长大牯牛,全名赵德亮,与赵金明本家,祖上一个祠堂。

赵德亮老婆月白嫂,是个出名的美人,十里八村的人谈到她,男人都会自举,女人都会嫉妒。

月白嫂三十出头,水灵灵的农家少妇,要|乳有|乳,要臀有臀。特别是她的腰肢,虽然生了两个小孩儿,依然蜂腰毕立,衬得胸前的两个**,有如奇峰突起。

月白嫂出名的泼辣,未嫁之前做过村妇女主任,据说当年的村长垂涎她的美色,经常以谈工作为名揩油,月白嫂装作懵懂,直到拿到了村长的贪污材料,一状告到乡里,免了村长的职,自己也从此不再干妇女主任,寻寻觅觅几年,嫁给了赵德亮,做起了相夫教子的营生。

月白嫂读过书,与赵金明是初中同学。两个村子相距也不是很远,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稍大一点了,小孩子都喜欢成群结队砍柴打猪草,赵金明家里不养猪,最多就是砍些干柴。月白嫂家里每年都要养两头猪,一头过年的时候杀,一头卖了做兄弟姊妹的学费。月白嫂每日放学后都要打两笼子的猪草。好在乡里猪草多,随便一条小溪边就能打到。

不打猪草的赵金明就闲着无事,每日帮月白嫂打。

月白嫂那时还叫月白,所有人都叫她月白,都看出来她是个美人胚子。

八岁那年,正是收油菜的时候,油菜都种在山上,不像现在种在田里。油菜地里都有最丰茂的猪草,每到这个季节,油菜地里都会看到打猪草的人。

赵金明本来一个人在家里守着老母鸡下蛋,偶而抬头就看到了背着笼子上山的月白,他就撇下老母鸡,从门背后找了一把柴刀,跟着月白上了山。

两个人打好了猪草,坐在已经打光了菜籽的油菜杆堆上,赵金明就对月白说:“月白,你做我老婆吧。”

月白歪着头灿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她说:“金明哥,我做你老婆好啊。”

两个人就学着大人亲嘴,月白亲了一下说:“不对,你咬痛了我。”

赵金明就笑,伸出手摸了月白的嘴巴一把说:“怎么不对了?”

“不是这样亲。”月白做了个示范说:“我爹就不是这样亲我娘的。”

赵金明嘻嘻一笑,刮着月白的鼻子羞她说:“你看到你爹娘亲嘴?”

月白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只看到一次。你们家想看还看不到呢。”

赵金明娘死得早,老赵带着儿子没再娶,所以从小到大,赵金明不知道母爱是何物。

“哪你教我亲。”赵金明把嘴巴送上去,张着亮晶晶的眼睛。

月白摇着手说:“你要把眼闭上。”

赵金明就乖乖地闭上眼,月白把嘴巴凑过来,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一下赵金明的嘴唇,大人似地说:“这样就对了。”

两个人亲了一阵,感觉一点意思也没有,月白就说:“大人亲嘴都把衣服脱光亲,还要亲奶奶。”

赵金明看了一眼周围,说:“都没块干净的地方,会痒死人。”

月白用小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说:“你真笨,把衣服盖在菜籽壳上不就好了呀。”

两个人就脱光了衣服,面对面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了一阵,月白指着赵金明的小**说:“你哪里好小哦。”

赵金明仔细看了看月白的下体,气急地说:“你哪里也很小。”

月白说:“我娘说,男人越大越有男人味,女人越小越有女人贵。”

赵金明寻思半天,想不出一个道理,就把手伸过去,摸了摸月白的下体,若有所思地说:“还有这种说法啊。”

月白就安慰着他说:“我娘说,男人哪里会长大的,年龄大了,哪里也跟着会大。”

赵金明就拿起自己的小**扯了扯,居然就硬了起来,比起刚才大了许多。月白格格一笑说:“你看,大了咧。”

说完自己躺下来,招呼赵金明爬在她身上,说他爹就这样爬在她娘身上。

赵金明懵懵懂懂爬上去,硬起来的小**在月白小小的腿上乱撞,痒得月白一阵阵的笑。

爬了一会,不知道下面还要做什么。月白就指着自己小小的**说:“你要亲这里。”

赵金明拿舌头轻轻舔一下,感觉有股咸咸的味道,就不肯再亲,月白却按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开。舔了几下,月白居然就满脸潮红,小小的屁股往上顶了顶,掀下了赵金明。

这样的事在他们童年里有过三次,到了有天赵金明摸月白的胸,发现比原来隆起了许多后,月白就不让他再摸了,两个人最多就是躲在没人的地方亲一下小嘴。

到了中学,月白一夜之间就出落得水灵灵,她的**即使用最紧的抹胸,也掩盖不住突兀。她的两条腿变得修长而有弹性。

赵金明也发现自己变了许多,首先他发现自己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一层绒毛,后来有一天他醒来后,发现裤裆里流了一滩粘粘的东西,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有股腥腥的味道。

人大了,反而很多话不敢说了。从此赵金明和月白就很少说话,即使相遇了,也是匆匆瞟一眼。月白的脸经常没来由的红,赵金明有时候在课堂上想起八岁那年的事,也会迅速地勃起。

直到初中快毕业了,大多数学生选择不读了。老赵逼着儿子考中专,并准备将儿子送到县里中学去读。赵金明是一百个不愿意,就找了个机会,写了一张纸条约月白出来。

刚好那天晚上乡里放电影,男女老少都去了,月白按赵金明的纸条到了,看到赵金明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再张望,看到她,递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电影场,躲在学校后面的松树林子里。

月白靠在松树上,嘴里咬着一根狗尾草。问道:“金明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金明无限悲苦地说:“我爹要送我去县里读书。”

月白说:“那是好事啊。”

≈nbsp;“可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

“去了就看不到你啊。”

月白就笑了起来,说:“我有什么好看的。”

赵金明盯着她的胸说:“你就好看,我最喜欢看了。”

月白羞羞地扭转身子,说:“读完书再看啊。”

“我一天都不想离开,我就想天天看。”赵金明咽了口唾沫。

月白直勾勾地看着他说:“你如果娶我做老婆,就能天天看了。”

赵金明走过去,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说:“你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说完也不等月白说话,直接就扑棱棱地把嘴巴盖上去,捂住了月白的唇。月白下意识地想要移开头,可惜赵金明吻得太紧,她没办法移开半点,只好张开嘴唇,迎合赵金明舌头的侵入。

月白的身子一软,靠着松树顺势滑了下去,赵金明软玉温香在怀,顿时意乱神迷起来,下体立马高昂起来,似乎要钻破裤裆。

吻了一阵,比起当年来,滋味好了许多,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他们心里流淌,赵金明的手伸进月白的胸衣里,一把抓住白兔般的**,细细的摩挲。月白呼吸急促,一口咬住赵金明的舌头,疼的他抽出手跳开。

月白格格一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帮赵金明扯平了衣角,柔声说:“金明哥,你去读书吧。我等你。”

赵金明还想去抱她,月白眼睛一瞪说:“再来我就喊人了。”

54、赵金明和月白嫂的前尘往事(中)

要说赵金明的胆量,比耗子大不了多少。提供 被月白一吓,既然不敢再动,舔舔嘴唇,放开了月白。

老赵是想尽了千般办法,最后托人找到了县一中的教导主任,提了不少的山货,外搭一个红包,把儿子送到了一中寄读,前前后后就半个学期,赵金明居然就考到了市财校,读了三年,回到农古乡,先是在财税所,后来成立农村基金会,就做了第一任的基金会主任。

回到农古的赵金明,迫不及待去找月白,两个人三年多没见过面,不知道有多少的话儿要说。何况自己已经从懵懂少年变成了青年,八岁嫌小的月白,如今再看到自己的宝贝,不知会作何感想。兴冲冲跑去月白家,月白家里人对这个青年人一点印象也没有,审问了半天,知道是乡政府老赵的儿子,于是欢天喜地杀鸡捕鱼招待他。叫了一个五岁的孩童,去村上叫月白回来。

月白刚好做了一年的妇女主任,天天跟在村长的屁股后面找大肚婆结扎,弄得全村的妇女看到她就好像看到阎王一样,照面也不打,年纪大的女人就一点也不客气,常常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这个挨千刀的浪货,生了儿子都会没屁眼。

全村的男人倒是都愿意看到她。月白喜欢穿紧身的衣服,故意把胸前的**顶出老高,露出胸口一片白白的肉来,走路又喜欢扭胯,两瓣屁股就如河里的蚌壳,摇摆得男人心醉神迷。月白把头发披散开,后脑别着一支发夹,头发搭在胸前,随着走路,波澜起伏,风情万种。

男人们看到她就要开几句玩笑,月白年纪不大,但不惧怕玩笑,有年老的男人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说:“月白啊,你**那么大,不怕把老公闷死啊。”

月白就会灿烂一笑说:“有奶便是娘,还不先叫娘?”

老男人就会红着脸,低着头在一片讥笑声里走开。

年轻的男人看到月白,一般都会紧张地开不了口,装模作样从她身边走过,拉长胸腔呼吸一口月白身上的香气。这种情况比较多,村民兵营长赵德亮就是其中的一个。

赵德亮没当过兵,但会打枪。先是打鸟铳,后来去乡里集训了一个星期,打了一回真枪,回来就做了民兵营长。赵德亮的叔叔就是老鹰村的村长赵半仙。

赵半仙做村长也是有来由的,本来他是一个看相算命的江湖人士,走村串户给人择日下葬造屋,间或帮小孩儿做些驱邪的勾当。偶然遇到县里一个干部,帮着人看手相,说此人非同小可,今后必定飞黄腾达,果不其然,没多久,干部上调到市里做了大官,就是现在的组织部长黄山。黄山特地问了赵半仙有何要求,赵半仙笑而不语,最后装作无奈的样子说:“要是帮我,就让我做村长。”

这点小小的要求根本就不算是回事,黄山来到县里视察,政府安排接待,问黄山还有什么人一起来聚聚。

黄山说:“我只有一个人来,你们就在我旁边给他留个位子就好。”

县里不敢怠慢,又不知道来的什么人,诚惶诚恐地等待,最后等来的就是赵半仙,有些人认识他,私下问他与黄部长什么关系,赵半仙都是莫测高深的微笑。

一顿饭下来,半点也没提赵半仙的事。黄部长要回市里去了,临走前对县长说:“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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