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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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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头雾水,看着她们两个人。月白嫂说:“她们啊,都是青年突击队的人。早几天部队走了,乡里干部也没见着一个。听说要停工了。所以我们就来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啊。”

我说:“这几天乡里开会,没顾得上去检查。马上就要复工。”

月白嫂说:“部队都走了,老鹰嘴怎么办呢。”

我说:“月白嫂,你放心,会安排好。”

月白嫂嘴一别,说:“安排啥呀。等到大家都凉了下来,这个事啊,就会做不成器。”又压低声音告诉我说:“部队走之前啊,留下了几大箱子**,炸老鹰嘴足够了。”/> 我大吃一惊,**这东西可开不得玩笑!马上问:“**呢?”

“放心,大牯牛守着的,别人靠近半步都不可能。”月白嫂安慰着我说:“昨天他有个亲戚想搞点**去炸地基,被大牯牛骂得要死呢。”

说完吃吃地笑起来,摸着肚子说:“你们乡政府没饭吃啊?”

我带着他们去食堂。这段时间食堂一日开三餐,餐餐有鱼肉。

2 01、官场政治

政治就是个表子,浓妆艳抹曲意逢迎。提供

但凡在官场做官,必须要懂得官场政治,多一步鸡犬升天,退一步水淹七军。历朝历代的官场,都逃不脱荫庇的怪圈。自有科举制度以来,社会最底层也能登堂入室,但只要此朝代依旧,荫庇也就子子孙孙衍生。

政治为官场服务,官场衍生政治内涵。生生不息,延绵不绝。

到得一定时期,官场就被政治包裹得水泼不进,如铁桶一般。张家的儿子到李县做官,李县的女儿来张家掌权,一有风吹草动,牵一发就动全身。于是你攻我守,施展全部手段,管他道德法律,人伦纲常。

不谙官道贸然深入者,片刻间片甲不留,好者留一命,苟延残喘,坏者株连全家,死不生天。古有韩信,助邦得天下,君边不留人,先拘后杀,祸及九族,故原本一支韩姓,如今遍及天下。究其根源,皆因避死,脱逃而留人脉。近有刘姓国主,政见不和,落得个死不留名,尸不留地。

“政治就是个表子。”黄奇善端着酒杯跟我说。

我们两个在县委招待所的一间小包房里喝酒。黄奇善红着眼圈,哑着声音对我说。

我是来求人的。柳汉书记带来县纪委快半个月了,丝毫没有消息传出来结果。赵金明带着老婆金凤来找我,说是老赵走得匆忙,连换洗衣服都没带,想送几件衣服过去。可惜打听了几天,找不到老赵的地方,只好来央求我。

我现在基本无事可干。朱士珍要我把公司移交给企业办,企业办根本没来找我,直接派了人去衡岳市,接管了我设在市里的门市部。

我找过朱士珍,想要拿回我的钱,朱士珍笑眯眯的说:“公司是乡办企业,怎么会有个人资产?”

我就没再说话,苦心经营了二年的公司就这样不明不白拱手送了人,想起来有吐血的冲动。人都会有无奈,无奈的时候看天都是阴沉的。

我就找朱士珍,说要去一趟县里。

朱士珍很警惕地看着我,问我去做什么。

我告诉他说:“县团委书记黄奇善是我社教工作组的领导,是他找我。”

朱士珍显然还不敢得罪黄奇善,只好挥挥手让我去。就有了我们两个喝酒的场景。

“我说,郁风啊,现在是怎么搞的?怎么会是这样的局面?”这话一听就知道他确实不知道内情。一个刚来春山县做官的人,还没搞清楚春山县的官场示意图,这点我表示深切的理解和同情。

我说:“奇善书记,我也懵懂着。”

他挥了一下手,说:“叫什么书记?就叫我黄奇善吧。我们兄弟,还见个什么外?”

我说:“不敢。叫你书记,是对你责任的尊重。你能把我当兄弟,我很感激,所以对你,我没有藏着掖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奇善满意地笑,说:“你要坚持,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以后只要是我们两个在一起,还是不要客套。客套多了,反而觉得不自在。”

酒喝到一半,我们两个人都有了醉意。人最怕的就是喝闷酒,闷酒容易醉人。黄奇善的醉,是因为他本身就不胜酒力,对我来说,比一碟小菜更容易对付。

我就把来县里的意图说了。黄奇善沉吟了半天,说:“今晚你在招待所住下,我去打听一下。不管结果如何,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开了一间房住下,我给姨打电话。

姨在听完我全部的述说后,只说了一句话:“小风,不要怕。真金不怕火炼,有姨在,天塌不下来。”

放下电话我想哭,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枚竹和小芹的情况。又拿起电话打去门市部,接电话的是小芹,听到是我,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没敢去安慰她。自从柳书记被带走后,我的手机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们想找我也找不到。

“你在哪里?不管我们了?”小芹在电话里质问我。

我苦笑着说:“怎么能不管你们。一定要管的。放心。”

小芹压低声音说:“门市部来了两个人,说是乡企业办的干部,要我们把店移交给他们。”

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移了吗?”

“不可能。”小芹斩钉截铁地说:“别说我们不认识他,就算认识,没有你到场,谁也别想拿走店。”

我说:“他们是带着乡政府的命令去的,不移交怕是不好吧?”

“管我屁事!”小芹转而笑嘻嘻地说:“这两个人啊,见天亮就来,坐到天黑才走,三四天了。我和枚竹理都不理他。”

我就要她叫枚竹来听电话,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电话里传来枚竹疲倦的声音:“你还记得我们啊。”

我打着哈哈说:“怎么会不记得。两个美女,不记得我就有毛病了。”

枚竹嗔怪着说:“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我说:“天塌不下来,人生啊,就是嘻嘻哈哈。”

聊了几句,我说:“枚竹,你说话方便么?”

枚竹低声说:“你说吧,方便。”

我说:“所有账本,你晚上拿到我家去。明白吗?”

枚竹没说话,挂了电话。想再打过去,怕她那边有什么情况,我按捺住冲动,无奈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幽暗的光把我笼罩着,我像一头舔着伤口的狼,无助而凶狠。

晚上快十二点了,黄奇善过来,带着一个斯文的年轻人,姓李,进门介绍说是纪委的干事,目前具体负责农古乡挪用公款案件的调查取证。

大家都不聊案情,只谈些鸡皮蒜毛的街谈巷议。我心里急啊,特地过来,总得有个结果。

我试探着说:“李干事,近段时间忙吧?”

李干事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忙啊。忙得吃口饭都要找空。”

“你忙啥呀忙,瞎忙。”黄奇善瞪了一眼他说:“我跟你说,小李子,现在这事闹到市委去了,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刘县长这段时间去哪里了?你知道不?”

李干事陪着笑说:“哥,你还不知道我?我一个小小的干事。就是瞎忙。”

“知道就好。你微微姐说了,你不要找事,耐得住寂寞。要不你姐你舅怎么帮你?”黄奇善的话一出,我顿时明白他能来做团委书记的原因了,想起黄微微的裙底诱惑,我的心一阵绞疼。黄奇善,你这叫捷足先登!

“我给你说啊,郁风,今天在场的都是自家人。有些话在这里就要消化,据我所知,你们农古乡的问题不仅仅是经济问题,而是牵涉到一场政治斗争。”黄奇善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关书记和刘县长两个人不和,这在衡岳市每个人都知道。农古乡修路通电这事,都是因为你郁风的报告。你的报告在市委都被印发传阅了,你还不知道吧?”

我受宠若惊啊,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一个偏远乡的报告,能引起市委的重视,还真不是小事。

“报告是黄部长送的。你们知道,黄部长是市委常委,又是春山县出去的干部。对于农古乡现在的情况,可以用痛心疾首来形容啊。所以叫了刘县长去了市里了解情况。市委陈书记也谈了话。”黄奇善仿佛对这些事了如指掌,这让我始料不及。

“陈书记把关书记训了一顿,说他不关心民间疾苦。所以关书记回来后就召开了联席会议。原本农古乡通电修路都是刘县长在搞,现在要换成关书记,政绩是谁的?因此啊,这次不搞死一两个人,谁也得不到好处。”黄奇善叹口气说:“反正我在春山县也就过过度,就做个睁眼瞎。”

2 02、大白天,万一让人看见

从小李干事处得到的消息让我的心暂时平静下来。提供柳汉和老赵住在县委招待所,到现在还是配合调查,并没有采取双规的措施,因此他们的活动还是比较自由。只是纪委要求他们不得离开县城,也不得见客,随时配合调查。

小李的话打消了我见他们的想法,于是就把老赵的衣服交给他,让他代为转交。

回不成市里,我只得回农古乡。路过老鹰嘴村的时候,看到有一面红旗迎风招展,远远的就看到月白嫂带着一帮子年轻的男女在热火朝天地劳动。正惊讶着,老牯牛赵德亮看到了我,笑哈哈地跑过来:“郁秘书啊,来检查啊。”

我笑笑说:“不是的哦,我刚从县里回来,不是停工了么?”“昨天朱乡长来了,说全面复工。我们村就先动了。”赵德亮笑嘻嘻地看着我说:“你在县里开会?”

我摇摇头,问道:“红旗是怎么回事啊?搞那么大动静。”

“这不是县团委组织了个青年突击队吗?朱乡长亲自送来的旗子。”赵德亮冲月白嫂喊:“月白啊,月白,你过来,郁秘书来了。”

月白嫂带着一顶草帽,一缕汗湿的头发从帽子边沿垂下来,娇俏地搭在她的眉梢。一件白色的衬衣已经被汗完全湿透贴在身上,清晰地看到她||乳|罩的轮廓和颜色。

月白嫂掀下草帽扇着风,手指捻起胸口的衣服,让风直接灌进去。

“郁秘书,回家去,嫂子今天给你做好吃的。”她扇了几下,瞪了一眼赵德亮说:“还站这里干啥?干活去。”

赵德亮憨厚地一笑,露出被烟熏黑的牙齿,叮嘱我说:“一定在家吃饭啊。”

我点头答应。前段时间驻村工作,我与他们建立了很好的关系,在他们眼里,乡政府干部在家吃饭,是个人荣耀。

月白嫂带着我先回家,路过小溪的时候,她找个树荫坐下来,挽起裤管,把脚伸到清冽的溪水中擦洗。她的小腿丰满洁白,流露出少妇特有的妩媚与柔软。我的心一动,盯着她的胸口看了一眼,刚好月白嫂弯腰舀起一捧水,淋在自己的脸上。水珠如在荷叶上滚动一样,噼里啪啦落下来,润湿了她的胸口,越发将||乳|罩凸显了出来。

“别看啦。对面山上有人,盯着的呢。”月白嫂回头妩媚一笑,“看你个傻样,就好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我咽了口唾沫,似乎听到咕咚一声的响声。

我抽出烟来,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段时间变故太多,女人这个词汇就好像从生活中被抹去了一样,即便是晚上春梦,也没有梦到让自己激动不能的梦来。昨夜听到小李干事的话,压在心里的石头就好像搬开了一样,心情突然开朗,一下子就活泛起来。男人的心一活泛,首先想到的就是女人,想女人的面容,想女人的身体,想女人的缠绵。

“今晚不回去了吧。”月白嫂背着身子说,样子扭捏。

我啊了一声,没有回答。

“老牯牛晚上要在工地,不回来,我想去后山塘。”月白嫂噗嗤一笑说:“嫂子可没勾引你啊。”

我的yin心顿起,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搂过来。

光天化日之下,就算天大的色胆,我也不能暴露出来。我支吾着说:“看看吧。天晚就不回去了。”

月白嫂高兴地站起身,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自己看,都站起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别转身子,我的兄弟确实情绪高涨。面对着一个能揉出水的女人,而且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即使是太监,也会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

“停着停着工,突然又开工,朱乡长唱什么戏啊?”我喃喃道。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机巧。但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

“朱乡长说,青年突击队归青年突击队,现在每天乡里都付工钱。要不,你没看到那些小媳妇啊,干得多欢!恨不得把两个**都割了。”月白嫂笑嘻嘻地说,如少女般跳跃着越过小圳。

难道县里的款到位了?我胡乱猜着,脑子里一团浆糊。

“走啊。”月白嫂在前面喊我,:“想什么哪?”

我笑笑说:“没想什么。”

跟着月白嫂回到家里,先喝了一大杯山泉水,沁凉直透心底。月白嫂扔下我进了里屋,隔了一会出来,换了一件宽松的裙子出来,让我躺在凉椅上休息,她去做饭。

我跟着她进了灶房,从背后抱住她,双手直接就按在她的||乳|上。

月白嫂楞了一下,回转头用舌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点,说:“松手,这大白天的,万一让人看见。”

我沉浸在她柔软的世界里,根本舍不得离开。

她反转神来,下身抵住我说:“这地方……。”她指了指贴在灶头的灶王爷像,摇摇头。

我撩起她的裙子,双手在她的背上滑走,她微微颤抖起来,呼吸开始急促。我的手停留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捏了捏,结实而滑腻。月白嫂在我的勾引下神色迷离起来,隔着我的裤子在外面摸索。我的手就离开她的屁股,在她的小腹上抚摸,她的小腹平坦结实,光滑而又质感。顺着小腹而下,我的手覆盖在她的两腿间,温热触手而来,一丝沾稠透过裤子,沾满了我的手。

还想进去,月白嫂坚决地把我的手拉出来,抱歉地笑着说:“不要了。这是灶房,灶王老爷看着的呢。”

我只好退出手来,满手的沾稠让我意乱神迷。

“快去洗洗,等下老牯牛就回来吃饭了。”月白嫂回眸一笑说:“忍忍啊。”她收拾好裙摆,袅袅婷婷地出去,再进来手里抱着一捆柴火。

我怕再待下去无法控制自己的**,只能一步一回头出了灶房,回到堂屋躺在凉椅上,看屋外的鸡鸭喧嚣。老黄狗已经认识我了,过来在我的脚边闻了闻,甩甩尾巴卧到一边,趴在地上伸出舌头,美美地睡它的觉去了。

月白嫂的暧昧,强烈的有着偷的感觉。不像金凤与我,酒醉后神志不清,比如现在我与金凤,缺少了冲动,更多的是需要。金凤就像情人一样,随时可以满足我的需求。情人就像鸦片,一旦沾上,想要戒掉,比登天还难。而月白嫂,只是原始**的冲动,并不会在心里留下痕迹。特别是知道月白嫂的故事,知道她少时与赵金明骑竹马的美好,这种冲动就会想波浪一样,一波一波涌来,推着自己朝深海里游去。

月白嫂相邀今晚再赴后山塘,我知道那必定是一场无比风花雪月的故事,竹林里,青石板,一条伸向水里的石基,我曾经差点虚脱。而今晚,只要去了后山塘,就不再是月白嫂的樱桃小嘴了。

2 03、复工的内幕

赵德亮乐呵呵地回来吃饭,手里抱着一个大西瓜,老远就冲家里喊:“老婆,我回来了。提供”

月白迎出去,从他手里接过西瓜,递给他一把蒲扇,嗔怪地说:“先坐坐,等汗失了去洗洗。一身的臭汗。”

赵德亮傻乎乎地笑,在月白嫂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婆,还是你最好啊。”

月白就涨红了脸,骂道:“大牯牛,你个不要脸的东西,难道还有别的女人也对你好过?”

赵德亮笑嘻嘻地说:“我哪敢呀。老婆,自家的猪婆子都没糠吃,哪里还有余粮喂野猪。”

“知道就好。”月白白了他一眼说:“看着长着个三大五粗的样子,先喂好自家的吧。”说完感觉自己说漏了嘴,自己的脸先红了,看了我一眼,羞羞地进了里屋。

看着他们夫妻打情骂俏,我实在是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态。月白嫂有大牯牛这样身板的丈夫,为啥还要偷吃?疑团在心里越结越大,差点就想去问问月白。

赵德亮这时好像突然记起了我,笑哈哈地说:“郁秘书,刚好我有事要找你。”

我说:“啥事啊,赵村长。”

赵德亮使劲扇了几下扇子,说:“朱主席什么时候成了乡长了呀?都没选举。”

我说:“是代理乡长,过完年再走一下程序,取消代理两个字。”

“乡里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好久没看到柳书记了。修路是柳书记一手抓的,他不来,我觉得蹊跷呢。”赵德亮还有个乡人大代表的身份,他对于组织程序还是有所了解。

“也没啥蹊跷。”我说:“柳书记有重要事情处理。”

“你们这些干部啊,做事就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下子全乡动员来修路,一下子又全面停工等通知。还没过几天,又开始复工。这样反反复复,老百姓不知道究竟怎么办。”赵德亮叹口气说:“我当然理解你们这些干部。可群众不理解啊。你看啊,组织个青年突击队,没开始突击就宣布停工,要解散了,突然喊要开工。”

赵德亮舔一下嘴唇:“你不知道咧,你月白嫂子找她们来开工费了多少口舌啊。”

我抱歉地笑笑,说:“赵村长,青年突击队是县团委黄书记的倡议。他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你看啊,现在分田单干了,自家都有事干,又没个什么政策纪律约束大家了,不像过去,集体一起来干,时代不同了啊。所以黄书记就想呢,趁着这个机会,激发大家的凝聚力和团结心嘛。”

“你们肚子里弯弯曲曲的,歪点子多。我想不明白。我只有一个思想,上级有啥要求,我们作为下级,就坚决完成任务。”赵德亮不失时机的表态。

我知道赵德亮的历史,这个小学没毕业的男人,其实心里还是有一套。小时候上山抓野兔,下田摸泥鳅,老鹰嘴村无人能出其右,大了跟着叔叔赵半仙做了个民兵营长,也是一天不放一个屁,遇到赵半仙半夜要去抓计划生育对象,他会找个机会先通知人家,等到赵半仙信心满满赶过去,一般都会鸡飞蛋打一场空。

后来月白来村里做了妇女主任,赵德亮就感觉生活处处充满了阳光。他会无时无刻不在月白面前表现自己,有时候一起去村里办事,走到半路他会一下子蹿进树林子里,还没等待月白明白过来,他手里就拎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野兔子出来,笑嘻嘻地送给月白。

月白刚开始还不要,赵德亮是坚持任性,倘若月白恼了,他就会把兔子放了,拍拍手,隔天又重演这一幕。

叔叔赵半仙对月白的美色觊觎已久,他就亲眼看到赵半仙躲在月白家的后窗偷看月白洗澡,特别可恨的是赵半仙会一边偷看,一边撸着自己的家伙,那种丑态,他恨不得冲上去朝着他的老脸狠狠地打几个巴掌。

他知道月白有个相好叫赵金明,这个人现在是乡政府农村基金会的。他把自己与赵金明比了一下,觉得赵金明除了是个吃国家粮,其他没一个地方能与自己比。这样一比,他的信心就漫涨了许多,依他自己的说法,假如赵金明要与他来打一架,他可以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卵子,就能把赵金明打趴下。

月白明白赵半仙的龌龊心里,她甚至知道赵半仙趴她窗户偷看自己洗澡的事。她就是装个糊涂,只是在赵半仙按捺不住要伸禄山之爪时,她会机警地找个理由避开。月白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她也知道赵德亮深深爱着自己,只是不敢表白。月白心里有个赵金明,对于外界所有的诱惑,她都不会动心。

直到赵金明来家里,她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要掉下泪来。但她不能哭,她要在赵金明面前表现出更多的坚强。赵金明走了之后再不见人影,苦苦等待的月白就听到了赵金明结婚的消息,女方是金家的闺女金凤。

金凤她也认识,她记得金凤是小她们两届的初中同学。当年她们初中毕业的时候,金凤刚进校门,还是个穿着大花衣,流鼻涕的小姑娘。

绝望的月白从此很少开口说话,她开始接受赵德亮的野兔子,开始会在某一时刻对着赵德亮展颜一笑了。

赵德亮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笑容,因此他爽快地答应了月白的要求,一定要把叔叔赶下台,而且让他永不超生。

农村干部,都是土生土长。生活作风不能置赵半仙于死地,唯有经济这一块,才是他的死||穴。

赵德亮就找来村会计,软硬兼施要他说出赵半仙的猫腻。会计怕赵德亮那一身肌肉,何况是他们叔侄相争,自己乐得看下场,就提了一个要求,赵半仙下台了,自己还要做会计,否则就不配合。

赵德亮爽快地答应,会计就把这些年来赵半仙贪污的事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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