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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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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小芹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微微一笑说:“你别想那么多,有些人的付出是不需要回报的。”她笑嘻嘻地指着自己说:“比如我就是。”

我说:“我打算明天就回城里,我想带薛老师回一趟家。”

“好啊。”她拍手叫好:“是应该要带薛老师回去了。也好断了某些人的念头呀。”

我知道她这话的意思,我装作没听见,我说:“顺便跟乡企业办把公司办下移交。”

2 16、薛冰上门

我找朱士珍请假,说要带着月白嫂去城里办移交。

朱士珍无仳爽快答应,并且安排乡企业办多去几个人,嘱咐我安心办移交,乡里的事,他顶着。

从朱士珍办公室出来,我直接去了中学。我捐建的篮球场上一个班的学生在上体育课,看到我,都朝我摇手打招呼。体育老师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冲我笑,说:“郁秘书,来找薛老师啊!”

我点点头,我和薛冰谈恋爱,已经不是秘密。

体育老师告诉我,薛冰在上课,要不要叫个学生去喊一声。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自己去了薛冰的住房等她。

下课铃声一响,薛冰就急匆匆地跑来,问我找她有什么事。我平常很少来学校,薛冰对我的到访感到很意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我说:“我明天回衡岳市。”

她见我没其他事,松了口气说:“你回去就是了,还来告诉我?”

我说:“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爹他们想见你。”

薛冰的脸就红了,扭捏了半天说:“你都还没见我爹媽呢。”

我说:“我不是见过你姐了么?她也是你家长。要不我们回来就去你家,好不?”

薛冰想了想,又说:“可我还有课啊。”

我说:“我去找你们校长,调一下。”

她笑了一下,说:“还是我自己去找校长吧。”

薛冰答应跟我回家,这样的喜讯必须要先让家里人知道。我知道我老娘盼着抱孙子,原来看到枚竹就以为是我的女朋友,非要我办个结婚酒。现在我带个美貌如花的薛冰回去,大大方方说是自己的女朋友,还不会喜傻她老人家?

想到这里我自个人笑了,薛冰打了我一下,问道:“你傻笑干嘛?”

我笑嘻嘻地说:“如果我娘看到你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不夸我有本事才怪呢。”

薛冰羞涩地用了一点劲,痛得我差点跳起来,我故意冲她嚷道:“谋杀亲夫啊。”

当着她的面我给姨打电话。说我要带一个漂亮的老婆回家。姨在电话里惊讶地说:“谁呀?”

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姨没响声就挂了线,我知道她今晚肯定会去我家,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娘。我娘从今晚开始,会一直睡不着,会把家里打扫三遍以上,会等到天明就带着我老爹去菜场,会毫不心疼地花钱置办很多好吃的菜。

薛冰看我兴高采烈的样子,温柔地靠过来说:“我怕呢,风。”

我拍拍她的背说:“怕什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啊。”

她羞红了脸,伸出手就要扭我,憋着嘴巴嚷道:“让你说,让你说。谁是丑媳妇啦。”

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深情款款地说:“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子,是我郁风的老婆,一辈子的老婆。”

我作势举手要发誓,她一把把我的手搂紧怀里,细声细气地说:“我相信。”

告别了薛冰,我还要去月白嫂哪里,通知她明早一早出发。在路上遇到盘小芹,她现在忙得一天看不到人影,听我说要去市里移交公司,马上拿出一张单子来,说按单子上的数字帮她批发货回来。我一看,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我说:“这要多少钱啊?”

她扬起眉毛笑了一下说:“钱多多赚,钱少少赚,你看着办。反正你是大股东。”

带着薛冰、月白和两个企业办的人,我们紧赶慢赶,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到了市里。

我没有叫枚竹,带着他们找个地方吃了饭,再开了两间房,就带着薛冰往家里去。

路上我的手机响了,是姨打来的,她在我家,问我到哪里了。

我告诉她,不到十分钟就可以看到我们。

我老娘办了一桌子非常丰盛的菜肴等着我。我老爹拿出了一瓶舍不得喝的好酒摆在桌上。一进屋,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快四个月没见爹娘,他们明显又老了许多,看着他们满脸皱纹的笑脸,我恨不得扑倒在地,抱着他们的腿哭几声。

薛冰乖巧地叫我娘阿姨,看到我姨,犹豫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丰满漂亮性感,身上一股时尚的都市气质,让久居山里的她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开口叫什么。

我姨笑眯眯地搂着薛冰的肩膀说:“风儿没说错。果真天姿国色,好漂亮的美人儿啊。”她的话让薛冰的脸红成一个苹果。

“叫我小姨吧。”姨说,拉着薛冰坐下。

我老爹憨厚地笑,忙着开酒瓶倒酒。

我告诉老娘我们已经吃过了。老娘不依不饶,非要我们再吃点。看着一桌子的菜,我只能坐下来,我不能让老爹老娘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

我把要移交公司的事说了,此次回来两件事,主要还是带薛冰回家看看,其次才是处理公司。老爹对我的话很赞赏,跟我碰了一下酒杯说:“风啊,你也大了,在乡下也呆了三年多了。听说你现在还在干着乡政府的秘书,也不容易了。做事就要持之以恒,你现在的这个态度,我就放心了。”

爹的絮絮叨叨在今天听来我一点也不觉得逆耳,想起在农古乡的三年,多少悲喜都在一杯酒里了。我说:“爹,你儿子快三十岁了。”

我娘立即纠正我说:“早着哪,你今年才二十六岁,还差几年呢。”

爹接过去说:“古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天看到小薛老师,我也放心了。以后啊,小薛老师多辛苦点,郁风这个人呢,读书成绩很好,要不是那场运动,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样子。”

爹的话勾起了我尘封多年的记忆,我的心一颤,爹啊,只有你才体会儿子的心情!男人之间的事,只有男人才会清楚明白。

我擦了一把眼睛,夹了一块鱼送到薛冰碗里。姨大惊小怪地叫:“风儿,你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姨啊,看看,只知道爱自己老婆了,把姨放在一边凉快啊。”

姨的话让薛冰的脸瞬间红了,她慌忙从碗里夹起鱼块,就要往姨碗里送。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姨要回去,我送她到小巷口。姨看看周围没人。低声说:“你那个公司呢,现在基本是个空壳了。明天你带他们去查账,任他们查,你不要说话。枚竹知道怎么做。”

我点头。姨又说:“这次你看准了?”

我明白姨指的是什么。还是点头。

姨叹口气,说:“叫我怎么跟枚竹说啊。这个丫头,为你付出了不少啊。要不,你先不要把薛冰的事告诉她,等到公司移交后再说。”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她们还是表亲的啊。”

“叫你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送走了姨,才想起家里除了爹媽的屋,我只有半间小房,而且还只有一张床。刚想叫姨等一下,却发现她已经钻进了出租车里,绝尘而去了。

2 17、女儿红

薛冰在帮着老娘收拾碗筷,看到我回来,展颜一笑说:“小姨回去啦?”我说:“回去了。提供”

老娘把我拉到一边,指了指薛冰说:“今晚怎么安排。”

我说:“要不等下我送她到宾馆去开间房吧。”

老娘立即反对,说已经到自己家了,还花那个冤枉钱,不值得。男人过ㄖ子总不会打算,又压低声音问我:“你们在一起了没有?”

我尴尬地笑,说:“老娘,没有的事。”

老娘絮叨着说:“这姑娘,人不错。勤快,人也漂亮。还是个老师,是个吃国家粮的,风儿啊,你要多关心爱护她。女人都需要哄,她开心了,才会一心一意跟着你。男人图个啥呢?外面有份事业,家里有个好老婆,回家有一顿热饭菜吃,足够了。”

我点头称是,伸手从老娘头发里拔出一根白发,突然发现怎么也拔不完,老娘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许多,青春岁月在她的头发上悄悄滴溜走,眼角已经刻上了衰老的皱纹。这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如今与乡村的老太婆相差无几,佝偻的背上承载的几十年风雨,让她彻底忘记了当年如花似玉的无忧岁月。

我的眼一红,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叫薛冰倒杯水来。

薛冰乖巧地答应,双手捧着杯子递给老娘。

老娘握着她的手,无限爱怜地端详着她,说:“小薛老师啊,郁风今后就托付给你了。他呀,看着长得高高大大,其实心呢,还没长大一点,还是个小孩子。你看他,几个月不回来,电话都不打一个,把老娘老爹丢在家。可是我不怪他,他是个男人,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他忙事业,我理解。”老娘接过水杯,转头训斥我说:“以后有家了,就不能这样啊,男人再忙,都要记得自己还有个家,家是男人的责任。”

薛冰感激得眼红了,搂着老娘的肩膀,细声细气地说:“阿姨,您放心,郁风对我很好。”

老娘宽慰地笑了,回头冲屋里喊:“老头子,把我的手镯子拿来。”

老爹乐颠颠地拿来一个绿莹莹的手镯,娘接过,拉过薛冰的手套上,说:“这个镯子啊,是我娘的娘传下来的东西,郁风没姐妹,今后你就是我的亲闺女。娘现在传给你,你要一代代传下去。”

薛冰的眼圈红了,涌上来一层雾气,啪嗒掉下来一粒眼泪,滴在手镯上,晶莹如同珍珠一般滚落下去。

“姨…我…。”她涨红着脸,慌忙想要脱下来还给我娘。

娘一把拽住她的手说:“你还叫姨啊?嫌弃啊?”

薛冰结结巴巴,忸怩了半天,才从喉咙里冒出来一句话:“娘。”说完连脖子根都红了,放下老娘的手害羞地躲到我的小房去了。

娘使个眼色叫我跟进去,我冲两位老人抱歉地笑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薛冰坐在床头,细心地摩挲着手镯,眼睛里全是笑意。看我进来,把手藏到背后,说:“你进来干嘛?出去,我要休息了。”

我可不理会她,挨着她在床边坐下,伸手搂过她来,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她格格笑了起来,伸手来挠我的咯吱窝,我们两个搂作一团滚在床上。外面传来老娘的咳嗽声,薛冰竖起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偷偷地笑。

我们并排躺在床上,互相对视着,薛冰娇羞地想要移开视线,我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情地说:“老婆,我爱你。”

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我贴过去,吻上了她的嘴。

她伸开双手搂着我的背,舌尖调皮地在我的口腔里跳舞,挑逗着我的**。她肤如腻脂,肌肤胜雪,吹弹得破,一头秀发披散下来,盖住她半边的面庞,更显得风情万种。

“你要对我好。”她喃喃道,眼里又浮上来一层水雾:“感谢老天把你送给了我。”

她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风,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我肯定地点头,脑子里浮现枚竹的影子,紧接着金凤、白灵、月白嫂、小妹和盘小芹的影子交叠出现,走马灯样在脑海里盘旋。心里一紧,我难道还爱着她们吗?

薛冰嘤咛一声,把头紧紧地埋进我的胸口,双手更紧地搂着我的后背。

我低下头来,嘴唇寻找着她的殷桃般的小口,她迎上来,松开手,闲散地仰躺下去。

我半卧着搂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她没动,任我慢慢将她敞开,她娇羞的面庞盖着两片红晕,睫毛微微地颤动,她的肌肉明显地绷紧,两腿紧张地夹着,娇弱的样子让我心醉神迷。

我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老婆,我来了。”

她没动,微微地吐着气,如兰的气息弥散在我小小的屋子里。

我松开了她的胸罩,她娇羞地想要伸手来捂住,我没让她得逞,直接就把嘴递了上去,含住了她小葡萄般的**。

她一颤,双手抱住了我的头,使劲地按在她的胸口。她两个如山峦般的胸||乳|包裹着我的脸,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伸出手来,握住她另外的一个||乳|,入手恍如握住一片腻脂。顿时神情迷离起来,贪婪地允吸着,恨不得把她完全融入到自己的身体。

吻了一阵,我放开她,努力平息着内心的激动。

她睁开眼,迷离的眼神看着我,说:“风,你怎么啦?”

我浅笑一下说:“冰儿,我不能。”

“为什么?”

“我还没正式给你一个婚礼。”

“可我心里已经有了。”她晃了晃手腕上带着的手镯说:“这是你们老郁家的传家宝。现在传到我这里了。呵呵呵呵,以后敢不听话,家法伺候。”她轻笑起来,拉起衣服盖住胸口,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我起身要走,她一把拉住我说:“风,我想。”说完娇羞地把头拱进我的胸口,再也不敢看我。

我故意逗弄着她说:“你想什么呀?”

她羞羞地扭着身体,没有扣好的衣服底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脯来。我复坐下,扪弄着胸||乳|,眼前仿佛看到一片荷花在盛开。

屋外已经寂静无声,我的老爹老娘早就悄悄躲入了自己的房间,万分期待着有一颗种子在我的房间发芽。

一阵兴奋,一阵疼痛,一阵呢喃,一阵痉挛。

我小小的房间里春意嫣然,一朵无仳娇艳的牡丹花在我的床上盛开。就像一坛千年的女儿红,酒质微红,暗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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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8、移交

早上醒来,睁开眼睛看到薛冰像猫儿一般偎在怀里,脸上浮着一层甜美的微笑。提供她的一条腿撘在我的身上,一条腿卷曲起来,膝盖顶着我的屁股。

我轻轻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她跟着就醒过来,娇羞地一笑,伸手搂住了我的腰。胸前一片温润的柔软,她的胸顶着我,**着,上面还隐隐残留我昨夜留下来的吻痕。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宝贝,我要去公司了。”

她搂紧我,摇摇头。

我说:“今天要去办移交,不能让他们等着,不好。”

薛冰把头靠在我的胸口,手指在我胸口调皮地游走,我一阵酥麻,底下就站了起来,想要来场热身运动。薛冰却坚决拒绝了我。

我说:“宝贝,你在家陪老娘,我处理好了就回来。”

她举起手腕,盯着手镯说:“好吧,我跟娘去买些东西,你看你的床单,怕是几年前的东西了。我去买条新床单回来。”

我坏笑着伸手握住她饱满的||乳|,再抱着她的头,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起身下床。

外面老娘正在轻手轻脚准备早餐,看到我出来,满脸皱纹的脸露出开心的笑容,轻声问我:“小薛起来没?”

我拿着杯子毛巾到小院的水龙头下洗脸,出门又看到老爹笑哈哈地提着一条大草鱼回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背。

我洗好脸,冲老娘喊:“娘,我去公司有事去了。小薛在家,你带她去买点东西啊。”

娘大惊小怪地跑出来,说:“吃了早餐再走啊。”

我说:“你们吃吧,乡政府的同事还在等着我呢。”

到了宾馆,月白嫂他们早就起床了,都坐在房间里看电视。月白今天脱掉了宽大的衣服,换上了一套带暗花格的衬衣,下身一条紧身裤,勾勒出她健美的小腿。头发扎成一束挂在脑后,俨然青春活泼的女学生。

她故意朝我身后看了看,低声说:“薛老师没来?”

我说:“在家呢。移交的事,她也不懂,还是在家陪我娘仳较好。”

她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带着企业办的人跟着我一起去公司。

枚竹正在等着我们,看到我身后跟着的几个人,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我们在我小小的办公室里坐下,我叫枚竹把公司的全部账本拿来,自己走到后面的仓库里,准备去我的小房间收拾。今天移交手续一办好,我就得离开这个地方。

仓库里原来堆得满满的货物看不到半点踪迹,几只铁皮大油桶摆在墙角,我敲了敲,油桶发出空洞的声音,显示里面是空的。我大惑不解,门店里从来就不缺货,货呢?

枚竹跟着我进来,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们爬上了阁楼,站在过道里,她伸了一下懒腰,夸张地说:“累死我了,忙到昨晚才完成。”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枚竹低声说:“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几天前你阿姨带着白灵来,给我说了乡政府企业办要接手公司的事,我想啊,就这么便宜他们啊,肯定不行,我们花了多少心血啊,到今天局面打开了,生意上路了,他们就来捡落地桃子,哪有那么好的事。”

我盯着她看,这些话从她嘴里吐出来,我恍如坠入云端里,摸不着头脑。

“别像不认识我一样,看什么看啊,哪里不一样了?”

我嘻嘻一笑说:“枚竹,你都做了什么啊?”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你该做的事是什么事?”

“我啊,没什么,等晚上你就明白了。”

还要等到晚上?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我问她:“仓库里的货呢?”“仓库里没什么货了。上个月小妹姐才发来一车油,早就卖光了。”她递给我一个存折,说:“收起来,这些是你的钱。”

我打开瞄了一眼,整整二十万,吓了一跳,差点就要扔到地上去。

她从我手里接过存折,细心地装进我的裤口袋,朝我的小屋努了一下嘴说:“账本都在你枕头底下。注意点,别让他们看到了。”

我感到很意外,吃惊地说:“那外面的账本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管,就让他们去查吧。白灵姐公司的会计忙了几个通宵,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我心里终于完全明白了过来。我的姨,白灵和枚竹,她们三个女人已经掏空了公司,现在确实就是一空壳,难怪仓库里看不到半点货物。

“这么做是犯罪,你们知道不?”我紧张起来,抓着她的手,拉着她朝小屋里走。

她用力挣脱我的手,委屈地红了眼睛,说:“犯罪我去顶,关你啥事。”

我一阵感动,搂着她的肩膀说:“枚竹啊,你就别傻了,真出了什么事,谁会舍得让你去顶。”

她温柔地依着我,眼里闪着亮晶晶的泪花,说:“我知道你是干部,而且你有大好前途,但我就是想,再优秀的男人,也得有个坚定的支持者。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就要做这个支持者。”

我想起了薛冰,心里一阵痛,我说:“可是……。”

她打断我的话说:“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什么都不要管,我不会麻烦你。”

她捂着脸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手足无措起来,平生最看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我的心就全乱了。

月白嫂在底下叫我,我和枚竹下了楼,

企业办的人善意地笑,指着账本说:“郁秘书,我们还以为这个公司赚了好多钱哦。今天才知道,也就仳供销社好一点点,两年时间不到十万块的盈利,刨去人工房租,余下的也没几个了。”

我故作为难状说:“是啊,如果好做,我们原来请的盘小芹就不会出去单干了,她回农古去开超市,就是因为看不到希望啊。”

企业办的人就哈哈笑起来,赞赏地说:“也别说那个小姑娘,还是很厉害的。把供销社租下来,有气魄,有胆量。这事放在我们两个老爷们身上,还不敢去想。”

月白就说:“账本看了,等下我们就按账本里是数量盘下底吧。”

我立即表示同意,枚竹说要出去买点菜,中午就一起在店里吃了。反正盘底移交后,她就不会再在这里吃饭了,最后的一顿,要弄点好吃的来。

月白跟着要去,说以后自己就在店里工作,还是及早搞清楚菜市场在哪里好,免得到时候连个方向都搞不清。

等到两个人走了,企业办的人问我:“郁秘书,乡政府礼堂里的四台榨油机,账面里怎么没有体现啊?”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他们说:“哦,你说的那四台机器啊,柳书记知道,是我自己买的,跟公司无关。所以就没进账了。”

他们若有所思地点头,合上账本说:“账清楚了,等盘底好了,我们就写一份移交书吧。”

我没想到移交能办得这样顺利,想着裤口袋里的那本存折,我的心跳了几下。就好像身上装了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把我炸得浑身碎骨。

2 19、表舅

月白嫂要留枚竹在店里继续工作,枚竹坚决不同意,说自己是随郁经理来的城里,现在郁经理不是经理了,她自然也就不再是员工。月白嫂说乡政府企业办重新聘请她,工资也加,枚竹还是不同意,月白嫂无法,只好眼睁睁看着枚竹跟在我后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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