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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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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大叫一声林兄弟,如何!”蒋方地哈哈笑道。他知晓本人的年岁比林一大了一岁,很是得意的道:“不知林兄弟来自何处呢?”

“蒋兄言重了,我从四平县来。”林一笑着答道。

这蒋方地倒是爱好与人结交,一会儿的工夫,就与林一言谈甚欢。从他嘴里,后者也了解到一些关于天龙派的事情。

这外门弟子中,也分为多种。有看护门护院的,有扫地种菜的等等。凡内门弟子不屑去做的事情,大都是由外门弟子来做。不过门派也传下一些低级的武功,让外门弟子修习强身。其中的优秀者,可以得到更高深的武功教授。当然,这些外门弟子还可以去镖局走镖挣钱,也算是多了条营生的途径。

而内门弟子都是高高在上的门派精英,从就专心修炼门派高深武功,是门派发展与存在的中坚力气。

听了对方的侃侃而谈后,林一问道:“这外门弟子便没了做内门弟子的资历吗?”

蒋方地撇了撇嘴,摇头道:“这内门弟子都是有师父的,哪一个师父还情愿收一二十岁的人做徒弟!”

他随即又笑道:“不过以天龙派在江湖上的地位,便是外门弟子,走出去,也是相当威风的。哈哈!进了天龙派,出路无量!”

见林一短少见识的样子,蒋方地表现愈加热络,当仁不让的谈起了门派与江湖上的见闻来。

这江湖尊者有六,为一龙二水三山。一龙便是指天龙派;二水则是沧海帮与排帮;三山分别指依山而建的三个门派,为岐山神威堂,古山五邑派,滕云峰的白云道观。其他道俗门派众多,有的是因实力不够,有的是因淡薄名利而不显于江湖。

这天龙派雄霸江湖久矣!

门派内弟子众多,武功高强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还有武功深不可测的门派长老,加上江湖下风闻已久的神兵丹药。

故尔,天龙派是江湖人士憧憬的圣地。

这天龙派门下弟子穿着颜色不同,代表门边疆位不同。外门弟子着灰衣,内门弟子以上,着衣颜色分别为蓝、青、赤、紫。紫色最为尊贵,是掌门;赤色为长老;青衣者为堂主或许是内门一代弟子;普通内门弟子为蓝色,蓝衣弟子还有三六九等之分。

蒋方地滔滔不绝,得兴致勃勃,而林一表现的很谦逊,很专注的样子,让对方的牛皮吹得很尽兴。让其对他这个新来的同伴好感倍生。

其实蒋方地所的天下门派,与穿着颜色等等,林一根本未放在心上,而是在揣摩起别的事情。

趁着蒋方地话停顿的工夫,林一忙插话道:“蒋兄真是博文广记呀!只是兄弟猎奇,这天龙派为何十年才收一次弟子呢?”

“哈哈,此事原委普通人还真不知晓呢,好在是问到了蒋某!”蒋方地一拍胸脯,自诩道。

“噢!有请蒋兄解惑了!”林一睁大眼睛。

“这天龙派每过十年,都要派弟子外出游历,虽不知其内详细,却是在弟子游历之前,门派要招收一次弟子。这已成了常规。”蒋方地一定的道。

“那去游历的弟子都去何处呢?多久才能回转?”林一满脸的等待。

“这些就不是我能知晓的了,林兄弟为何如此关注此事呢?”蒋方地一时答不下去,不解反问道。

林二心中一凛,这些皆是门派的隐秘,蒋方地又怎样能知晓呢!本人对此事显得热切,自然让人猜疑,他不由得为此暗暗自责。

心中急转,面不改色,林一摇头叹道:“真是钦羡那些门派中的俊才!何时,我才能如他们普通,傲笑四海呢!”

“哈哈!林兄弟好志向,好男儿理应如此!不过做好外门弟子也是不易的!”蒋方地豁然大笑,拍了拍林一的肩膀,安慰道。

这蒋方地表面豪爽,为人善谈,好结交,却也不是没脑子的人。

人贵有自知之明!林一知道本人还是涉世未深。师父生前的教诲,苏先生的告诫,与袁凤鸣的叮嘱,不断出如今他的脑海中,当引以为戒。

话的工夫,时辰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晚饭的时分。

“几位师兄安好!”一个脆生生的声响响起。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出如今三人面前。〖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四十六章 金科

院内贸然出现一个女子,并未让林一有所诧异。〖 w w w.h a o 1 2 3.s e 〗神识所到之处,这个院子中的情形浮光掠影。只是他心中难免疑惑,这女子是何人?。

“这位是许月姑娘,这位是刚来的林一,彼此看法一下。”蒋方地果真没让林一绝望,大大咧咧的引见起来。

许姑娘面色白净,尖下巴,眉眼丑陋,一身桃红的裙衫,出落得美丽动人。其话未出口,桃腮粉红,对林一拱手施礼道:“见过林师兄!”

林二心道,这外门弟子还未做成呢,就认了个师妹?

不过这许月很爱害臊的容貌,难道也要如本人普通,去做个外门弟子不成?他起身回礼道:“许姑娘无须客气,唤我林一便可。”

“是,林一师兄!”许月眼睛依然盯着本人的脚尖,轻声应道。

镖局的大徒弟送来饭菜,四人便在石桌旁吃起来。蒋方地吃着东西,嘴巴也不闲着,时不时上两句。许月与代远洋食而不语,林一只好在一旁随声附和两句。

用罢了晚饭,几人各自回屋。

林一选了一间屋子住下。屋外面倒也是床榻桌椅完全。

蒋方地串门来邀逛街,想着那个木管家的黑脸,林一以为还是慎重一些好。他谎称劳累一天了要早休憩,婉拒了对方的盛情。

盘腿坐在床榻之上,林一的手里,托着酒葫芦。

晚饭时,蒋方地还为此打趣他是个好酒之人。

师父留下的这个葫芦,颜色紫黄,很是巧,与巴掌也差不多大,外面不过装一斤的酒。

打开葫芦塞,林一仰头喝了一口。一道甘冽的炽热,温润着喉咙与胸口。

舒适的吐了口吻,把玩着手里的葫芦,林一的心绪安静了上去。

默默行了一遍玄天心法,五层的修为依然没有任何停顿。

只是《玄天心法》的六层,依然让林一很等待。心法六层中引见,可用法术调控灵气,在周身构成灵气护罩,待功法精深后,更可用灵气结成攻防利器,名曰‘玄天盾’。

林一端坐不动,脑海里细细揣摩起这六层的法术。良久,他面露忧色。随即,口中默念有词,神识一动,周身白色光芒顿起,一闪一隐即没。

林一的周身,曾经被一层若隐若现的灵气覆盖。

乌黑的屋里,林一的身形也是时隐时现,满屋子充斥诡异与奥秘。

反复行功多遍,林二心头大乐,这六层的灵气罩,仰仗心法六层的神识才可以催动灵气,在周身构成气罩。而本人神识早已超越了五层,也应与六层相仿吧!行功施法,尝试之下,居然成功了。

虽还不能构成真正的玄天盾,林一依然很满足,毕竟多了一个防身的法术。

口中又默念几句,身上光芒一隐,林一收了玄天盾的法术。

每次功法有成之时,是林一最开心的时辰,却也无人分享。他嘴角翘起,手一招,酒葫芦飘到面前,心机略动,手里出现一块灵石。

林一手指轻捻,指尖用力,扣下一块豆粒大的灵石丢在葫芦里,尔后他又呵呵一乐,将其丢在一旁边。

这《煅神鉴》益处多多,林一暗赞了一番后,神情重归淡然。

他心绪回复安静,手结印诀,修炼起煅神鉴来。

识海中,蚊针般细的金龙剑,空悬着,剑身的金芒隐隐闪烁……

第二天的早上,天刚刚亮,蒋方地的大嗓门就在门外响起。

在榻上静坐一夜的林一,渐渐睁开了眼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蒋方地是一刻也闲不住。

林一应了一声,神识扫在身边的葫芦上,并未见到有何变化。他略感绝望的将其拿在手里,打开了塞子。扑鼻的酒香中,居然带有一丝淡淡的灵气。

“咦——!”

林一禁不住举起葫芦,尝了一口。一丝微弱的灵气,迅速沉入了气海丹田,向四肢百骸涌去。

无意之举带来不测的惊喜,最是让人开怀,林一眉眼带着怒气。这灵石也是不舍得用,还不是怕用完了就没了。而如此化整为零,泡成灵酒服用,也算是缓解眼下修炼时的困境。

“林兄弟早!”蒋方地见林一出来,笑呵呵的道。

“蒋兄起的更早!”林一也是满面的轻松。

“木管家有吩咐,昔日出门各自采买私用物品。”蒋方地煞有其事的道,尔后,他眉头一扬,装模作样般附在林一耳边,轻声道:“明天一大早,去天龙派——”

不待林一出声,他自个儿哈哈大笑起来。

林一浅笑点头,见代远洋与许月也走出了屋子。许是蒋方地的笑声感染了整个院子,这二人脸上也是带着笑意。

几人一路出去看看也好,对这秦城,林一还是生疏的很。几人相互问候了一声,就欲结伴出门之时,一个魁梧的身影,脚下带风,卷起一地的落叶,堵住了大伙的去路。

桀桀笑声当时,一个锦衣的年轻人出如今大伙的眼前。

“让各位师兄弟久候了!金某来晚一步,失礼!呵呵,失礼了!”此人黄面狮鼻,十七八岁的年岁,满脸桀骜的笑意,对院内众人连连拱手不止。

不及众人回应,他两眼放光,盯着许月,口中赞赏不已:“咦——!还有一位美丽的师妹呢!为兄这厢有礼喽!”完,一双眼珠子上下对着许月打量不停。

许月有点措手不及,脖颈都红透了。

“哎!我是谁?比蒋某话还多呢?”蒋方地眉头一竖,不满的道。

代远洋神情闪过一丝阴冷,默不作声。前面的林一也是眉头浅锁,这恶少般的人物,便是码头上推搡调笑本人的那人,不知为何没带随从,又为何来此。

锦衣年轻人见蒋方地横眉竖眼的瞪着本人,他忙发出许月身上的眼珠子,面带讨好的道:“这位师兄怎样称呼呀?在下金科,也是这次镖局引荐的外门弟子。这镖局的木管家,便是我姥爷,当前大伙儿都是自家兄弟呢!还请多多照应,呵呵!”一席话完,其神情得意。

蒋方地面色稍缓,握拳道:“在下蒋方地,这位代远洋,这位是许月姑娘,这前面一位——”

“在下林一。”见蒋方地手指向本人,林一没有了码头上的做作。他淡淡道,目光安静的看着金科。

“咦——是这乡巴佬?哈哈!这子有意思的很!”金科见到林一,恍然大乐,目露戏谑的笑道。他神情转而一凝,带着怀疑问道:“子为何在此,莫非也是——”

蒋方地见状,不知二人见面为何如此,忙道:“既然金兄也是本人人,当前大伙有的是时机好好相处的。不知金兄能否也出门呢?”

金科眼珠一转,道:“听我姥爷,此处还住着几位同伴呢,不断没来得及探望大伙儿,今儿就与各位一行,彼此也好熟习一番。”他完,冲着林一怪怪一笑,带头转身而去。

蒋方地也呵呵笑着,对身后的几个同伴表示了一下,随后跟了出去。

林一自以为没有得罪金科,反而是此人得罪本人在先。现如今,彼此却莫明其妙成了同伴,让他心中苦笑不已。

这天地之大,大得让分开亲人后,一个转身,便天各一方。这天地之,得让不得不反复面对厌恶的人与事。这天地之间,倒也充满了恶兴趣!

这金科看不起本人的穿着,成心调笑欺辱本人,并以此为乐。

好吧!只需喜欢!

林一咧咧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跟着几人走出了院门。

几人出了院子,由金科带头,转了个弯,从侧门走出了龙城镖局。

大街上,金科邀着许月与蒋方地同行,三人走在前面。

金科不时言语讨好许月,让这爱害臊的女子,满脸的桃红就再未消褪过。乐得他摇头晃脑,喜不自禁。而又唯恐热闹了蒋方地,时不时与其笑几声。一路上,这三人到也是有有笑。

代远洋默默跟在前面,神情郁郁不改。林一也只好独自殿后,背着手,腰里甩动着葫芦,左右打量着街景。

秦城东西有三条大街,南北就一条街,又有有数巷连通四方。一条秦水主流穿城而过,眼前一座庞大的石拱桥,横跨河水两岸。水面上船儿摇晃交往,旭日映照水面,波光粼粼。

林一立在桥上,目击岸上与水面的不同风景,却是一样的心境酣畅。

林一没什么东西需求添置。他衣衫旧了破了,早习以为常。与其是逛街,倒不如是跟随蒋方地等人做了个随从。而一行人也不过是许月添了些水粉胭脂一类的东西,让金科手忙脚乱不停的掏银子。

许月婉拒不得,羞红了面颊也是无法,只难听凭金科的黄脸,愈发的金黄照人,神采奕奕。

秦城是林一所见过的最大的一座城。此城中怕不有十余万人。街上林立的店铺中,新奇的货物美不胜收,让人美不胜收;街道下行人接踵并肩,冷热闹清,繁华非凡。

几人随意逛着,时辰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到了午时。

金科叫嚣不止,要请大伙吃顿好的。蒋方地自然乐意,代远洋也没意见,许月已是没主意的人了。

林一耸耸肩,做出不置可否的容貌。只是,不吃白不吃。他也随着几人的身后步入一家酒楼。

酒楼生意红火,人声鼎沸,一楼的食客坐得满满当当,已无立锥之地。

一行五人随伙计上了二楼,临窗还有两张桌子空着。凭窗而立,临河胜景尽入眼底,倒也是个把酒临风的好地方。

金科见林一也跟下去,得意更甚,他笑道:“此等酒楼,想必林兄弟还是初次光临吧!”

许月当前的缘故?这金科不喊本人乡巴佬了。

林一神色安静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呵呵!此家酒楼名曰‘凭水阁’。美酒‘仙人醉’更是有名,河鲜珍禽的烹制可谓一绝呢!许妹,待会要好好尝尝哦!呵呵,为兄今儿做东。”

金科眼含讥诮的斜睨一眼林一,讨好的冲着许月咧嘴一笑,转而又对蒋方地道:

“今儿与蒋兄弟初次相聚,当痛饮一番。”

“哈哈!蒋某是个直性子,喝酒自是不模糊。”蒋方地直爽的笑道。

金科坐在主座,蒋方地与代远洋一同坐在右侧,许月独坐金科的左侧。

林一自顾坐在下手,十足一个静候开饭的容貌。〖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四十七章 斗酒

一会儿的工夫,酒菜完备。提供〖 h a o 1 2 3 中 文 网 〗

蒋方地也不模糊,拿起一坛酒,为众人斟上,连许月也推托不得,面前也斟了一杯。林一却伸手拒绝,面色坚决。

他举起手里的葫芦,对蒋方地带着歉意道:“我有酒。”

蒋方地搞不明白,这林一难道只喝本人随身带的酒不成?这仙人醉可是秦城的名酒,一坛酒就要一两银子呢!

金科见状,不无鄙夷的哼了一声。他伸手招呼蒋方地道:“勿去管他,这林兄弟一碗饭足矣。大鱼大肉的,人家用不惯的。嘎嘎!”完,他自感风趣,嗤笑个不停。

蒋方地见林一不以为意,便也作罢。

许月猎奇的打量了一眼林一,随即螓首低垂,红霞满颈。

代远洋却于不经意间,目光在林一的身上留下深深的一瞥。

林一浑然不觉般,拿起手中竹箸,大快朵颐起来。他时而举起葫芦,呷一口,神情惬意无比。

金科与蒋方地交杯换盏,称兄道弟,不亦乐乎。

蒋方地邀林一共饮,后者依然露齿一笑,举起了手中的葫芦。

金科久劝许月饮酒不得,眼前惺惺作态的林一,愈发显得的心爱、穷酸起来。

有这个乡下子碍眼,他心中止不住恼怒起来,对林一斥道:“我这位林兄弟,一个破葫芦里能装多少酒,又能装什么好酒?昔日金某做东,莫非嫌这神仙醉入不得口,欲驳金某面子不成?”

林一神识在酒楼上下审视一圈后,见旁边的空桌已有了人,他心下正自忖度不解之时,金科找茬的话,也一丝不拉落在了耳中。

“呵呵!我哪里敢呢。只是在下喝惯了寡酒薄汤的,面对这难得的好酒,心里犯怵,唯恐贪杯醉酒,才是伤了金兄的脸面呢!”

林一面色带笑,不软不硬的回敬了对方一句。

“休要虚言敷衍,金某与对饮三盏,若再推托,便是驳了金某的脸面。”

这金科酒虫上脑,色虫钻心,他一双狼睛血红,嘴角挂着恶笑,只想着将一肚子邪火泻到林一的头上。

“哦!不就是要喝酒吗!这一坛子酒也不过五斤吧……”林一做出恍然状,他看着酒坛子咂咂嘴,摇着头,嘴里还不忘嘀咕着:“这些酒还不够漱口的呢!”

“——?好,我便与一人一坛。”金科恼怒之下,心道,酒桌上敢与我叫阵?我不灌死个乡下的穷子。他一拍桌子,大声唤来伙计上酒。

二楼之上的众多酒客,见此桌繁华,猎奇心起,张望窃语不止。

伙计遵从了金科的吩咐,才要离去,被林一喊住。

金科面露讥讽,心道还未喝呢,这乡下子就露怯了!

林一对伙计笑道:“别费事了。”

关注此桌的众酒客,不由发出一阵嗡嗡的笑声。

林一挠着头,稍稍迟疑一下,接着道:“二哥,一次拿六坛来……差不多了,以免来回跑得费事。”

楼上噪杂声一顿,之后,又是嗡嗡一片。

金科闻声,已是怒急生笑,他恨瞪着林一,脸上不无悲悯之意。

不一会儿,伙计送来了六坛酒。

“嘿嘿!难得金兄做东,盛情难却,弟舍命陪小人。”林一拿起一坛酒,拍开了泥封,冲着金科含笑表示。

他完,四平八马坐得稳稳妥当,单手拎着酒坛,手段子一翻,酒坛倒转,一扬脖子,酒水咕咕入口,似长虹入水般,转瞬间,一坛神仙醉酒尽坛净。

‘夺’的一声轻响,林一将空酒坛子随手放在桌子上。他轻拭嘴角,神情照旧,面上毫无醉意,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金科,启齿道:“在下先干为敬了。金兄,请!”

代远洋与蒋方地见状,不由得暗自诧异。林兄弟在谈笑之间,一坛酒就下了肚子,还浑然无事般。这神仙醉可是酒劲威猛,不然怎能有神仙醉的酒名呢。

许月也是檀口微张,秀目透着惊诧。

金科眼角抽搐不止,心生不安。却也不甘落后,他一咬牙,拿起桌上的酒坛子,拍开了酒封后扬起脖子,大口猛张。

“咕嘟、咕嘟”

金科的一坛子酒也下了肚子,只是他面颊潮红,直喘粗气,眼睛发直,狼普通狠狠盯着林一不放。

“好!金兄真是直爽,在下佩服!常言道,自古江湖多俊杰,谁言酒中无丈夫,呵呵!”

林一击掌称赞后,冲着金科一乐之后,又是挠挠头,有些作难的嘀咕道:“这要是喝醉了,没人付账!”

金科闻言,眼前一阵发黑。他金大少爷吃喝嫖赌啥都行,可当面他要认账,这不是当众扇他一巴掌吗?金大少爷啥都缺,就是不缺银子。他咬牙切齿的道:“个乡巴佬,爷爷银子多得能砸死!”

‘啪’的一声,金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在了桌上。

他低吼一声:“再来一坛。”

完,也不等林一了,金科抱起一坛酒,仰脖子就灌了下去。

蒋方地三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看向林一。

林一面色一沉,随即又呵呵一笑,冲着三人道:“不怪我!是人家金兄要喝的。或许,一会有人要被背着回去的,等别忘了!”

蒋方地心中苦笑,这林一给人观感,便是老实人一个。金科欺负林一,他自然心中有数。只想对方为人老实,又没脾气,忍忍也就过去了,真实没必要得罪这个来历不凡的金少爷。

只是,眼前这一切,又是如此的乖僻。终究是金科玩火自焚呢,还是林一请君入瓮?

代远洋兀自不语,只是他的神色中,多了些许的活泛之意。

而许月的秀目闪烁不停,盯着林一的眼神竟有一份娇嗔。

对三人的神情,林一视而不见,俨然一个乡下子,傻傻得不知所以然的容貌。

转眼,金科第二坛酒下肚。他已是眼神迷离,身子摇晃,一个劲的摇头,再顾不得怒视林一了。

林一悄然摇头,伸手又拍开了一坛酒,‘汩汩’一阵响动,酒入腹中,酒劲转眼被灵气化作乌有。他手段一翻,一坛酒喝的干干净净,依然是神清气爽,哪里又像是才喝过两坛酒的人。

见金科似是找了半宿,才找到本人,愣怔盯着不放,林一咧嘴一笑:“金兄海量,还喝吗?”

金科也不言语,神情木然,探索着酒坛。

“唉——!这又何苦呢”林一微叹一声,伸手拍开了第三坛酒,也不看金科,自顾仰脖长饮。

林一把酒坛底朝上一翻,‘夺’的一声轻响,放在桌上。第三坛酒喝下,他神色照旧,目光澄澈、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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