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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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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难熬的夜。夜色降临的时候——云宫大殿里的人睡得不踏实,简单的干粮,平日里的王公大臣一眨眼成了往日里街边的流浪落魄汉,有什么,吃什么,吃过了,人挤人坐在一起。

有人信誓旦旦:公主会把城外的敌人赶走的。

也有人担心:公主就一个,能对付几十万大军吗?太子不就是一个先例么?

有人小声议论公主的来历:平日里龙临渊不认这个孩子,很多人都忽视了这个生命。

还有人揣测:皇上熬到什么时候会把皇后作为筹码送去出求和?

更多人,是在悄悄议论龙沫疯癫的样子:

城外战鼓声不断,龙沫暴躁不安,她重新戴上了头盔,单薄的身影绕在夜色里,不断走动。

白萱和筱夫人都累了,她们看着龙沫来来回回地走,像是铁打的身子,没有累的尽头——

文杰带着干粮回到轩辕夜晓身边,他较多的好奇:皇兄不是只对女人的身子着迷么?这一次,倚在这里盯着云洲的公主看了很久呢,真是好兴致。

轩辕文杰递上干粮:“哥,将就着吃。”

很意外的,夜晓接下了,还啃了一口。

文杰眨眼,他胡乱地找了一个话题:“之前,是卫老头来和你说话?”

“是。”夜晓嚼着嚼着,才发现入口的东西不怎么难吃,好像回到了以前,他被龙临渊囚禁在云洲后宫做太监,多多也常常给他送来这么“好吃”的粗粮馒头。

于是,他又嚼了一口。

御医说她疯了(2)

文杰问:“老老狐狸和你说什么了?”不会是邀请三皇兄你来和亲吧?那样的话,文杰求之不得。

夜晓说:“他在说那个公主的可怜。”

“嗯?”文杰盯着夜晓灰暗的表情,他惊讶,原来夜晓也会说出“可怜”这个词儿?北院王爷的字典里还会收藏“可怜?”

夜晓心里磨磨唧唧的,他嘀咕:“本王怎么越看她越像多多?”

“啊?”文杰惊讶,“哦,对哦,算年纪——她也该十九二十了。”

“她和龙涎同一天出生,她满二十的年纪了。”光凭这年纪,和多多出奇的吻合。

“你的多多是宫女,她是个公主——”身份不一样呢。

夜晓突然仰头,他看到夜幕里正在眨眼的醒醒,“她的样子本王好像在哪里见过——好熟悉!”

文杰怂恿着问:“是不是很像多多?”

在他轩辕夜晓的眼里,是个女人,都会像他的“多多”。

不过文杰先给他备案:“皇兄,天底下女人你要谁谁没有,这一个,我想你还是算了吧,骗不到床上的。”

夜晓抬手推他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本王是说——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的画像,很眼熟!”

文杰转身,咂嘴!

靠!当然眼熟,那天——他从他怀里把云洲公主的画像拿出来看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夜晓知道他们和这疯女人和亲的事情!

文杰再回头,他转开轩辕夜晓困惑的问题,文杰指着在广场上的身影问:“她在做什么?”

“不知道——战鼓声一敲,她就在走来走去。”夜晓说着,情不自禁的一笑——

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女人穿着铠甲,那模样煞是好看!

醉得他心里一阵的暖。

她是不是在想退敌的好办法?

卫明远说——她读的兵书数不胜数,就算她的右手不能动,她还在不断地努力——龙临渊对她没人性,她却能不计前嫌奋勇杀敌。

御医说她疯了(3)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文杰趴在栏杆上,他问起:“哥,既然你对她感兴趣,怎么不过去和她说话?”

夜晓瞪他,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卫老头说她还没缓过来。”

“应该说她疯了吧?”文杰悄悄地说,“我问过他们的御医了。”

“问什么?”

“问他们的公主伤得重不重?”文杰故意停住不说,他就等着夜晓的催促。

果然夜晓一脚踏进他的陷阱:“御医说什么?”

文杰嗤嗤一笑,道:“他们的御医说,公主的脉象不太好,不是内伤外伤而是这里”轩辕文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诡异地道,“这里啊,乱糟糟的!”

夜晓冷嗤:“云宫的御医会和你说这些?”

“当然!”

“他骗你的!”哪有这么傻的御医?

文杰不服气,他指了指自己一脸的无害,驳倒:“看我的脸!我一脸善良,哪里像你们一板一眼的,在神祈山的那会儿,我还和药王谷的慕容司漠聊得很投机呢,丞相说了,我这样的孩子看着最踏实,别人会很愿意和我真心说话的!”

夜晓不屑地笑:“转过身,回去睡。”

“皇兄!”

“夜深了——”

“轩辕夜晓!”你越来越像叨唠大妈了,自从对着云洲的公主看了一个下午你就变得很奇怪!

轩辕夜晓大怒,没有人敢连名带姓一起吼他的名字!

他起脚,把文杰踹了下去:“滚去睡!随时备战!”

“”滚在台阶下的轩辕文杰不服气!

赶我走,你呢?留在这里对着个疯子流口水?再看下去,你想拐她做王妃不成?

文杰不服气,哼哼着走掉——等回去了,他要找丞相大人告状!

夜晓就地坐下,盯着龙沫的背影,他突然很想扒了她的衣服好检查一下她手臂上是不是有他咬下的齿痕。

她是多多?

她不是多多?

怀孕生子的工具(1)

她是多多!

她不是多多!

脑海里就徘徊了两个答案——希望她是,又希望她不是。

他在找的多多她不过是个小宫女,不可能带着可怜又可悲的身世——龙沫身为龙女,可她有太多的辛酸。夜晓真的不敢想象,一个女人,千疮百孔的心,如果她是多多,他又要花多少心思去抚平她的伤痛——

心里冒出来另一个声音:不对!有人说多多死了。

他太过思念——他总在把每一个女人当成多多来爱。这一次,他的幻觉又移到了龙沫身上——

在心底一次次地质问自己:想要她?想把排名在他之前的女人压在身下,驾驭?索取?

脑海里,情不自禁地飘过她潮红的身子,泛着疼痛和快感的呻吟。

夜晓掩嘴一笑——神战榜承认龙沫是第二?

他会把征服这个女人,看看到了床上,谁是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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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的尽头,他和她倚身靠在一起,彼此汲取温暖。

卫雪鸢苦涩的笑了:“你还是八皇子的时候你总是来我的小筑,陪我一起看星星。”

“嗯”

“你还记得以前?”

“记得,记得那个雨夜。”他抚着她的手臂。

那个雨夜,卫明远故意把他留下,那一夜他和她在小筑,初尝情/欲,共赴巫山,他记得雪鸢的美好,还有身下的落红仅是那一夜,他们有了夫妻之实,雪鸢有了腹中的孩子。

龙临渊轻轻地叹,他问怀里的女人:“你说神祈山的预言,是不是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太不现实了龙沫应该是你的孩子吗?她跟着那一夜的天象变成了白萱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是要换了白氏一族的血出生的她和龙涎一起存在,相互牵制,真正的战神应该是她多少年来,朕只在乎龙涎,朕忽视龙沫现在却仰仗龙沫来救整个云洲”

怀孕生子的工具(2)

雪鸢抱紧了他,她有些自豪:“因为沫儿是你和我的孩子她注定不会平凡的。”

“是朕不好,忽视了你忽视了沫儿。”他抱着她,心里发酸,“雪鸢二十年了,你恨我吗?”

不是“朕”,是一个真实的我——

卫雪鸢轻轻地哼了哼,算是赌气:“不是恨,是怨你我怨你为什么不来中宫看龙沫她好可爱,沫儿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亲手喂她喝米粥,我亲自给她沐浴沫儿的身子很漂亮很干净,我总在想我们的孩子也一定是这样的。”

他低头,诧异道:“那时候你疯了?阿筱说你连她都不认得,哭哭笑笑的很吓人。”

“所以也吓到了你?”

男人摇头,此刻的他,最温和:“朕不想去中宫,不是怕你疯疯癫癫的伤到朕,朕是怕看到自己造的孽,是朕害了你。后宫不是个太平的地方,朕杀了白族那么多的人,午夜梦回,阴魂不散,朕怕会牵累了你,索性借你疯癫来作为借口,将你弃之不顾。再多的危险不会冲着你去了”

卫雪鸢在他怀里厮磨着:“我就知道这辈子,我没有看错人”

“是朕造孽太多”以致于,云宫外面的混蛋,都是冲着他而来的。

雪鸢抱着他的手臂,她问他:“你不会把我交出去的是不是?”

“不会。你是朕唯一的皇后。”

“万一他们不退兵呢?”

龙临渊嗤笑,他摸着雪鸢鬓角的发,说:“你觉得你去做了他们的人质,他们就会退兵了?”

“退不退,我不知道。”她低泣,“我只要沫儿平安他们不退兵,沫儿还会像白天那样乱杀人我把她养大,看着她会走路,会蹦会跳,会唱会闹我不敢相信,沫儿的刀下去太残忍地杀人,这不是我养大的孩子她口口声声说她是龙涎,就算太子还活着,也不会这么野蛮残忍”

怀孕生子的工具(3)

龙临渊哽咽一下,他终是决定说出口:

“雪鸢,御医说龙沫有些不清醒。”

她伏在他怀里点头:“我知道就像我以前一样,把自己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找不到脱身的法子”卫雪鸢突然起头,她严肃地对龙临渊说,“临渊,想个办法把沫儿叫醒吧”

“朕会让御医尽力的,朕会用天底下最好的药来治她!”

“沫儿不需要药她是有了心结,心结打不开会缠着她到死,还会越来越难受。”

龙临渊听得似懂非懂,他先是点了点头,又困惑地问起:“那么雪鸢,你是何时清醒的?”

她看他,眼中带着愠怒,卫雪鸢叱:“都怨你,你弄废了沫儿的手我看到那么多的血,我以为我会失去沫儿——”

雪鸢的疯病,在于孩子。

龙临渊沉沉一叹,雪鸢的病症,他也很清楚,没想到是龙沫救醒了她。话说回来,龙沫呢他不了解这个孩子。他忽视龙沫多年,她的喜怒哀乐,他不清楚,只有雪鸢最了解。

“沫儿呢她的心结又在哪里?她把自己当成龙涎了,朕去哪里再找个龙涎的替身把她抵出来?”

雪鸢摇头,她照顾了龙沫太久,她也不知道龙沫的心结错在了哪里。

“太子的尸身呢真的被那些人吃了?”

龙临渊摇头:“不知道,这不过是他们的片面之词”

“临渊,若是能找回太子的尸身,你能不能把清羽和龙涎合葬?”她轻声求着,“这是沫儿的心愿,她收了花清羽,她是想撮合太子和清羽的,没想到太子战死,清羽殉情”

龙临渊点头:“朕会的你说什么,朕都答应你!往后朕只有你和沫儿了”

女人却笑:“不对还有萱妃姐姐。你不喜欢她?我们大婚,你丢下了我你千里迢迢去抓了她,抓了白族所有的人”

怀孕生子的工具(4)

男人的指尖挡在她的唇上。

龙临渊很肯定地告诉她:“龙临渊只爱卫雪鸢。白萱她只是怀孕生子的工具,朕想要天下,所以抢了她——朕对她,没有感情,要真有情那不过是一点点的歉意。”

“那么丽妃呢?”她还是不甘心地问,“你总在西宫过夜的。”

龙临渊笑了:“朕困着她,宠她——只为了保护你。”

雪鸢低下了头,倚在他的怀里轻叹:“都是苦命的女人”

“你不苦,你还有朕——你还有沫儿”

她低下头,摸着熟悉的大掌,他离得自己太近不真实了

“殿下,答应我,从今往后不能只对我好也要对沫儿好。”这是她求的。

“朕说了,朕会补偿你们的——”

雪鸢笑着点头:“好别忘了,这是你许给我的承诺。”

其实他许给他的承诺不曾改变。

龙临渊说过,他最爱的是她——纵然二十年没有在一起,他的心里始终把她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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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杨和梅朵站在夜风里,他时不时地低头去吻身边的妻子——

一想起她的傻样,他恨不得掐死她!

“以后不许做傻事!”

“什么是傻事?”

“跟着我去死!”

梅朵嗤嗤笑:“好啊——跟着你去死。”

秦杨怒爆了:“又找我的话柄!你明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你!”

“我最在乎的也是你”她轻轻扯好秦杨身后的披风,幸好秦杨腋下的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五脏六腑。

她指责道:“最先做傻事的笨蛋是你——皇上都没下旨,你出城迎敌,难道你没想过你有个三长两短,云洲就真的完了”

“可是我不出去,军中士气难振!”他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着,他心疼她手上的温度,“好冷”

【ps:今天就更新这么多,偶华华丽丽地病倒了——3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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