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部分阅读
【ps:今天就更新这么多,偶华华丽丽地病倒了——3月10】
风流鬼对公主有意思?(1)
“没关系,这里好暖。”她贴着男人的胸口,吸着只属于秦杨的味道。
“梅朵,我说了我会保护你,求你别再做傻事。”
“我也说了,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没有所谓的傻事,她只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呢。
秦杨又想说什么,梅朵抢在他前面抵上他的唇:“别说了能在你身边一刻,都是幸福的。”
他无声的笑,点头。
“只是”梅朵放眼看着夜幕里透着白光的身影。
“你担心龙沫?”
她点头又摇头:“不仅仅是担心——我更害怕,公主以后都是那个样子这要怎么办?她说她是太子,她只承认自己是太子。”
自己将自己禁锢,还不断重复龙涎太子平日的言行举止,她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龙涎。
“要怎么做才能让公主平静下来?”
龙沫在广场上不断地来来回回,城外的战鼓不断地擂响——龙沫像是在铁牢笼中的猛虎,她心浮气躁,没有人去刺激她就罢了,万一等到了耐不住的时候,她会冲出去大开杀戒吧?
“那就看桑平联军何时会退兵。”秦杨说完,自己笑了笑,说的真是混帐话,巴望敌人退兵?他们是想铲平云宫的一切。
梅朵转头,她看到了一个身影:“那边那个”
是在战场上来帮他们解围的那位?
秦杨应道:“他叫轩辕夜晓,是东郡的三皇子。”
“好奇怪他们怎么会来?”
东郡没有云洲强大,却也算得上出类拔萃的泱泱大国,站在他们的立场,没有了云洲强国,自己想一统天下,更容易不是吗?
秦杨想了想,低头在梅朵耳边道:“他们好像和国丈大人有关系。”
梅朵轻呼,她想起了一件事:
“是啊国丈大人给公主下跪,他说造成今日的局面是他的一念之差,太子战死和他有关?”
风流鬼对公主有意思?(2)
“八九不离十。”
“为什么偏偏是国丈大人?”梅朵觉得这件事蹊跷,“按理说国丈大人最疼公主了,你们都说他利用公主,可我觉得他是在想方设法为了公主着想,只是做事的手段偏激了适得其反。公主应该也明白这个道理——错的是国丈大人,公主不能埋怨,于是她把她自己关起,自己来解决。”
“你是说龙沫这样,和国丈有关?”秦杨想了想又笑,“我觉得龙沫还是对龙涎的死放不下”
“公主还要走到何时?”梅朵心疼地望着夜色下的身影,她可怜的公主,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却把自己关在了一个未知的世界忘记了自己是谁。
龙沫的焦躁,他们看得心急。
“如果能揣摩她的心思就好了这样我们就能有办法对敌。”秦杨最希望龙沫清醒。
现在的龙沫强大得离谱,那是疯——那不正常。
他需要龙沫给个正常的布阵之法退敌,秦杨相信龙沫绝对可以做到。一味的杀戮,敌军会忌惮,但这不是长久之计,龙沫毕竟是血肉之躯,她需要休息,需要吃东西,她不是麻木的杀人工具。
秦杨转头看了看坐在台阶上的白萱她们,他看到白玄卿的身影一直站着——
白玄卿?
他突然问道:“玄卿没能劝住她吗?”
梅朵道:“应该说了些什么——我问过筱嬷嬷,她说玄卿和公主才说了几句话,公主就很激动,她不断强调她是太子。”
“连玄卿都没用啊”秦杨的心一下子冻到了极点,“龙沫喜欢他——他都不能打开公主的心结,还有谁可以”
他唏嘘,软软地收声。
秦杨自嘲地笑,他抚了抚梅朵的发,紧紧抱着她忏悔:“梅朵你说,龙沫会不会也在生我的气?她是个女孩子,我却执意要她出战,我也很自私,我希望她给云洲带来生机,我希望她能救大家”
风流鬼对公主有意思?(3)
“秦杨,别这么说”梅朵的鼻子酸溜溜的,如果说秦杨自私的话,那么整个云宫所有的人都对龙沫抱有自私的想法。
就连她自己也是:龙沫救了她,龙沫保护她她躲在龙沫身边,求一份安逸。
这座地狱般的后宫——都对公主不公平!
偏偏他们对她无情,她还能担起所有的重任。
梅朵抱着双手,不断地祈祷:“如果苍天有眼我希望公主的苦难就此为止吧,从今往后,我会加倍地对公主好!”
秦杨苦涩的一笑,他轻点梅朵的脑袋:“笨你是我的。”
“也是公主的!”
这时候,臭男人还吃什么醋?
秦杨咂嘴,他扬长一叹:“你应该祈祷天底下能有一个真心疼爱龙沫的男人出现。不是像白玄卿那样的无情,也不是像龙涎那样的畏缩——让老天爷赐一个真心实意爱龙沫的男人,疼她、呵护她,不再让她受伤。”
白玄卿,白氏一族的复仇者,他背负血债,不可能对龙沫付出真心。
龙涎他是龙沫的哥哥,哪怕千般呵护和爱——终究是血肉至亲,不能长厢厮守。
梅朵听着这话,信服地点点头:“公主的良人到底在哪里?”话转回来了,梅朵又一怔,她困惑地盯着秦杨。
“怎么了?”他被妻子盯得不自在。
“秦杨,你是不是说错了?龙涎太子对公主,那是兄妹情,怎么能算是男女之情?”
“啊?啊——是”他尴尬地笑笑。
龙涎死了,他的秘密——永远埋在了秦杨的心坎里。
龙涎爱的是龙沫,爱了好多年没有张扬的单恋,没有结果的禁爱。龙涎带着这个秘密永远沉睡了这是不是龙涎求死的秘密?
他想要解脱?
说不通的,龙涎爱了好多年,他都熬过来了——为什么这时候挺不住了?
“秦杨?秦杨?”梅朵盯着他脸上忽闪的表情。
风流鬼对公主有意思?(4)
他在想什么?
鬼鬼祟祟的?
“啊没、没什么”
秦杨一扭头——这扭头的方向,恰好落在轩辕夜晓的那一处——
不偏不倚的一下,秦杨怔了怔,梅朵也看到了——
她困惑:“呃这位东郡的皇子,像是看了公主一整天。”还记得战场上,轩辕夜晓不断地追问公主的下落。
秦杨身子一颤,连忙扭过梅朵:“别看了——”
“不是啊秦杨,东郡的两位皇子,就他坐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公主,你说他是不是对公主有意思?”
秦杨想吐血:“他?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梅朵倒是觉得那人像是对公主很感兴趣。
秦杨冷嗤,今天是他第一次见轩辕夜晓没错,但是这烂人的名声,臭名昭著!
秦杨道:“你希望公主跟一个风流到渣都不如的男人过一辈子?”
“他他么?”梅朵怯怯地问。
她没觉得难道那人很坏?
秦杨不屑地一哼,不是他故意说轩辕夜晓坏话,而是一提起东郡的轩辕夜晓,到处飞扬这样的“评价”。
“东郡轩辕夜晓,神战第二的隐战神。他声名狼藉在外,东郡王见他骁勇善战,所有的皇子中,轩辕夜晓最先为王,他没有纳妃生子,整日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是个离不了床第的男人。”说到最后,秦杨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男人自古风流没错,男欢女爱也没有错——不然他和梅朵的孩子从哪里蹦出来的?
只是轩辕夜晓的所作所为,女人就好像是他的三餐,离开了会死。
这种风流又下流的男人——和他并列神战榜前三,秦杨甚至觉得脸红。
梅朵点头,她不再看那人。
她很清楚:“那是公主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就好像——你娶了我一样。”
秦杨笑着点点头。
笑意,没有持续多久,他突然一怔——
以死相逼,冷漠魔鬼(1)
梅朵也看到了,有一个身影正在往公主那里走去。
“是皇后娘娘?”
秦杨忽然觉得不妙,他拉上了梅朵,布下宫前的白玉石阶:“御医说不能再刺激龙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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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挡在了她面前——
女人的衣裙,女人的宫鞋。
耳边战鼓声,龙沫抬起猩红的眼——她一夜未眠,眼瞳里布满疲惫之色,更多的还是她憋住的杀欲!
“让。”她像厉鬼一样凶狠,冷冷命令张开双臂挡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卫雪鸢来了,她安抚了龙临渊,看着男人在全公公的搀扶下进了大殿,她只身来到了龙沫身前。
沫儿不认得她了,她还冷冷冰冰地叱她!
卫雪鸢不动,她就停在龙沫面前。
“让!”龙沫的口吻,已经不耐烦了!
“别走了。”
“给本宫让!”
“把白龙战甲脱下来——”
龙沫身侧的拳头捏得骨骼咔咔作响:“让”
这一声,多少的不耐烦!怒火就要爆发——
“你是龙沫,不是龙涎,把白龙战甲脱下来!”
龙沫轻蔑地一哼,她倏然扬起了手——
远处疾呼,“公主!不要啊——那是皇后娘娘。”筱夫人她们听到了争执声,纷纷从浅睡中惊醒,乍看一眼,龙沫竟然扬起手欲打卫雪鸢!
“雪鸢!”龙临渊刚刚坐定,他和卫明远听到动静,不约而同奔出大殿!
太多的人又要过来,雪鸢皇后放声大喊:“别动!都别动!我能把她喊醒!都别过来!”
“雪鸢!”白萱紧张地唤她,“别——求你别刺激她,御医说”
“不要说了!”她打断白萱的话!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再转身,她面对扬手没有打下一巴掌的龙沫,女人流着泪对龙沫笑,“打打啊!如果打死了我,你可以清醒——沫儿想打多少下都可以!”
以死相逼,冷漠魔鬼(2)
“本宫是龙涎!”
“龙涎?龙涎太子吗?”她讽刺地质问她,“你的刀呢?你的破天呢?”
“刀”龙沫慢慢放下手,她低头在原地找寻,“本宫的破天本宫的破天”
“没有破天,你还是龙涎吗?”
龙沫停住,她皱眉反驳:“破天被他们抢走了!”他们,城外的他们!
不断擂鼓挑衅她的敌人!
龙沫转身而去:“本宫去把破天抢回来!”
“别去!”卫雪鸢从后抱住了她,这个身子明明就是沫儿的身子,可她的意识都变成了龙涎!卫雪鸢在她耳边低泣,“好——破天被人抢走了。那么太子龙沫呢,我的沫儿去了哪里?你的妹妹呢?”
“龙沫”她难受地念起这个名字,“龙沫?”
龙沫、龙沫——
这个名字,这些人当着她的面,喊了一次又一次,好扎耳!
她想不起来:“谁是龙沫?”
温热的泪水溅在龙沫的脖子上,少女的身子颤动了一下,非常细微的变动——卫雪鸢感觉到了,沫儿能感应到她的眼泪。
“你是龙沫——你才是龙沫,龙涎死了——我的孩子,你是我的沫儿,你的太子哥哥已经不在了,你这样,母后的心好痛,求求你醒来。”
“本宫龙涎!”
“你是龙沫!!”
“本宫是龙涎!!”龙沫盛怒之下震开了女人的怀抱,她抬手——扣上了卫雪鸢的下颚!
她要杀雪鸢?
龙临渊疾呼:“龙沫!你给朕住手!”
“龙沫龙沫——”到处都是这个名字!她哼了哼,冷眼看着手里呼吸困难的女人,“说——本宫是龙涎。”
卫雪鸢呼吸不畅,她对着她笑:“你是龙涎太子,太子,带我去城楼可好?”
城楼——
她也想去那里!
从偏殿跑出来的文杰分不清现在的情况:“皇兄,这怎么了?她手里的女人是谁?她们这是去哪里?”
以死相逼,冷漠魔鬼(3)
不光是那个疯公主挟持走了一个女人,轩辕文杰还看到云宫的那群人追着过去,和疯公主有一段距离,没有人敢追上去再刺激她。
夜晓拽上这小子:“问问问——还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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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鼓声霎那间停歇,一夜了,他们擂鼓一夜,眼见东方的天空隐约要亮出鱼肚白。
云宫烽火台上的身影一动。
桑平联军纷纷停下了战鼓和吆喝,他们心惊胆战地看着那身白色战甲出现——
像是有什么不对劲!
那个杀人如麻的身影,还挟持了一个人——难道说,云宫里闹内乱了?
云宫城上,凌副将震惊地看着公主压着雪鸢皇后上来,一阵的推搡下,后面还跟着皇上他们——
龙临渊冲着他挥手,命令:“散——散开!别伤了皇后!”
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禁卫军只能从旁退开!
“龙沫!”龙临渊吼她!想了想——他又改口:“龙涎!你放肆!还不把你母后放了!”
“她不是我的母后。”声音清冷,没有任何感情!
龙沫瞪着掌下的女人——但是眼光之外,桑平联军黑压压的一片,又燃起了她嗜血杀戮的兴趣。
龙沫得意地笑着,她松开卫雪鸢,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