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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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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树丛,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满以为这样说,羽虹就会听命行事,哪知道她却颤抖着身子,强忍道:「除非你走开,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吗?」我把绳索一拉,在羽虹跌靠过来的同时,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她惊惶地叫了一声,便跪跌下去,跟着,似乎是知道没有选择,踉跄地走进那片树丛里去。

我也跟着走进去,看着羽虹羞愧欲死地蹲了下来,一双小手发抖地想要拉高衣袍时,道:「谁叫你蹲下来的,前面两步有一棵树,站起来,把头顶在树干上,屁股翘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迟疑后,慢慢地站起来走两步,弯下腰来,头顶在前方树干上,死死抓住袍角的两手,仿佛拿着千斤重物一样举不起来。

「很好,不过还不够。羽二捕头,请你维持这姿势,慢慢地把左腿抬起来,对,就是像母狗一样的姿势……」

说得太得意,却忽略了少女尊严的反弹。羽虹哽咽一声,像是要发了狂似的,拼命朝我这边撞来。我吃了一惊,微微侧身,伸脚一勾,就让她滚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过头了?)

我有点后悔,但是也来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发,一把将她拉起来,照着刚才的姿势,脑袋抵着树干,两臂环抱住树干绑起,固定好位置之后,再用一条绳索绑在她右脚脚踝,拋绕过上头树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惊叫声中,她白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个过程中,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她现下身虚力弱,很快就被我蛮力压服,绑成母狗撒尿的羞耻姿势。

「真是犯贱,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我恨恨地说着,心里却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话去做,那么在我眼前放尿的动作,就会变成精神上的极度耻辱;现在则是受到暴力强迫,她的心未曾沦陷,对自己有所交代……换句话说,特地将她牵到户外放尿的耻虐计划,等于失败了。

不单如此,这倔强妮子还死咬着嘴唇,在忍着眼泪的同时,也强忍住尿意,作着对我的反抗。我没想到经历三天摧残、适才的惊吓打击后,羽虹还能这样心志坚定,我怒由心起,将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

斗篷底下未着寸缕,雪白粉嫩的少女胴体,立刻裸呈在皎洁月色之下,发着如玉光泽。

在刚刚那一段走动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质布料一直与柔嫩肌肤摩擦,现下暴露在夜晚的冰凉空气中,更是不堪,纵然羽虹拼命想压抑,但是胸前玉峰的两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肿胀起来。

见她仍这样强忍,我心中一动,哂道:「我们就来看看谁先忍不住。哈,可惜没人过来,不然就可以欣赏到羽二捕头公然在路边小解的俏模样。」

羽虹闻言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你不是说这是树丛里吗?」

「我说你就信?你这傻妞现在正被挂在路边,屁股朝着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随你了,不然继续光屁股挂在这边,等会儿准能收到参观费的。」

羽虹脸色绯红,害怕已极,竭力挣扎,想拉脱绳索,但又怎么做得到?

凑上前去,我一口便将她的娇嫩|乳|蕾含入,熟练地舔吮绕弄。本来就情火攻心的羽虹,哪堪得这番刺激,没几下鼻息就混浊起来,更间歇发出一两声模糊呢喃。

调教与yin虫粘液的效果非常明显,我将手往她两腿间摸去,本来是想要玩弄阴di,却惊讶地摸到一手湿滑粘液,定睛一看,羽虹虽然仍在咬牙强忍,但是玉户中的yin蜜却非她能控制,正自泉涌而出,沿着支撑身体重量的左腿流下,为下头地面洒了一大滩晶亮。

「这是什么?羽二捕头的香尿吗?哈,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粘的尿了?你这个口是心非、yin荡好色的小表子。」

我低笑着,将沾满yin蜜的手掌凑近羽虹鼻端,让她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而没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难耐的羽虹,闻到自己yin蜜腥味,就酡红着脸,「哇」的一声哭出来。

心中得意,我刚想要再说几句话,却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心下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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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面凶禽

我们现在躲着的树丛,位置偏僻,照理说寻常兽人不该走到此处,我一时间也猜不透是什么人来了,方自沉吟,却忽然发现羽虹开始勉强止住哭声,变成一声声间断的啜泣,登时醒悟,这妮子以为自己真是被挂在路边,听到脚步声,又羞又怕。任她再怎么倔强,却也不愿意让她此刻的羞态,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点,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说,趁着羽虹侧耳倾听来人脚步,全神专注的时候,绕到她身后,褪下裤子,抱着美臀一挺,就把荫茎刺入早已湿泞不堪的火热花房。

「啊……」短促的一声急呼,里头竟然有一种得到纾解的甜美愉悦,但却随即惊醒过来,羽虹激烈扭着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这里是路边,那些人……要来……」

「这里究竟是路边还是树林里,你自己想吧!动啊,你越动我越爽,最好声音再大一点,让等一下过来的人都看到,应该维持正义的羽二神捕,却像母狗一样翘着腿,和男人野合的yin荡样子。」

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边小声地一说,她的反抗动作顿时停住,跟着,双肩一垂,像是放弃挣扎一样,身子软软地任我为所欲为,只是在我的抽插中,隐约地啜泣着。

万难想到暴露于人前有如此威吓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羽虹的死|穴。然而,她会怕,我可不怕,我们此刻躲在树丛中,位置隐蔽,外头计决不能一眼看进来,即使被看见了,那也不过是一双男女野地交媾,这里是南蛮,谁也不会大惊小怪。

但对于被蒙上眼睛的羽虹来说,就是另一回事。无法估计正确距离,也无从想象自己的真实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边,只要路人一过来,立刻就会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尽量压低声音,让那些人不要被吸引过来。

无奈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响,有三个人朝这边走来,听口音和用词,居然不是兽人,而是人类。

感到讶异,我动作却没停住,索性将她被吊起来的右腿扛在肩上,让羽虹左腿独撑重量,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干弄。

捧着手中浑圆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让那双雪白细致的鸽|乳|,随着我的动作而颤动,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厉目的印记。

月光下,只见雪臀频摇,鸽|乳|轻颤,肉茎拔抽,少女轻轻的啜泣声,成了悲哀的鸣奏曲。脚步声越益清晰,那三个人正自高声谈话,仔细一听,原来是被请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隶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实在不怎么样,又或者在战斗中伤及肢体的,留下来没有意义,还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兽族都不愿留着浪费粮食,因此找来奴隶商人,要把她们全数脱手卖掉。

只听得那几人在那边议论纷纷,讨论那批羽族孩童。一个商人说,羽族幼童在奴隶场上价格极高,平时一年也难得捕获一个,这次一来就是几十个,定然大大发财;一个商人则说,兽人们太也不知道这些女童的价值,每天只小气地喂她们一餐,弄得几十个孩童面黄肌瘦,到时候定要狠狠杀价;还有一个却说,听闻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们刚才点的人数,和原先约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族人的凄惨收场,还是因为害怕被人看见耻态,羽虹的反应异常地强烈,弓着粉背,甩摆着脑袋,嫩滑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香汗,将整具胴体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绯红色,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令我大感过瘾。

「哼……哼……啊……」与被我强行破瓜的悲惨初夜不同,连续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无数次高潮之前,残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积郁体内的羽虹,纵然心内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虚已久的牝户终于被棒棒充实后,那种终于得到满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发出轻哼,体会到身为女人的肉体甜美。

尽管她仍死咬着嘴唇,不敢让呻吟声痛快宣泄出来,但我有信心,只要再这样继续个把月时间,被开发成熟的少女肉体,就会完全背离她的意志,成为欲望的俘虏。

最佳的证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装要把荫茎拔出时,火热的牝内膣肉,像是一朵渗着香蜜的妖花,吸着荫茎往里送,而当我重复几次这样的动作后,就连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轻轻扭了起来……谁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这妮子还是一名哭叫着被人破瓜的纯洁chu女。

当然我图谋的并不只于此。随时可能被人看见赤裸胴体的羞耻,对自己浪荡丑态可能被传出去的恐惧,这些紧绷的强烈情绪,都会与性茭的快感结合,深深烙进肉体深处。人是规律性的生物,半兽人也不例外,当肉体记住了这样的快感,往后当记忆重现,只要制造出这样可能暴露于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会吞没身心。

这就是我的目的,把这愿意为正义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变成一个爱上暴露自己身躯,对着每一个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无数灼热视线中高潮的yin美母兽。为了这目标,我刻意控制着抽插节奏,不轻不重,始终不让羽虹有真个高潮的机会,同时在她耳边不住低语。

「那三个人越来越近了,你猜猜他们会先看到你的小奶子还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他们一定不认得出来这条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头,啊,我是不是该向他们介绍你呢?」

「继续憋着别叫啊,如果让他们听到你的浪叫,说不定会把你认成是姊姊,到时候传出去,全天下人都以为你们姊妹一样贱。」

「等一下他们看到你了,我就邀他们三个一起来干你,轮jian你这小母狗,三个人轮流上,要是搞大肚子,还真不知道谁是那个杂种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yin邪言语,加深了羽虹的恐惧,但是从她肉体的反应,我知道紧绷着神经的她,欲火也比刚才烧得更炽更烈,渐渐被这倒错的沉沦快感所掳获。

三名奴隶商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来到十余尺外,开始谈论羽族美人在各国贵族间有多抢手,一但被豢养起来,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烧烙奴隶印记,而且会定期在翅膀骨胳上被穿洞,让她们无法飞行逃跑。

「你们都不知道,我七年前卖掉的那个羽族美人,真是难得的美色,特别是干她的时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飘呀飘地,好象在强jian天使一样。」

「这么过瘾?那这次买了奴隶回去,可要留一个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谈着如何处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脱,恣意虐玩的经验谈。树丛中的我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看着羽虹在恐惧中颤抖的羽翼,更能体会里头趣味,心中一动,就从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来。

翅膀是羽族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这一下奇痛攻心,本来死命闭着嘴,不敢嚷出声音的羽虹,更是将嘴唇咬出血来。然而,我在这一拔之后,却忽然发现两腿间多了股奇怪的热流,湿湿烫烫的,却又没有yin蜜那样粘稠,迅速顺着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来这妮子在连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满腹尿意的压迫,开始泄出金黄|色的涓涓细流,由我们的交合处,顺着抽插动作,洒在两人腿间。

这种事羽虹自己当然不会不知道,所以当我贴靠她耳边,轻声道:「羽二捕头,要偷尿也别挑这时候嘛,人家会以为你没家教的」时,少女悲愤地狂摇着头,泪水就像断线珍珠一样,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凄楚的可怜模样,让我感到很大的快慰,这时那三个奴隶商人已经来到附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奋中,也已经濒临高潮,我将手悄悄地覆盖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间猛地狠狠连续抽送几记,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压迫,更在这关键时刻高声大叫:「喂!三位老兄,这边有好东西看啊!」

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来,蓦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击,加上腹间压力,羽虹蓦地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脑袋抵撞着前头树干,身躯弯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在终于尝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时,一道金黄|色的喷泉,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这一喷泄就没了个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强劲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喷溅在我大腿上。我感觉不到骯脏,心内只有一股背德的优越感,险些笑了出来。而为了还以颜色,我满载的jing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户深处。

积郁多时的欲火被冲散,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强烈,如果不是双腕被绑住,羽虹一定会紧紧抱住前头的大树,让粗糙树皮摩擦着嫩|乳|,追求更强的快感,但现在她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剧烈颤抖着身体,泪水悲恸地狂流,发出母兽般的原始泣鸣。

「感觉到没有?那三个老头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着你呢,看着你的奶头、肚子,还有你白白的小骚bi……你感觉到他们的视线没有?」

打从羽虹崩溃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让所有声音变成掌底的无助咽呜。为了把这波高潮的余韵持续,我更继续在她耳边,描述那三个奴隶商人是用怎样的yin秽眼神,在鄙夷她、在视奸着她。

然而,这些全是谎言,那三个奴隶商人根本就看不见我们。虽然距离只有十步之遥,但却隔着茂密的树丛,我又把羽虹的声音遮住,那三人在外头左看右看,却压根就没发现附近树丛里有人。

不过,羽虹自然不晓得这些。在一众陌生男人前赤身裸体,张腿放尿的事实,让她恨不得立刻自尽,更别说他们看见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耻态。罪恶感与极度的羞耻,击垮了少女的心防,让心志坚强的她,此刻像个小女孩般脆弱,浑然忘了要守护自己剩余的尊严。

「你真应该睁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现在这么高抬着屁股,抖着腿撒尿的骚模样,别说是下贱的妓女,就算找条真正的母狗来,都与你没差别啊。消息传出去以后,你每次出去缉捕盗匪,对方一定会要你撒尿给他们看。」

冲击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变成了间歇的细微热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肌肤在高潮余韵中轻轻颤抖,整个人无力地瘫着,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撑,这才没有倒下。

「嘿!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个骗子在喊,上当了。」

「走吧,明天中午还要做买卖呢。」

如果不是三个奴隶商人临走前的这番话,帮羽虹几乎昏迷的意识,给了一丝刺激,我还真怀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之后,为了洗涤身上的污秽,我带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凉水沐浴净身,在洗刷干净后,重新套上斗篷。

整个过程中,羽虹不愿意让我碰她,要求解开绳索与遮眼布。我没有拒绝,因为以她的智能,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体力,没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结束,我重新绑起她的手,要带回帐篷里。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着某事,好生决定不下,直到进了帐篷,她才忽然开口。

「刚才那三个奴隶商人是不是没看到我们?」

「是啊,不过只是你走运而已,下次的人会更多,我也不会挑在树林里,你不有这次的运气。」

我不介意让羽虹松一口气,逼得太紧并没有好处,如果一昧施压,最后只会形成反效果。不过,我也保留了适当的威胁,持续地给着她压力。

「你……你好恶毒。」羽虹恨恨地瞪着我这唯一与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而我则是得意地回看着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愿似的问道:「你说过你和族主有协议,这也是谎话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卡翠娜,不过唯一方法是你也给抓去当军妓。」

这话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烧起来,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问题实在非同小可,以至于她虽然不愿再和我说半句话,却仍不得不开口。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等待机会救人,那你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们活得了吗?藏到哪里去?」我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这正义使者自愿牺牲,我可以把她们都救出来。」

「好!我答应你。」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诺,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响应。要她牺牲只是听不惯她的话,并非有什么良策,当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辞。

可是转念一想,我也应该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更何况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是看用什么方法来着手而已。脑筋动了动,我已经有了主意,哂道:「别答应得那么快,世上有很多骯脏事不是你这种单纯女孩想象得到……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相对于我的调侃,羽虹却是斩钉截铁的肯定,就这么盯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道:「因为……这是我和姊姊将会贯彻到底的正义。」

虽然那位正义使者说话说得大义凛然,不过我还是把她塞回箱子里,扔yin虫进去关禁闭了。箱子有洗过,算是对她的优待,不过这次yin虫多放了五条,大概很快又会脏了。

夜里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着喝欠,被抓去继续帮着白澜熊办公,却在休息闲聊时,从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听说这一次羽族邀来的帮手,包括著名的旅游画师茅延安在内,我很遗憾,各族的俘虏名单中没有他……」

「咦?为什么?难道连这老屁精你们也想……」

「胡说,我们怎么会对茅老师不敬?这次得到消息之后,四族已经下了严令,只要在混战中发现茅老师,立刻要严加保护,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势难想到茅延安在南蛮居然受到如此礼遇,我大吃一惊,连忙追问究竟。

原来,在多年之前,凤凰岛未沉,羽族仍是统治南蛮的时候,曾有三个年轻人来到南蛮,他们不像一般的珍宝商人,也没有平常人类那种高兽人一等的自视,三个人都换上鲜艳的彩衣,带着他们的古怪乐器,像是吟游诗人一样,在南蛮各族之间走唱。

当时,各兽族并不太欢迎外来的人类,进入羑里的他们往往不得其门而入。这三个年轻人也不强求,就在村口坐下,说着一句已经成为招牌的台词「听我唱吧」,然后就唱起他们的歌。

与一般吟游诗人不同,他们的歌并不轻柔,也与优雅没有半点关系,刚开始不习惯的人,看到三个披头散发的青年,在那边摇头晃脑,肢体抽搐,声嘶力竭似的大声唱歌,还以为来了三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类。

不过,那种直接、强劲,热情奔放的歌曲,却出奇地受到各兽族的欢迎,而在那三个年轻人将歌词调整,以南蛮地区盛行的强者语重新填词之后,他们那种满口脏话的暴力歌谣,就在南蛮这边流行起来。

白澜熊学着哼了几句,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门踩到屎,强者逆天轰出屎」之类,会让正常人类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词。

「……一直到现在,那些歌还在各兽族中流传,我们熊族还拿其中一首来当出征时的战歌。呵,那首歌实在是很强,一听就知道是强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听都觉得热血沸腾。」

那三个年轻人自称为「日月星」,把他们的乐团称为「巴萨拉」,用以纪念一位多年前名动大地的歌手。他们的规矩是,绝不到有战争的地方去演唱,所以为了请到他们,发出邀请的部族最起码三个月之内,不能发动任何战事。因为这个样子,本来斗争事件无日或无的南蛮,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时光。

三人亦曾应邀前往凤凰岛,听说还很是发生了一些风流艳事,之间也为羽族和其余兽族间传递意见,促成两边的和平,假如这情形延续下去,今日的南蛮说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过没有多久,前后约莫八个月的时间,这个曾经让南蛮上下为之倾倒的乐团便告消失,数年后再次出现时,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见他的两名同伴,而问已改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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