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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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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这样,为了感谢他曾经为南蛮带来的美梦,兽人始终对茅延安礼遇三分,在他莅临作画时,将之奉为贵宾。毕竟现在的年轻一辈,小时候都曾经做过这个美梦,好比白澜熊这样的一族少主,总不会狠下心把这梦粉碎吧。

(还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说以前当画师时候的趣事之外,对自己的过往只字不提,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蛮唱摇滚乐的?还唱得这般轰轰烈烈?

不过,既然他这么受到各兽族礼遇,那么为何还需要用石头帽逃命?他根本没有必要躲,即使为了义气,过来协防羽族,城破时遇到兽人,也只要光明正大地亮出字号,兽人自然会恭恭敬敬地把他带回去,奉为上宾。

这个困惑一时间是无解了,人死不能说话,大叔已经入土为安,虽然我到现在还很难以相信,那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奇人,就这么样地死了,但是眼见为凭,大叔确实是我亲手埋葬的。趁着闲谈的气氛甚佳,我顺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希望能一举成功。

「对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是用在调教上头的。」

搜寻工作没有进展,白澜熊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可以继续监视蛇族,伺机取利;忧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两千名羽族女战士,万兽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岂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三族首脑对于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余孽,越来越没信心,所以必须预留后路。献个美艳妾奴给尊者,让他喜而消气,似乎是上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贵重起来,毕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类世界,知道那些奇yin杂技的人。

白澜熊当然不会任我空口说白话,但是前天晚上我给了他几颗自制春|药,让一向被他像木头般压在身下的羽族女俘们,春情勃发,像是最浪荡的妓女,不但主动舔遍他全身,更争着抢他的熊茎,整晚上不放他离开,饶是兽人体魄雄壮,白澜熊也首次尝到有些脚软的虚浮感,却因此对我信心大增,连续批准我的几个请求,还发动熊人们,在搜索附近的同时,为我找到我需要的药草、材料。

「被监禁起来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来,由我处理?」

「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们,我们要多耗一份粮食,更何况已经和奴隶商人约好这两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隶市场的价格很高,卖出的钱由三族均分,这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的决定。」

「没有商量余地吗?这件事很重要啊。」

「嗯,如果你坚持,我可以试试看,不过……」白澜熊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谨慎,跟他共事几日后,我已经大概猜出他会说什么了。

「不过上次那药丸,你要多给我几颗,最好把药方也给我,我拿这东西去说服虎、豹两族的领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没有第二句话好讲,我就这么以一大罐烈性春|药,换取了羽族孩童们的生存权。

白澜熊言而有信,答应我的承诺很快就具体实现了。在他说服了其余两族的首脑后,这天早上,气呼乎的奴隶商人带着金钱离开,空跑了这一趟。为了要向族人解释,白澜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气,这才靠着族人们的信任,让他用含糊借口,解释为何做了把赚钱机会往外推的决定。

这样子一来,我总算是能对卡翠娜有个交代,不过,当我正思索要怎么利用这机会去整治羽虹,兽人这边却出了事。蛇族占据史凯瓦歌楼城已经快十日,三大兽族俱皆眼红,白澜熊沉得住气,却不表示其它两族也愿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这次战争中都有重要人员伤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之下,豹族甚至连族长塔力班都身首异处,损失极重,后继者为了尽快立下功绩,彰显个人武勋,自然是急于有所作为。

代替死去兄长接管部队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潜入史凯瓦歌楼城,看看蛇族究竟在里头弄什么玄虚,又或者在里头发现了什么。

上阵冲杀,这固然是兽人所长,但是要谈到窃听窥视、匿踪藏息的本事,这些笨手笨脚的家伙就全然上不了台面。连续几次以后,哪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这种小动作终于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树林里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时,潜入史凯瓦歌楼城的几名虎人泄漏行踪,被蛇族抓了起来,痛加折磨,给泡制得半死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愿把彼此关系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几个奄奄一息的俘虏给送了回来,并且发出警告,当初是四族协议好,所有俘虏归三族所有,楼城由蛇族独占,若不遵守诺言,再有人侵入楼城之内,蛇族就不会留情,将是格杀勿论的收场。

这个强势态度,显示蛇族对楼城内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场,但却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险些就要对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这场面真的出现,那么就是四大兽族的正式内哄,可能史凯瓦歌楼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击。

可惜,虎族少主武兹并不至于莽撞到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强者名誉,喝令不得倚多为胜,但又表明该为族人讨个公道,要教训那趾高气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与虎族发生冲突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其余两族,当白澜熊带着我和另外几名熊人,匆匆赶到虎族阵营时,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兹向蛇族使者叫阵,旁边大堆虎人吶喊助威的场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分,还是忙得走不开,没有亲自到场。在场的蛇族,除了十多条水桶般粗,在地上爬来绕去,吐着红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兰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别的蛇族女子。腰部以下同样是极粗的蛇身,上半部却是一名俏丽可人的少女胴体,胸口仍是用两片翠绿的芭蕉叶结成|乳|兜,裹住浑圆双峰,齐耳碧发随风摇摆,犹带几分稚气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艳丽相比,又是另一种滋味。

武兹显然有几分犹豫。倘若来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两族领袖相对,彼此地位上说得过去,但是与这么一名使者动手,即使轻易战胜,也是自贬一族少主的身分,但若不动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气?

「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论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笔勾消,我这三招的招数是……」武兹的态度极高,当然他也确有傲人业艺。白澜熊就在向我们解释,武兹的兽王诀已练至第五层,不下于他死去的兄长阿骨不打,虽然言明三招,但估计这蛇族少女连一招都难以接下。

兽王拳在南蛮流传极广,凡是兽人几乎都有修行,但却独尊万兽尊者的嫡系为正宗,其余仅是经过他点拨、传授几套发劲增力法门的,就被称之为兽王诀。武兹能练到第五层,也就有第五级力量,这战几乎还没打就已经揭晓结果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们意料。对着武兹来势汹汹的扑击,雅兰迦不慌不忙,甩动指头上的咒禁戒指,唱诵咒文。

「以雅兰迦之名下令,人面鸟出来!」召唤声中,一头有着成年兽人高度的人型巨鸟,在雅兰迦身前出现。手与脚都是锋锐的狰狞利爪,一双妖异的翅膀从手臂延伸到腹侧,上头附着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鳞;应该是美女面孔的头颅上,没有鼻子和小口,由一个巨型鸟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体覆盖着一层黑绿色的鳞片,就只有胸前两个巨大的奶子,随着翅膀搧动剧烈摇晃。

「怎么可能?这不是羽族的……」武兹似乎非常吃惊,就连我身边的白澜熊都身躯剧震,更别说全场兽人的齐声惊吼了。

人面鸟的威力似乎极强,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扑击时更掀起含毒腥风。武兹则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为坚持使着那已经宣告过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风,当三招过完,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狈地给打飞了出去。

虎族乱成了一团,任雅兰迦得意洋洋地带着雄蛇群,扬长而去,不能加以阻拦。

我虽然不知道确切情形,但听武兹刚才那声吼叫,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所关系,换言之,蛇族已经得到羽族秘宝了。白澜熊与武兹交情深厚,立刻赶去探看,只见他被族人簇拥在中心,大口喘气,胸口虽有爪痕,却只是皮肉伤害,无足大要。

「武兹,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时的三成,这人面鸟怎能伤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来……都是那个药害的……」

「药?什么毒药?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吗?」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药给我以后,我马上就试用了……我的腰……一整个下午都痛得厉害……动作怎么快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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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箱中之女

蛇族的这一下示威,打乱了三大兽族的布局。让他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白澜熊和虎豹两族首脑,开始秘密磋商,研议对策。

这些问题却暂时与我无关,因为忙于将满腔色欲发泄的我,现在就得到了一个最好的机会。那批被监禁起来的羽族女童,无疑是用来逼迫羽虹就范的最佳利器,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胁,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专注于思索要如何利用这个机会。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错,应该要乘胜追击,而我在回思以前看过的纪录后,已经想出了绝对会让那妮子深切后悔的要求。

「条件很简单。我今晚会去给那些孩子们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见证,不过你要藏在箱子里,等她们拿到食物以后,我就在她们的面前干你。」

果然,听到我要求的羽虹,脸色苍白得像是见了鬼,想不到我会提出这么恐怖的条件,颤着嘴唇,只是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拒绝,只要羽二捕头愿意出尔反尔,我的要求你随时都可以当作没听过,没什么大不了。」

我道:「不过,兽人们没有多大耐心,现在奴隶商人走了,没钱可赚,为了不浪费粮食,他们随时可以把那群孩子当粮食。昨晚你也听到了,豹人在这方面的胃口可不错啊,二十三个白白嫩嫩的娃儿,不知道能分作几餐?」

羽虹好象指着我,说了些什么,反正也不过是大骂我畜生冷血之类的老词。我没在意,只是仿佛很无聊似的看着她,默默地数着时间,大概在数到三百的时候,已经发泄够了的羽虹,空白着表情,无力地点了两下头。

「知道了……我会遵守约定的。」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们一定都会感谢你的,这样才不愧是正义使者啊,你放心,整个过程里,她们不会看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的。」

看着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畅快,实在期待晚上她发现自己上当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趁着兽人们正忙,当晚我就去了那间监禁羽族女童们的屋子。为了要把她们集体看管,兽人们特别盖了一栋小木屋,三族轮流派人看守,白澜熊事先已经替我打过招呼,所以看门的虎人客客气气地让我推着手推车进去。

进到屋里,放眼看去,二十三个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过五六岁,都以吃惊、担忧、恐惧的表情看着我。小小年纪,但她们并不至于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被抓来此地后,受到的监禁,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饭,人人都饿得没有力气,如果我不接管她们,这群孩子也撑不了多久。

我从手推车上拿下食物与饮水,却不掀开遮住车子的布幔,让每个人先拿了两个面包、一杯清水果腹,先充饥一下,尽量装出咪咪笑脸,一个个地与她们说话,让这些孩子对我没有恶感,直到她们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才笑道:「吃完了,大家还想再吃吗?」

二十三个声音给着一样的答案,两个面包,怎么抵得上三天的饥饿?

「好,大家听好,大哥哥虽然是兽人,但是也是好心的兽人,你们陪大哥哥玩一个游戏,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饭吃。」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还不错,当我说要玩游戏时,比较年长的三个女童,闪过了怀疑的目光,但却被门口传来的烧猪肉香味引开了心神,不久,每个孩子都几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贪婪眼神看着我。

「我要和你们玩的游戏,非常地简单……」

我掀开了旁边推车上的布幔,露出了那个放在推车上的木箱。整个木箱是长方形的,开口在上方,当然现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锯出一个圆形的开口,一样白嫩嫩的东西从那开口中突露出来,将那圆洞塞得满满的。

讶异的惊呼声,在孩童们之间响起。她们瞪大眼睛,好奇而带着几分惊惧地,看着这有些熟悉,却又全然陌生的东西。

那赫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屁股。两瓣雪白的臀肉,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白晰柔嫩,没有半丝杂纹,中间的娇艳花谷,是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嫩红,仿佛是一朵纯洁的小百合,在众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有人躲在箱子里面吗?」

孩童们七嘴八舌的问话,我知道箱子里的羽虹此刻一定羞惭到恨不得就此死去。这是我与她的交换条件,她被我蒙上双眼,封在箱子里带来。只不过,这次的姿势是将她双腿压在肩上,两手环抱住大腿,封在箱里,因这姿势而高翘突出的牝户,却连同结实美臀,一起从箱子末端开口露了出来。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诉你们,箱子里头没有人,这东西是一种植物,是我们熊人孩子最爱玩的玩具,叫做……」我邪邪地一笑,朗声道:「bi姊姊。」

我向这些孩子们胡扯了一堆,讲得天花乱坠,告诉她们这不是人,而是一种奇特的花朵。四五岁的孩子智能未开,又是不解人事,看到这像是屁股的东西,却有着与自己不同的模样,哪想得到发育之后的差别?似懂非懂间,全都迷惘地点着头。

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木箱小小地抖震着,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羽虹该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即使她从木箱里挣脱出来,又能如何?一丝不挂地给这些孩子表演裸体秀吗?

「我们的游戏,就是玩这个玩具。」我拉过一个女孩,让她来到木箱前,牵着她的小手,道:「告诉大哥哥,你有什么感觉?」

小女孩屏住气息,在我握着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户时,箱子忽然剧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样,飞快地缩回手,在我的催促下,这才小声道:「热热的……而且,毛毛的……」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热热的!毛毛的!」

这丫头以后一定是个大嗓门,不但我听见了,箱子里头的羽虹一定也听得清清楚楚,屁股肌肉紧张地收缩了起来。

「好,你看到那两片粉红色的肉肉了吗?那就是这朵bi姊姊的花瓣,大哥哥要妳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当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给你饭吃。」

在食物的引诱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说什么,孩子们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导,当好奇克服了恐惧,确认这样东西没有危险后,便大着胆子,拨开稀疏的金黄耻毛,来回摸弄两瓣柔嫩的荫唇,左拨拨,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劲。

对于已经尝过性茭高潮滋味的羽虹来说,此刻的感觉,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急剧来回。

虽然动作生涩,没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细柔的小手,玩弄着她最羞耻的私|处,每一下掀动碰触,都是电流般强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爱护着这些孩子,对她们没有恶感,愿意为她们牺牲。所以在接受她们挑逗的时候,不能像对着我一样,用极度憎恨去强行压下焚烧的欲火,负隅顽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涌来的快感所吞没。

但是,对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童,自己却在她们面前露出最羞耻的地方,还像个低贱的娼妓一样,不能自制地有了yin荡反应。单是这份罪恶感与自责,就足以立刻将她的理智逼到边缘。

前一刻仿佛飞身于云端,飘飘欲仙;后一刻却坠身于地狱,受无情的业火烧炙,两种巨大的激烈反差,让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在小女孩的来回拨弄下,两瓣粉红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颜色变成妖艳的鲜红,连带着两个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过了不久,透明的浓稠花蜜,自牝户中迅速流淌出来,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小女孩吃惊地缩回手,看着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这就是bi姊姊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饭了。」我拿出一团绢巾,朗声道:「大家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一个一个过来,先用手绢把花蜜擦干,然后开始玩,只要把bi姊姊的花蜜挤出来,就可以去吃饭,知道吗?」

童稚的孩子们实在是很可爱,听我这样说完,每个人都兴奋起来,抢着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先用手绢把满溢的花蜜擦干后,合捧小手,很虔诚地祈祷一句「谢bi姊姊赏饭」,然后就喜孜孜地玩弄起来。

同样的过程反复进行,当第四个女孩欢天喜地跑去吃饭,下一个抢上来的女孩才将yin蜜抹干,还没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绝的蜜浆就又泉涌而出。

「大哥哥……」

「算了,这样也可以,就算是你过关了,去吃饭吧。」

我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实在为羽虹可怜,因为就在我们出发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现下肚里满是清水,紧抱在胸口的双腿又压迫着肚腹,那感觉可想而知。

想象得到,羽虹现在定然是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肌肉松弛,在这群孩子眼前出丑;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冲击身心,羞耻与快感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把锉刀,在紧绷成一线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锉磨,每一刻都随时会迸断,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会怎样。

我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假意和孩子们说些话,像是教学一样,指点着花瓣的颜色与变化,但是听在羽虹耳里,却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牝户在无数灼热的视线中,仿佛被点着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烧,将整个身心都吞噬殆尽。

恍恍惚惚中,自己仿佛再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叫做bi姊姊的肉玩具,化身成为一朵盛放yin靡花蜜的妖艳红花,承受着羞耻的视线滋润,使得花瓣盛放,鸩美的倒错快感一波波涌来,整个牝户都要为之融化。

这也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在巨大心理压力的影响下,加以适当引导,人心就会「物化」,不再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心智独立的个体,放弃了自我意志的坚持,仅将自己当成是一件器物,随着肉欲漂流,逃避压力。当物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调教之路就会容易许多。

孩子们的动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汗出太多,还是说在连续刺激后,忍耐力变强,在上一个女孩离去良久之后,第十九个上来玩花的小女孩,却一直无法弄出晶亮yin蜜来。想到即将饿肚子的命运,剩下来的五个小女孩围绕在我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没关系,大哥哥教你们,看到这边的小洞洞没有?不是那一个,是上面这一个更小的……用手在这边揉几下,就会有花蜜出来了。」

尽管已经知道了我的企图,羽虹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但却无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当女孩小小的指头,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嫩肉上戳戳揉揉,才一会儿功夫,泊泊热泉就缓缓流了下来,看那玉臀紧绷的程度,还有不住痉挛的花房,我晓得羽虹正拼命地缩紧已失去控制的肌肉,尽可能让那最羞耻的一刻晚点到来。

不知为何,这时的我就仿佛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哀求,别让她玷污了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结束了,你们全都出去吃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来,要是敢开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几乎是她们一离开屋子,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美丽的弧线,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粘稠的yin蜜,迅速染湿了手推车的木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渐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肉茎送进湿溽牝户里,开始快速抽插,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饱受情欲煎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在我们身体结合的剎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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