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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将军 作者:濯炎 > 第 3部分阅读

第 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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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世间还有如此狂妄的人。然,琳琅的这份狂妄,此刻却深深刻入聂远之的心,令其动容。

“怎么?被本王说对了?所以不说话?”

“琳琅王多虑,不过是

觉得您的话有几分意思,可惜却猜错了。远之早就说过,聂远之才是海青的将军,而在您面前的是远之,既不为将军,那留着武功又有何用?难不成以琳琅王的才智武功,还需要个异国送来的质子为其出力不成?呵呵,您当然不会,而聂远之也不想啊。”

他是知道的,这番话一出口或许会引来对方滔天怒火,甚至更可怕的屈辱。但是,他别无选择。

果然……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远之。你的意思,你是因为要来我北国才故意废了这身武功?好。既然如此,本王也无需怜香惜玉!只怕你这副残破不堪的身子,受不住本王的需索。到时再哭喊求饶,本王可不会心软。”笑得阴冷,琳琅瑜邪眯起双眼,低下头,额间的长发垂落在聂远之苍白的脸上,黑与白瞬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带起几分迷乱的意味。

“今日,本王就让你试上一试。你且体味一番,看那墨彻与本王,谁更能让你愈战愈勇!哼!”

3、占有

琳琅此人本就狂妄自傲,任意而为。

北域之内,凡他所征服之处,唯他独大。无论过去的他经历过什么,如今的他都是这北域广敖大地中最强的一方霸主。这样的他,自然是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

如今在他面前的人,或许对方已经早就忘记了他们的那段过去。但对于琳琅来说,那可是段无法磨灭,甚至改变他人生的经历,他又怎会轻易忘记。

要说为什么海青泱泱大国,他北域千辛万苦,费尽心机才引得聂远之离守北关,乘机打下边关数座要塞。但却在最后关头,竟然愿意为了个人质就同意归还三座城池及数万百姓。别人不明白琳琅心思,但琳琅自己还能不懂吗?

既然费尽心机的事都是为了得到某人而做,那花上三座城池换回他最想要的那人到手,自是理所当然的。不管外人怎么看,他的臣子怎么看,他只知道自己想这么做,就必然会这么做。

此刻,看着想要到手的人就在自己身下,他即可以对他予取予求。而聂远之淡然的表情不变,却着实让琳琅心中大为不快。

他要的可不是个木头,若今日聂远之表现出慌乱,又或者他以那一身傲骨反抗自己,或许自己会觉得更有趣。还有,拖着这半废不废的身子来北域,也是令他没有想到,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此时的他,正是一肚子火没出宣泄。看着如死鱼般躺在身下的人,刚才的豪迈宣言也瞬间没了兴致。

明知道言语相激起不了什么作用,但琳琅依旧不死心。他一把掐住聂远之纤细的脖子,表情显得有些狰狞可怖:“怎么不反抗?你大将军的骨气就这么些?”

远之平静的看着他,当真的一点情绪都没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何须做那些多余之事?”

都已经被压在身下了,他还需要替自己争取些什么?一身武功尽废,如今的他又能如何反抗?若真是反抗了,那才叫滑稽。被送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不就是来饱尝屈辱的?

不过有一点倒是让远之心中不免诧异,这琳琅王怎么看似凶狠,但其实他总觉得对方有些恼怒?甚至还有些好笑,他的那番话是想掩饰什么?他迟迟不动手又是为了什么?

总不是他癖好特殊,非得自己挣扎着,才能感到乐趣?那也未免……

远之想到这里,脸上的平静才产生了些裂痕。

“你这是什么表情?在想什么?”

琅瑜邪一颗心思都悬在聂远之身上,对方表情细微的变化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但见身下的人脸上平静的表情不再,反而是双唇轻抿,嘴角微扬,一副似笑非笑。

再看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自己,虽没有到处游移,却直直的望着自己一瞬不瞬,好似要将自己看出了洞般。

手下的皮肤突然变得滚烫起来,琳琅乍然缩回手,下一刻又觉得不妥,心中顿生怒气,富有覆上他的身子。只这一举动伴随着他落下的吻,狠狠的侵占了聂远之轻抿的双唇。

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势,让本就还虚弱的远之根本无力招架。对方轻易就撬开了他的双唇,打开了他的牙关,滑腻的舌头如蛇般灵活钻入。搅动着他的舌,纠缠着、啃咬吸允着。

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君与臣的关系,征服者与臣服者的关系,在这一吻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远之的顺从,让琳琅不甘的同时又有点欣喜。良久,他松开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唇,微蹙着双眉,沉声问着身下之人。

“聂远之,你可愿意忘记过去,从此甘心留在本王身边?”

若他能安安分分,或许他会是个不错的陪伴。至少,他不会如女人那般纠缠烦人,也不会在他身边嚼舌根多嘴。

以他对聂远之的了解,他知道聂远之宁愿独善其身,也不会想要融入他北国之中。

但,聂远之越是不愿,自己就越要拖他下水。他人已在北国,那么他的心便也要给自己跟着过来!

等待着对方的回答,琳琅眼中的神色变得难以捉摸。

以为他当真猜不到聂远之那一丁点儿的心思?分明还记挂着那墨彻,分明还想着他那海青国,分明是想任自己所谓,打发自己。最好让自己愤恨之下直接一刀将他砍了,哼,他琳琅有那么好耍弄吗?想死,还待问过他。

此时问出这个问题,他压根没指望从聂远之嘴里得到什么好听的答案,也不过是一番试探。不过心底里头,还是怀揣着那么点期盼,希望能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

“王上这话不该问伏臣。”远之终是露出一抹浅笑,犹如寒冬初暖的三月阳光,暖得叫琳琅不禁眯起了眼。

“伏臣以为,自己既是被王上指名要送来北国的人,那么甘不甘心自然由不得我说。若是王上非要臣说出这么句话,那臣自然也能说:臣甘心留在王上身边。至于王上说忘记过去,恕伏臣直言,要忘记过去的方式很

多,若王上想要直接些的,臣记得北国有名师忘川,其调制的‘忘川’可谓天下最奇亦是最好的毒。”

所谓忘川,药如其名。一饮忘川,前尘往事与我何干?若是能,他倒是想让琳琅赐一杯忘川,好了却自己的那段过往。

这个人!这样的一个人!

琳琅面部肌肉抽搐着。

这样的一个人,他怎地就看走了眼,先前还未他犹如死鱼的反应而恼怒。原来要得到他的回应,该是用如此的方式。哈哈,有趣,真是有趣。

“聂远之,我知道你这么说的目的。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辜负你一番苦心呢?”

不满疤痕茧子的粗糙大手用力一扯,裂锦之声破空而起,那白皙的皮肤就这么刹那暴露在彼此眼中。

一是没有遮掩羞怒,依然淡定自若的苍白男子;一是狂野如火,眼底被熏红的霸气王者。

王者居高临下,而该臣服于身下的人垂眉敛目,诡异的看不出一丝卑微,反而令人看得了骨子里的那股清冷与傲骨。

琳琅瑜邪笑了,是发自心里的愉悦笑容。他看着他身下的聂远之,这样的男人,他怎能不攀不折,怎能错过如此绝色?!

“聂远之,记住。你的傲骨,唯有我能踩在脚下,唯有我能折煞!那墨彻,他不配!”

不配吗?

“若墨彻不配,那合该兽性未泯的蛮子就配得了?”

一言既出,否尚未极,横祸遂至。

兽性未泯的蛮子?

琳琅瑜邪一挑英气的双眉,唇边那抹讽刺的笑染上寒意。这话中有话,说得可恰到好处。既然对方都故意来惹人糟蹋了,那自己何必再客气。

“聂远之,这话说得真好。本王真是爱听。”掐着远之的下颚,琳琅眯眼冷笑,“本王的奴人对本王如此盛情相邀,本王又怎好拂了你的好意。”

下一刻,远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肩膀再次传来剧痛。被包扎的伤口显然已经再次撕裂,而趴伏半跪在床榻的姿势,绝对是一种赤裸的羞辱。

凉意来的快,去的也快。他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但却更敏感的感受到对方触摸的每一处肌肤,就如同被点上了火焰,渐渐燃烧过冰冷的背脊。

“都说南方的男儿纤细瘦弱,有些更胜女子。今日一见,才只传言非虚。”手下的触感令琳琅爱不释手。虽然那白皙的皮肤上还留下昔日征战时遗留的瑕

疵,可那些疤痕并不影响他的情欲,反而在这柔与刚的矛盾中生出更强烈的占有欲。

这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可是那无敌将军,是海清昔日的守护战神啊!帝王的宠臣又如何,他琳琅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

伸出舌尖,轻舔着聂远之脖子后敏感的肌肤。富有弹性的皮肤,让琳琅在舔舐吸允过后,几乎欲罢不能。他沉迷于这样新鲜刺激的感觉,他并不好男色,可也狂傲得肆无忌惮。他只知道,现在的聂远之已经彻底勾起他的兴趣,而不再是随便吓唬玩玩而已。

一手带着强势的力气压着对方的双手,另一手绕过背后的肌肤,划过腰际,在对方无法自持的颤抖中,轻笑着绕到胸前。

轻轻尝试捏了捏胸前的红缨,接着好奇的弹了弹。很快,对方的胸前便本能的硬了起来,而后整个身体的肌肉也开始僵硬。

“怎么,这样就有感觉了?不愧是被调教过的身体,只是简单的碰触,就让大将军放弃矜持了,嗯?”

放浪的话语,昭示着这只是个开始。心底同时烧起一把野火,却不知是欲是怒。

半跪在床榻间的聂远之缓缓闭起眼,他的身体本能的在给予反映。他无法反驳,这具身体的确在过去受到了不少调教。

就连他自己,也厌恶的身体,可想而知此时此刻在琳琅王面前,他又能表现的如何高洁。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有他的尊严,他的底线。

突然,轻合眼皮微微一抖,却倔强的不愿睁开。他宁愿咬牙抵抗,也不愿意发出任何呻吟。那只在他胸前肆虐的手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向下探去,现下已经来到了令人可耻的部位。

只是轻轻的一握,远之双膝一软,几乎支撑不住。幸而被另一只刚强的手臂勾住了腰,才能让他维持趴跪的姿势。

“我的将军,这是怎么了?你可要给本王好好跪好了,这样的姿势才适合你不是吗?”

冷嘲热讽的语言近在耳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后,令远之撑在床榻上的手不住的抖动。

“看来,远之你很高兴很兴奋呢?怎么,就要被本王占有,是不是令你格外骄傲呢?即便如同母狗般跪在本王身下,即便只能雌伏于本王的胯下,远之还是高兴得不可自拔吧?”手中用力一握,箍紧了手中的灼热物体,任由其想膨胀想宣泄,却无处可去。

渐渐苦笑,聂远之从没像此刻般痛恨起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竟然面对

如此污秽的言语,反而会愈加兴奋。这一切,都是多亏了过去的墨彻啊。

自己是不是还该学着感谢,感谢他改变了自己的这幅身躯,至少在此时此刻,自己竟还勾得起琳琅王的兴趣,凭自己这幅令人作呕的身体。

苦中作乐:至少,他还能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获得所谓的快感。

“王,您且快些。”

眼中是琳琅看不见的死寂,唇边吐露的话却带着沙哑的情欲,不同于刚才的冷淡平静。

被这样勾人的声音所引诱,琳琅不及多想,顺着自己本能的意愿一把扯下了远之的稠裤。

不再是“隔山打虎”,而是确确实实的亲密相贴。

琳琅过去也有与小倌行过房事,他了解男男相亲毕竟有违常伦,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是必然的。迷乱中看见了远之肩上的血迹,心中不由软了下来。

他试着探入一指,并不急于一时。然而,他的好意有些人却并不领情。

“王何必如此替远之考虑,这可不像是琳琅王的作风。”

这个过程越是漫长,远之越觉得痛苦。琳琅不会知道,自己看着这具身体在他身下一点点所起的反应,他有多希望就此了解自己。他有多唾弃自己的——肮脏。

他宁愿被粗暴的对待,也不需要任何一点柔情来激发他身体更多的反应。那只会让他更加的——身不如死。

若非他身负着为海清质子的责任,若非为了那人,为了两国的协议。他何须像如今这样,在床底之间忍辱负重。有时候,他真的好恨,恨他千辛万苦的守候,换来的却是如此命运结局。

“别对我用激将法,这对你没有好处。”琳琅还保有着冷静,不过显然已经不多。他的下体涨的生疼,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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