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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幼小粉嫩,不像肉棒,倒像是小孩玩的象鼻玩具。
“阿泽……”秦炽压住周泽的大腿,在他耳畔吹气。
气氛顿时焦灼暧昧,周泽脸红得好似熟透的虾米。
他屏住呼吸,紧张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自从萧流发话的时候,他冥冥中就有一种预感,编剧怕是要他们玩真的。
他以往听说过导演和演员追求床戏效果的逼真,直接真刀真枪在片场干起来,没想到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细密的海沙磨着他的臀,青年的手指持续在雌穴内进进出出,时不时戳到敏感点,弄得雌穴里面的媚肉迅速瑟缩,绞紧手指。
周泽脸颊发烫,肌肤的温度节节攀升。
细长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和秦炽做爱。
这些片段会被录下来,说不定粉丝还会讨论他是不是和秦炽来真的,想到这里周泽就异常兴奋。
这十多年,他演过不少角色,唯独没有演过自己。
他其实生性放荡,渴望性爱,甚至在和秦炽做爱的时候,他都期盼着对方重一点,再重一点,最好弄疼他,这样能让自己觉得一切都是真实的。
“进来……”周泽邀请。
他已经满足不了秦炽挡住他的身体,肉棒在他股缝间抽插。
他的雌穴已经布满淫水,穴口已经被秦炽撞开,为什么他还不进来?
秦炽低喘着,封住青年的唇,手指不安分地揉捏着周泽的乳果。
周泽听到青年剧烈的心跳声,砰砰砰,似乎要撞开胸膛,跳到他的眼前,对他说爱。
雌穴瘙痒得要命,他双腿交叠摩擦,甬洞内的媚肉随着他的动作互相磨着,括约肌颤缩欲要将什么东西吞吃入腹一般。
他赤身裸体,秦炽也赤身裸体,两人在海滩上做着前戏。
滚烫的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马眼被淫液涂上一层油光,在阳光下反射着光泽,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穴口烫伤。
周泽尝过秦炽肉棒的滋味,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入,恨不得榨干他所有的淫水。
他爱得要命。
“放轻松……”秦炽伸出舌尖舔了舔青年的唇瓣。
周泽不敢不听,秦炽的肉棒实在太大,稍有不慎卡在里面很正常。
他闭上眼睛,放开夹紧的大腿,外露出粉嫩的阴部。
秦炽的欲根再次胀大一圈,他舔舔嘴唇,咬住周泽的乳尖。
粉果被他吸得红肿,他才意犹未尽起身。
利刃破开软肉,插得周泽痉挛不止,他下意识绞紧欲根,瞬间又想起来秦炽的叮嘱,连忙深呼吸放松身体,方便秦炽进出。
秦炽爱极了周泽乖巧的模样,肉棒擦过敏感点,在淫液的润泽下,抵达最深处。
昨夜折腾过不说,今早来剧组之前还插过,怎么又变得这么紧?得多捣松些才好。
周泽被插得白眼直翻,秦炽的肉棒粗长好比烧红的铁棒,顶得他平坦的小腹都出现隆起的小包。
他想呻吟出声,考虑到此时此刻还在演戏,只得微张着嘴,轻轻喘气。
《问声》中的纪源是哑巴,母亲因病去世,父亲续娶后,纪源越发沉默。
他的生母很温柔,是十里八乡少有的美人,在一众追求者中毅然决然地嫁了父亲。他还记得,母亲喜欢抱着他在庭院中唱歌,激昂的渔歌被她唱得缠绵悱恻。
他以为父亲和母亲会走到最后,即便母亲过世,他也没有想过父亲会有那么快另娶。
他不能理解,好像之前变卖家产和在母亲坟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同现在相比,不是一个人。
不管对亡妻多好,总会迅速另娶。
父亲说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