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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好,为了有人能照顾他,所以娶了继母。
他不需要人照顾,他可以自己洗衣做饭,为什么一定要别人?
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没有家庭破碎的感觉,但继母鬓边扎着一朵红花来到他家的时候,他内心深处陡然生出命运的荒诞感和家庭破碎的真实感。
明明这一切不是他需要的,却要为此承受代价 ,比如继兄的针对。
周泽完全沉浸在角色中,好像自己的灵魂抽离躯壳,安置上纪源的灵魂。
他沉默,内敛,却也桀骜不驯,心有反骨。
纪源和樊初完全不一样,带着一种错位的荒诞。
樊初的性格越来越像纪源的父亲,而纪源的内里像极了樊初的母亲。
“小源。”秦炽的指腹在周泽的腰际游离。
那双手像是在弹拨钢琴的按键,时轻时重,轻轻挠着他的痒处,所过之处,皆是电流。
电流层层地编织成网,在周泽的肌肤表面游离,电得他无处可逃。
雌穴被硕大的肉棒捣弄出酸慰,身上的青年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耕耘,试图在春天洒下种子等待秋天的瓜落。
周泽在海风的吹拂下竟然感觉不到冷,肌肤表面渗透出层层汗珠,小腹被戳刺出痕迹,痛感和爽感直冲头顶,让他有种夏日炎炎之后喝汽水的感觉,里面掺了酒,香醇又令人兴奋。
青年的动作陡然加快,腹胯拍打的声音节奏清晰。
周泽忘记了萧流和蔡飞章还在现场,也听不见耳畔的海浪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下腹处,描摹着秦炽肉棒的形状。
秦炽被夹得闷哼,此时周泽已经被他插得眼神涣散,他也不好提醒,好在雌穴中的淫液充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并不妨碍他捣弄。
周泽的雌穴口被秦炽撑到极限,火辣辣地痛感让他产生一种被凌辱的快意。
几十下后,他的脑海里炸开纷乱的烟花,自天空正中央炸开,散落到天际各处,一波接着一波,干得他痉挛不止。
绵长的高潮几分钟后才退散,周泽的理智也慢慢回笼。
他的脸颊比被秦炽肏干的时候还要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在蔡飞章和萧流并没有说什么,只点评他们的床戏。
“还不错,收工。”萧流说道。
“一镜到底吗?”蔡飞章迷惑,难道不该多视角拍一下。
“明天再补周泽的面部镜头,现在我想睡觉。”萧流指了指他的沙滩椅。
秦炽拿着棉布给周泽裹好,他也想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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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家的房间泛着潮意,周泽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连续两天的折腾,他的身体被拆散了架,稍稍没走稳就得摔倒。
他被秦炽拥在怀中看电视,青年的手穿过他的肩膀,不安分地揉抓他的肉棒。
肉棒被秦炽搓得泄了两回还不够,现在玩着他的囊袋。
《为帝》已经杀青,他不是昭帝,秦炽也不是羽春。
周泽心想,要是现在让他来演昭帝,肯定能比之前演得入木三分,他快要被秦炽榨干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临幸别的妃子,说他是祸国妖妃一点都不过分。
电视里播放的是他早期的作品,演的是个行侠仗义的剑客,动不动就迎风站立,摄影机怼着他的脸拍,被粉丝戏称为他的个人写真。
周泽越看越羞耻,拍的时候没觉得是在全程扮酷。
“换别的电视剧看吧。”周泽从被窝里面探出脑袋。
“这部电视剧拍得挺好的,干嘛要换?”秦炽咧嘴,两只手都开始在周泽身上作怪。
“别摸了……痒……”周泽钻进被窝,连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