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夹射了(h)
他沉默着,只管有规律地摆送腰臀,一下一下朝她身体里面埋,可是梁兮太热了、太湿了,又紧地要命,每次进入都把他吸地紧紧的,吸得背上起鸡皮疙瘩。紧窄的甬道仿佛一张没有牙齿的小嘴,将他吻着、含着、舔着,怎么舒服刺激怎么来,没一会儿,许言深就感觉尾椎骨都发麻了。
无法言说的冲动从身体各处朝下腹汇聚,越动得厉害,越是舒服。他没有完全进去,留下一截在外面,却仿佛已经将她撑开到极致了,小穴柔软而富有弹性,为了接纳他,几乎张开了所有的褶皱跟弯折的地方,小穴口湿溻溻地朝下滴水,混着血迹,将浴巾打湿一大滩。
而她最外面一圈被撑开成透明的样子,仿佛柔软的蚌肉,挂着湿哒哒的乳白液体。
许言深只看了一眼,就感觉最顶端的马眼被吸住,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去。他爽的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腰眼只是稍稍一松,便感到分身仿佛脱缰的猛兽,不受控制射了精,乱七八糟的淫液将两人相连处涂得泥泞不堪。
他呼一口气,含住梁兮薄薄的耳垂,用不甘又危险的声音咬牙道:“五分钟,被你夹射了。”
梁兮痛得厉害,私处一阵木木麻麻的痛感,稍微一动便是伤口撕扯的感觉,哽了一下。她软着身子,以为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没尝到太多快感,但是觉得很轻松。
许言深说完那句话,将梁兮抱进水里,两人随便洗了一下,快速给她穿好衣裳。
梁兮两条腿软得厉害,许言深一只手揽在她腰间,几乎带着她走。走廊上遇到带他们进来的那人,许言深说突然有事,下次再来泡。
就这样坐进他车里,他迅速又有条不紊将车驶上大路。梁兮问,“去哪里?”
他侧过脸来,剪影里的脸轮廓优越,“回家。”
回家就好,梁兮正想回去休息,不过他要回的家却不是她所理解的家,当车停在小公寓院子前,梁兮愣了好一阵。没来得及说话,或者说,许言深急得要命,根本顾不上说话,打开房门便将她抵在鞋柜上,扯下她的裤子,摸到尚且湿润的穴口,朝内里挖了几下,感觉到湿了,拉下皮带,对着穴口便将自己送了进去。
梁兮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下身的小嘴便被堵了个结实,“啊……嗯、轻点……”
许言深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朝前走两步,将她死死抵在自己跟墙壁之间,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腰臀,缓缓蓄力,猛地送胯。每一下都比前一下用力,恨不得将整个分身都埋进去。
梁兮现在还吃不下他的巨大,被他撞一次就哼一声,就吐出一股热流,不一会儿身下便湿的汁液横流。
他这一次超级有耐心,即使被她夹得受不了,忍得额间冒汗,感觉快感快决堤,也能及时停下来歇一歇,恢复过来便加快速度操干。梁兮自食恶果,本来以为他会像第一次那样很快射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硬的硌人,抱着她的小屁股,插得越来越快、撞得越来越重。
撞得她语不连声,“啊啊啊……许言深……你轻一点、轻一点……受不了了……”
她越是叫的可怜凄惨,他越是兴奋到不能自持,感觉分身被一处泥泞、温热的肉腔搅紧、纠缠,恨不能将他整个吞下去,他就产生一种将她艹死的冲动。
进去时将整个馥郁的馒头穴戳得所有软肉跟着朝里挤,挤得他又疼又爽、又酸又麻,等龟头抵到底了,里面仿佛还有一个小嘴,轻巧地吸住马眼,吸得他尾椎一阵一阵窜起快感。
等到肉棒要离开小穴时,又仿佛被里面的贝肉所不舍,吸盘一般缠着不让走,甚至将穴口内里一圈红艳艳的软肉带出穴口。太舒服了,舒服到浑身每个细胞都仿佛徜徉在战栗的快感中,许言深不止一次梦见跟梁兮做爱,可没有任何一次能有现在爽,爽得头皮发麻。
他像一条勤勤恳恳只知埋头耕耘的牛,嵌在她的身体里便不想出来,将浑身的精力跟汗水全部奉献给她。两人身上的衣裳都剥得七零八落,他的背上一层结实的腱子肉,随着挺腰的动作牵引,浮着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梁兮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裤子,两条腿挂在许言深精瘦的腰上,挂不住时便被他捞上去,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耳边只剩一种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绝于耳。
他沉默着,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感受到小穴再一次死死绞住肉棒时,破开所有阻力,狠狠冲刺几十下,跟着她一起,在高潮中精关打开,噗噗噗地射出精液,被她绞得太紧时,又噗噗噗射了一些。
梁兮几乎浑身脱力,腿也没有了力气,混着两人的汗水滑下来。许言深低头含住梁兮的嘴唇,安抚似的,亲亲啄啄,抬着她的小屁股,叫人抱起来。
他还留着半软的阴茎在她身体里没有出来,感受一抽一抽的内里,知道她还没缓过来,将肉棒朝里送了送,夹杂着事后的一点倦怠,慢吞吞朝沙发走。
还是上一次的沙发,便在这里,他用手将她送上高潮,梁兮也用手帮他释放了一次。许言深坐在沙发上,朝后一靠,让梁兮趴在他身上。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揉揉捏捏,一只手从她身后探下去,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用指腹按着她的玉珠挑逗着打圈。梁兮本来被他亲亲摸摸很舒服,这样一来,还没有完全平息的电流又有起来的驱使。
她的穴里含着他疲软后的东西,还有两人大量的体液,正是难受的时候,被他一按,又一阵战栗涌来。
梁兮喘着气,趴在许言深肩头,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感觉到身体里的那东西又慢慢开始胀大,撑着他硬邦邦的胸肌想离开,刚把小屁股抬起来一点,就被他掐着腰狠狠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