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部进去会怎么样?(h)
“啊!”这一下太深了,深得内里一阵强烈到酸软的感觉,梁兮腰眼一麻,睁着朦胧的泪眼看他,含着哭腔道:“你好了没有?”
“还早呢。”
说着,颠着她的腰,窄臀轻送,像船一样前后摇起来。梁兮实在受不了了,她第一次,就被他做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没喘口气,他又开始了,刚刚破瓜的痛感没有完全过去,此刻小穴敏感到极点,轻微的动作便是致命的刺激。
女上位的角度,她每每被颠起来,便会随着自己的重力下落。每落下去一次,便将他的巨物吞下去更深一截,刚刚还有一指长留在外面,这会儿几乎只剩下了半指。
梁兮不知被他深入到什么地方,只觉得甬道胀得难受,连带小肚子都被撑起来似的。她在颠簸中睁开眼睛,恰巧便是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撞入视线。
他那里是她无法想象的粗、无法想象的长,居然能被她吃下去。在她的肚皮上,不时会出现一道阴影。随着她的起,那一道阴影消失,等她落下去,便突兀地竖在肚皮上。她摸过去,才惊觉是因为他入得太深,将她的肚皮顶起来了。
许言深将汗湿的掌心迭在梁兮手背上,声音沙哑滚烫,“感受到没有?我在你身体里,这么深,你说,我要是全部进入了会怎么样?”
“不要……”她大汗淋漓,晶莹的汗珠挂在脸上,将头发沾湿,淫糜到极致,艳丽到极致。
许言深痴迷地望着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在她越加糜重的哭音中,直起半边身子,两只手掐着她的腰撞向自己,同时强健有力的劲腰狠狠朝前顶。
肉刃破开所有阻碍,一下一下撞在穴肉最柔软之处。甬道火热一片,被刺激地汁水不断吐出,湿了两人下半身,梁兮的呻吟无法控制,一声比一声还高、还浪。
就这样亲抽慢送几十下,龟头不经意撞到某一点凸起,梁兮瞬间紧缩,身子抖得一直泄。许言深凑近她,呼吸潮湿灼热,“是这里吗?很舒服的地方?”
梁兮只会摇头,雪白的身子仿佛波浪中颠簸的落叶,绵软的乳肉也像波浪一般,几乎快被甩飞出去。许言深凑过来含住一边,用牙尖轻轻研磨,逼得梁兮反应更大。
就在她受不住的轻颤中,突然开始迅猛有力的操干,甚至根据她的反应,专门盯着那一点凸起,次次打在上面。他呼吸急促,喘气如牛,滚烫到灼热的呼吸打在她汗水密布的身上。
肉穴因为长时间的操干,周围红肿了一圈,摩擦间打出的白沫,糊得到处都是。私处泛着细细密密的疼,在一下重过一下的刺激下,越来越多的爱液涌出,糊的到处都是。
梁兮浑身过电,一直抽搐个不停,狂狼的快感堆积,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她的叫声越来越密集高昂,甚至带着明显的泣音,“许言深……啊啊!不……慢一点、停、停一下……嗯……额啊……”
而她身下的人却不愿意放过她,专门冲着她极为敏感的那一点,狠狠地戳弄,弄得她整个小腹紧搅,酸软到快要爆炸。
层层迭迭的快感在深处不断堆积,再堆积,不停地撩拨梁兮已经绷地紧紧的那根弦,让她几欲崩溃发狂。她仰着脖子,那个角度几乎是快要断掉的程度,她死死抓住许言深的手臂,忍耐着身下疯狂的操干。似乎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被他撞飞出去。
翻江倒海的快感从小腹一路攀爬,爬过后背,只至头皮,疯狂炸开,席卷全身,将她的全部意识跟感知剥夺。梁兮瞪大眼睛,终于被电流淹没。
而许言深也被她突然的紧搅缠地瞬间到达顶点,强忍着重重撞了几下,抵在最深处,精关大开,猛地射出精液。肉柱一跳一跳地射完,甚至抖了几下,两个人同时到达高潮。
许言深喘息着,抱着兀自抽搐的梁兮,懒洋洋地抚她光滑濡湿的脊背,慵懒地躺在沙发里,仿佛终于吃饱喝足的饕鬄,有一下没一下亲她的头发,小声安慰,“没事了,不逗你了,嗯?”
梁兮还在哭,并不是自己想哭,而是高潮的太过激烈,这会儿收不住情绪,惯性地抽泣。许言深温柔地抱着她,将人扶起来,捞过昨天放在茶几上的鸡尾酒,打开喝了一口,低头问,“喝一点好不好,等会儿我去烧水,来。”
她的脸靠在他肩上,汗哒哒的黏腻着。梁兮叫的太久,喉咙干的难受,喝了一大口,呛得咳嗽。咳的时候带动着甬道一紧一松的,又将那大东西给夹清醒了。
许言深幽深的眸子落在梁兮脸上,看她眼睛微肿,嘴巴红艳艳的泛着水色,便亲吻她的脸。手也没闲着,团住她身前的软肉,温柔又残忍地玩弄着。
梁兮一看他的脸色,本能地察觉危险,用力推开他,从他身上站起来。这一下,半软的肉棒‘吧唧’一声从她身体里抽出,甬道里产生一瞬间的空虚,紧接着大量的液体争先恐后流出来,沿着她的大腿流到脚踝,将地上打湿一摊。
梁兮两条腿仿佛被灌了铅,根本站不住,刚站起来便朝地上栽去,好在许言深一直注意她,铁臂一捞,将人捞起来放在沙发上,“要什么,我帮你拿,你歇一会儿吧。”
梁兮看他的眼睛都觉得不怀好意,不想叫他帮,于是不说话,躺在沙发上等高潮后的疲懒过去。
她侧躺在那里,腰窝陷下去一道深谷,肩膀单薄,臀部却很挺翘,非常圆润的一道弧度,缝隙间晶亮的淫液涂得到处都是,还不知阴影的更深处是怎么样的美景。
许言深憋得太久了,今天虽然做了两回,只算稍稍解了馋,经不得一点点撩拨勾引,只是看着她这幅玉体横陈的模样,分身便扬武扬威地在空中点头了。
梁兮才歇了一口气,屁股便被人按住了,身后的人就着她趴在那里的姿势,直接将分身从她的臀肉间插了进去,一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