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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低低呵一声,“你也太不正视自己的美貌了。像你这种女人,总是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被别的女人排挤?被男人用目光侵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怎么知道她和官夫人们合不来?
一下子被戳中缺点,妙言此刻就像测验不合格的小学生在面对班主任时的心虚。
她抓牢那个问题:“你也是那类男人?”
“我是正常男人。”朴正昌应答自然。
所以,他觉得他对她的眼神侵犯和近身非礼也是正常的。妙言从他几个字中得知他为自己粉饰的借口。她暗骂一口混蛋,对着门说:“正常男人不会在大晚上站在别人妻子的门前。”
“你说得对,”他竟然也承认,而后像说书一样慢慢慢慢道来,“但有时候也会控制不住。你不了解男人这种生物,尤其是从军的男人。他们离家多年,离开母亲,也不怎么能接触女人,所以把很多想象放在了,像你这样的女人身上。”
朴正昌咬重“你这样的”,又道:“肤色,比他们洁净不知道多少倍,引发触摸的欲望;头发,乌黑,直发,代表青涩,青涩的男人都喜欢青涩的女人;身体的香气,淡淡的很好闻,情不自禁地想要接近;还有胸部丰满,能哺乳,像妈妈一样;还有——”
“没有了!”妙言讶异于他能一本正经地把女性器官搬出来说。
而后她真真听到了他的笑声。
“还有的,我都亲眼目睹了。”朴正昌的语气听起来特别自信。
妙言说:“朴大领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你不怕刚才那个男人趁我走了又回来?”
“......”
“说不定他就躲在哪里偷听我跟你说话。”
“不会的,你走吧。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是已经结婚的人,请你跟我保持距离。”
“该怎么形容你呢?”朴正昌突然加大音量道,等妙言凝神去听,他却故意停顿一下,把人挂在勾上吊得死去活来。
“什么?我不需要你的评价。”妙言生硬地说。
黑夜里,朴正昌大方叹了一口气,又停顿十几秒,像是已经贴在了门上,声音离她很近很近。他轻声说:“我今天一直在想昨晚和你kiss,腿就像不受控制一样走到了你这里,很想——”
“不要想,”妙言打断他,“你快走吧,不然我一样告你骚扰!”
朴正昌高声“呀”了一下(“呀”是韩语“喂”的发音),他的语调恢复正常,“问完狗的事情。”
“狗好点了吗?”
“没有,又呕吐了,你除了给它吃了那黑漆漆的药,还有什么?”
“没有什么啊,就是药,它晚上还吃了什么?”
“......狗粮。”
“ ? 那我不知道了,”怕被他冤枉,妙言补充道,“我傍晚去到,说它可能中暑,让你家阿姨煮了碗五味子,我喂它喝了,然后给他吃了一颗巧克力,就没别的了。”
“巧克力?”朴正昌有点惊讶。
“是。”
“你不知道巧克力里的可可碱会使狗中毒死亡吗?”
“啊?我不知道,我第一次对待狗......那现在该怎么办?要送他去看医生吗?”妙言吓一跳,走到门边就想开门出去。
险险在他问“多少”的时候,她摸到门把的手及时停住了,“呃,半个拇指这样。”
半个拇指......朴正昌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拇指,想到她的手小,又改成了竖出一根中指来比划。
“我要回去给狗救命,你今晚好好忏悔,万一我的狗出了什么意外,你给我等着。”朴正昌临走前慢悠悠地调侃。
其实养狗的人都知道,狗是禁食巧克力的,按体重和食用量中可可碱含量比例来取决狗的中毒程度。过量食用含量高的,狗会死亡,但如果像金毛这么大只的,而且食用的是那么小一块的奶油夹心巧克力,基本上是无大碍的。
当晚朴正昌把睡着的金毛提起来灌了一大碗凉白开,金毛肚子圆圆地在地上滚了几下,撒了几泡尿,又舒服地睡了过去。
夏天一到,军官们穿的制服变成了灰绿色衬衫外衣,翻在外面的领子上一边是一个银色的交叉,一边是三个银色小五角星,外衣里面一件白色打底圆领t,这个白色圆弧领口会一直露出来,不是因为外衣扣系不上,是因为热。
热到他们中午都躲在办公室里吹空调、吹牛皮。
那时朴正昌在打电话问保姆关于狗的事——最主要是问李妙言早上有没有来看狗?
保姆说:“金毛很好,金夫人陪它开心地玩了起来。”
朴正昌正想问玩什么,有几个军官说说笑笑地涌进办公室,他就把话筒挂上了。
那些个莽汉在说金浩然夫人的事。
有人说刚刚在路上碰到金夫人买菜回来,问她要不要帮忙提重物,金夫人说不用不用,客气到不得了,再一问,她便害怕得躲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