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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蓄谋已久。
一根陌生且坚硬的异物抵上她私处时,她的头皮开始发麻,脑中闪过的全是白光。
紧接着,异物慢慢钻进去了,像钻子在墙上钻了个孔,她的身子就是一块有韧性的墙,那根异物就是可怕的钻子,窸窸窣窣,不是专一地横冲直撞,而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探索着。
而后,她的韧性终于被贯穿,传来一阵生肉被割开的疼痛,眼泪水自她眼眶哗哗滑落,落到脸颊、耳畔、发根,再过三十秒,她头上脸上湿透。
一半是眼泪,一半是痛出的汗,这些汗里还夹着朴正昌额上淌下来的大颗汗珠。
他也不好受——他们的交合处卡住了。
“放轻松。”朴正昌像一个正在体检新兵的军医,带着命令的口吻,还用英文说了一次“relax”。
两人衔接的长度仅仅三分之一个手指头,朴正昌试着再用点力填进去,却被妙言发出的一声痛哭劝止,他停下来,下颚有颗豆大汗珠滴入她胸前沟壑。
“怎么样?”他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把她的腿拉开些。
妙言大喘气,发出轻轻的呜咽。
这种声音又娇又怜,软绵小猫爪似的挠过朴正昌的心,他又停了,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抹抹她额头的汗,捏捏她的下巴,“知道你疼了,不会死的,腿张开点。”
他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男人的阳刚气息带着侵略性灌入她的芳腔,迅速叼住她的小舌头一阵舔舐。妙言本就痛到被刀割似的在大口喘气,现在鼻子被堵住,更加难受,“唔唔”两声后好不容易把舌头抢回来,他又覆上。
“呼吸,呼吸......”妙言努力避开他的口唇,简直在求生。
她是玉体横成躺在沙发上的,两手腕被他牢牢抓住,两条腿被他用颀长腰身顶开,跨在他身侧,早就有了酸意。但他根本不打算怜悯她的痛苦,才让她喘了几口气,他的下身又硬硬地在她里面动了动。
“痛!不要......”尾音一下子卡住她的喉咙。
像做梦一样,妙言反射性地仰起下颚,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自己的身子穿了个孔,旋即又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堵得严丝合缝。
没了,没了。
那一刻的明朗意识代替了她先前的疼痛和恐惧,朴正昌用最简单粗暴,却最令人深刻、永世难忘的方式侮辱了她,使她本就出于本能的发狂变得更为癫狂,双手拼命挣开他的束缚,放声哭喊。
朴正昌只给她十秒,任由她一双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推几下、拍几下,他再抓住她的双腕放在她头顶,就防着她用指甲抓破他的脸,明天不好见人。
“已经放进去了,不会很疼的,别乱动。”他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去抹她脸上泪水。
妙言别开脸,呜咽时冒出一个可爱的鼻涕泡。朴正昌见她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像只小兔子,关于哭喊的委屈,他感受到了,但是关于悲伤......
没有。他一点儿没觉得她悲伤。
朴正昌在她里面动了动,问还疼么?不等她回应,他又动了两下,“能放进去就不会疼了,你放轻松。”
她的身子紧,像个小嘴紧紧咬住他那根硬物,起初也把他弄得上天入地般难受,不知道是他不配她的尺寸,还是她不肯容纳他的侵入,总感觉入到一半就被一块软骨堵住,就到了底。不可能她的里面这么浅,他一狠心,用力穿过去,这才领悟了什么叫做畅通。
穴口与他的硬物摩擦间,穴内流出汁液,润滑了卡涩的入口,让他来去自由,由难受变成了不难受,甚至愉悦。朴正昌就这样半覆在她身上,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加大力道。
他身上仍穿着那件白t,后背健硕得成一个v字,湿透了,下面也只是解开了裤头,来不及脱光。
因为他只得一只手能活动,那只手要去抚摸她的腰身,揉捏她两只柔绵的胸部,拉开她的大腿。他顾不上自己,唯一做的是花一秒钟将自己的上衣拉高,把结实的胸肌压上她腹部。
中途妙言不是没呜咽,只是她一拉开声带就被他堵住。他的吻却没刚才那么狠,而是很斯文的吻法,含着她唇瓣吞吞吐吐,找到她舌尖轻轻吸一吸,像在玩游戏。
不一会儿,妙言的眼神已经迷离,就像极了一个被打横吊在沙发上的玩具公仔,双手举高在头顶,双腿打开、搭在他腰上,全然不知自己是谁,在做什么。
可能真的不太痛了,她不再叫唤,任由他硬硬顶上来,顶得她的胸脯一抖一抖的,偶然间他顶得大力,他的根部紧贴上来密密实实地摩擦她的柔嫩,她的那几声羞愧呻吟便会响彻他的耳畔。
题外话
朴正昌:你relax(放松)了吗?
ps:今天的网络一点都不relax,白天登了九九八十一次才迎来凌晨的畅通无阻。关于车轮,加上后续可能会有20个,你们会嫌多嘛?(狗头保命)
0024 五个车轮*
“这不是好了么,有这么难?